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到被窝里来
她应当也能看出我的焦灼,我的渴望,我的情的萌发。她将头发甩了甩,冲我笑了笑,然后伸开双抱着我,才说,望哥,咱们还是不要了,好不好吗?就不要嘛!她有些学着小女孩一样,撒娇。我倚过身去,将她的身子堵得贴着车门。
然后盯着她,说,可我想我晓婷呢。李晓婷在我的身上打了一下,说,望哥,真的,咱们往回走,行吗?你开车,走。看着她乞望的目光,我也不能要求她,更不能立即马上在这停车场将她怎么样了。
只得重新上车,开车,上深盐大道,往福田方向走。一路上,我还是忍不住问她,说晓婷,你今天怎么啦?
李晓婷低下头,说,望哥,你不知道吧,那次事后,萧梦岩姐姐已经找我谈过话了,我答应她的,不再与你有这种关系!而且,我还发过誓的。我问她,她找了你,什么时候的事?她答,就是那次你和许勇打架之后的事呀,梦岩姐来找我,说你和许勇在公司的过道里的打起来了,是为了我。
我说,是的,是有这么回事,但不是全因为你呀,而是我看不惯许勇那鸟人!李晓婷笑笑,说,你别说了,我知道,还是因为我,我与你吃饭的事。见她说透了,我也不便明说,便沉默着,听她说。
她接着说,那天梦岩姐打到我,跟我摆理儿,说眼前就二个男人,一个是你的老公,你曾经爱着的男人,许勇,一个是你现在或许爱着的男人,蒋望,他们要是真闹出什么事,你说你的良心何安,会不会受到谴责?我依然不说话。李晓婷说,说实话,她是知道了我的软肋在哪儿,我最怕的,最担心的,也就是这样的事。
我是喜欢你,我不能让你受到伤害。我不喜欢许勇,但他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他也曾经给我带来的快乐与幸福,我不能可能看着你们两败俱伤,互相争斗。
听李晓婷这样说,我也能猜想到萧梦岩找她说话的情形。萧梦岩历来都很强势,说话自然高高在上,她对李晓婷,简直可以说是历骂那样,说她现在惹得两个男人为她打起来?
喝她对自已的情感不负责,对自已所爱的人也不负责,自私,自利之类。听李晓婷这样说话,我彻底断了再拉她下去留宿于酒店的想法,也彻底断了自己将车开到僻静处。
然后就在车上,将椅子放倒,两人将就着互相暖慰的想法,而是开着车,没有停息地往回走。一路上,她说完了不想要的原因,见我也很同情很能理解,她也很高兴。
到了福田我的家这边后,李晓婷却提出,让我送她回家,我说这样不妥吧,许勇看到了,我们又要打架。李晓婷说,那你在世界之窗停下,我走路回去。见她这样说了,我只得又开车,送她一程。
后面的路途,我主要问了她与许勇的感情的事。因为上回我在昆明出差时,给她打电话,她已经与许勇分而居了。两人共在一个屋檐下,却又生活在各自的房间里,两人不上,却有夫名份,这就是真实夫生活的案例。
这次,我再问她,与许勇怎么样了?我以为她还是这样回答,如往常一样。哪知道她说,大体还是如往常一样,但有时候,还不是这样,我说不是这样,那又怎么样?她有些不好意思,说,就是身子想要的时候,两人就互相在一起一下。
我说,那为什么又不合好呢?李晓婷将股移了移,说,待身子冷却后,两人就清醒过来,就觉得还是合不拢,就又分而睡。听李晓婷这样说,我更觉得好笑了,我说这样也行啊?李晓婷不好意思地承认,人都是有生理需求的嘛!
