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双娇戏水(下)
小芮美人笑笑的看着我,忽然道:“唉哟殿下,你嘴上怎么出血了?”
我伸舌头将上那点血迹去,笑道:“是你姐姐咬的,她好凶哇。”
大芮美人息稍定,脸红得象醉酒,又羞又气道:“你你,是你硬要把舌头伸到人家嘴里,我我,咬死你。”
小芮美人记起昨夜被我亲吻时,也曾想咬我舌头,所以很有体会,脸也红了,眼睛瞟着我,颇有意。
我笑嘻嘻的问她:“芮芮,你的腿摔伤了?让我看看,心疼呀。”
小芮美人扭扭捏捏,不肯伸腿出来,她可是一丝不挂的呀,她说:“我姐姐膝盖也破了,你看看她吧?”
大芮美人抱着缩着身子,只留脑袋在水面上,连声道:“不要不要,你看芮芮的就行了。”
我一边解衣带,一边说:“都要看的,你们都是我西原伯世子的女人,我要普施雨。”飞快地剥去衣物,踢掉木屐,一手撑在桶沿,在两个美人的惊叫声中,矫健地翻身入桶,水一下子溢了出来“哗啦啦”了一地。
这桶本来就不大,两个人洗已经显得狭窄了,现在我又硬挤进来,挨挨碰碰不是胳膊就是脯,水底下都是白白的腿,香呀!
两个美人娇声尖叫,用粉拳打我,朝我泼水,一时间莺声燕语,室皆。
我觑准机会,一把将大芮美人贴面抱住,起先她还推拒,但很快就丧失了抵抗意识,被我拦悬空抱着,她双手扭过去撑在浴桶边沿,脯愈发起。
小芮美人说她姐姐比她美十倍,虽然夸张了一点,但与略显稚气的小芮美人相比,大芮美人则更有成少女的风韵,细圆,玲珑浮凸,房象两只大雪梨,让人一见就食指大动,狂咽口水。
大芮美人有气无力地说:“殿下,不要——”
我紧紧将她抱住,在她耳边说:“宝贝别怕,芮芮说得没错,我会让你尝到极乐的滋味的。”
小芮美人在我身后抱着我的,轻声说:“好殿下,你要轻点呀。”
我扭头亲了小芮一下,然后分开大芮美人两腿,让那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夹在我间两侧,我摸她的芳草地,除了水之外,另有玉滑不溜手。
我知她已动情,而我也已引弓弦了,下之物如蛟龙出海,奋然直刺,大芮美人在清亮的娇啼声中非复处子之身。
一举占领之后,我这才轻怜薄爱,用尽温柔手段,直到桶的水溅出一小半,这才得大芮美人发出呢喃娇声,渐入佳境了。
我与大芮美人兰汤大战,一边的小芮美人就红着脸在看,不时与我亲一下,后来她咳嗽起来,我这才意识到半桶水早已凉了,忙道:“芮芮,你快擦干身子穿上衣服,不然要病了。”
我自己先退出来,淋淋的抱着大芮美人上了,易地再战,身下的美人已被我搞浑了,身子瘫软,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娇呻。
小芮美人也光溜溜的爬上,见大芮姐姐被我整得死去活来,一副惨遭蹂躏的痛苦模样,不由得担心起来,抱着我的手臂说:“殿下,姐姐好象受不了啦,你放过她吧。”
我已蓄势待发,停不下来了,我一边气一边说:“不会的,嘿嘿,你看不到你自己,你昨晚也是这样子的。”
小芮美人俏脸通红,一下子说不出话来,看着我一下一下猛烈地迫着她姐姐,想到昨夜情景,脸颊火热,芳心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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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好,后果严重,一旁观战的芮芮病了,肯定是在凉水里忘我地观看着了凉,发起高烧来了,得我又要煎葯给她吃,可是这次葯不见效,芮芮高烧不退,哪里还能受那马车颠簸赶路呢。
芮雪很着急,对了,芮雪就是大芮美人,我给她取的名字,小芮美人就叫芮芮了。
