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突然问
“你不用装糊涂。”菀姐叹气说“我一直担心,你会看上梅老师。你啊,从小被玥姑琳姑惯着,我怕你被惯坏了,变得不正常,就喜欢梅老师这样的女人。”真所谓树静而风不止,躲也躲不开啊。
我想,白痴也许有鼎蕤一样的毛病,我可没有。我嘻嘻笑着说“我还有你呢,菀姐,要不,我真有可能变态,变得象鼎蕤那样不正常了。我真要好好感谢你呢。”
“原来你自己也明白啊,不算白痴。可不象鼎蕤,也千万别像他爸啊,那可更恶心。”“才不会呢,…对了,菀姐,你好象对他特别反感,说起来就有恶心之感,会不会他对你有过什么不轨之举啊。”
我心里一动,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菀姐笑了,也没有显得特别忸怩,说“你这小白痴,对男女之事,反应就特别快。
也算不上不轨之举,我第一次加入骑马俱乐部,在马场就碰见他,看到我,他热情过来帮我,见到自己的姨夫,自然高兴,以为他是好意,可他扶我上马下马,总觉得手不老实,有点故意用力,再加上他的眼光,我突然明白,以后看见他,就有要吐的感觉。”
“那时你多大?”“刚上初一。”“身材也已经像现在这么好了?”我说的身材也指,菀姐听出来了,笑着,骂道“去你的身材,小鬼。该滚回去了吧。”
“什么滚回去?要给你按摩呢,你去洗漱吧。”菀姐站起来,去洗漱,我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又是一桩罪行,老混蛋,等着吧,你死期不远了。”
菀姐已经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听到我的自言自语,回过来问道“什么又是一桩罪行?他做过什么坏事?你知道些什么?”想到菀姐马上要考试,这种脏事自然不易入耳,就说“造反不是罪行?”
“你的口气好像不是指这个。”菀姐不信。“别疑神疑鬼了,赶紧洗洗休息,不想上清华了?”
“好吧,不追究你了。不过,我总觉得你话里另有事,瞒着我。以后再找你算账。”菀姐洗漱的声音传来,又起我心中微微波澜。
可等菀姐洗漱完毕,我已经克制住自己内心的蠢动,心若无旁骛地为菀姐按摩,直至菀姐朦胧入睡,我才起身,悄悄出去,我轻声关上门,总能听见,菀姐若释重负的一声叹气,这才真正安稳入睡。
***可这晚我可不能安稳入睡,菀姐的美近在眼前,曾经熟悉的菀姐美妙的,时刻浮现在脑海里,那完美的半球形体,是任何已婚妇女所无法拥有的。
男人的手掌就是魔手,贪婪的,总是破坏了某种美好,尽管依然拔,依然,甚至更富弹,可是,那种未经摧残的恰到好处的少女完美,再也没有了。
想到菀姐马上要考完试,闲下来,她答应好好陪我的,她会陪我什么呢?她有这么多爱好,我该让她陪我玩什么呢?骑马?登山?她会怎样陪我玩呢?
对我的可能的放肆,她会怎样呢?心中涌起一连串疑问,美好的疑问,我知道,我其实很渴盼菀姐,只是有点怕菀姐,那应该是白痴,不是我,但白痴肯定还是作用着这具身躯,甚至影响着我的心理。
和菀姐在一起,我总是忍不住想念她的,毕竟菀姐的,曾经是白痴的莫大安慰,这种安慰已经在白痴内心种下深蒂固的种子,看到菀姐,这颗种子就发芽,我的手就想蠢蠢动,可我不敢也不愿得罪菀姐,于是就多少有点远离菀姐了,菀姐要考试,不去打扰她,也许只是一个借口,只是怕自己克制不住自己,在菀姐面前出丑怪。是啊,借口。对我是借口,对菀姐呢?突然我心头冒出一个念头,会不会对菀姐同样是个借口?
面对不再是白痴的我,却依然依恋着她的,总想找机会亲近她的,在她的前甚至迈不开脚步,她是不是感到很害怕?
为了躲避我,她找了要考上清华这么一个借口,让自己躲开我的纠?有这种可能,毕竟,她曾经才有这么多爱好啊,一个有这么多爱好的人,怎么会是个死读书的人呢?