她这样说,倒也合情合理,她与许勇,都正值壮年勇猛之时,有强烈的需求,也是正常的。一路开车一边聊天,到了世界之窗附近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活力之城的夜光华璨灿,五彩的霓虹接递闪现,街头仍然是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我将李晓婷放在世界之窗下了车之后,我并没有立即开车,而是站在车旁,与她聊了会天,了解了她的离婚进程,告诉她许勇的股票再过半个月就解了,但现在不能全部提出来,还有他开的那台牛哄哄的车,确实是首付买了的,但90余万元的款,他已经付了60多万了…
***时近十一点半,才开车回到家里。在车库里,没有看到萧梦岩的车,我就在想,莫不萧梦岩今天搭谁的便车回来了?
或者今天车坏了?上电梯,推开门,和往常的这时候一样,家里静静的,我老妈和儿子已然睡。再推开卧室,却没有见到子萧梦岩。她到哪里去了呢,她按说这时候已经回家了的呀?
她会不会在路上遇上什么事了呢?我到隔壁房间,敲我妈的房门,我想问问她,萧梦岩今天回来过没有。过了一会,我妈出来了,说,萧梦岩之前下午时,是打电话回家的,她说今天晚上,不回家吃晚饭。
我应道,哦,既然不回家,就算了。回到房间,可我却似乎又感觉不对劲,平时,她说不回家这事,都是打电话给我主的,今天晚上,怎么想起给我妈打了呢?
是不是她还在因我昨天和舒晚姗喝酒一事,生气呢?一想到这,我连忙掏出手机,拔打她的手机,我想一来问问她在哪里,表示表示关心。
二来嘛,昨天晚上喝了酒,出了糗,嘴里一直喊着舒晚姗的名字,让她心里不暖和,不乐意,这下趁此时机,正好在表示关心她在意她的同时,向她表示自己的“忏悔”
拔出她的号码,却听里边传来“你拔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我不相信似的,再拔,里边还是传来“你拔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
咦,怎么会是这样呢?因为元亚集团有个不是规定的明文规定,所有企业部门以上人员,必须要保持二十四小时开机状态,以备随叫随到。
可子这样做,手机打不通,别的不说,岂不违反了公司的规定?我继续拔打了两遍,还是不通,便心想,她莫不是在开会吧,她们部门所组织策划的元亚集团成功上市一周年感恩庆典,再过半个月就要召开了,随时开个会,加班加点组织节目,安排庆典内容,也是正常的事。
这样想着,我便拔通了她办公室的座机。座机还是没有人接!那她到哪儿去了呢?又会到哪去呢?一团不祥的乌云在我的心头飘起来。她莫不是与许勇来真的,想好好地抵死绵一次,免得受外界的打搅,而将所有的通讯设备给关了吧?我的脑中,首先闪现在出来的,竟是这样的念头。
虽然这可能是我在这方面思想狭隘,但是,也莫不能符合现在这样的情形…她对和许勇的婚外情,已经到了不管不顾的地步,就想两人好好厮守,就想两人幸福温存。
就在这种疑惑间,我想到了舒晚姗,问问她有没有看到萧梦岩,不就行了。电话拔给舒晚姗,她明显地是从睡梦中醒过来,有些迷糊有些有气无力地问我,望哥,深更半夜的,有什么事?
我说,就是你下午时,有没有看到萧梦岩。舒晚姗说,怎么啦?梦岩姐没有回家呀?我说嗯,没有回来,电话也打不通。舒晚姗笑,说,那估计去约会去了呗,不想让你知道!
我说,你没有看到她?舒晚姗说,看到的,下午,不过是刚吃午饭的时候,我听她办公室的人说,好像她们部门有人过生日,晚上一起去光明农场吃鸽呢!
我哦了一声,说难怪了,但她手机,也应当开着呀。舒晚姗见我着急心慌,便安慰我,说望哥这是独守空房,孤单寂寞吧?
你看没有女人在身边,就急燥成这样子。我说,不是,我是担心她。舒晚姗说,你担心她的安全,还是担心她出轨,给你扣绿帽呀?我说你这家伙,说话怎么这样呢?舒晚姗便笑起来,说,要不这样吧,你到我被窝里来,妹妹安慰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