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紧张，羞涩
我说没有呀，我没炒公司的鱿鱼还不错呢！他们还炒我。我的母亲偷偷将有二万元余额的存单偷偷地
给我，她说，我看电视也知道，很多男人失业了，常常早出晚归，就是怕家里人担心他们失业了，儿，咱们不怕，不就是失业嘛，咱再重新找工作。
面对母亲的心意，我真是哭笑不得，我晓得她之偷偷钱给我，是好意，而且这些钱是我平
里给她，她买菜买米什么的，省下来的，她之所以偷偷摸摸给我，是怕我那不听话的弟弟看到了，两兄弟为争这些钱而闹得不可开
。我将母亲的手挡回去，我说我真的还在上班，不信，你问许勇，问梦岩，看他们怎么说。
母亲真的给许勇打了电话，得知是虚惊一场后，她笑笑说，肯定是你在公司工作不如意吧，要不然那平时约你吃饭约你看球赛那帮人，哪里去了？我倒！老母亲你别瞎
心了，我真的快受不了。
第二天下午临下班时，李晓婷来我们公司收年会活动的尾款，从财务室拿到支票后。她来到我的办公室，笑笑着说望哥，梦岩姐这出差去了，你也不约我吃饭不与我聊天了，是不是将妹妹我给忘了？
我说哪呀，我这就约你行吧？李晓婷笑着挥了挥手中的支票，说拿到这么多钱，还让你请，今天，我请你，吃大餐，行吧？
我正在发愁回到家如何面对母亲的质疑，这会儿有人来约自己吃饭，自然是巴不得的事，我乐不可吱地答应，走，今天就宰你。
那天晚上，我们其实赶了两个场。一是两人到一家中西餐厅吃牛排，李晓婷吃的腓利牛排，我要的大丁骨。还喝了瓶红酒，虽然没有像情侣一样情意绵绵那样干杯，但李晓婷还是喝得面色
红，双颊就像红树林傍晚的云霞一样。看起来，有些小小的美。吃罢饭，我要送她回去，她却执意说知道有个清幽的酒吧，咱们去坐坐，再喝喝酒。
＊＊＊很快，我们就转到另一处酒吧。到了酒吧的卡座上后，考虑到李晓婷是女生，我对服务生小弟说，来瓶红酒吧。
李晓婷又将服务生小弟拉住，说他说了不算，今晚是我请客，你还是来一打啤酒吧。待服务生走后，李晓婷对我说，红酒全是燥腥味，能淡出个
来，有什么喝的，冰啤喝着才过瘾。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坏坏的得意，将湖南女孩那种野
，直
，霸蛮，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
我说你再喝酒，就会醉了。李晓婷说醉了就醉了，有什么大不了。我说，被我沾便宜了怎么办？李晓婷往我的身边捱了捱，说我送给你都不要。
着李晓婷身子上的那股香馨，我举着酒杯，哈哈大笑示意她喝酒，我说我
回去当小三。
李晓婷说你敢？…两人嬉闹调侃了一阵子，便开始喝酒。李晓婷的酒量不行，我的酒量也不行。各自喝了四五瓶这样子，李晓婷早已面色绯红，眼神
离。
这时候，我与她聊天的话题也扯到了许勇的身上。李晓婷说许勇之所以抛弃她，就是因为知晓她做过子
手术，怀孕的机会很低，甚至是没有，这让他接受不了，也让他的家人接受不了。
我安慰她说广东人在这点上，一般都比较传统，你这么优秀，也定然会碰上更优秀的男人，其实，在这点上，哪个男人不传统呢？网上有句话说，老婆是路边捡来的，儿女是自已家里的。
这话虽然不好听，却很形象的道出男人对女人和儿女的心态。李晓婷说，许勇大可不必那样的，做不成恋人，大家做个朋友，还不行吗？
他为什么那么冷漠地对我？这就是那个曾经口口声声要对我好一辈子的人吗？…我不怪他，真的不怪他，我只怪自己…说着说着，李晓婷就趴在酒桌上嘤嘤哭泣起来。
