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心中

　　毕竟虚无一物，空惹得身蚁爬热，没个消停去火处，只得一边紧盯贾妃大白股，一边将手慢慢拢了过来，五指轻捻柔抚。小解声一停，我手中也随之停下，专意盯视。景不常在，尤盼依依惜别之际，有留顾，以飨眼目。

　　却见贾妃解完后，直而起，玉腿通直，平伏，无复方才绽紧绷的惊人翘态，深沟隐缩，也难窥私处。我心下稍憾，适才她的秘处只匆忽一闪，只觉红突突甚是肥，连模样都还没看仔细呐。

　　这般想时，却见贾妃并未将裙衣放落，折身向前俯了俯，随即弯下去，似查辨，那张弓拉，再度将腿间夹着的红皱皱的私处推进了我的视线，这回她停留时分更长，只见密丰隆，并不灿开，乃是深含紧簇，留一线，卷曲细短的纤遍生两岸，望去却只觉蚌肥，不觉盛，若干水，晶莹其上，迹宛然。

　　忽一时，她身摇动，那儿似有开意，愈发摄人神魂，我不血气冲脑，心中暗叫：“妙物，妙物！”手中急急捋动，要借它杀火。贾妃接过帘外递入汗巾，自向间抹拭了，方直身落裙，我双目睁，不肯放过她的一举一动。

　　直到她揭帘步出，我尤追视她的身影，手中飞快地套，身跳，眼看再来几下，那高高的快乐就要飞来。

　　“啊！”突听耳边一声轻微的惊叫，这一声虽低，却是清清楚楚，我唬得魂飞魄散，回首张望，见浣儿肩上披了件薄薄的衫子，怯态生娇，一手扶着榻杆，一手掩口，两眼大睁，眸惊闪。不好了！我入太过，浑然忘我，许是后背撞到塌柱，出声响，惊动了这丫头来张望，却不料我伏壁偷窥、亵身自玩的犬形丑态全落入了她的眼中！

　　我又羞又急，意倒缩体内，面涨得通红，匆忙转身，张口结舌：“你…你都看见…”下沉沉撞，竟忘了将尘敛收内。

　　“啊呀！”浣儿却比我还臊，掩目不及，口中这声惊呼，在静夜中听来大得吓人。我忙一个前扑，掩遮其口。孔尤敞，若给邻壁听到，近前来察看，岂不坏事？

　　浣儿扭挣扎，只要羞逃，我却要将她安抚下来，不让出半点声响，情急中，我疾点她间道，又封了她厌舌。

　　她不能言动了，却身倒，我忙一手搂住，见她目泛羞，小脸儿红扑扑的甚是动人，心中一动：“何不将她吃了，一则火，二则可掩其口，再说，我的丑态被她瞧见，若不从她身上讨回些便宜，往后在个小丫头的面前都抬不起头，如何做人？”

　　主意打定，也不解开她道，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放落上，在她小脸蛋上香了一香，嘻嘻而笑，先去将孔堵上了，方转回身，要收拾她。

　　浣儿仰躺榻上，身不能动，只眼珠闪动，惊羞无限，见我俯身来望，她索把眼闭上了，脸色憋得通红。我心下一乐，俯身凑在她耳旁，道：“这却不能怪我，谁叫你来偷看我呢？”

　　她听了，双目睁开，大有申辩之意。我摇头道：“不管怎么，你把我全看光了，我也要看看你的。”说着，随揭起了她的一片裙角。她又羞又急，却无法反抗，又将眼儿合上，前起伏甚促，小尖尖，将中衣顶得微微凸起。

　　我将她裙衣掀高，翻到她小腹上，见下方还有一层薄薄的小衣，也毫不客气地揭起，但见两只白生生的玉腿相并，水水的，抓一手像会捏破皮一般，心头大赞：“水中生养的女儿，果然不同，这一身的好儿。”

