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想将开除
泪,一边说,姐呀,你莫哭了,莫哭了…说着,温美娟也哭了起来。我见话题已经说不下去了,便起身,自个倒了杯水。
然后进到卧室,接了北京的一个电话,电话是孙翎打来的,她在电话中说,望哥,你最近是不是出了点事,我听公司的同事说了?我没有答她的话。她说,望哥,我好担心的,我想来深圳看你…我说,翎,晚些吧,哈,我现在正在有事,和领导在谈话呢,你过些天,再给我打电话吧。
孙瓴在电话中应了,说,那你亲我一口,我就挂。我没有理她,心里烦。她便连着亲了几口,这才挂了电话。我从卧室里出来,萧梦岩已经擦着泪,又在说…***萧梦岩说。
当我确认那些香照片真的是蒋望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真的什么感受都有,相信?
不相信?在心里像秋千一样来去。那时候,其实我已经怀孕,约摸就是二三个月的样子,但没有显形。我当时想责问蒋望,但一想到婚礼都要举行了,这时候责问他,能有什么用?他要不承认,或者问我那些照片哪里来的?我都说不出来。
况且,那时候,自已真的不愿意去看到眼前的这份美好,就因为这帧照片而失去,他是自己的上司,他有着不错的工作和人缘,他也很爱自已的样子,这让我的心里真的很矛盾。
想了想,我还是将这事放在了心底,就这样,我心里虽然留有有些小小的结,但还是义无反顾地与他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我以为,只要结婚了,他也会收心,会变得更好,至于婚前到夜店去玩,去搞自拍那些事,也莫不是不可以原谅。
可是,可能还是我太纯真…吁了口气,萧梦岩将肚子按了按,接着说,大家肯定会急切地怎么样。
后来我怎么又与许勇走在一起?唉,我用两点来形容吧,一,就是报复,我对婚姻的无奈的报复,对蒋望这个人背叛婚姻背叛爱情的报复。
二,我鬼心窍沉溺在这种感情中,难以自拔!众人望着她,等待着她继续去辨解自己是怎么个无奈法?…只有我知道,她肯定就会说到自己与李晓婷的关系,毕竟自己那样搞,对她,也是一种莫大的伤害,是对婚姻和家庭的一种不负责任。
这几乎不用想象的缘由,在她说出来,却有着一份让人绝望的痛…她说,我与蒋望结婚,生下壮壮半年后,我才回到元亚集团去上班,这又上了二个月班后,公司里就对内招企划专员,因为公司越来越大了,也要顾及品牌形象。
我就背着蒋望,找了公司的康总,我当时就笑着说,康总,这我在家里,是蒋望的贤内助,到工作上,还是给他做助理,我不想干了,我想调岗位。康董是个绝好的人,他一听,笑着说,那,就由你来做企业形象这一块吧。
…那时候,元亚集团正处在快速发展的时期,许勇早先调到光明工厂的时候,主要一方面负责人事,另一方面还是监督工地的建设,这经过一年多的紧张施工,工厂的水线。
终于启动了,生产的产品,也在相应增加。为了设展厅,也为了更有效地带人参观和宣传,公司打算派我到光明新区去坐班。
在这里,无可避免的,就要与许勇接触。怎么说,与许勇不可避免地接触后,他也关心我,帮助我,但可以发誓地说,他从来没有要求我怎么样,大家想的那回事,会上或者偷情什么的,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是没有的事,他没有提
出来,我也不会答应,我的心里就是想,好好地跟蒋望一辈子,哪怕他,确实是有些可原谅的缺点。
许勇也说到做到,从来在我面前,不掉份!缓了缓,在几近凝固的空气中,萧梦岩的话像一道闪电,划破这份宁静。她说,为我结婚这事,许勇也消沉过一段时间,精神萎不振,工作也常出差错,我能感受得到。