我与南宫商量,南宫说:“那就在这里再等两天吧,反正我们还要等凤邑再送美人来,我也正好养养臂伤。殿下,小将有一言相告,这两个芮姓美人就算是殿下收纳了,不过其他的美人,殿下就要克制一下了,不然不好差呀。”
我连连点头道:“南宫将军说得有理,我可不是荒婬无度的人,有了她们姐妹我就不寂寞了,不过芮芮的病势沉重呀,午后叫了个医官来看,开的方和我煎的葯一模一样,这些医官就知道背医书,墨守成规,庸医!庸医呀!我一定要亲手治好芮芮。”
此后数,别无他事,跑失的两匹斑马也已找回来了。我呢,每天煎葯给芮芮服用,芮芮高热是退了点,但总不见大好,那一夜我忽发奇想,命人烧了一桶热热的汤水,我抱着芮芮坐到浴桶里,在她身上尽情。
芮芮浑身没有力气,任我摆布,我不顾她的病体难支,长驱直入,大肆挞伐。
一边的芮雪很不放心,叫我轻点。
我说:“就要重重的干,把她干得遍体香汗,病就好了。”
芮雪将信将疑,不过她也没好办法,只有听我的。
我将芮芮翻过来倒过去地,得她娇得好象要断气,水温有点凉了,我又将她抱上,用厚被子捂着,在被子里接着干。
最后,芮芮香汗淋漓,昏昏睡去。
次,我因为夜里行医疲惫,所以上三杆还沉睡未醒,睡梦里听到耳边“咭咭格格”是芮雪、芮芮两姐妹在说话,我睁开眼,只见这对姐妹花面对面在被窝里说话呢,芮芮睡在中间,我和芮雪分居两侧。
我侧身过去将芮芮搂住,在她身上一摸,竟不觉得火热了,喜道:“芮芮,你身子好些了!”
芮芮转过身面对着我,甜甜一笑:“殿下醒了,是呀,芮芮舒服多了,头也不会昏昏沉沉了,谢谢殿下。”
我大喜,赤条条跳将起来,叫道:“哈哈,一代神医诞生了!”
芮芮姐妹没有看我那张英俊的脸,四只眼睛却一齐盯着我的下,我低头一看:“哇,晨呀!”
我钻进被窝,搂着芮芮说:“芮芮,我觉得你的病还没完全好,是不是应该再巩固一下疗效?”
芮芮一下子还没明白过来。芮雪聪明,捂着嘴格格的笑。
芮芮也醒悟了,俏脸飞霞,羞怯动人,低声道:“不要啦,芮芮已经完全好了——”听到背后姐姐在笑,忽然脆声道:“不过我姐姐好象有点伤风感冒了,殿下给她治疗一下——”还没说话,芮雪就在后面打她股,两姐妹笑成了一团。
我以神奇医术治好了芮芮,心情极为愉快,情兴然,焰高涨,过去将芮雪按倒。
芮雪一边笑,一边推拒说:“不不,我没感冒,不用治疗——”
我骑在她身上,笑道:“有病治病,没病防病,时不时的治疗一下总是有益无害的,我这神医真是太卖力了,简直豁出小命在干呀!”
那对姐妹花笑得几乎不过气来。芮雪笑得全身酥软,哪里能抗拒,两条光溜溜的玉腿被我抬起架在臂弯,门户大开,只等我跃马、涧底探珠了。
“砰砰砰”有人敲门,还敲得这么用力,真是可恶,我恼火地喝问:“是谁?”
“殿下,是我,”是南宫乙的声音:“殿下,凤邑城来人了,上大夫泰宜生送了三名美人和一些马匹过来。”
我“哦”了一声道:“好,我马上就到。”只好起身穿衣,芮芮姐妹抢着为我系带梳发,芮芮还指着我下高高顶起的帐篷说:“殿下,你这样不大雅观吧。”
我大笑。
出门就见南宫乙牵着马在庭中等我,见面躬身道:“殿下,我们是不是一起出?”
泰宜生是辛姬、原岐的智囊,与我素来面和心不和,我此次赴朝歌没走出三百里就两度遇险,肯定也少不了他在其中安排。我摆摆手说:“南宫你去吧,我堂堂诸侯国世子也要有点架子不是,大家都说我太随和没有威信,我以后也得矜持一些才好。”
南宫乙微笑着点头,带了几名亲信跨马出。
我踱到驿官正厅,喝了一盏茶,吃了二个甜点心,就听得馆外马嘶人闹,泰宜生的车队到了,我站起身,在驿丞的陪同下,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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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书友们平安夜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