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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碧罗妖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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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惊骇地瞧着鹰背上的我,又看看被鹰爪揪着的那个我,吃吃道:“你,你,什么时候踏入分神之境了!”

  我知道她昨夜用元神醉住我时察觉我还是刚结出元婴不久,哪料到我的元婴得到她的元滋补,突飞猛进,寻常修真需要几年甚至几十年苦修的“分神”境界,被我一夜之间就搞定了。

  我笑道:“那得多多感谢将军夫人,若不是你大力相助,我怎么能进步得这么快呀。”

  夫人脸色阴沉下来,她明白了,牙齿咬得格格直响,恨不得把我嚼碎,眼里绿芒一闪,被我夹在指间的绿鞭突然抖动起来,细细的鞭梢顶端迅速鼓,宛然是个蛇头模样,毒牙森森,朝我手腕猛噬。

  我也是有点得意忘形,被咬到了,我是螭龙体质,身上皮肤是螭龙金鳞化成的,一般刀剑根本伤不了我,但这蛇牙好厉害,还是在我手腕上留下浅浅两个齿痕,齿痕上还有绿巴毒,惨,我中毒了!

  玉燕刀挥出,绿鞭断为两截,有绿血溅出,那个蛇头迅速痿缩,又变回鞭梢模样。

  夫人又笑起来:“格格格格,征东侯大人得意得太早了吧,这回我看你往哪跑,我非得你而亡不可。”

  “而亡!”塔下传来一片惊叹声,那些东海士兵既羡慕又恐惧。

  夫人玉足凌空。身后黑绸飘飘,一头黑丝长发旗帜般猎猎飞扬,赤身体晶莹如雪,手指着我,说:“倒也,倒也…”

  按照惯例,我现在应该毒发作,一跤栽倒,可我没觉得怎样,在鹰背上站得稳稳地。

  夫人叫了两声“倒也。”见我不肯倒,媚眼大睁,一副吃惊的样子。

  我对我自己的身体还不怎么了解,我身具龙魂花魄,螭龙是世上最强悍的生物,可以抗拒强大的攻击,而七彩莲花的奇妙芳香,能使我不受任何毒物的伤害。只是我的本体与这两件至宝灵物还没有完全融合,所以未能发挥全部灵力。

  昨夜遭受元神醉的暗算,说剑他们都昏不醒,只有我能保持头脑的清醒,正是七彩莲花在起作用。现在经过一夜采。我真气充沛,踏入修真高境界,莲花灵力自然就能更大程度地得到发挥,夫人地蛇鞭就奈何不了我啦。

  趁夫人惊愕之际,我飞身一扑,将夫人抱住。夫人死命挣扎反抗,被我在高耸的峰上捏了两把,身子顿时酥软。

  哈哈,这是我的独门功夫,任何与我媾过的女子,只要被我含催情真气的魔爪上身,就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听凭我摆布。

  黑鹰冲开漫天黑幕飞上高空。夷州城数十万军民一齐仰望,眼睁睁着我掳走他们的将军夫人,那只黑色巨鹰还拖着长长的黑绸帷幕,象大片乌云从夷州城上空掠过,向西飞去。

  这一大片乌云飞临赤水河上空,前面是荒凉的沼泽,沼泽那边就是巍然屹立地蚍蜉山。

  我听到地面上有嘈杂的人声,向下一望,见赤水河西岸有大批人马往来,上身赤,牵鹿纵虎,这是东夷族的战士,他们怎么出了蚍蜉山,越过沼泽,到这里来了?

  我按下黑鹰,降落在河西一片草地上,那块几十丈长的黑绸缓缓盖下,不少东夷族战士被罩在里面,挥刀割,却是割不破,好不容易从边缘钻出来。

  “原大帅,是原大帅,原大帅回来了”

  东夷族战士欢呼起来,蜂拥着围上来,有的在叫:“快去禀报大鬼妹,原大帅回来了,原大帅回来了!”

  一头雄健地大角鹿飞跃过来,大鬼妹带着哭腔地声音高兴地叫道:“原澈原澈…”

  我收回黑鹰,中的小鬼妹还在撕咬着我的躯体,一时间我无法主神回归,我怀里还抱着那歹毒妖妇呢,我的手还在她柔软坚的豪上呢,不这样怎么能让她失去反抗呢!

