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一手掩哅
甚至,连小渔垂青于大公子,也极可能是因他长得像女子之故!我心下猜,迟疑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
“你别问了,”陆小渔粉面含羞:“我…我也不知道哦,只觉她们干干净净,娇美可喜…”“姐姐…公子…你们…你们…”浣儿羞叫着。这时,不知是我还是她,触到了浣儿的难挨处,浣儿身子猛然一颤,举头哀唤:“啊不…不要呀!”“哦!”见浣儿反应烈,两人争先恐后,更是追着直奔浣儿花瓣开敞处,我的手撞到她的掌背。“哎呀,”陆小渔不好意思了,将手回,垂睫羞笑:“我不识羞了。”“没关系,你来!”
我将她的手牵到浣儿私处。陆小渔伸张的指头一触,瞬即缩回:“啊,她…她了!”“了吗?”陆小渔面红点头,退开身子,又道:“筠哥儿,我要看!”
我了口气,弯到浣儿身下,正要分开她双腿,谁知浣儿忽然起身,蓬头散发,红着面儿,一声不响,抢过锦被,紧紧裹住自己,像是生气的样子。我怔了怔,向陆小渔吐舌一笑:“她生气啦。”说着,揭被而入,去追击浣儿。
起首是一阵挣扎扑腾,待那生气的小人儿被我捉定,她只剩下了气的力气,我摸着又热又滑的肌,爱不释手,又在她香肩、后颈吻不停,低声密语:“浣儿,别生气啦,你今成新娘子了,心中欢喜不?”
被底幽暗,自成一世界。渐渐的,浣儿不再因羞而恼,乖顺多了,紧紧缩在我怀中,浑身颤栗,低道:“唔,姐姐她…她…”听语气,浣儿显然不能接受陆小渔的异常,尚有余惊。
“她喜欢你,是不?傻丫头,你该高兴才是,夫房中,哪有分你我的?既为妾,共事一夫,不管妾共有几人,那也是浑然一体,否则,执事的婆子怎会让咱们三个同房?
话说回来,她是正室,你既嫁给我了,等同是也嫁给了她,你不仅要服侍我,也要服侍她,知道不?”我欺浣儿天真,信口编。“可是,好…好羞人哦!”“往后就习惯了,来,让夫君我亲一个!”
我故意亲得“啵”“啧”之声大响。“啊…姐姐在外面…”“我们拉开被,让她瞧着,好么?”“不,不要!”我的手探她前,摸着她小儿:“我们不让她瞧,她可要生气啦!”“不么,好羞人。”“那么先出头,她瞧不见,可真生气了!”我探出头,正上陆小渔辣眉辣眼的注视,她静坐听声,颊面已烘得一片娇红,身姿收得更紧,神情略带不安。
我向她投去含糊一笑,将浣儿那边的被头轻拨,捋出浣儿娇羞勾面的脑袋,发髻已变得凌乱,蓬蓬地遮着她的羞颈酡颜。陆小渔的眼波本亮。此时更是皎如明月,静洒清辉,照耀着这一切。被底下,浣儿紧贴着我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寂静之中,人狂。
我深深向陆小渔看了一眼,当着她的面,伸颈一探,雀鸟啄食般,叼着浣儿的芳,一番,啧啧有声,浣儿低声娇,细瘦的身如蛇一般弯动,仰微一承接,眸向陆小渔扫了一眼“嘤”的一声,潜下去了。
我的滑过浣儿勾低的后颈,将被面一扒,大片雪白瘦耸的背肌了出来。陆小渔嘴角抿了抿,似要说话,却终是一言不发。我抬头着气,与陆小渔对视着。
被底下,暗暗将手探入浣儿裙底,腿肌柔滑火热,摸到间,那儿已经答答的,纤微开,花体含。
