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在无声之中

　　我摇了摇头，心道：“世间女子，为何人一旦丑起来，连脑袋也笨了呢？”总是今诸事太顺，临未了，才有这么一难。

　　我半刻也不愿忍挨，先将外袍了，只着中衣中，在房中等候。这时回思仆妇栽倒的情形，却有些蹊跷。细加寻察，才发现吐啸之后，我说话声的音都变了，有些沙哑。当然是怪叫太久之故，但沙哑之外，添了种由丹田而发的闷沉，瞬间将原先清越尖脆之音下来不少，变得入耳微震，威严成了许多。

　　而我整个身形，如出鞘利剑，秀拔英，有咄咄人之气，举足迈步，忽如而前，直似飘行，乃是念力通达，现于举手抬足之间。想来朝那仆妇说话时，我身动如魅，吐声蕴威，又气势夺人，她不吓得栽倒才怪。

　　幸亏我当时心念未存威迫，否则，只念动之际，那丹田真气自口中发，就足以夺去她性命！此乃功力突进时应有的“变相”便如当初我在宗宫内窍初开时，耳目灵通，焕然一新，二者其实都是暴发户气象，真正融会贯通后反倒不会这般意态飞扬、锋芒毕。练功练到瞬间“变相”的程度，那么，离走火入魔也就不远了，我不由深自警惕：“那巨蛇少说也修炼了数百年，我连着两采丹，委实贪功冒进，夺人百年之功，没被丹气爆体，已属万幸了。”

　　但警惕归警惕，功力新攀之喜也是实实在在的，逃过了险劫，更足一贺！沐身过后，我精神奋亢，很想与人分享心底这份喜悦，想来想去，此中详情，毕竟不宜与外人道。

　　立于窗口，我翘首仰望，只有遥对星月，自喜了。不经意间，目光越过湖面，望到对面的屋子。那处房舍，却是蓝蓝歇宿的小院，这两小菁与蓝蓝同宿，也在那。

　　“唔，把小菁晾在一旁，还没朝她问话呢！”我想起前事，便忙走出房门，去寻小菁。我居住的这片宅院，依湖而建，数个小院背朝湖水，呈扇形排开，院前与府中各厅院有小道四方通连。

　　陆小渔所居的新房居中，是主院，占地也较大，其他小院，浣儿占了一个，也就是我现在的歇处，蓝蓝本是随嫁的大丫头，陆小渔如今却不大使唤她，有事只叫小丫头。

　　并且安排蓝蓝住了一间小院，显然是有意将她当姨娘看待，迟早要我收入房中的。这本是越礼之举，但陆小渔行事颇古怪，有时极为守礼，有时却逾矩胡来，但她身为少夫人，这片宅院便是她的天下，纵有不妥，也不会有谁违抗于她。行经主院，我向内望了一眼，见里头灯火昏暗，想是明回门事多，陆小渔早早睡下了。

　　但到了蓝蓝的小院，却见院内也是一副灯熄人寝的景象，我方醒悟：“原来我采丹作啸，一番闹腾，竟过了这么久。此时恐怕早过了三更。”

　　我一路走来，本存了不期而访、让小菁与蓝蓝都吃上一惊的心思，甚至臆想到了之后，茶果相待，与女夜谈，别有情致。

　　两名女子，一个是我早已采撷的花朵，一个迟早是我口中，便拿逗几句，亦是不妨的。如此美好的愿想竟然成空，望香闺而止步，这番惆怅，实在心有不甘。

　　离去既不心甘，在外彷徨一时，夜风吹人，四方悄静，我忽生歪念：“我何不来个深闺偷香？嘿嘿，小渔既把蓝蓝放到姨娘的居处，我便将她真个变为姨娘，岂非妙事一件？”

　　转念又想：“蓝蓝看起来不好惹，子又犟，若是不从，嚷嚷开来，丢脸是一回事，就怕她心底从此不痛快。不过，我的小菁乖乖，戏她一戏，却是一大乐！”

　　想到这里，心头更，当即跃墙而入，辨出蓝蓝卧房，悄无声息地掩近，戳开窗纸，运足目力，果见小菁与蓝蓝并头而卧，睡得正香。门从里边闩上了，这却难不倒我。我指发真气，凝聚如实，从门里透进，辅以念力，轻易便将门闩拔开了。

