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那是自唱然
你刚才说起来好像很懂心理学,怎么轮到自己就又不懂了呢。真是当局者。”“可我不是说了,我已经不吃了啊。”“你在撒谎,从你刚才说话的语气,我就知道,你还在吃。”看来,菀姐对白痴的理解,自有独特之处。
我只好老实待“老实说,确实很长时间不吃了,只是前几天,玥姑又说到我醒过来后还是不是以前的痴儿时,就说到吃上了。
还说,不知道我会吃到什么时候,还问我现在还想不想着吃,我开玩笑的说了还想,就这样,糊里糊涂又吃了几口,不过,真的,没有以前这么依恋了。”
菀姐嘲笑说“你是想用吃来证明自己就是白痴啊。”我嘿嘿嘿傻笑。菀姐说“虽然你醒过来后,身上多了许多东西,但我知道,你就是白痴。”菀姐断然的判断不知来自何方,也许她和白痴的魂有着某种神秘的沟通?
毕竟白痴的魂可一直潜藏在这个身体里,如果菀姐以前可以感受到白痴的魂,那么她现在也许依然感受到这个熟悉的气息,只是我身上多出来的许多东西,让菀姐感到陌生或惑吧。我说“还是菀姐真心疼我,她们就不了解我。”
“去去,别给菀姐灌魂汤,你这小白痴现在狡猾的很呢,我也要提防提防你。”“菀姐,你这话可真不够意思啊。
我再怎么坏,对菀姐可是一片真心啊。”“好了,好了,你也不用表白,菀姐知道,等菀姐考完试,菀姐会多陪陪你,现在你走吧。菀姐也想休息了,这两天确实累了,也许正想你说的,该给自己放松放松了。”
“菀姐,我帮你按摩,让你好好放松放松,可以早点入睡。”菀姐脸红了“让你按摩,也许更没法好好休息了呢。你老老实实滚蛋吧。”
我一脸正经的说“瞧你想哪去了,菀姐,我只给你按摩,不要报酬的。告诉过你的,我真的已经长大了。”
菀姐探索般地望着我的脸,尽管相信我是认真的,可还是摇摇头,说“还是不要,别到时候又像上次那样犯白痴病,最后我只好再迁就你。”
“菀姐,我向你保证,这次绝对不会,你就不想看看痴弟有没有真正长大?”菀姐又端详了我一阵,心头犹豫着,还是妥协了,说“好吧,我再相信你一次。”就躺到上去了。
我说“菀姐,你先去洗漱,穿上睡衣,等会我给你按摩,你就放松,等你睡着了,我就悄悄离开,包你睡个好觉。”菀姐又犹豫了,我猜她心头一直在挣扎,怕我犯浑,侵犯她,又很想看到一个乖巧的成长了的好弟弟。
作为好姐姐的她,还是决定要冒险了,就起身进入卫生间洗漱。我坐着,等着菀姐出来,心里想着,菀姐这是拿自己在冒险,她是知道我父亲犯浑生下了白痴,心里有没有担心我也犯浑到如此地步?也许有。也许正因为有,她才要赌一赌,赌我没有这么坏,赌她自己不该把我想得这么坏。
我当然不会这么坏,菀姐正处于高考的关键时刻,我想给菀姐按摩,确实想帮菀姐好好休息。那么白痴呢?那个潜伏着的白痴呢?会不会到时候又挪不开脚步?
