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尹秀珍只得婉拒
李晓婷也很高兴,她的在伊晒得黑炭似的皮肤,渐渐地在深圳这座城市丰润起来。楼小学也不错,四五岁的孩子,在这放暑假的时候,天天跟着李晓婷站柜台。
李晓婷说,除了有点爱跑,一会儿就在商场里不见了之外,倒也很听话,就是上补习班的时候,死活不肯去。我笑着说,谁叫你这当妈的不严厉,她说,怎么不严励,我上回还打了他的,让他好几天都怵我,呵呵。
我抚着楼小学的头,跟着他逗乐了好一阵,又带他去旁边的肯德基吃了一餐,才将他送还给李晓婷。尹秀珍拿着这野山参,到广州去送给那个高官女处长。她的目地,并不是什么行贿。
而是纯粹的探望交流,以备到时候用得着她的地方,她能说得上话,而且,按尹秀珍的说话,她极有可能由省里边的一个普通处长,升到深圳来出任某局的局长,到那时候,这旧的情谊,终归会也带来回报。
尹秀珍说,这也算投资吧,长远的投资,做经营买卖嘛,就是经营点人脉搏…从深圳到广州的广深高速,宝马车在这雨季里划成一道鲜丽的彩虹。在涮涮的雨声里,尹秀珍看我情绪低落,以为她送我回家,被孙翎看到,而被孙翎“修整、教训”便笑着说,怎么?那天晚上,看到你跟我说话,挨了她的训了是不?我摇摇头,说,没有呀。
她将一盒木糖醇打开,示意我要不要?我腾出手掌,接了二粒,丢到嘴里,然后嚼着,回答她,我说,她走了!她停止住口腔里的动作,说,她,走了?我说,嗯!回老家去了!她说,那她什么时候来?我说,不来了?她说,为什么,你们不是好好地嘛,怎么,小两口吵架了呀?我说,没有吵。她说,我还想找个机会,好好地与她聊一聊呢,虽然她让我有些生气,我打了她,但终归尘归尘,土归土,这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也没有永远的仇敌,再加之,她是你的女人,我还想请她吃饭呢…
我说,算了,这事儿,咱就不说了,她要走,我也拦不住,其实我就觉得,有些对不起她。很多人觉得,我像玩她似的,其实怎么说…一开始,我是犯了男人所有会犯的错误。
但是,就是她受伤之后,我对她是认真的,至少我心里认为,总归会娶她,会让她成为自己的新娘。尹秀珍怜悯似的,说,也是,等你有钱了,给她老家寄些钱回去吧,人家女孩子。
我没有说话,只得再听雨声,划破雨幕。到了广州之后,在五羊新城的一间酒店的餐厅找了个包间坐下。尹秀珍很快便将这女处长召了出来。女处长也就是给mo四十来岁的年纪。
不过也可能是五十了,化得浓妆,五官长得不是特别漂亮,但眉角上浮,一看就是在男女情事很放得开那类。她一落座,自然也没有将尹秀珍当外人,嘻嘻哈哈地聊了一通女人之间的事,包包什么颜色啦,在哪里买的,去美国纽约哪里好玩之类。
聊了会,时近中午,这女处长又打了电话,召来五六个师作陪,其间还有省某长的老婆,还有中央某直属单位的领导的女儿,自然莺歌雁舞,各自争俏。
搞得我这餐桌上唯一的一个男人,无法说话,只得默默地玩着手机,看手机上的网易新闻。
这帮女人见我越不说话,越就要调戏我,一会儿这个说,秀珍呀,我听说你是离婚呀,呀呀,这哥不错呢,你看那块头,一晚上就将我们秀珍侍候得舒舒服服吧!