　　迈步入屋，初次作贼，难免心虚，左张右望。最后目光投向榻上睡得香的两女，心上既喜又。嗯，还是我的小菁乖乖睡得老实，中衣整束不说，仰面气，面容沉静，睡姿也正。

　　那蓝蓝则整个儿花枝凌乱，她睡在内侧，一人却占了大半榻面，勾着头，身子蜷曲，一只雪白藕臂长长伸着，身上四处白，嘟着娇，竟轻声作鼾。

　　我望着蓝蓝着的闪闪而光的白腻肌，以及下翘，喉间咕嘟一下咽了口水：“这死妮子，段如斯之美，肌肤也很白，竟不输给浣儿，我还真是走眼啦！”可惜花带刺，我严的闺阁麾下，不是那么好惹的呀，还是先来疼一疼我的小菁乖乖罢！我蹑手蹑脚，俯前而近，月下细看，小菁虽穿得严实，她体肌丰的优势却显出来，便是仰躺着，她怒的双峰也将中衣撑得的，花团娇软，摸上去，定然漾生波，缎之内，腹下隆突，牝丘之，毕显桃肥。

　　只这么近处一张，我下尘，径直由绵贴到昂举，中间无丝毫停滞，我心道：“哇，这是怎么？人说食蛇能壮，想不到，采了巨蛇灵丹，其效更着！”了下，梆梆铁硬，一点都不打含糊。

　　“小菁你有福了，今儿让你先尝尝公子铁！”我暗道一声，便去解她中衣，褪其缎，在念力挥指如意之下，几乎是触手及处，纷然响应舒解，不一会儿，她被我剥了个上敞下光，兀自甜睡不觉。

　　月微映，比之烛下观景，又是一番滋味。小菁遍体凄白，毫无杂，那月照不到的暗处，漆黑模糊，更添惑。

　　我轻轻扶高她腿弯，一臂兜着，捋掏出滴滴垂涎的孽，往小菁华黑凄凄、丢丢的腿间去，以涎涂抹片刻，潜攻进去，正觉暖牝肥，小菁痛醒，我早有防备，掩遮其口，低声音道：“小菁，莫慌，是我！”

　　我刻意俯低了头，以便让她看清我的面容。小菁瞪眼望我，她迷糊初醒，起先只顾极力挣扎，一会儿辨出当下情形，又羞又惊：“你…你…”手上推拒却是软了。

　　“嘘…莫要出声！”我向旁望了蓝蓝一眼，一边大进。尘闯进毫无防备的花房，枯辣之中，别有一种刻骨铭心的密实滋味，只苦了小菁，紧眉咬牙，声声打颤：“不…疼…你轻些…”

　　我以封其口，气之中，声音含糊：“好小菁…美死我了…乖乖…让我再这么上几下…啊！”我哆嗦打颤，不肯停下。小菁见我如此消魂，便将忍羞忍痛，咬牙勇受。

　　“嘻！”我正撑臂摆，美美着，身畔蓝蓝呼出了一声长长鼾响，我忍不住打鼻里哧出响笑。小菁忙用小拳擂了我口一下，歪头紧张地暗窥着蓝蓝动静。蓝蓝这时呼吸忽然停了一停。

　　霎时，小菁全身都绷紧了，皓臂将我抱实，一对纤足也盘上，死死勾住我后。她本就比一般少女丰，又不比娇养的小姐，平惯于持活计的，情急陡发之力，很有几分可笑的蛮劲，我竟被她箍得不过气，动弹不能。

　　我的尘深投牝中，有种被埋得密不透风的感觉，紧热之中，丝丝快意，如蚁爬虫啮，又好似雪融冰化，而奇美。

　　“男其牡，女张其牝”之道，其在此乎？我埋头藏脸，趴在少女丰腻而绵的雌体上，一动不动，灵思俱被交接处融会媾合的奇妙变化吸引，不知不觉地，神思飞跃，心念间身拟“虫”形，愈“缩”愈小，整个人似乎变成一截烧旺的，藏伏于小菁牝内，汲取着花心吐，仰受着母的滋润、施布，去其燥，存其盛，腾腾然身鼓。

　　这只是极短的一瞬，在无声之中，却似过了许久。随后蓝蓝轻鼾依旧，小菁也随之将身放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