似乎是为了弥补自己的这种遗憾,我将自己的好姐妹李晓婷,介绍给了许勇作女朋友,就像一种补偿一样。为此,许勇高兴的,看到李晓婷,甚至说,就在李晓婷的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
他和李晓婷谈恋爱半年后,虽然其间有些小曲,也闹过矛盾,但哪对恋人,没有闹过矛盾的呢,就算我和蒋望,也闹过,而且次数还多的。再后来,他们就顺顺当当地结婚了。打心底,我祝福他们,恭喜他们,甚至正因为心有负疚,我还陪着李晓婷去挑婚纱,去购买糖果什么的。
但谁会想到呢?这时候蒋望他…萧梦岩有些愤恨地望着我。我知道,她会说我和李晓婷偷情勾搭的事,但当时,许勇捉到我们在他家时,萧梦岩可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呀,我以为她会淡忘这件事,会在心里不去计较这些事,想不到,这些记忆,埋藏在她的心底,时间越久,相反印痕更深。
她捧着脸,说,那天我正在光明新区上班,突然有个玩得好的同事,给我打来电话,说,许勇和蒋望打起来了,我就问她,为什么打起来呀?她直言不讳的说,蒋望睡了许勇的老婆,被人家堵着了…其实我想纠正一下,当时许勇并没有打我。
而是欧打李晓婷,但他打李晓婷,其实也是打我的脸。萧梦岩的这些话,引来的是大家对我的指责,温美娟狠狠地刮了我一眼,啐了我一口,说,看不出来啊,结婚了还玩辟腿,辟的还不是别人,是自己好兄弟的女人,俗话怎么说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呢。
小玉也朝我鄙视地看着,说,哥,这就是你的过错了…我弟,或许是早就已经经历过这场事,他却表现得沉静,坐在角落,仰躺着,闭着眼,沉思不动。
萧梦岩的堂哥,可不得了,走过来就将我揪着,提起来,朝我看了看,狠狠地骂我了一句,草—你…却见我妈就在不远处坐着,话又忍了回去,将我狠狠地拧着放下。
萧梦岩来阻止我和萧楚,她说,哥,你就别打他了,现在你就让我平静着说完,完了,就平静着将婚离了,蒋望怎么样,那是蒋望他个人的事,你们,仍然是我生命中最亲爱的人…
她停了几秒,继续说,大家也肯定想知道,我当时听到同事在议论这事,是什么心情?我说实话吧,我想死的心都有!这算什么回事呢?自已看好的恋人,自己的老公,竟将自已的闺蜜给勾引了,给睡了,睡了不说,而且还被她的老公,自己的前男友,给抓到,给捉了!这算怎么回事呢?…
***那次事后,很多人都劝我,让我与蒋望离婚,但我并没有与他离婚,其实,我也并不是稀罕他的什么股权,也不稀罕他在股权解冻之后,能拿到多少钱!在那个气头上,我都气糊涂了,钱算得了什么?股权算得了什么?人都要死了,哪还会想那么多事!
…我而是心有不甘,我确实想给自己一个机会,给他一个机会,给我们的婚姻,给这个家,给孩子,给我心中相信的爱情,一个机会!
因此,我隐忍着,沉默着,我的痛苦流泪,伤心绝,我的悲怒欣,酸涩苦楚,只能藏在心底,只能在没有人的地方,悄悄流泪,悄悄伤心。
那段日子,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我有时候几天都没有回家,就呆在光明新区的宿舍里,白天木木地上班,下班了就坐在宿舍里,坐至深夜。饭也不吃,觉也不睡。我都能感觉到,自己就要死了,心死了,人也要死了,感觉天都要塌坍下来。
…那些日子,我过得很不好,但我还是打起来精神,想努力地撑下去。那时候的情形,对蒋望的工作极其不利,很多董事,特别是那些持有正义感的董事,对他的所做所为,对他勾搭许勇子的行为,很反感,很有意见,甚至在私下交谈时,认为他这样是败坏元亚集团的风气的行为,想将他开除,或者将他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