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性感首领
大鬼妹“嗤”地一笑,问:“荔萝,你喜欢他,那他喜欢你吗?不会是单相思吧。”
“姐姐,”小鬼妹荔萝羞怒地叫。
大鬼妹笑道:“好好好,先不打,等他醒来问他喜不喜欢你,若不喜欢,再打不迟。来人,给我狠狠这个大胡子,当年他与敖行云领兵把我们东夷人赶出了世代生息的家园,还伤了我爹爹大鬼主的手臂,我爹爹后来含恨而死。这贼不了干系,给我狠狠。”
几个壮汗暴喝一声,鳄尾鞭一松一紧,扯得“啪啪”响,向绑在木架上的泰德近。
忽听大鬼妹又叫:“等一下。”扭头对荔萝说:“解了他的酒香木,不然的话打他也不知道痛,没意思。”
小鬼妹荔萝说:“这家伙力气很大,醒了怕绑不住他…”略一沉,笑道“嘿,有了,我让他脑子清醒,身子无力。”
说着走到泰德身前,我没看清她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就听到泰德醒过来了,息重,怒问:“妖女,你到底是什么人?”
娇小的荔萝退开一边,高大丰的大鬼妹走近去,怒叱:“死贼,还记得东夷大鬼主吗?当年你和敖行云把我们赶出了祖祖辈辈居住的夷州,害得我们流离失所,我们东夷人可都记着呢,没想到吧,你也会落到我们手上,来人。先他一百鞭再说。”
我心里疑虑重重:“泰德说过他十多年前在这里和东夷人打过仗,但没说是和敖行云一起呀,这泰德怎么回事?难道是敖行云安在朝中地亲信?我先不忙救他,他身子壮,挨几鞭也没事。”
四条东夷大汉一齐出手,四鳄尾鞭撕破空气,利啸着向泰德去,眼看血飞溅难免,突然,利啸声一齐消失。石室里变得非常安静。
我偷偷侧头去看,就见木架上站起一人,束发披甲,英气,略气稚的脸上显出刚毅神色,这不就是鹤越吗,他怎么醒了?那四鳄尾鞭的鞭梢被他夹在指间。
石壁上的火把发出“哔啵”的声响,石室内一时间都没有人说话。
过了一会。小鬼妹荔萝才问:“你…怎么醒了?”
鹤越“哼”了一声,冷冷说:“你以为你那么点鬼蜮伎俩就能对付得了我!告诉我,其他人在哪里?”
大鬼妹弯弯柳眉一竖,怒道:“来人,抓住他。”
四位执鞭的大汉丢掉鳄尾鞭。向鹤越扑去。
荔萝急叫:“姐姐。不要伤到他。”
话音还没落“砰砰砰砰”四声响,四条大汉跌了一地。
鹤越傲然说:“伤我?没这么容易吧。”语气一冷,对小鬼妹荔萝说:“你别假惺惺了,你这个细、妖女!”
“我,我…”荔萝泪珠在眼睛里打转。
大鬼妹细长的眼睛一瞪。目煞气,怒道:“原来你不喜欢荔萝,还骂她,太可恶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荔萝又叫:“不要!”似乎大鬼妹有很厉害的手段似的。
鹤越冷笑说:“让她来好了,我倒要看看你们东夷蛮人有什么鬼名堂!”
