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侉下冬蛇苏醒
故此,命门是修练者最大的秘密,也是终生须小心守护的首处要害。世间各门各派,功法不同,命门位置也有异。大多根基浅显的门派,命门即在常指的丹田,一般以下丹田或后丹田为多。而所谓“丹田”本为聚气结丹之所。
其实全身处处都可以视为丹田,可因气行而异,也可因意守而移,原本就没有固定不变的部位,许多道法高深的门派,为了不让他人轻易找到命门要害,往往将命门修练至更隐秘的地方,如腋下、肚脐、下、脚底,或其他易守难攻之处。
山派的命门便在中丹田,即口的膻中。将命门设于此处,看似毫无道理,因所处太过显眼,不易为防,但其中也是颇具苦心的:山派传人皆为女子,一来女子呵护前,乃天生本能,不用刻意也可严加戒备。
二来但凡修道高手,向来不屑对女子的避讳处出手,此处反倒成为最安全之地。霍锦儿十四岁由山出关,投身从军,其师不能相拦,唯恐她于军中有何闪失,特意寻得世间罕见的血蚕丝,送给了她。血蚕丝刀不入,汗沾水后,更是坚韧无比。由霍氏巧匠制成这件宝衣,贴身而穿,遮覆命门,形如护甲。
霍锦儿以身遮挡佛珠,一方面是情势危急,护我心切。另一方面也因血蚕衣在身,有所恃仗之故,才会犯险行此一举。
不料,佛珠来势太疾,终慢了半步,她身形来不及全然跃起,未能避开前命门要害。血蚕衣虽使她免受了致命的外伤,却不能阻挡佛珠的内劲在她口爆发。
“少主,敌劲…已侵入灵墟,到了这地步,便是华佗再世,也难救治了。”霍锦儿目光黯淡,垂睫道:“你想,死便死了,我何苦再白受一番折腾?”说着,她面色又不由微微一红。
“灵墟?”我听了,却是心下一阵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是说,敌气走的是灵墟?”“嗯。”霍锦儿困惑地瞄了我一眼,点了点头。“他娘的!”我不口骂出声,心中格登一下轻松不少。灵墟,正是口命门膻中旁的一个道。灵墟之灵,神灵也。
与鬼相对,所指为天部之气。墟,土丘或故城遗址,指内空虚荒芜。灵墟可谓易守难攻,一旦遭外气侵入,会使人烦闷、呕吐,若解救不得法,则内气漫散,危及性命。
在别派武学中,灵墟是比较不太受人注重的道,因其既非人身三十六致命,又非七十二大,但神龙门倡导的是人身没有哪个道是无关紧要的。
尤其是离魂附体术,对灵墟格外关注,因其与心脉相通,是十分关键的要,故此我对其极为稔。
灵墟离命门膻中极近,但不属于同一经脉。依伤口所处的方位看,佛珠恰好打在口的灵墟、膻中、三之间,残留的气劲窜走灵墟,未往四周均衡扩散,那么,最弱的命门膻中实则得到了一定程度保护,即使灵墟弃守也是凶险万分的事。
“不要担心!”我信心大增,目烁灼光:“敌气若走的是膻中或,我或许便要束手无策了,但恰好是灵墟!简直与本门…”
我一时失口,忙咽住了,顿了顿,道:“灵墟向来繁难,有奇奥之名,但正因其繁,衍发冲击较缓,尚可着手施为!”“当真?”霍锦儿半信半疑:“你莫哄我。”
我将灵墟失守后应有的细微症状,与她一一印证,实际上灵墟导入适微量的元气,炼气化虚,有虚灵顶劲、提魂合道之效,正是我们神龙门独得的修练窍门,在这方面,我自然体会极深,她听了显然大为信服,一时沉未决,缄默不语。