再说,凭菀姐的脑子,只要不死盯着清华,考上个一学校根本不是问题,何必死脑筋一般非要上清华?
连北大都不上?我觉得,对菀姐来说,是个借口的可能很大。如果是个借口,那么,现在这个借口马上就要消失,菀姐会怎样呢?
她会不会以为,她只要坚持一年,我就会长大,就不会再纠她,她就自然而然获得了解?可我要是还纠她呢?她会怎样呢?她会怎样呢?是啊,她会怎样呢?
可我会怎样呢?我要不要继续纠她?当然要。心中竟然冒出一个很决然的声音,不是我在回答,而是白痴在回答。我大吃一惊,同时又哑然失笑,暗暗说“白痴啊,你我终于有了共同语言,是的,当然要,菀姐是绝不能放弃的。”
想到菀姐为我的担心,心中不怦然而动,她担心我变态!琳姑也曾经担心我堕落!这两者何其相似!我该利用这点吗?我知道有点卑鄙,可是如果男人想和女人,是卑鄙的,那么任何手段都一样卑鄙。
如果男人想和女人,并不卑鄙,只是一种自然愿望,那么,无伤大雅的小小诡计,也就无所谓卑鄙。不管这算不算借口,男人总需要为自己寻找理由,只要不在事后对女人弃如弊履,甚至更恶劣的,翻脸不认人。
男人不是坏在想和女人,而是坏在上完,翻脸不认人。我真切喜爱菀姐,无法掩饰,也无法放弃这种喜爱。
至于会和琳姑和艾艾馨馨产生何种冲突,我暂时也顾不过来了,这种事情,不是分析就是得出结论的,心走到哪里,人就跟到哪里。
菀姐可不算喜新厌旧,她可算是我的老相好啊。那么梅老师呢?想起菀姐对我的警告。我可是今天白天,还跑到办公室,提醒梅老师,明天是星期五,别忘了给我补课。
为了菀姐,我该放弃吗?我心底不由得犹豫起来。和明天即将来临的“补课”相比,菀姐可还是个遥远的模糊的身影,而梅老师却是这样清晰!
我手上似乎又滑腻起来,虽然我并没有接触到梅老师的实体,可那的和弹,还是让我的手变得滑腻起来。唉!还是明天再说吧。我把这问题往后推开,想安安静静入睡,可我还是睡不着。
保姆女儿的,又浮现上来,此刻,我竟然有点渴望,我知道,因为那女孩的,虽然没有菀姐那么完美,可一眼望去,就知道那是少女的未经男人蹂躏的。
少女的啊,我想起了海子的诗歌,在海子的诗歌中,少女的是经常唱的美丽意象“像黎明的两只月亮”只有少女的,才能让人产生如此美妙的联想。
我下面已经不安分地硬在那里,我知道,大概我一睡着,白痴就会自行其乐去了,保姆的女儿会不会因为什么特别的理由,今天没有回去呢,我知道没有这回事,但因为没有这回事,反而刺了我的想象,反正这种想象不会出事。
我想象着,半夜突然醒来,发现身体下面着的,不是保姆,而是保姆的女儿,那两只黎明般的美丽,在我的手掌下,犹如两只李,两只兰州的闷李(形状有点像葫芦)。
我现在倒真希望自己快快入睡,好让白痴去行乐,也省得我硬得难受,现在,早晨醒来,我有时能够感觉到白痴是否去过,如果前晚临睡我下面不老实,而醒来后老实了,并且有神清气的感觉,那基本是白痴去过了。
如果早晨依然坚硬如铁,有憋得难受之感,那就是没有去过。明天醒来,我会怎样呢,还是神清气好啊。哈哈。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我真的神清气,小弟弟服服帖帖。我心底不仅失笑,我现在已经认可白痴的所作所为,不再感到恶心。是的,有什么恶心的呢?各人有各人的快活,吴王夫差睡西施,当然是快活的,可不见得比久未耕耘的老乞丐,睡一个瞎眼干瘪的老乞婆更快活。早晨吃饭的时候,我突然问道“昨晚白痴去你们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