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两次是干
突然琳姑不动了,她闭上眼睛,随我胡作非为,我毫不犹豫地扒下她的子,用力掰开她的双腿,我感觉我的炙热痛进入温润的,浑身一阵清凉,舒服极了。
身体的不适放松下来,脑子倒好像轻松下来,我就立刻感觉不对,琳姑不会这样让我胡作非为,我和白痴都没胆量对琳姑胡作非为,那我还是做梦?
不过这梦还真美,犹如真的一般,我用力进,退出,又进,感觉太真实了,也太舒服了。琳姑竟然哼出声来,我不得意,难道琳姑真的被我的抚爱逗起了情,真的失在情中了?
想起上两次我亲抚琳姑的房,琳姑都脸泛红,有不胜之感。可是,我心里又无法停止疑惑,我知道,琳姑绝不会听任我的放肆,我一边快美地着,一边心里在想,很可能我是在做梦,可我得这么舒服,这梦也太真实,难道是真的,而琳姑却是我的梦?
大家或许还记得,我曾经说过,我做梦的本事很大,在梦中经常可以做出很合理的推断。此刻就是如此,我怀疑被我着的不是琳姑,而我又特别希望是琳姑,如果真是琳姑,那实在太美了,琳姑放弃抵抗,也许意味着肯给我,这是我最强烈的渴望,可我依然觉得我很有可能在做梦。
于是我挣扎着要醒过来,我也果然醒过来。我睁开眼,惊讶而又并不意外地发现,我身下果然着一个女人,但根本不是琳姑!
被我在身下的只是我的保姆,而我也确实紧紧在保姆深处!此刻,我身体尽管依然快美,但内心却充失望,失望之强烈竟然使我全无,同时我还感觉羞愧,真正的羞愧!
我想退出来,可我立刻意识到,我的身体不动,白痴在控制这个身体!我想这倒是和白痴较量的一个好机会,看看谁能最后控制这具身体,我用力退出,可白痴顽强抵抗,我和白痴的冲突竟然形成一进一出的事实,保姆又哼起来,毫无疑问,在保姆看来,我不是在争斗,而是在。
保姆已经发现不仅白痴醒来,我也已醒来,她的眼睛里出喜悦之,白痴她,她会有恐惧之感,毕竟这太奇特,也难免担忧。而我,清醒了的白痴,或者说是万家的族长她,她当然不会拒绝,没有了担忧,也就可以享受其中的乐趣。
但这让我更加羞愧,我大喊一声,猛地身,终于退了出来。就在我以为最终还是我获胜的时刻,白痴竟然也大叫一声“我要!”
我和保姆都大吃一惊,这声音尖细奇特,不是我的!保姆也听出来了,她非常吃惊地望着我,上一次白痴的声音很低,可这次却是大喊一声,老实说,我不吃惊,而且吓了一大跳,几乎有魂飞魄散之感。
白痴在我惊讶放松的时刻,立刻下沉,又入了保姆的身体。我心里长叹一声,放弃抵抗,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保姆,随白痴进进出出,快乐逍遥。
可逐渐的,随着白痴进出地加快,我身体越来越亢奋,不仅仅是白痴在亢奋,我自己也在亢奋,失望羞愧的感觉在亢奋中淡去。
我已经知道,白痴的力量并不大,但它往往只是集中在一点,这才能和我形成抗衡。现在白痴的力量就全集中在下面,我觉得我根本没动,但身体却在剧烈起伏。
可一会儿我握紧了保姆的房,我知道,是我在握紧,不是白痴,此刻我已经分不清是白痴还是我,在用力身,冲击,一阵强烈的震颤,在我全身扩散开来,我紧紧抵着,让生命迸涌而出,全部倾泻入保姆身体深处。
白痴退去了,我从保姆身上下来,躺着,强烈的羞愧之感又从心底泛起。保姆清洁着自己的和我的身体,然后依然面带红晕地问我,要不要吃饭,我也觉得饿了,就让她随便拿点点心来吃。