大鬼妹一把推开荔萝,捏起脖子上挂的一个竹哨,猛地吹响。
竹哨地声音很难听。象暗夜鬼叫,随着这一声竹哨响,平地突然冒出一只一丈高的独角貔貅,绿眼赤须,黑白爪,熊一样直立着,朝鹤越一步步去,沉重的身躯象一座移动的小山,双足踩在地上[咚咚”震响。
鹤越间的佩刀进时被取走了,这时赤手空拳,眼前这貔貅比猛虎还厉害好几倍吧。
鹤越飞身跃起,跃过貔貅头顶,反足向貔貅兽头猛踢。
我见过鹤越习武,一脚能踢碎青石板。
一声闷响,貔貅脑袋着了一腿,却只是晃了晃硕大的独角兽头,庞大身躯转了过来,小小的绿眼睛盯着鹤越,两条前爪伸出,左右各四尖尖的白爪,象六柄锋利地短刀。
又听得三声竹哨响,石室内出现了三只几乎一模一样的貔貅,四面合围,象四堵墙把鹤越堵在垓心。
四只貔貅三十二利爪,不对,三十一,其中有只貔貅的爪子折断了一,三十一白森森的利爪朝鹤越挥舞着。
鹤越被四兽住,活动空间有限,手里又没有武器,非常危险了。
不能再装死了,我正要起身救他,忽听鹤越大叫一声,向地上一滚,间不容发地从两只貔貅的腿间钻出,小鬼妹荔萝正好撞在他手上,被他反扭住双手,拖到一边靠石壁站着,荔萝也不挣扎,呜呜地哭。
大鬼妹倒也机灵,飞快地拔出一细长尖锐地野猪刺,抵着我地咽喉,说:“放了我妹妹,不然我让这个狼统帅喉咙穿孔。”
那四只貔貅执著地围上去,也不管荔萝在鹤越手中,挥舞着爪子就围攻。
大鬼妹怕伤到荔萝,一声哨响,四只貔貅都消失了,娇喝:“快把荔萝放了。”
鹤越说:“你先把我原大哥放了,还有其他人一起放了。”
大鬼妹冷笑,尖锐的野猪刺抵在我眼皮上,说:“少啰嗦,一个换一个,不然我先刺瞎他眼睛。”
绑在木架上的泰德叫道:“鹤公子先答应这女人吧,不要让她伤了我们大帅。”
鹤越迟疑了一下,说:[好。不过你得放了我们几个。”
大鬼妹一口答应,说:“我把这个狼统帅留在这里,我和荔萝离开后就放你们走。”
说着,走到我身边,示意黑齿、栲皮四人把我放下,她在我手腕上摸了几下,似乎绑了什么东西,但那东西又看不到。
大鬼妹显得很有气量,带着手下先退到石阶上,把我连同木板留在地上。然后对鹤越说:“好了,放荔萝过来吧。”
鹤越松了荔萝地双手,荔萝着自己的手腕,站着不走,鹤越在她背上推一下,喝道:“滚!”推了她一个踉跄。
荔萝双手蒙着脸,呜呜大哭,飞快地跳上石阶。跑出石室了。
鹤越敏捷地拾起地上一支长矛,防备大鬼妹翻脸,然后朝我走来。
就这时,只听大鬼妹格格一笑,手一挥。我平躺着的身子突然横飞起来。象被一无形地绳索扯着一般,我又落到了大鬼妹手上,她横抱着我,迅速奔出石室外。
“轰”地一声,一扇沉重的石门坠下,封住了石室出口。把眼看就要追出来的鹤越拦在里面。
大鬼妹自以为妙计得逞,放声大笑,笑得娇躯颤,脯起伏,我被她拦挟在腋下,脸正好朝着她的脯,那一对高耸的房简直要裂衣蹦出,看得我惊心动魂。绮念横生,催情真气油然而发。
只片刻时间,我就感觉大鬼妹身体有了反应,体温升高,呼吸加快,那颗心更是“卟嗵卟嗵”加快了节奏,哈哈,体质很感呀,身上真香。
黑齿、栲皮二人为表忠心,赶紧又去找了块木板来,要来抬我,不料大鬼妹要自己抱,说我是要犯,要亲自关押审问。
大鬼妹身体很健壮,挟着我,步履依然轻捷,象一头山野牝鹿,左转右转,来到一个小溶里,这个小溶光线柔和,顶端垂下一钟石,在离地二丈的高处凝住,伸出十余小枝丫,每枝丫都会闪光,颜色各不相同,很象一盏精致的琉璃吊灯。
里有一块圆形巨石,巨石表面非常平整,铺着斑点豹皮毯,这就是大鬼妹地吧,真高呀,上还得爬台阶。
南面壁有一面镜子,这镜子很怪,既不是铜镜也不是琉璃镜,象是石头打磨出来地,可石头就算打磨得再光滑也照不出人影呀,但我却分明看到那石镜里照出了我和大鬼妹的影子!
