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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另外借花献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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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喜榻上合逗浣儿,看来男人梦想的闺阁秘戏不远矣…“生、老、病、死、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五炽盛”八苦攻,令人闻之变的怨憎会盯上了贾府,李丹本以为是自己收留连护法引来祸端,没想到贾似道才是怨憎会的真正“孽主”

  继承了东府,又被卷入贾府的旧冤仇,李丹难道就要被困在红尘之中,做个逍遥贵公子了吗?***胡九大叫:“过瘾呀!过瘾!好久没遇见这样的高手了!”

  京东人语道:“奇哉怪也,玉渊阁能有你这样的高手,打死我也不信,敢问阁下是否来自二郎山战衣派?报上名来?”吴七郎却道:“不对,不对!二郎山战衣派的怎敢戴二郎神面具?”

  那人并不则声,手上攻势愈猛。关西魔大叫:“十妹,你还在鬼画符么,我们快守不住了!这个阵没有你的天罗豆,那还叫什么‘天罗阵’,人都要被你气死!”

  霍姑娘道:“来啦,来啦,我见他没有伤人之意,不好意思以秽物污他!”关西魔道:“你见少主成亲,也动思了么,既然瞧上了他,还不快把他留下,今儿一道拜堂,岂不省事!”

  霍姑娘“哼”了一声,随手一挥,关西魔跳脚不歇,破口大骂:“小妮子果然动了心,不帮自家,倒助外人!”霍姑娘嗔道:“你再胡说,我让小黑咬你!”随手一撒,地面滚动着一粒粒的黑豆。

  青袍人似知厉害,小心地避开地面黑豆,身法顿见滞涩。霍姑娘随着又连连泼撒,地面布着的黑豆愈多,忽而散处成阵,忽而贴地滚动,四面八方,遥相呼应,如受驱策,黑的令人生畏。

  青袍人应敌之暇,不得不运足掌风,击散身周黑豆,大受牵制。胡九喝道:“藏头藏脑,非即盗,给我现出形来!”

  长臂突探,去抓青袍人面具。我与贾妃听了胡九咋呼,不由吐舌相笑,再望去时,那青袍人不知使了什么手法,一手扣住胡九一臂,拽着他东扯西晃,另一手扬掌拒敌,却也无暇击伤胡九。

  胡九被他拖住身子,狼狈且怒:“喂,拉拉扯扯,什么意思,有种你杀了我呀!”一边叫嚷,一边脚下跳,躲避地面黑豆。吴七郎冷哼一声,不顾身挨一掌,硬向前冲,青袍人陡然丢开胡九“嘭”的一声,气劲,结结实实与吴七郎对了一掌,吴七郎连退数步,脸色煞白:“好,好掌力…”

  委身一倒,旋又支住身子。胡九道:“七哥,你…”要去扶他。吴七郎摆手道:“没事。”退出阵外,眼朝青袍人盯去,面有讶

  青袍人与吴七郎对掌之后,稍不停歇,又挡击他人前攻,挥洒无滞。东府众人齐声怒喝,全力围击,守住阵脚,不再退却,一时身影纵起纵落,场中黑豆亦如于锅中沸腾,起跳不定,时而溅出一粒,朝青袍人飞去。青袍人应接不暇,呼啸一声,喊道:“陆阁主!”

  陆幽盟知道他也抵挡不住了,无奈罢手,扬臂喊道:“小渔!莫慌!谅他们不敢难为你!你只记住,没爹爹的话,什么都不要依从!”

  陆小渔闻声,眼珠左右摆动,却既无法瞧见陆幽盟,又无法答声。我心中一动,暗笑:“她这样子,与浣儿昨夜的神情真像!”纪红书笑道:“放心,我们不会难为她,只让她作新娘子!”

  陆小渔背向纪红书,眼儿睁得更大更亮,仿佛是用眼睛在听人说话,虽面,倒未见多少慌急。青袍人清啸一声,陡然纵出阵外,飞身离去,陆幽盟也朝他追去,且行且回头道:“小渔!我会让蓝蓝来陪你!”

  纪红书道:“亲家公!不要走呀。”宋恣笑道:“改新娘回门,再来请罪!”陆幽盟一言不答,飘身而起,转瞬便与那青袍人去得远了。贾妃怔了一会儿,低声喃了句:“奇怪,那人身影,瞧着好眼!”