我心里想,如果到今天,我如果连这都控制不住,那就自杀,或者把白痴杀了算了。菀姐出来,已经穿好了宽松的睡衣,睡衣里还穿着文,这就是对我不够信任的标志吧。
我也不说话,只暗示菀姐躺下。菀姐躺下,我开始按摩,明显感觉菀姐的身体有点僵硬,我也不去提醒,只是努力按摩,把我的手法发挥到极致,当然,我指的就是纯粹按摩的技巧,而没有任何的意思。
菀姐的身体对我的按摩,应该非常熟悉,不久,菀姐的身体就逐渐放松,变得柔软而富有弹,让我的心情微微波动,可我立刻收摄自己,暗暗警告自己,今天绝对不应不该有一丝一毫的念。
菀姐微微呻出声,沉浸在我按摩带来的舒适之中,我慢慢放轻手法,以轻柔的拍打按捏为主,我感觉到菀姐的意识逐渐模糊,快要入睡了,但意识依然存着一份清醒,我知道,此刻我出去,把门锁上,菀姐的意识完全放了心,就能很快坠入甜美的梦乡。
我站起来,离开,内心又感到了白痴的抵抗,但那抵抗并不强烈,我只在心中瞪了白痴一下,就很顺利地走出了房门。
轻轻把门带上,我好像听见菀姐舒心地长出了一口气。回到自己房间,给丽丽打电话,问问她们这个星期的读书情况,很兴奋地在电话里告诉我大学里的各种情形,也苦恼地说她在课堂上几乎什么也听不懂,然后又开心地说她的老师如何如何好,一点不责怪她的无知,反而愿意帮她辅导。我了一句“是男老师吧。”
她“嗯”了一声,责怪道“你啊,就是小鬼,总把人往坏处想,人家是老师!”我嘿嘿笑,心里却冷笑,老师?老师怎么了?老师最喜欢给漂亮白痴的女学生补课,这样才有机会啊。大学老师给学生单独补课?少见!
给漂亮女学生补课?一定有想法!我又问丽丽姐去没去上学,她让我问她自己,就把话筒给了丽丽,丽丽姐笑着说“有空就去,没空就不去,心疼你付的学费啦?”
我说“丽丽姐,你要多去,好好看着,当心大学老师,那里可都是些虎,吃女人不吐骨头的,到时候你后悔可就晚了。”丽丽姐说“你要不放心,你就自己去看着,我可没空。”我知道丽丽姐只是嘴上说说,她可比我更紧张。
我们都没说起,我下次什么时候去。放下电话,暗暗叹气。有点失望吧。***第二天周,我就叫人送来了《海子诗全编》,另外钢琴也调好了音,就等着艾妹给我演奏。
这周末,馨馨没来,这几天和馨馨关系有点怪,双方心里都有点别扭,想到双方都有秘密瞒着对方,总有点不自然。
何况都知道了这秘密很肮脏,女孩子心里大概更难受一些吧。在车上,我轻轻搂她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僵硬,微微地抵抗。
既有对我的内疚,也有对我的不吧。我心里则纯是内疚,被艾艾小丫头一点穿,我好像把馨馨当成了外人,她心里肯定很难过,可这秘密实在太惊人,主要不是说伦,而是指白痴的继父,这是会闹成国际大笑话的。
而我们政府的特征就是要脸,你只要肯给脸,它就会对你很好。你要是撕破它脸皮,它必定恼羞成怒,我家就岌岌可危啊,这么重大的事情,我当然绝对不能告诉一个外姓人。
于是我和小丫头,就有点不自然,但也没有办法,慢慢让时间去化解吧。和艾艾呢,又去下了一把五子棋,坚持到了五十步,可玥姑李叔都在,我没法要我的奖赏,我呵呵笑着,笑得小丫头脸红。
其余的一整天就躲在自己房间读《海子诗全编》,前世非常喜欢,成为白痴,几乎把他忘了。那也不奇怪,海子诗歌的主要精神,就是孤独中的痛苦,痛苦中的孤独。
而成为白痴,无论我有多少苦恼,那都和真正的痛苦无关,而保护自身秘密带来的孤单,也和真正的孤独不是一回事。当我重读海子,想起前世对海子的痴,读到他的诗作,总有要流泪的感觉,这种感觉,此世已经然无存。
但我知道,我前世对海子的理解,已足够让琳姑吃惊,也能完全理解,琳姑为何突然喜欢上了海子。白痴母亲喜欢海子,那是自唱然,她内心的黑暗和痛苦,那种可怕的挣扎,在海子的诗歌中,可以得到强烈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