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同时眼圈一红

　　连护法嗤声一笑，嗔道：“谁要你骂了？难道你们男子的虚情假意我听不出来？”我心下愕然：听她的口气，还真是有人骂她小妇，她才开心哩！她也不理会我发楞，目泛迷茫，痴痴道：“你可不知道，世上最好听的话，最甜美的语，便是美滋滋的几声‘小妇’了。”说着，犹嫌不足，连俏带骂地，甜腻腻唤了两声“小妇！”、“小妇！”

　　随后痴笑不已。难道她是天生的妇吗？被人了，还要讨骂？不知怎地，我适才心灵上被她暗下触动，此刻听她拟声娇唤，心下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什么两情相悦，天长地久，那都是话！一朝邂逅，彼此相，男狂女，我恋你体，你贪我貌，‘金凤玉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又岂在朝朝暮暮，两相厌倦？…哈，你说是么？”说着，她脸上渐现狂态。

　　我不想刺她，只应道：“你说得对极了！”连护法见我毫不反驳，似乎意犹未尽，张语，转眼却意兴索然，软软叹气，道：“算啦！你小孩人家不懂的。”

　　我想起体内毒，有意岔开话题，笑道：“你试了我半，也不知是否讨我童身的便宜，到底我体内情状如何？何时可采练行功，帮我解毒呀？”

　　连护法粉面涨得通红：“哈，你这无赖！瞧你适才一副急样儿，到底谁讨谁的便宜？哼，还好意思说！我一个清白身子…”似乎自己也觉得“清白身子”实在说不上，声音便低了：“…白喂了狗了。”

　　她连气带笑地说完，又羞又恼的，停了片刻，瞅我一眼，似觉恨不解意，顺手便将我一边耳朵高高揪起。

　　“呀！呀！开玩笑的，有话好说！”我一边哇哇大叫，心下却在自语：“有道是‘合体皆为有缘’，女人身子珍贵，不管你连护法出于何种情由，也不管你身子是否清白，我都不会忘了你的。”

　　“说实话，你练的到底是什么功法？”连护法闹了一阵，停下手问。“怎地了？”我心下惴惴。“我以作引，试着运功，却不了你体内。”“我不是了身子给你么？”

　　“那只是寻常水儿，与你的体一般，毫无意义，我很是奇怪，你功法好似内含力，虽是身，却是元不动。”

　　“是么？”我心下砰砰直跳，五行术法中，金木水土火，土为居中，土易增无损，最具就收，这是师尊早已告诉过我的，却不知与此有甚相关？

　　“像你这种功法，即便未练过双修功，也能采得女子，为己用。旁人要取你元，却难上加难，好家伙，我可小看你了！”

　　“…”我又惊又喜，蓦然想起，当时初与三师嫂，其时对金丹南宗的男女双修大法仅知一鳞半爪，交接后却功力大进，莫非…可是，既是元未动，为何三师嫂却能从中获益？“咦，你高兴什么？

　　要知元坚守，身不损，固是好事。但我却如何帮你疏导解毒？毒若被你功法全部收，再要化解，这…倒是个天大的难题！”

　　“喂…小妇！戏我还是怎地？说好也是你，说坏也是你！”我无辜从云端掉落，不能简单地说是失望。而简直是愤怒了！“吵什么吵？让我好生想一想！”

　　我的生机就在连护法紧皱的眉间。一时心起伏，想想好不容易成功附身，却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成天提心吊胆的，归结底，都是那齐管家的鬼！不由越想越气，喃喃道：“齐管家，这死王八蛋…”

　　“齐管家？我看他也没有更好的解毒办法…哼！‘长相思’他本丝毫用不上，却取了带在身边，便是存心用它来害人，用心倒也歹毒。”忽道：“对了，你中毒多久了？”我大眼望她。