  我取出从夫人手中夺来的碧罗扇,胡乱对着夫人扇了一扇,哈哈,果然有效,这妖妇四肢松懈,昏睡过去。

  我将夫人丢在地下,大鬼妹正好飞鹿赶到,叫着“原澈原澈”从鹿背上扑了下来,与她一起来地白面猴跳得更快,抢先扑到我怀里。

  大鬼妹搂着我脖子说:“原澈,你们总算回来了,可把我担心死了,我决定你们过了午时还不回来,我就要下令强行渡河,进攻夷州了。”

  我在这高大丰的东夷女首领柔软的上吻了一下,摸了摸白面猴光滑的皮,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一个不少,还多了一个。”

  大鬼妹松开我的脖子,这才看到铺在地上的黑缎上那具雪白的体,头发披散,惊问:“这是谁?”又看到小鬼妹抱着一个白袍男子在咬,那白袍男子不也是我原澈吗!

  我赶忙向她解释了一番,大鬼妹过去用鹿皮靴在夫人股上重重踢了一脚,骂了声“妖妇。”然后去拉小鬼妹,说:“荔萝,荔萝,我是姐姐呀,你醒醒,别咬人了。”

  小鬼妹翻着白眼又要来咬她姐姐,我赶紧把大鬼妹拽到一边,说:“我硬,她咬不动我,你可不能被她咬到。”

  这时,黑齿、栲皮,东夷各大鬼酋,还有甲子、乙丑都赶来了,香花教的美女商蔷也骑在一头大角鹿上,远远地隔着人群望着我们。

  大鬼妹着急问:“那怎么办。荔萝会不会受到伤害?快让这个妖妇出解葯吧。”

  我玩着手中地碧罗扇,说:“这扇子就是解葯,下毒解毒全是它。”

  其实我心里没底,反正试一下无妨,我对着小鬼妹就是一扇,等了一会,小鬼妹眼里绿光消去,理智恢复,一把推开紧紧抱着的我的躯体,无比震惊地看着还有一个我和她姐姐并排站在一起。

  我耸耸肩。元神附体,合二为一。

  小鬼妹尖叫道:“哇,有鬼呀!”抱着姐姐的脖子跺脚跳。

  大鬼妹笑着在她背上打了一下:“又胡说,那是元神,你懂不懂,高品修真才有的。”

  鹤越、说剑二人还昏在草地黑缎上,小鬼妹叫道:“怎么还不替他们两个解毒?”

  我说:“我不是把装有解葯的蓝玉瓶给你了吗,你放到哪去了?”

  小鬼妹睁着机灵大眼呆呆的看着我。努力回想昏前的情况。

  我淡淡一笑,走过去对着夫人又是一扇,夫人悠悠醒来。

  我拿着碧罗扇对准她:“夫人,把元神醉的解葯出来,老实点。不要捣鬼。不然我会提拔你当军的。”

  我听美婢小云说过,这妖妇动不动就把犯了过错地婢女送去当军,所以我以她之矛攻她之盾,不过转念一想这妇或许不怕当军,求之不得也说不定,正好采

  夫人盘腿坐着。玉高耸,丰浑圆,一丝不挂却浑然自若,很有点我是妇我怕谁的派头。

  黑齿、栲皮两个健鹿营的头领口水都出来了。

  黑齿叫道:“这就是孤天的子吗,孤天杀了我们很多东夷人,我们一定要报仇!”

  栲皮问:“怎么报法?”

  黑齿走到我和大鬼妹面前,单膝一跪,大声说:“大鬼妹、原大帅。就把这个妖妇交给黑齿处置吧,黑齿一定尽力报仇雪恨。”

  栲皮一向爱和黑齿斗嘴,说:“怎么算是尽力报仇雪恨?你这家伙还不是看这女人股翘吗,交给你处置非让她跑了不可。”

  黑齿心思被说中,怒气冲冲对栲皮道:“难道她不大股不翘吗,你说,她子大不大?”

