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底下则是膝裤
见我愣瞅着,她自顾一眼身衣打扮,略为得意,吃吃娇笑,扭了扭:“呆子,几没见,就瞧不够了?”我怔了一会儿,微微皱眉:“连…小妇!你这身怪样子作什么?没在园中乖乖躲着,跑这来干嘛?”
“我来已有几天了。”“我知道,听我娘说,我离府的第二,你就到这了。”“这位姨娘,原来就是公子你的生母么?”连护法一怔,半张着嘴儿,好笑地讶思片刻,不知想起什么,脸上微微一红,随即笑道:“我与言老三住那园中木屋,要瞒着你府中人还可以,院里忽然来了那么多全真道士,碍事得很,只好躲入你娘院里喽。”
原来是为躲避全真道士!想起王氏的身病,我决意直问,道:“你住这里倒也罢了,到底给我娘吃了什么?她身体不适,是不是你动的手脚?”“不错!”连护法微微一笑,坦承不讳:“是我下的药。”
“你…”一听真是她干的,我登时大怒,厉声道:“她得罪你什么了,你要害她?”采丹变相之后,我身言举动非同往日,这一发怒,不觉整个身形气势为之一张。
遭我这声怒喝,她花容微变,倏抬眼儿看我,脸上带着疑惑与委屈,水波盈盈的杏眸我脸上凝视游转片刻,变得有些雾蒙蒙的,神情若被刺伤,垂睫涩声道:“大公子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我心上一软,对有过合体之的女子这般大声喝斥。的确有伤情分,不由放缓了语气,道:“你…干嘛对她使药?”
“我也没存心害她,”连护法神情羞恼,略显倔强,随即面色渐渐回复如常,掩过了方才的失态,高抬臻首,淡淡道:“只不过我一进院子,她…
你娘老是盯着我,跟防贼似的,我便随手在果子里撒了些药,让她别那么精神。”王氏留意她,一是看她样子不像,二是疑她与齐管家暧昧,多瞧几眼那也是有的。
估计她不被人监视注意,遂而下药,但她因这等细事伤人。此时又说得这般轻描淡写,我一时怒气又盛:“在你眼里。当然没什么!但我娘却因此身难耐,又…夜夜不能安寝,致使忧思重重,她身子本弱,哪经得起你这般折腾?”
“怎么会呢?”连护法长睫下的星眸闪动,诧异道:“我不过布了些瞌睡粉在果皮上,最多体困嗜睡而已。”我怒道:“瞌睡粉?瞌睡粉难道会使人身上热、长痘么?”
“热,长痘?不会的!”连护法极力分辨,我见她神情不像说假,怒气消了大半,便略述了王氏的症状,与她对证。她一听,慌道:“哎哟,遭了!”
“怎么?”连护法从身上掏出两只大小模样颇为相似的小瓷瓶,细加比较,喃喃道:“难道用错药了?”我心上一紧:“另一瓶装的是什么?”连护法脸色微红,讪讪地道:“是本门秘药。”
“什么功用?”连护法面色更红,笑而止,却不作答,倏地转过身去“噗嗤”一下笑出声,只见后脑一勾一勾的,捧腹吃笑不绝。我疑惑地跟上前,她忽然掉过头,柔掌推扶着我口,笑致歉:“哎哟…
对不住,这…这是本门女弟子…行功采练前用的药,却…却误给你娘用了。”我微恼道:“你还笑!究竟要不要紧呢?”
“没什么大碍,”连护法因笑,脸儿憋得通红,不过气:“不过真是难为你娘了,她这几怎么挨过来的呢?”说完,又笑。
我有些明白:“莫不是药?”“差不多,只是没药那么霸道,”连护法脸上带着余红,略略缓过气,道:“放心,对身子不会有何大碍的,只须…只须行房一次,无药自愈,快让你爹去救命罢,不然…你娘可要烧着了。”
我闻言一怔,如此说来,适才的一番偷腥尝鲜,岂不是无意中将王氏的病给治好了?这却疗病解毒之法却不能让王氏知晓。否则,推究底,又算怎么回事呢?只不知是否需要男子出才有效,先瞧瞧王氏情形再说,若其效不显,我是否要再接再厉、上阵呢?