吃完点心,我躺在那儿,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一阵阵羞愧在心底涌起,但同时我清楚地记得,刚才高时刻,我是获得了极大的足,当时身体的舒畅之感,几乎可以与第一次和萌姐爱时相媲美,从中我明白,人的身体完全可以违背意志,获得它自身的快乐,尽管对象并不是我们喜欢的,这大概就是人的兽,就像公猪一般,只要是母猪,就可以带来快乐。
也许人可以以此原谅自己,但人也许就在对自己的失控和原谅中堕落。我会堕落吗?会的,如果我控制不住自己,让自己屈服于白痴的威之下,我的堕落只是早晚的事,可是如果白痴真的已经获得独立说话的能力,我除了屈服还能做什么?郁闷。我闷闷不乐地躺着,心里想着,白痴现在躲在什么地方呢?它只要足了,就无影无踪,让我去担惊受怕,也许这就是用别人的身体该付出的代价吧。
我心里狠狠地说,白痴啊,白痴,你不要太得意,你要老这么和我作对,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有人敲门,这次真是琳姑,我心里一阵悲凉。开了门,我连琳姑都没叫,返身又躺下了。琳姑进来,担心地问道“痴儿,你生病了?”
我摇摇头。琳姑看到了我脸上的指印,惊叫道“你又做坏事了?”我点点头。“这回是谁?”我摇摇头,不说话。琳姑心痛地抚摸着我的脸,说“痴儿,痴儿,你真没出息!”
我推开琳姑的手,返身朝里躺,琳姑看出我今天的情绪奇特,在我边上坐下,抚爱着我的头发,柔声说“有什么心事,告诉琳姑,怎么把琳姑当外人了?”
我翻身坐起来,说“琳姑,你知道我有什么心事,你已经说过我没有出息,你还是快走吧,别来管我。”
我又翻身躺下,嗓子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呜咽。琳姑呆呆坐着,不知说什么好,我感觉到琳姑内心在冲突,但我不知道琳姑想干什么,但我不相信琳姑真会给我,我想琳姑冲突的最多也就是要不要继续给我吃,但这却是不能解决问题,而对琳姑会和我做,我对此不抱希望,所以我是真心想让琳姑走。可琳姑没走。她抚摸着我的肩旁,犹豫地说道“痴儿,琳姑可以教你个办法,让你不那么难受。”
我转过身来,望着琳姑,琳姑的脸红如血,羞难掩,但依然轻声说道“你可以用手按摩它,直到它出来,你就不会难受了。”
我没想到琳姑会出这个主意,我摇摇头,什么也不说,又翻身向里躺下。琳姑以为我没有听懂,又说“痴儿,很有效的,你可以试试。”
我还是摇头,不理她。过了一会,突然伸过一只手来,试探地碰触我的下面。我大吃一惊,转身看着琳姑,琳姑羞涩地说“痴儿,要不第一次琳姑帮你做,以后你自己做。”
我呆呆望着琳姑,尽管刚和保姆做过,望却又如水一般涨上来,心里很想点头,但羞愧之心让我克制住自己,我说“琳姑,我不想脏你,你还是快走吧,我没事。”
琳姑看我很坚决,呆下去也有点害怕,就点点头,嘱咐我好好休息,出去了。可琳姑出去之后,我的望格外汹涌澎湃起来,想象着琳姑的美丽动人,想象着琳姑想给我的服务,想象着琳姑美丽的手握着我的坚硬,想象着我也许可以紧紧抓着琳姑的美,完成琳姑给我的服务,我完全克制不住自己了,不住要动自己了,可我不愿意,我大叫一声“胡妈!”
胡妈进来,我二话不说,搂住她就倒向榻,我心里自暴自弃地想,反正一次也是干,两次也是干,总比强琳姑和艾妹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