第300章 解释其实
将脖子伸长,看着丰腴扭动韵儿面前起伏丘陵的风光,只见她舒耸动,红晕漾,在粉豆周边,受过伤痕的地方,泛起一层独特的玉光,一闪一闪的。
而那四个镌刻在她双颊上的篆字,似乎被她的望所刺,泛起水波漾般的朱红,显得妖至极。螓首低垂,让散开的秀发遮掩住了面部,玉韵伸手一揽,抚摸到脸上凸起的字迹,口中尖声喊道:“啊…啊…阿殇,韵儿的脸根本就没有好,呜,原来韵儿是空欢喜了一场。”摇晃的赤体,也跟着踯躅了起来,好像她这会儿才第一次发现那四个大大篆字的丑陋一般。
双手抚摸着玉韵大美人那妖十足的朱红双颊,让那纵横错的印痕磨动手指,我笑着说道:“韵儿,你脸上这四个难以消失的篆字,不但让你更加美丽动人,还犹如一只晴雨表,将你对夫君所有的情感都显在了上面。”说着,我取过头的一块镜子,让她做着喜怒哀乐的表情。口中也继续对这个被道德束缚的大美人‘洗脑’,熏熏导“一旦对夫君微笑嗔怪,或者被望刺的时候,你脸上都发现出‘袁奴’四字,不但象征你是阿殇独一无二的子,更在一颦一笑中挑逗起夫君望,让我忍不住时时刻刻都想怜你爱你。”
这个时代发受之父母的传统观念,当然让韵儿难以接受那辱的字迹。可经历过纹身盛行的另外一世,我当然接受得了,反而觉得无比刺。接触到我肯定的眼神,她心中无比激动,将望的高速列车猛烈的驱使了起来。
好一阵子之后,我对着高迭起,脸深红,望达顶的玉韵突然问道:“韵儿,馨韵人,到底是败在娘亲哪一方面的?武功,不见得,娘亲武功还不如现在的我。机关,有可能。但是琴棋书画可能更大。”
江湖中那般厉害的书生,我明白也只有父亲一人,而那个爱穿黄衫的少妇,绝对就是是自己的娘亲了。做着最后的冲刺般,准备直上云霄,双肩颤栗的韵儿,口中呻道:“啊…一…幅…画…”
环抱着怀中红脸的大美人,我笑着说道:“韵儿,这幅画真的太重要了,只要找到这幅画,夫君就可不费吹飞之力,将馨韵人打败了,以后见到我都乖乖的,就像她十余年都不敢去找娘亲的一般。”
短暂一天时间,就受到了终生难以忘记的伤害,玉韵身心都显得成了很多,手掌抚摸在我面上,口中问道:“阿殇,你真的准备棋行险招,验证那个猜想是否正确吗?”
每当玉韵凝望着我的时候,都会让那镌刻有四字的双颊,散发出一股浪漫的血,冲击我心理的承受底线,忍不住在她面颊上、鼻端反复亲吻,我口中也同时激动地说道:“韵儿,既然娘亲早已有了布局,作为一个最听娘亲话的乖儿子,那除了谜底揭开,还有另外的选择吗?”