我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哭。女人一哭，我所有的理性，不高的智商，都统统抛到九宵云外去了，我不知怎么办，更不会自己要怎么办。我只得靠在她的身子旁，然后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部，安抚她，说晓婷，你别这样子，我知道在这事上，是许勇对不起你，但你也不要一棵树上吊死，深圳这座城市，好男人多着呢。
李晓婷趴在桌子上说，望哥，你别宽我的心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喝酒，喝死了算了，你能陪我吗？
或许是出于兄弟间的那种义气，我拍着
脯说，好，然后又让服务生拿来了两打酒。那天，我们实在是喝得太多。喝到后来，李晓婷吐得
地都是，说起话来也疯言疯语。我扶着她准备到地下车库去取车时，她又吐得我的肩膀和脖子上都是污秽酒物。
其实，我也醉得很，在舌头儿都打卷向服务生要
巾擦身上的酒秽时，那服务生好意地提醒我，说先生，你这么醉了，还是不开车的好吧？
我们这里楼上就是客房，你从电梯上去就可以休息了。我看了看怀抱里的李晓婷，又将她晃晃，附在她耳畔大声地问她，你能回去吗？
李晓婷眼皮儿都没有抬一下，她已经瘫软成泥。我见这时候送她回去，虽然知道她住在哪栋楼，但并不知道她住哪里，这时候，总不能将她带回家里吧？
父母怎么想，儿子以后又会怎么想？萧梦岩知晓后会怎么想？想来想去，我决定挽李晓婷上楼开房。＊＊＊
到了房间之后，李晓婷醉软着，走不动，手无力的垂着…看着眼前的美人儿，我的口水咕嘟着往喉咙里
咽，我很想伸出双手，去扶住她，更让我想将自已的嘴
，亲吻她。
但理智却告诉我，不能这样，不能超过朋友之间的最后一道底线。自己的娇
那么勤慧美丽，儿子那么可爱聪明，许勇再怎么说，也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前男友，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在做不道德的事，是背叛子背叛家庭的事！
虽然酒醉如泥，但唯一的一点理智还是阻止我的不理性行为。我将她甩到
上，只是将她高跟鞋
了，然后走人…无论如何，我控制住了，我将她到上后，自己到洗手间洗了把脸，便在边的地毯上睡下。
这期间，我给家里打过电话，告诉老妈晚上回不去了，喝醉了，开不了车。我老妈一直担心我酒后驾车怕出事故，见我喝醉说不开车回去，她相反很高兴，说那你先休息好，等酒醒后再回来。
我与我老妈打电话的时候，一直很大声，李晓婷就睡在上，连动弹都没有，相反，还有微微的鼾声，轻盈地传来。
一个女人，能与你喝酒喝到酒醉，能放心地在你的身边躺下，能轻盈而又匀称的发出鼾声。我认为，要么你是那种她非常信任的人，要么，她对你已经产生了情意。
我不知道李晓婷对我，是属于哪种感情，反正，她就睡在那里，娇情百媚。约摸是半夜时分，我脑中的酒意已经微微褐去，这时候，听到洗手间传来哗啦啦的声响。
睁着朦的睡眼一看，房间里亮着桔黄
的头灯，一束女人的衣饰，
七八糟地堆在上。
哦，难道是李晓婷起来了，在洗澡？正在我思忖时，李晓婷束浴巾，头发有些润，看起
漉漉的，她从洗手间娉娉婷婷地走出来，目含情地站在我的身边。
“啊，你酒醒了又洗澡了啊。”我看着她，眼神竟有那么一丝慌乱。“是啊，谢谢你，望哥。”
李晓婷蹲下身子，带着一股馨香靠在我的身边。我很想这将段过程略去。但它却是那样真实而又沉重地积淀于生命和记忆的深处，那些细节，那些细节中的温情，幸福，紧张，羞涩，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