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打开了柜门

　　再说了，真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会一人承担的，绝不会牵连到你。即使有人查到商会头上，这位大人也一定会保你的。”

　　听到这里，赛门更加心烦意。赛门拼命舍弃掉浮现在脑中的画面，努力调整好呼吸，仔仔细细地听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把故事讲到了最后。＊＊＊

　　（尼尔1898年9月的一天清晨，拉姆市外城区南部，商会惩戒室内。）昏暗的火光映照着屋子里琳琅目的各式大小刑具。这间屋子的面积很大，屋子一角有个铁笼子。

　　另一边的墙上固定着一些镣铐，挂着十数条鞭子。另外的一个角落还有几个柜子。屋子中央的大火盆把盆里各种形状的烙铁烤的通红。周围还有各种大型的刑具，刑架和刑。

　　一个查隆的驻拉姆军军官正在这里拷问一个女人。如果不是事先得知，任谁也想不到这个女人竟也是一个查隆军官。

　　她被大字型地固定在一个形似门框的刑架上，头发被绑在门框横梁中央的位置。她此刻一丝不挂，无论从身体前后的任何一个方向，都能将她的全身一览无遗。

　　这个女人的身体十分健壮，但并不难看。她的一头金发被高高束起，出一副不算差的俏丽脸庞。

　　身材虽然远较一般的女人壮硕，但没有破坏她的身体曲线。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腹部呈现出两条完美的纵向腹肌，肢虽较一般女人要宽，但她紧致的身还是能让人欣赏到她身体两侧明显的髋部曲线，双腿浑圆健壮却又不失修长紧致。

　　她的房呈梨形，尺寸很大，很丰，晕很深。结实的腹肌稳稳地将一对豪托起在前，头微微上翘，看不出有任何下垂。

　　但她的身体上最夺人眼球的，还是那一身触目惊心的刑伤。部，腹部，大腿，小腿，充斥着针眼，淤青，鞭痕和割裂伤。绕到她的背部，还能看到更多纵横错，深浅不一的鞭痕。换做一般女人，这会只怕就是不死也早已晕过去了。

　　而这位来自查隆的女军人此刻还能够勉强应付面前这位长官的问讯。男军官一边细细地抚摸着女人每一寸充伤痕的身体，一边用戏谑的口吻盘问着这名不凡的女。

　　“你现在最想做什么，想要归队吗？”“是，不，不是的，长官。”她开始回答说是，后来又改口“赫尔娜的一切行动以长官的命令为准。”因为浑身打颤，这位名为赫尔娜的女军官尽管语气十分坚决，但说话声有些颤抖。

　　那个男人光着上身，走上前从正面贴身抱住这位女军官，左手攥着一长的钢针划过女人鞭痕密布的脊背，另一只手的手指从房边缘顺着她身的曲线，一路向下越过伤痕累累的部探到坚实的大腿上，又进而把手掌从后方伸入她的大腿内侧，感受着钢针划过背上的伤口时她身体的颤抖。

　　这个女人的皮肤十分健康，很光滑，不油腻，长时间的打让她的皮肤表面聚集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过他喜欢这样的手感。他把下巴枕在这个女人的肩部，近距离对着她的耳朵问道。

　　“现在我命令你，猜猜我为什么要把你绑成这样。”女人一时沉默着，不作声。男人把钢针抵在一处深浅适中的伤口上，继续发问。“长官在问你的话。”他把针头往里刺了少许。“因为您希望继续。”

　　女军官顿时头是汗，只得硬着头皮回答。这个男人的右手明显感觉到女人两腿一紧“继续什么？”他继续追问。女军官又陷入了沉默。

　　“继续什么？”见她不答，男人把针头刺得更深。他感觉到自己怀中的女人膛猛地一，耳旁传来猛一口气的声音。

　　女人的体震颤得愈发剧烈，但除了断断续续的息声，这个女人依旧保持沉默。男人的右手在女军官的大腿内侧找到一处割裂伤，用指甲沿着伤口划了一道。

　　“嗷啊…”坚强的女军人再也忍不住，爆发出一阵惨烈而响亮的呼喊。“大声一点告诉我，我想继续干什么？”这个男人显然是不打算放过已经十分悲惨的女军官。“继续搞我。”

　　痛苦的女军官敷衍地答道。“怎么搞？”“强。”男人出右手握成拳头对准女军官的侧腹狠狠地一击“强？那就是说你不愿意？”“我愿意。”

　　女军官被打的弓起身，虽然四肢和头发被固定住，还是带动着整个铁质的刑架微微震动。半天她才过气，用如同动物般的嘶吼声喊出了这三个字。

　　“愿意做什么？”男军官不依不饶。“强…”话还没说完，背上又传来一阵剧痛。她赶紧改口“愿意…。”男人满意地从女军官的身边离开。

　　他退到一旁丢下手中的钢针，靠着墙壁，叉着双臂一脸怪笑，死死盯着这名女军官的眼睛，仿佛是陷入了思考。

　　被盯着看了一分钟，极为不自在的女军官首先打破了沉默。“请长官解开我，以便我…”刑架上的女斟酌着用词“…为您。”“不必了，把你绑着我用起来更方便些。”

　　男人说话时始终盯着女人的眼睛。“请长官使用。”女军官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措辞。“请你回忆一下，昨晚我有用过你的身体吗？”“…没有。”

　　这个女人仔细回忆。细想之下，虽然面前的这位长官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折磨自己，但是他没有参与对自己的轮。“那我怎么可能继续和你呢？”

　　“对不起，请长官原谅。”女军人的心跳猛然加速，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事情正在失控。“那你到底以为我要继续做什么。”“继续…拷问我”女军人不好的预感成为了现实。“拷问的内容呢？”

　　“我的来历和身份。”“可那些我都知道了。”“我，我可以装作您不知道。”赫尔娜只能顺着上司的意思说出这句话。赫尔娜不是一个过于矜持的女，但说出这句话时脸色也已经是极度的羞红。刑房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墙上着的火把发出的噼啪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半晌过后，这个男人终于忍不住了，爆发出止不住的癫狂笑容。

　　“居然可以装作不知道？”这个男人了口气“你真有种，都到了这个地步还在死撑。还是说你很享受被别人待的感觉啊？”“…是的，我很享受别人…待我。”

　　赫尔娜别无选择，她只能把这出戏演到最后一刻“说具体点，你想要我怎么折磨你？”查隆的男军官显然是很享受这种游戏。“请长官随意。”这个男子回头环视了一下刑房，对着刑架上的女人用手朝着房间比划了一下。

　　“那么，请你来挑一件这间屋子里你最喜欢的东西。”赫尔娜随意望向屋子的一角。一旁的男顺着她的目光走到一个工具柜旁，侧开身，打开了柜门，让身后的女人可以清楚看见柜子里的东西。

　　虽然火把烧的不旺，但火炉的光芒足够让人一眼看到房间的角落。赫尔娜第一眼看到那个柜子里陈列整齐的器具时，她就后悔了。

　　“是这个吗？”查隆的男军官背对着赫尔娜，随手拿起一支表面布花纹的木。还没等赫尔娜反应过来，他又拿起另一支“也许是这个？”这更长更大，表面十分糙。“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