　　再将小衣高。忽然一道微微丰润的弧迹通往两腿之间，乍一看，只见肌线会，中间什么也没有。

　　我心下微跳，细细一瞧，腹下微隆，至两并相夹处，魂兮梦兮，有坟鼓，像肿了起来似的，滑又滑，又，哎呀，我的乖乖，长了好一个水桃！

　　我不由口角涎，馋了起来，分开她两腿，见有道红儿，微微吐两片柳叶状的花瓣，独见红花，不见绿叶，两旁光光净净，纤不长，让人有直奔其丽处的冲动。

　　我心生惊喜之感，今也连观两牝，贾妃成肥美，有凤后之雍容神秘，浣儿这丫头，女征晚，似小荷之尖新幼趣。

　　如此参差相异，更拨得我发兴狂，难以自持。我趴低身子，伸舌一尝，小女儿家的洁净之体，如新芽甫生，蓓蕾初绽，馥馥然有新摘的鲜香，让人舌麻神醉。

　　我于是埋首其间，了花瓣，又吃水桃，鼓鼓的皮桃上更觉滑，伸舌不够，又用牙啃。一时也不肯用尘将它戳污，只用嘴舌来逞消渴，一边忙着，一边暗想：“大公子房中有本书，上面不是写道‘开有瘾君’么？我今且先来个‘吃桃有志士’！”

　　下忙不停时，突觉浣儿身颤腿抖，小微微翕动，张合间有水光泛，不抬身望去，只见浣儿眼睫不住轻颤，双颊酡红有夺目之，细之声，出其鼻腔，微不可闻。我心中一乐：“小丫头难挨我这卷舌之功，也情动啦！”不由心下，轻唤了一声：“喂！”浣儿双目睁开一线，见我正在上方俯望，又忙羞闭，小女儿家的情态，很是人，我心一跳：“板上炙，夹案剖玉，固然有摧花逞之快，却哪得这调羞花的乐趣？看她现在的样子，我便将她放了，也逃不到哪去。”

　　于是出言逗她：“你先看过我，我今也看还你了，两下扯平，我现将你道解了，你可不许叫唤，也不许逃开，咱们好生说话，可好？”她将双目紧闭，只不搭理。

　　我喃喃道：“原来你不愿意，还想象现下这样，那我就不客气啦！”说着，放手在她大腿上轻抚。

　　浣儿将眼儿睁开，瞄了一眼，却又闭上。我道：“你若同意，就将眼儿眨两下，若是不同意，就眨三下好了。”浣儿只闭着眼睛，不肯回应我的“倡议”我笑道：“好罢，你既不眨眼，那就是任由我拿主意了？”

　　大掌又在她身上四处游弋。浣儿眼睫一颤，过了片刻，终于小心翼翼地连着眨了两眨。我一笑，将她的道解开。浣儿一经能动，急将裙衣扑下，面红耳赤的，爬身便逃。

　　我早有防备，从后一把将她身子抱得紧紧的，在她耳孔里吹气，道：“不是说好了，不许逃的么？”浣儿道：“我…我可没说…公子你…你快把我放开！”

　　一边哀求着，一边使力挣扎，她是练过些武艺的，劲道煞是不小，但哪逃得出我的双臂？我笑道：“我偏是不放，咱们刚才已成夫了，你还要到哪去？”

　　浣儿险要哭出声来，道：“我哪跟你成…成那个了…你不该欺负我的…你再这样…我要…我要…告诉陆小姐去！”想了半天，她找了个陆小姐来吓唬我。

　　我心下暗笑，道：“你告诉她也好，就说咱俩个好上了！”浣儿急道：“谁跟你好上了…是你…是你欺负人！”这么个娇身子在怀中地挣扎，扭来扭去，擦起我身火苗，还一递一句的还嘴分辨，我心下大乐，歪道：“怎么是我欺负你呢？分明你先来偷看我嘛！”

　　浣儿听了，愈发羞急：“人家以为你要起夜，谁知你…哎呀！羞死人了！”我脸上一辣，厚着脸皮道：“我又没唤你，你怎么过来了？所以，还是你想偷看！”

　　浣儿道：“人家听到你摇…”说了半句，声音低了下来，耳廓通赤，羞得再也说不出口了。

　　“你看，无话可说了吧…”我胡搅蛮辩着，忽见上有个玉坠，该是从浣儿怀中掉出的，心中一动，索倒打一耙：“其实，我早就听你表姐蓝蓝说，你在偷偷的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