大鬼妹抱着我在她的溶闺房里走来走去,舍不得把我放下,简直是爱不释手呀。
在我催情真气的强烈发下,我看到她裹在白色斜襟上衣下的一对房蹦蹦跳跳,高耸之处又有尖峰。
终于,她踏上石阶,把我放在石上,哈,石豹皮褥子又厚又柔软,而且铺得很大,尽可以在上面打滚。
大鬼妹坐在我身边发痴,发花痴,忽然俯下身抱着我,我全身都是催情真气呀,她一碰到我就会身子发颤,心跳得厉害,就会觉得非常舒服非常甜蜜,就想抱得更紧。
大鬼妹果然越抱越紧,最后整个身子都在我身上,脸贴在我脸上蹭,脯挤着我的膛摩擦,两条腿紧挨着我的腿伸缩摩动,喉咙里发出轻微地呻,一副不胜饥渴的样子。
这个大鬼妹好象是情窦未开的处女,若是个风少妇,早就迫不及待地骑在我身上运动起来了,大鬼妹却只是紧紧抱着我,使劲用房挤我,用大腿夹我,不知怎么发心中火辣辣的望!
我装死到底,一动不动,任凭大鬼妹百般非礼我。
大鬼妹觉得浑身燥热了,先是解开斜襟上衣,上衣里面还系着蓝底白花的兜,非常精致,一对房在兜下高高隆起,奔突出,香气扑鼻。
大鬼妹想必是认定我昏睡不醒呢,所以胆包天,去斜襟上衣,上身只有又薄又小地兜,她地房又大,正所谓捉襟见肘,到处。
大鬼妹两条光光的手臂抱着我,手腕上的扭丝银镯下滑箍陷在白里,趴在我身上挤呀挤的,挤的她自己口干舌燥,火如焚,挤得我下面得难受。
大鬼妹感觉到了,伸手去摸摸,很急地要替我宽衣解带,但我身上的如意龙甲和一般衣袍不一样,天衣无,浑然一体,找不到纽扣系带什么地,急得大鬼妹娇咻咻,在我身上拽扯。
我意念一动,身上的白袍一下子缩到后心去,全身赤,毫无遮拦地袒在大鬼妹眼前。
大鬼妹很是纳闷,不明白我的衣袍怎么一下子就没了,不过眼前那物显然让她更震撼,以至于她忘了想我衣服的事,停止了动作,呆呆地看着,只有息声。
大鬼妹情难自了,悄悄解开曲线勾勒的统裙,跪起身子,褪去统裙,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在七彩光的照下,真如羊脂美玉一般,足踝上的金钏清脆撞响,闪烁着高贵地光芒。
我眼睛睁得老大,大鬼妹还以为我是睁着眼睛昏睡呢,看不到,其实我看得一清二楚,她很结实,尤其是那丰肥的雪,看得我差点口水都出来,太人了。
大鬼妹虽是处女,但对男女之事还是知道的,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呀。
她娇着,修长的两腿分开,跨骑在我上,虚骑,俯着身,握住,凑准,停了一下,屏住呼吸,部缓缓往下坐。
我睁大眼睛全神贯注地享受,强大的催情真气通过下体接触源源进入大鬼妹的娇躯,我要让她彻底醉,彻底疯狂。
大鬼妹情如火,粉脸飞霞,鼻翼两侧有细小的汗珠,娇咻咻象发情的小兽,裹在蓝花兜里的的双波般起伏,我真想一把扯掉她的兜,双手握住那一对丰肥美尽情,且慢,我再忍一忍,大过手瘾的时候不远了。
大鬼妹耐不住火,圆微微扭动,破身之际,一声娇啼,身子僵硬,想要开我的孤军深入。
我岂能让她彀,也顾不得装死了,双手紧紧搂住她肥美的圆,还往下,眼睛还是直勾勾,面无表情,似乎还在睁眼昏睡呢。
大鬼妹痛得不敢挣扎,越挣扎越深入,双手撑着,娇躯发颤,口里发出痛楚的呻和畅美的娇呼,分不清到底是痛楚多些还是娱多些?
大鬼妹的美真是人,又滑又腻,既结实又绵软,与我爱过的女子算她最肥美,我忍不住双手在上面抚摩起来,这哪象是昏睡的人能干的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