  栲皮梗着脖子说:“大,是大,但她再大也和报仇雪恨无关。”

  这两个家伙说话颠三倒四,我制止说:“不要争执,这个女人不是你们看守得住的,你们降服不了她。”

  我说这话时,妖妖娆娆的夫人抬眼看了我一下,眼神复杂,有怨恨、有困惑、有放,理不清呀。

  “是呀,黑齿他们降服不了,只有原大帅能降服。”小鬼妹又在一边说怪话了。

  我瞪了她一眼,对夫人说:“快解葯。”

  夫人“嗤”的一声轻笑,手掌摊开,蓝玉瓶就在她掌心里,问我:“征东侯大人,我现在可以穿上衣服了吗?”

  “呃…”我扭头对大鬼妹说“找一件衣服给她穿。”说着取过那个蓝玉瓶。

  夫人说:“不必。”,站了起来,长腿丰,身无赘,连大鬼妹都不暗生嫉妒。

  那长达几十丈拖在地上的黑色绸缎忽然急速收缩,很多站在上面地东夷战士都翻倒在地,眨眼之间,黑缎披在了夫人身上,是一袭曳地长裙。

  我用蓝玉瓶里的蓝色葯救醒了说剑和鹤越,他们两个还懵懵懂懂不知怎么回事呢,听我说抓回了孤天夫人,大喜,鹤越无限崇拜地说:“原大哥你真强,我就知道和你一起冒险,最后总能逢凶化吉,什么也不用怕呀。”

  小鬼妹“哼”了一声,想揭我的短,看了看鹤越,想起我曾经的警告,总算没说出来。

  说剑问:“泰德将军呢,他怎么不在?”

  我语气沉重地说:“泰德将军不幸遇害了!”

  “什么呀,”小鬼妹说“泰德是个…”

  我飞快地捂上她的嘴,低喝道:“你再胡说,我让鹤越永远不理睬你!”

  泰德虽然背叛了我,但他死得很惨,而且临死也后悔了,他还想带着我冲出去呢,我不能让他死后背上细地臭名。

  我环顾众人,沉声说:“泰德将军为掩护我险,英勇献身,泰德将军是条好汉。”

  “好汉,好汉…”无数东夷战士吼叫起来。

  摆在我面前有个难题,这个夫人真不知怎么处置,我又没有妲姬地捆仙绳,绑不住她,一刀杀了,似乎不妥,拿下夷州、赤都两城没她不行,而且她是高品修真,寻常刀剑杀她不死,只有五大神兵之首的“斩婴剑”才能让她彻底死亡,本来我的望塔是征服女人的最好办法,但我不想使这一招,这女人心肠太歹毒,也太滥,我不屑于征服,看来只有带她去见鹤藏锋,鹤城主的五雷符厉害,上次就把魔多泪制得服服帖帖。

  大鬼妹见我皱着眉头,忙问:“原澈,怎么了,你是不是受了伤?”

  我说:“没有,我是不知怎么处置这位夫人?怎么样才能让她乖乖听话,各位有什么高见,都说说,夫人自己若有好建议,本帅也会采纳的。”

  丁卯说:“给她下毒,一时死不了地那种毒。”

  我摇头说:“这位夫人就是使毒的高手,我们不要班门斧。”

  说剑说:“大帅,对她这种高品修真,似乎没有特别好的办法。”

  说着,转到夫人身后,右手戟张,五点星火从指尖冒出,直透入夫人督脉诸

  任、督两脉的道不仅是练功习武者的要害,对于吐纳结丹的修真也是非常重要的,夫人脸色一下子就惨白了,嘴发抖,转过身看着说剑:“你,你这是什么封印?五星封印?你是五星教的人!”

  说剑不置可否,笑嘻嘻道:“这个没有害处地,只要你不动用修真法力,就没有害处。”

  夫人颤声问:“若是不小心动用了呢?”她要问清楚最坏的结果是什么,然后好想应对之策呀。

  说剑笑容一收,郑重地说:“你千万不能动用,梦里都不能动用,否则,结果会很可怕!”

  夫人追问:“怎么个可怕法?”

  说剑就是不肯明说:“具体怎么个可怕法我就不说了,免得你心惊胆战,反正你只要不动用法力就不会有事,记住了。”

  不知深浅的危险最让人恐惧,夫人吓得够呛,神态都不那么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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