另一个说,哟哟,你看看他的鼻子,我听说呀,这男人的鼻子越拔,那方面的能力也越强呢。甚至还有些一个凑近秀珍的耳边,跟她说了一句什么,因为隔着桌子,我听得并不清楚,依稀好像就是什么,他…
…很好,之类?我听不清楚,但几个八婆女人,却听得真切,引得她们哄堂大笑,也引得我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我说几个姐姐,不要调戏了我了好唔好?几个女人相反受到了激励一样,说得更加刺骨,更加、火爆香。
…回深圳的路上,尹秀珍说,不好意思啊,小弟。我说,我没有怪她们,这些人,就是暖思YI,整天无所事事,就是这样想了。她笑着说,那几个师。,就是这样的。其中有两个,还共侍过一个男人的,真不知怎么做得出来。
我开着车,搭理她,说,兴是吹牛的吧?她说,真不是吹的,两个女人都说过了,就是同时在一张上,和一个男人,真的!
我鄙夷地望了望她,她笑着说,这个男人,起初是坐在我左边这红衣女子的qing人,叫红姐吧,红姐的qing人,两人交往了几个月后,这红姐,就将她的qing人介绍给右边这个大bo,就是卷发那个。
然后,她们三个人就一起玩了,说,什么,叫三皮来的。我纠正她,是sanpi,就是三个人…她捂着嘴笑,说,真是不知廉的家伙。
我也呵呵地笑,说那男人美死了…惹来尹秀珍一通恶狠狠的毒辣的目光,外加她的一掐。或是乐极生悲,也或许是雨天行车,加之和她有说有笑。车到东莞段虎门段的时候,速度快了一点,路面又滑。
前面的那车一下来个急刹车,为了防止撞尾,我只得将车的方向盘往另一个车道打,或许是幅度过大的缘度。宝马一下就横了过来,砰地就撞在路边的护拦上,车里的安全气囊,嘭地打开…
***尹秀珍倒是没有大事,只是整个面部被气囊撑开时强大的冲击力给得肿起来,眼角有挫伤的创口。我可惨了,因为汽车与护拦相撞过去,直接将护拦给撞开一个口子,车便从这护拦撕裂的口子上,冲了出去。
又因为不是特别正面的相撞,这车,就在撕裂护拦的时候,似乎侧了个身,转了个圈,侧身抵住护拦撕裂的缺口,将宝马车的门给抵得变形,也将我的身子给卡死在里边。在一番冷静之后,尹秀珍“哎哟”叫喊着将气囊推开,问我,小弟,有没木事?
我将身子动了动,挪了挪,才发现身子动弹不了,左手下面的肋骨处剧痛蛀心,股也钻心地疼。我咬着牙回答她,说不行,动不了。尹秀珍忙着解开安全带,下车来。
然后转过来看我,见门已经变形扭曲,她便下车,赶紧用手扳门,用力地扳,使劲地扳,无奈门儿抵到护拦墙上,动弹不得,她便赶紧报警、求救…
警来拖车,又来大卡钳,在一番周折后,我终于被大家从车里拖了出来,和尹秀珍同时被送往东莞市太平人民医院。
她伤情明显,但为安全起见,留院观察,我而在医院的一通检查后,需要住院手术…我肋骨断了一!左侧股与腿骨处被挤伤一块,戳了个拇指大,一厘米深的创孔。
尹秀珍要求与住在同一个病房,医生也没有什么竟见…我从手术室出来后,施了点麻醉,脑袋有些晕沉,口绑上那固定的夹板,怎么也动弹不了。
但已经见到,自己被一些熟悉的人们,已经团团围住,呵寒问暖,当然,这些人是来看尹秀珍的,顺带来问候我的。在出事二个小时之后,尹秀珍的表弟康明,以及她在深圳的其他亲戚,便从深圳赶了过来。
我从各个检查室检查,又要等待检查的结果,然后转到手术室,做手术,花去了五六个小时,一出来,便见病房里鲜花到处都是。
元亚集团的一些同事送的,还有元海地产的同事送来的,还有尹秀珍的一些朋友送来的,反正不大的双人病房里,鲜花和礼品堆得到处都是,后来实在没有办法,当有人打电话来时,尹秀珍只得婉拒,说不要来了,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