“其实即便命门被正面击中,若解救得法又及时,也不是无可挽回的,况且你的命门仅是受内劲波及?”我趁热打铁,道:“不能再延误了!霍姨,你且放松周身,不要与我的外气相抗!”说着,我不由分说,大掌滑入她衣底,舍了腹部的伤先不管,迳奔她口的致命伤而去。
血蚕衣被我顶起,嵌体的佛珠便滑然掉落。我的手触到她隆起的,动作不由变得十分小心,缓缓地移动摸寻着。霍锦儿此际再难阻拦,只得闭着眼儿,忍羞道:“右…右边一点。”
“嗯!”我低应了一声。其实凭着目测,我大致也清楚,伤处还应往右些,只是指掌已侵临她丘之沿,再往右便爬上丰的峰了,心有顾忌,一时不免迟疑。现既得她“出言指点”那更算师出有名了。
我了口气,手指沿着她隆起的肌一点点摸上。此举虽为疗伤,不得不然,但也可说是侵犯着她的前地,我心下不“怦怦”狂跳,待那脂腻软滑的波漾于手底,我的息更是重起来。
“要不…还是先将血蚕衣下了?”红绫看似松敞,真要伸进一只手掌,却无隙可入,我的指掌硬生生挤入后,她丰登时一阵摇变形,形如以巨力抓捏,手掌被绷紧的衣料约束着,在里头着实不便,更别说行功走气了,我只觉进退失据,甚是尴尬。霍锦儿闻言大骇:“不要!”
“霍姨,这样很难着手…”“你…”她此时既羞又怨,哪还说得出话来?我生恐她再扭捏推托,白耽误工夫,便趁她失神之际,另一只手迅疾松了她抹系带,将血蚕衣一把扯,只见两只白馥馥的雪,颠头摆脑,羞颤不已,敞于我眼底。
“啊!”霍锦儿惊叫一声,羞急哭,道:“你…无赖!”“事…事急从权。”我慌乱地应了一声,惊异地盯着那两只颤巍巍的大白兔,挣脱束缚后,正活突突地奔动跳跃,那鲜滴滴、红的头,傲立峰尖,舒然立,一议人恨不能扑下去哨上一口。
上的伤与腹部不同,因肌软,只留下一个深红的伤印,看上去就像一粒大大的红痣,点染在毫无瑕疵、蓬然涌的肥大雪之上,显得异常媚。
一时间,我整个身子如木塑了似的定住,动不能。霍锦儿眼角窥见我的呆状,更是羞藏无地,愤然道:“你…只顾看个什么!”
我脸上一热,定了定神,琢磨白衣僧所说的话,极力回思彼时出掌之状,冥思迅速进入朦胧之境,试图找回那奇异的“空明”气感。
所谓极生,极生,彼时油尽灯枯,应是真气一哀竭至极处而新生的气劲,那气劲极弱,本不足挡击白衣僧指劲,然而却偏偏将他指劲降服,想来“空明劲”乃是超出一个层次境界的真气。
可恨的是,我急出了头大汗,试了多遍,却再也难召回心身皆空、抚化万千的空明气感,不又是狼狈,又是气馁。
“说了不行的,还是…还是算了!”我着急,霍锦儿更急,忍受我推捏拿的她,又羞又气,打起了退堂鼓,要结束这羞人的处境。
彷徨无计中,我忽然想起,消弭白衣僧指劲时,颇有同质而化之感,与采炼青丹情状相似,遂改以采炼聚气之法,在她伤处附近贴肤施为。
“嗯…”火热的掌心不停地推挤着她柔软的酥,霍锦儿无奈地闭目隐忍,身抖不已。我的一对掌儿仿佛化入她丰腻的腴脂之中,那团软堆堆的雪白美在我手底,千姿百态地生出许多人的形状,腴红鲜丽的头更是无奈地仰头歪颤,仿佛在埋怨什么。
纵然在运功行气中,不能分心,我体内的冲动还是如涨起,下冬蛇苏醒,不安地在她平躺着的下伸直,硬不可挡。霍锦儿红张,如哀似怨的眼神四下羞望,仿佛在寻找令她不安的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