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一定是白痴
我欣赏着她,望着她一身鲜红,一片细长的腻白,怒突的房,小巧的脐窝,平滑斜下的,突然拐弯下降的山谷,隐隐约约的凹陷的小溪,笔直完美的长腿,真是美极了!
最后我的眼光,停留在她的小溪上,那被丰腴的美腿紧紧夹住的小溪,若隐若现,引领着你不得不去遐想那美丽的桃花源口。我觉得我全身开始发热,火腾腾燃烧起来,我想起我昨天的打算,我想,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就不能怪我了。
而她脸上笑的媚意,显然是充惑,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叫一声,扑了上去。她似乎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想要挣扎,但我紧紧着她,双手把她的泳衣往两边一拉,丰坚的雪白房弹跳出来,我毫不犹豫用力着捏着,她似乎痛苦似乎享受地哼起来,微微挣扎着,房在我大力蹂躏下逐渐变得殷红,头也立起来,我张大嘴,一口含住她的房,用力,咬啮,我的火让我完全不知道什么叫温柔,只想蹂躏她,占有她,我腾出的一只手,也毫不犹豫地伸下去,入她的泳衣,进入两腿之间,扣摸着她的溪谷,我感觉到我的手指进她的溪,感受到久违的腻滑,我的分身早已坚硬难忍,我用力撕扯她的泳衣,想把最后阻挡我进入的障碍除去,我已经迫不及待想重温销魂的感觉。
突然,天地摇晃起来,而且摇晃得越来越猛烈,地震!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发生了地震,可我立刻否定了地震,我知道,我们这儿很少地震,再说,我不相信这么巧合,前世在我就要销魂的刹那,被两个鬼无辜勾魂。
今世也快销魂之时,难道也会有什么意外?我突然觉得,那也许不是意外,而是上天要惩罚我的伦,可她毕竟只是我的表姐,不算伦啊!
难道是发现了我的借体还魂,此刻又来索取我的魂了?刹那间,我不魂飞魄散,但害怕之余,我心底也非常愤怒,觉得好事总被这样无缘无故搅黄,心里一发狠:不管它,死也要做个风鬼!干了再说!我就依然猛烈进攻。但天地似乎摇晃得更厉害,尽管我的火在摇晃中依然坚,我却是无法如愿。
我终于睁开眼,或者说我的灵魂睁开眼,我看到我正在保姆身上,她的上衣已经扯开,我一只手紧紧捏着她丰的房,另一只房则刚从我嘴里滑出,上面带着我的齿印。
我的另一只手依然在她两腿中间,手指还能感受到滑腻和壁的挤,她正抓着我的双肩,猛烈摇晃我。
我呆呆望着她,她也惊惧加地望着我,我的手已经停止动作,她也就不再摇晃我,我们就这样相望着,我慢慢恢复过来,我知道我做了一个梦。
我想从她的身上下来,但好像不能控制我的身体,我的坚硬依然顶在她的腿上,不依不挠,我知道,白痴的望和本能正在苏醒,我从保姆的神色中也知道,她已经明白另一个我已经醒来,而这另一个我如果想要她,她准备接受。
但我不能接受,我决不能让白痴得逞,我也为被白痴控制感到愤怒,于是我尽全力一滚,从上滚落到地上,发出“嗵”的一声巨响。
另一个保姆闻声进来,看到此情此景,显然吓了一跳,我一动不动躺在地上,不是我不想动,是白痴因为愤怒而拒绝动,她们俩人把我扶起来,让我坐在沙发上,彼此换了一个复杂而惊诧的眼色。
我慢慢恢复,试着动动我的手脚,感觉到我终于又控制了这个躯体,我喃喃对保姆说“对不起,我做梦了。”“我知道,那不是你做的。”
“什么?”我大吃一惊,虽然我早知道,真正感觉到我和白痴不是同一个人,也许就是这两个保姆,可现在她这么明确说出来,我依然大吃一惊。