那小人儿羞处被探,却不敢轻则一声,只伸了一只娇柔小手,与我相斗。我趁势拉过浣儿的小手,握住我怒涨的尘,包着她的掌背,硬教套。
这一切都在陆小渔目视下,却又瞒着她。然而锦被之上,簌簌抖动,显示被底并不平静,陆小渔难过似乞怜的神色,表明她也发现了。
我的手悄悄移开,寻着浣儿的纤、肚脐、小,到她颈下、下巴,又摸她脸鼻,被她轻咬了一小口,尘处突然递来一阵紧掀热拿,原来我的尘还在她的手心,她勾头一动,连带扯着我的尘紧紧一拽。
我登时心气了,大掌在她前一阵,浣儿后避,整个雪白的后背拱出被外,她却毫无所觉,她勾藏了脸,便以为谁也瞧不见她。
陆小渔紧咬下,她那眼神实在让我受不了。我心狂意躁,冲动陡然不可遏制,猛地将锦被大掀,被底情形一目了然,我的大手抓着浣儿的小,浣儿弓背勾颈,一只纤白娇柔的小手则在身后拿着我怒涨暴举的尘,景象亵如画。
浣儿惊叫一声,将手丢开。我了一口气,将浣儿的小身子拨翻朝上,雪白的小跃然而,肌青脉隐伸,至极处,头两点,然嫣红,最是醒目,刹时只觉榻皆娇羞香,人。
我伸向其中一只小,一握,头被挤高摇,耳边同时传来两声低叫,浣儿捂面掩羞,陆小渔则惊道:“筠哥儿,你…你…”“我什么?”我一边手中肆意捏动,花团,一边亵笑着盯看陆小渔神色。她面色微晕,道:“你真莽!浣儿妹子…这样…不被你捏疼么?”
“你且问她,疼是不疼?”浣儿只“嘤嘤”作声,傻瓜都听得出,那娇唤并非疼痛。陆小渔也听出来了,脸色更红,勾了头痴笑。“你过来,”我心极了,朝陆小渔哑声道:“坐近些。”
陆小渔先是摇头,身儿却如受催魂,果然挪近了些。我拉过她的手,她的手无力地前递着,娇软似绵,如去了筋骨一般,我强下拉她的手摸我身上的冲动,将它放在浣儿的另一只小儿上。
在我的注视下,她轻柔地抚摩着,仿佛极为珍爱、极为疼惜似的。浣儿掀开捂面的手,张了一眼,便忙掩住。
小脯一起一伏,得更加厉害了,伴着身子微微打颤,呻之声,微不可闻。陆小渔张嘴微,手往下走,掠过肚脐。
忽然一怔,想是看见了挂垂在浣儿裙上方的我的尘,她的手又忙往上走,这回游走有些了,似乎神不守舍,待她重新回到脐下,迟疑中终于抬起掌面。
那一瞬间,我心紧得像针扎了似的,不过气,尘又向上挑高了几许。陆小渔不敢抬头望我,以承接之势,娇柔的掌心托起我尘的垂头。“啊!”我吐气出声,那触感又轻又柔,仿佛是个梦,虚而不真,我要抓住实物,我要她狠狠地揪紧!
她没有,我痛苦地焦灼,忍不住掀高她的头面,低头猛扎,吻住了她的芳,她瞬间酥软,腿如一堆软,坐实榻面,所有高于榻面的身子都在软下去。
她与浣儿不同,浣儿的口起弹,有些俏皮,她则全然柔软,让人不到头,陷进来,便起不来,我越吻越低。最后她的身子倒了下去,叠在浣儿身上。陆小渔身背一实,便拿手推我,吐着温温的气息:“筠哥儿,好了!你这样…我要受不了了!”
她越这般说,我越不舍,不仅胡亲抱,手如游蛇,钻进了她中衣怀底,沾手如脂,丰而绵,那是怎样一团娇儿呀,让人痴发狂,脑缤纷象,随波漾,腾腾然不知身于何处。
浣儿却在最下方哀叫,想是被坏了,趁我放松的片刻,陆小渔将身一滚,躲往一旁,一手掩,个不住。我还要朝她去,陆小渔叉手阻挡,红面气:“筠哥儿…你先要了浣儿…今不行的,改我任你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