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以后慢慢教
一个多小时候,越野车离开国道线,驶入乡村道路,开始了坑坑洼洼的颠簸之行。山村零星散落在路边或者坡沿,越往山里,山村越少,这样的路走了半个多小时,山势突然变高,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大山横在眼前。山路顺势而上,崎岖难行,我坐在车子一阵阵发虚,好不容易才走完这条盘山公路,到达山顶,我才松了一口气。
安总叫我下车,我以为到了。安总却指着前面一条大转弯的十分陡峭的山路,说车子上不去了,我们得步行上去。
走完这一段弯来囧去的山路,再下个坡,就到了大湾村神坡土地治理工程现场。我一直以为这个投资几百万的工程应该有好大好大的现场,应该有好多好多的工人,可热闹的。
可到地儿一看,就是两三个荒草丛生的大土包,一块烂泥田,工人也稀稀拉拉地只有十来个,冷冷清清的哪里像是个大工程呀?我纳闷的,就问:“安总,这么个破地方就值六百万?人也没有几个,你这是在做工程吗?”
安总拉着我,说:“走,我带你去顶上看看,你就明白了。”到了山顶,视野一下子开阔了,可看见四面荒坡和坡脚一大片不成规则的烂泥田。七八个工人在平整田间道路,用石头砌路基,三四个工人在近处的岩山下放炮劈山打碎石。
安总说:“你看这一大片荒土和泥田,沟壑纵横,道路狭窄,建筑材料有限,数十上百人的施工队在这里是没法全部展开工作的,所以我们只能小动作长工期,先要在田土中间修路,才好砌坎建沟渠。
为了节省开支,碎石我就让工人就地取材,你看在那边打碎石的就是。劳力也是如此,我请村长在本村中找几个农民每天来做就行了,工钱成本就比施工队低了许多,工人的生活我也不用管,它们下班后各自回家吃饭。
这样一来,你想想,这样大的一个工程我能节省出多少钱来,我告诉你,少说也有几十万。哈哈。”
我听安总这么一说,对于做工程有了那么一点点领悟,我衷心地说:“安总,我可真是服了你了,每一处工作,每一分钱你都计算得那么准。”
安总嘴角泛起了自信的微笑。从大湾村回城的路上,安总突然问我:“你知道今年年底县领导换届选举的事情吗?”我故作不知地惊讶道:“我不知道,换届选举是什么事情哟?”
安总说:“你还记得当初我给你介绍方主任的时候,说他将来会当上副县长的事情么?”我说:“好像你是这么说的,但他究竟要猴年马月去了哟?”
安总微微一笑:“我告诉你,这回有眉目了,你的好日子要来了。”我不屑地哼了一下,问:“是什么眉目?”
安总说:“今年年底县里的县领导换届选举,方主任和农委主任,还有县委办县政府办的两办主任是最有实力的候选人,据县里的人说,方主任晋升县领导是十拿九稳了,现在正在力争副县长的位置。”
我惊喜道:“真的?!哎呀,那太好啦。”安总打了一个哈哈道:“高兴吧。不过,事情还没有最后定音,都说不准,官场里的事情啦,风云突变的多得很。”我想起方主任的自信,灿烂一笑:“你不是说他后台背景很好吗。我感觉他一定没问题。”
安总点点头说:“对,按理,他应该是绝对没有问题。宝贝呀,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方主任家里一趟?”我惊问:“为啥呀?他家可在市里,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安总眯眯笑:“就是因为只有他一个人,我们去才方便呀?”
我不明就里地望着安总。安总神秘地说:“我觉得还是去一趟好,晚上你陪我去,至于什么事情嘛?去了就知道啦。”安总和方主任约好晚上十一点,那个时候方主任才有空回家。
我们开车到了政府小院后,安总停了车。突然对我说:“还是我一个人去吧,觉得你去可能不好,你就在车里等我。”我说:“好。”
安总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抱出一大箱牛走上楼去。我看着安总手里的那一箱牛,心里突然醒悟了,有了上一次月饼礼盒之事,我猜那肯定不仅仅是一箱牛。
我在车里静静地等着,猜测着方主任究竟会不会收,我想按照他的谨慎,也许他还是不会收的。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安总从楼上下来了,夜里,我看见他手里依然抱着那箱牛,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安总上了车,望着我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铁公。”我问:“怎么回事哟?你那箱牛他也不要?”
安总把车开出小院,说:“哪是牛呀,是我准备给他的五十万,作为换届时上下打点用,但他坚决不要。看来,他对我太谨慎了,还是不信任我。”
我并不惊讶,轻轻地“哦”了一声。回到滨江小区的一路上,安总出乎奇怪地沉默着。***自从那五十万没有送出去,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安总对方主任有了不快。
我没往心理去想,心里整天想着县里换届的事情,几乎每天都到处注意着人们的传言啦,讨论啦,凡是与换届有关的流言蜚语我都打听着。
特别是与方主任有关的话语我更是一字不少地全听进心里去了。而自从方主任带我去张家界回来之后,他真的忙于换届的前途大事,也一直没有再来找我爱,我也得不到准确的消息。
不久,传言说县里书记、县长等几个主要领导之间对于换届的事情意见有分歧,有的要推这个有的要推那个,达不成一致的意见。
后来,又传言说几个候选的一把手开始勾心斗角地斗争起来,一时间,各种各样的斗争传言都有了,看似风平静的酉州县,顿时暗涌动风起云涌。十二月底。突然有消息说县农委主任在斗争中惨败了下来,不知是被谁举报贪污腐败,已被纪委双规了。
我问安总,消息准确不?安总说应该准确,这种事一般是不会传说的。我不为方主任担心起来,几次想发个信息问问,但想到自己的身份,终究还是作罢。
这期间,安总也无事可做,天天住在我这里,把我这里当做了实实在在的温柔乡,他变做法儿耍我逗我我。
虽然安总他人猴子一样瘦,和我办事的能力却很惊人,我每次都被他整得娇吁吁。最后全身发软,甚至骨头发酥,也把我乐得像住进了快活林。这天晚上,安总又住在我这里。
我洗完澡披着浴巾出来,就被他两只爪子扒了个晶莹剔透,他嬉笑着在我耳边说:“宝贝,今晚咱们来点经典的。”
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相互融合,我差不多已经被他开发得成了小-妇,听他这么一说,也来了趣,媚气地问:“什么经典的哟?”
“马上你就知道了,保证让你快活,”话才说完,安总竟然把我反转过来,趴在我背上身上,用舌头从我的耳处一路下去,直至那…
哎呀,不要啦,不要我那里了。羞死人啦,我怎能说得出口那个地方,那就是我的pp和小菊花。我把脸深深埋在被子里,极不好意思,可是我全身颤抖着,身体竟然在他的下,一扭一扭的,我感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敢。
啊,我叫出声来,太舒了,要我命啦。我双手去推安总的头,却是那么无力,因为他的舌头得我一点力气也没有,我嘴里意情地说着不要不要,下面却合着他的舌头不断扭动。
很快,我就在全身的巨大颤抖中丢了。安总见我丢了,哂笑了一下,跳下,抱着我的。突然从后面了进去,说,好了,以后慢慢教你,先来给我一盘。我才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