可她并没有理解我的惊诧,相反,脸色飞红起来,竟然显示出女的一丝娇媚,而我的心底竟然也是一,我知道,那应该是白痴的心一,我正处于惊诧之中,而对保姆也没有企图,心中竟然会有意,应该是白痴的力量了。
当然,我也知道,我也好,白痴也好,望都已经很强烈,要不是白痴毕竟不知道该如何做,我大概已经无法控制他,但这样的局面能够维持多久呢?我不无担心。
“不要对别人瞎说,别说不是我之类的瞎话,当心爷爷生气!”我的话里带着羞愧祈求和一丝警告,但没有命令的口吻,她们俩人都点点头。
吃完早饭,我独自来到花园,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树背后,静静坐下来,希望能够反思刚才发生的一幕,但我感觉到我自身的火,依然在那儿燃烧,让我无法真正冷静思考。
谁在扯保姆的衣服?谁在扣摸保姆的溪?当然是我,白痴还没有过这样的举动,但我是在梦中,指挥我手脚的不应该是我,而是白痴,就是说,今天的行动,究竟有多少是白痴,有多少是我,也许永远也不会分得清楚,但有一点肯定,今天的举动中,有白痴的强烈本能,或者说,白痴的本能正在苏醒,他已经感受到了下面的坚硬顶在女人身上带来的强烈快,当然他还不知道那坚硬应该进到哪里去,但我的或白痴的手在扣摸保姆的溪时感受到的快,或许已经给白痴某种暗示。
或者说,即便没有暗示,只要白痴体会到坚硬顶时带来的快,那顶入它该顶入的地方,也仅是一步之遥。
我现在并不想拒绝做,毕竟年轻的身体和中年的渴望,已经在我的身体里发酵出腾腾的烈焰,这种烈焰烧毁我的担忧,烧毁我的忌惮,只是早晚的事,也许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让它发出来,比压抑它更好。
试想,假如今天不是保姆,而真的是萌姐…萌姐也许还不太糟糕,假如是另一个姐姐,甚至是艾妹有事找我,会发生什么?
老实说,想到艾妹我不寒而栗,清丽瘦俏的艾妹,根本没有力量抵御我的猛烈进攻,她不会猜到我会有另一个我,就不会像保姆那样企图摇醒另一个我,那么我的进攻必然会得逞。
我突然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隐隐约约希望这事发生,艾妹的美丽,让每一个被望控制的男人,都会产生下的念头,而我此时此刻,浑身都充膨的望。我挣扎着想摆望的控制,我知道这样想艾妹,实在是侮辱我尊重的一切。
于是我狠狠了自己一耳光,我的右脸火辣辣的,这让我略微清醒一点,玥姑,琳姑,莞姐一一浮现在我眼前,我想起艾妹弹奏《梦幻曲》时的美丽侧影,那空灵优美的乐曲声在我心底逐渐回开来,我的望也渐渐平息。
我终于可以理智思考今天发生的事情。是的,有意克制人的本能,不合理也无益,孔子说得好“食,也。”
人在饥饿时会做出任何可怕的事情,包括杀人放火。同样,人在饥渴下,也会杀人强。也许区别在于,人可以通过自来发饥渴,而饥饿却无法画饼充饥。
那么我是否应该尝试自呢?不,我不甘心。有那么多美女在周围,我竟然要自?!何况自或许能够足我的一时需要,绝不会足白痴的需要,当他体会到的极乐,也许就会…
就会什么呢?我猛然想到,他不懂啊,也许会以为的乐趣就来自于自?有这样的可能。可我还是否定,我现在明白,自中得到足的,肯定不是我,一定是白痴,可我绝对不愿意让白痴得到足,让我自己处在饥渴之中,我想这对我们两个灵魂的糅合并不是一件好事,而让白痴的灵魂和我的灵魂和谐的结合,应该是我的努力目标,像这样分裂两个灵魂的行为,肯定不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