　　连护法脸上一红：“对不起，我忘了已问过你了！”我见她牵牵扯扯、颠三倒四的，估计解毒法子一时半会是想不出了。此时困意袭来，不由大大打了个呵欠，师尊说过“行道踟躇，举意自然”枉然愁思竭虑，陷身“求不得”之苦，那又何必？连护法讶然望我一眼：“我这里替你发愁，你倒困了？”

　　我道：“是，困了便要睡觉，此乃天道，一点也违不得。你若是也想睡，乖乖的躺过来罢！”

　　连护法道：“罢了，为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心，真是不值！我先回了…不过，我想女子对你的毒缓解总有助益，我每月须闭数次，也不能多来陪你…”说着，指了指帐外小菁榻处，掩嘴一笑：“那个小姑娘，你倒不妨…还有呀，你屋里的那些丫鬟…不用我多说了罢？”娇笑声中，她俯身在我脸颊亲了一口，瓢身帐外，拾了玉簪，跃窗去了。

　　我怔怔呆了一会儿，心想：没道理呀，刚才做都跟她做过了，被她这样亲上一小口，居然还会不争气地心跳？

　　甩了甩脑门，不去想这些没用的。帐口被连护法离去时掀起了一角，恰好能瞧见小菁的一只白腿，软软的垂落榻侧。我稍移视线，小菁一丝不挂的身子被连护法胡乱扯过的被角遮着，半边雪白肌体在被外，我心道：“哎呀，可别着凉了！”

　　下榻替她盖好被儿，近榻一瞧，小菁一张白里透红的脸儿，眼睫下覆，仰面睡得正酣。我伸手探了探她鼻息，热乎乎温绵绵的气息在我手上，我心中柔情一：“睡得像个婴孩一般，她一点也不知适才我与连护法的胡天胡帝罢？”

　　轻手摸着她脸鼻玩了一会儿，她轻鼾如故，我甚觉有趣，揭起薄被一掀，小菁的玉体浑如又白又胖的大婴儿，无知无觉，白得耀眼。她本就肌体丰。此时全无遮蔽，更显得肥可口，肌生香。连护法适才说自己老了，我还不觉，此刻与小菁两下一比，果然妇人与少女还是有些区别的。

　　我细细赏鉴着小菁的身，中却毫无，困意拢来，我便将薄被扯过，抱着丰光溜的小菁，不知不觉中睡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睡梦中听得一声尖叫，猛地睁开眼来，小莞正掩着嘴儿，两眼大睁，一脸不知所措的神情。

　　原来天色大亮，已是次凌晨，小莞推门进屋，发现我与小菁相拥而睡，忍不住一下惊叫出声。见我醒来，小莞脸得通红，转身逃。她不动还好，她一动，我迷糊中不清缘故，心里一急，窜下榻来，一把将她捉住。

　　而我的身子是光的，尘丑陋，四下跳。小莞又羞又慌，叫道：“公子…公子！”小身段挣扎不歇，颤抖得厉害。

　　我卡着她脖子，道：“噤声！噤声！”小莞不知我要干嘛，面惊恐，挣扎愈烈，一回眼瞧见小菁刚坐起的白花花身子，又是一声尖叫。我慌乱中竟忘了拿手掩其口。而是一低头，用堵住了她张开的嘴，她支吾片刻，小身子软在我怀里。

　　我抱着她娇小的身子，往小菁榻上一丢，小菁此时像是情败的妇，忍住惊慌，颤抖着手，帮我按住小莞的身子。小莞在我和小菁的四手忙中，动也动不得，小脯一起一伏，息不定。

　　我们六目相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过了片刻，我惊讶地看到，小菁竟去解小莞身上衣襟，小莞急掩口，哀求道：“小菁姐…饶…饶了我罢！”

　　小菁嘴角颤动，动作依旧不停，只是被小莞身子闪来闪去，毫无进展，小菁一双手兀自茫然地撕扯着小莞衣裳，同时眼圈一红，竟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