这般想着,不觉情思暗,方才没在王氏那儿去的身火。此时又蠢蠢动,下尘随之举旗响应。
身具功法的人,对身周一切气息声动都极为感,连护法瞬即发现了我的异动,瞄过来一眼,失声道:“咦…你在胡思想些什么?”我脸上一辣,她一向精明过人,要是被她猜到我私下不可告人的念头,那便颜面无存了。
为掩饰真相,我鼻息呼呼的,直上前,皆肢体歪,搅得她没空深想。连护法略退一步,身姿后仰,两手提,略作警护,面上微红,笑嗔道:“哟,作什么?”她这种声气神情,又是这身衣打扮,十足一个貌似良家却故作正经的妇。
我心火冒,也不应声,揪着她上胳膊一拽,本想将她身子拉进怀,不料采丹之后,劲力大增,一时未掌握好力道,她身步跄跌,头面急撞过来,我侧身一躲,她跌过我身前,支臂按桌,弓身扑于窗前桌上。
“你…找死呀!”她一时未加提防,跌得甚是狼狈,羞恼之下,不由怨声娇叱。那勾翘的,姿势倒是正好!“你这小妇!既然跟我上过了,我娘好歹也算是你裙下私认的婆婆,对婆婆如此大不敬,你说该不该罚?”
“真难听!我哪知道她…她是你娘?”这个阅尽世故的风妇人居然脸红了,吁吁道:“死小子…你摸到哪去了?”
我摸的是她身上最肥的地方,不是上头而是下头的。方才见她这身布青衣打扮,在衣外的头面、脖颈、手腕,都显得格外莹白,我就暗下垂涎了。此时哪克忍耐,出的部分也摸,没出的地方更摸,不知不觉,大掌竟掏进她布裙下…
她俯背弯的姿势也正好便于我下手。她扭头嗔斥:“胡闹…快把手拿开!”我的手摸到了她私处,蚌微微灿开,滑溜无,一指头就着浅沟来回抹动,笑道:“你的锁功呢,今儿怎么就打开了?准备开门客么?”
“呸,你当自己是什么尊客了?还不是只闹人的大马猴?”“这是大马猴却要闹进你的绣房哩。”
两人适才怒眉瞪眼的冲突了一场,各有不是,误会冰释后,皆有重归于好的意思。合燕好过的男女,正儿八经的致歉话说出来,倒嫌别扭,打情骂俏、肢体示好便是最好的消弥隔阂之法。
我一边调笑,一边动手动脚的,不须片刻,连护法便娇吁吁、媚眼回视,改以昵腔与我说话。
我脑中犹残留她那花容倏变、神情受伤的样子,暗道:“毕竟是女子哩,以她这般年纪,又是独来独往的老江湖,也免不了小女儿那般的委屈之态。”暗下怜心大起,自觉方才有些过分,有愧于她,于是在下边加意儿讨好。
连护法弓抬首,合睫闭目,仰着头挨了几下,向后悄悄伸了一只手,在我尘上捻了一捻,皱眉气道:“小冤家,你这会却是想了?方才凶霸霸的…眦目獠牙,恨不得一口吃了人家!”
被她伸手一拨,我焰升腾,气笑,道:“没错!我现在就要吃了你!替…替我娘报仇!”
连护法似又想起王氏所遭的罪,垂颈羞笑,她一笑便身软,娇也往下缩,我手掌托着她户向上捞,这一提捞,她低翘的身姿愈发曲伏有致,人无穷。我喉间一渴,一手掀开她布短裙,翻到她际,出雪白丰的股来。
她这身仆妇装,上衣短,下裙也不长,裙子仅遮过膝,底下则是膝,裙衣与膝均为耐脏的深青色,中间出的部分,除了便是大腿,皆为玉肌晶莹、丰多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