这一时刻,玉韵大美人终于明白,有些事情是无论怎么样都躲不开的,只有大无畏地闯一闯,才会见到前面的曙光。
她将所有优柔都抛弃了,动情地亲吻着我笑泛起的嘴角,摇晃着我双手道:“阿殇,你一定将韵儿也也带上啊!”后幸福的笑容,让那四个篆字泛起一股深红,就像朵朵血樱花,我失神地说道:“当然一定要带上我的大美人,让馨韵人彻底失败后的丑态在你的眼前。”
如同一个欢乐的小孩,在我怀中扭动不已,灵蛇般柔软无骨的身躯,紧紧地绕在我身上,在我脸上所有地方都留下她的吻痕,玉韵口中兴奋说道:“嘻嘻嘻,姐姐倒霉定了。”
温柔地为我换上一件蓝衫后,才穿上旁边缓缓尼留下的缁衣。走出房间,我口中高声说道:“韵儿,现在虽早已过晚饭时间,但我们还是到大厅中去美美地吃上一餐,作为最后的晚餐,死后也可做个鬼。”
将面部遮掩在我怀中的玉韵大美人,明白我是专门说给馨韵那人听的,不双手轻垂我肩膀,嘴中发出声声娇笑。***
刚到大厅之外,玉婆婆苍苍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老婆子知道二小姐和小公子繁忙,所以早先一直都将饭菜放在厨房热着。”竹桌上丰盛的菜肴,还飘溢着丝丝腾腾热气,而玉婆婆正站在一旁躬身等待我们。
玉韵大美人听到意有所指的话语,双颊感到阵阵滚烫,那四字独特的篆字立即浮现了出来,连忙用手掩住,眼神也不敢望向身后的玉婶,拉着我疾步走到桌边坐下,左掌抚鬓角,拉下数秀发遮住双颊,低头浅浅地吃起饭来。
注意到的眼神,在注视着厅中那副人物画,而玉韵如同一只鸵鸟,玉婆婆连忙将茶水放到玉儿面前,快速收走碗筷,走向厅门,口中如自言自语地说道:““哎,大小姐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两番受到男人的抛弃,更连一个贴心人都没有,所以心中一直闷苦至极,进而有点愤世嫉俗。可是,她确实很喜欢小公子,更害怕小公子离开她。”
最后一句话说完,她的身影也终于消失不见。将面前给我地上一杯茶,韵儿大美人疑惑问道:“夫君,如此一副人物画,里面真的隐藏了让姐姐也不得不屈服的秘密吗?”
浅饮一口普洱,我对玉韵问道:“当年娘亲,设下此局让馨韵人认输,难道娘亲没有提出更多要求吗?”
神秘莫测的逍遥派门人,再加上娘亲所领的行事诡异的桃花岛岛民,从一帮乌合之众的苗疆带走父亲,绝对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懂得讨价还价的天仙娘亲,肯定提出了更多条件,才会答应馨韵人比试的要求。
神色嫣然一笑,将椅子搬到南我身边坐下,大美人问道:“夫君,你不会听说过当年之事吧?几乎将所有事情都猜测到了。”
看我不断摇头,她又接着说道:“为了在智谋上赛过你的娘亲,姐姐就答应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守护这幅画二十年时间,一直等到它的主人破解掉卷中之密为止。”
我心中一愕,口中笑道:“哈哈,原来馨韵看似聪明,实际上愚笨至极。一旦画中根本未藏隐秘,怎么可以破解呢?”
叮叮两声,馨韵身着一件明亮金丝袍子,跨进了厅门内,闪耀的灯光,让她前两团圆球若隐若现,急剧起伏,波涛汹涌。
峰上两抹粉不断摩擦,似乎早已坚发。神态雍容的她,用充藐视的眼神看着我,轻摆螓首,让头上那有三分润的秀发,零散地披散在她后背上,飘逸出四散的馨香,面上神色变幻不定,难以猜摩。
嘴角泛起丝丝讥笑,对着我说道:“袁承志,此般幼稚的话语都说得出来,我真为你父母的绝世之智感到悲哀,生出的儿子犹如一个脓包。”
俯视众生的高傲眼神,让我心中无比难受,情绪急剧波动,神识几乎再次被她所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韵儿面颊上那殷红的四字,脸上出微笑,口中道:“那么,我父母离开人世八年时间,可你却一直不敢到中原行走,呆在苗疆做一个土皇帝,难道是害怕我这个脓包吗?”
眼神在厅首那副人物画一瞟而过,馨韵人突然玉手摆动,发出一股柔和的真气,将似帛非帛,似布非布的画卷,立即被她拿在手中“咯咯咯咯,失败就是失败,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抵赖,我馨韵更不屑去找任何借口。
所以,我也遵守约定,将这幅画放在厅中,不让它落到中原,引起过早的硝烟战火,免得生灵涂炭。”
双手抚摸着那幅画,手指在画中她那道士丈夫英俊的面庞上缓缓拂过,眼中升起几许泪花。看到我不解的表情,韵儿扬起她那妖的面庞,解释道:“其实,这幅画还有一个响亮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