  拉着我悄悄退去。一会儿东府有人来报,贾妃对陆幽盟闹府一事,假着不知,含笑探问,听说七郎受了伤,但并不严重,当下勉慰了几句,随即吩咐众人加紧筹备婚仪,不可误了时辰。

  东府这边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众女聚在一个大屋子里,劝说的劝说,打扮的打扮。一会儿传来消息,新娘子听是替老太君冲喜,竟答应拜堂成亲了。我对陆小渔只远远望了几眼,没留多深印象,听了只是微觉诧异,倒是浣儿那丫头,昨夜才答应收她为妾,今便喜事成真,很想瞧一瞧她此时脸上到底是何神色?

  随后没多久,我也被人领去沐身换衣,待面上敷粉,身着喜服,回到染香厅,却见棋娘竟也来了,不由又是心喜,又是扭捏。棋娘含笑看我,打趣道:“这位新郎是谁?是筠儿么,我怎么不认得了?”

  一名妇人足不停留地走到了我跟前,我正想此女怎地这般大胆?细一瞧,原来是浓妆已卸、面如新洗的纪红书,她狠狠贪看了我一会儿,笑道:“这红的衣裳一穿,再涂了丹粉,不像新郎,倒像新娘了!”

  我心下暗恨,却不便回嘴。时下女子偏喜欢这种娘娘腔的文俊公子哥儿,连贾妃亦然,望着我的眼神大是赞许爱怜,其他仆妇更是借着喜气,放纵身份,七嘴八舌,一个劲儿地“像个俏女子”

  “活又一个美娇娘”夸个不停,棋娘只掩嘴轻笑。东府众人在外忙乎,除我之外,染香厅皆为女眷,脂粉气萦绕周身,我浑如坠入花阵,极不自在,有心跟棋娘说上几句话,却被几人隔开,见她不紧不慢,游过人群,到了贾妃身畔。

  贾妃在高座上倾身,与棋娘交谈,两张花秋月的面庞并凑一块,容光对映,美如画。棋娘容虽出众,妆扮并不醒目,适才混于众女眷中,固然合宜。此时与华裳贵气的贾妃两相映照,却也不失几分,倒另有一种含蓄之美。棋娘不失本,贾妃身居主位,俯临厅女眷,与众女主次相成,亦颇契合。

  整个厅中,只有一人,独枝旁逸,却是雀使纪红书。她洗去铅粉后,容貌中顿时透出远静之气,与厅中热闹的气氛颇不相符,身着道服的姿影亦卓然出群,似乎随时都将凌虚飞起。

  年纪虽看上去比贾妃还大些,但脸上那股清丽之韵,挥散不去,让人将她年华忘尽。与卸妆前相比,她此刻像换了个人似的,唯一有些熟悉的,是她眼角漏出的几许风情,让我忆起她戏笑时的神态。

  “大公子,我将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给你请来,你该如何谢我呢?”面容虽有些陌生,语气腔调依然如故,望着眼前这道行深厚、难掩的妇人,我只有认输闪避:“啊,雀使,您辛苦了!一会儿请多喝两杯!”

  “我是那贪杯的人么?”那语气有些装出的幽怨:“唉,为谁辛苦为谁忙呢?”我咬牙切齿,假使真有那机会,将她扑倒,她定会一脚将我踢开!这只是个爱过嘴瘾的妇,我拿她无可奈何。吉时很快到了!有人过来催唤,新房设在水榭水旁的一个院子,这是因两位新娘名字中都有水,乃八字缺水之故,宜临水而居。

  两个新娘都披了红盖头,身高差不多,吉服宽大,甚至无法从胖瘦上分辨哪个是浣儿,哪个是陆小渔。在一阵闹哄哄中,我迷糊糊地牵了两个新娘,拜过老太君,拜过娘娘,还要再朝棋娘磕头,被她止住了。

  这里是男家,西湖阿九本来到了东府,婚事议定后,成礼之际,反倒刻意避开了,我竟没见着。

  婚礼仓促,没多请外人,赶来赴宴的,大多是消息较为灵通的东府旧部,因此场面不大,却格外嬉闹无忌。人不多,礼却重。贾妃自有一份厚厚的大礼不说,东府旧属送的都是罕见的奇珍异宝,棋娘以姨娘身份送了一份八色彩礼,另外借花献佛,竟将青丹转赠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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