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千娇百媚
我沉痛地说:“你们都知道,我是个修真,是修真就要渡天劫,渡天劫九死一生,有位高人说我太好,所以九死一生都没有,简直是死定了…”扭头对身后的虞媚儿说:“媚儿,是不是?”
虞媚儿一想到我这次天劫迫在眉睫,呜咽不已,我用一种伤感的语调对寿公主她们说:“我这次连夜赶回夷州,就是来见你们最后一面,我的日子不多了,我舍不得你们呀,我好爱你们呀,我真想再活五百年呀!”
中军大帐里响起一片哭声,美女们尽释前嫌,一个个扑过来抱我,后面的挤不过来,就拽住我一片衣角也是好的。
帐外守候着的将士以为我这个大帅突然驾崩了,吓了一大跳,跑进来一看,发觉不是,才又退出去。
忽听得军帐外蹄声响,这是大角鹿的蹄声,随即便冲进两个人来,正是大鬼妹薜萝和小鬼妹荔萝。
大鬼妹见一群美女围着我哭成一团,惊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小鬼妹见我手脚齐全,一点事没有,不明白这些美女哭什么,倒是鹤越没看到,忙问:“鹤公子呢?鹤越鹤公子呢?”
我身边女人太多,大鬼妹挤不到我身边,急问:“原澈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莘楚比较单纯,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哭着对大鬼妹说:“殿下他快要死了!”
这话刚好被走到帐门的夫人橙珠和她的婢女小雾听到,惊得花容失,赶紧围过来问七问八。
只要和我有过云雨之的美女,对我总是魂牵梦萦的,我得好好哄哄她们。
我哄美女的招数比较多,让她们的芳心揪紧又松开,松开又揪紧,最后一颗心全放在我身上。只要我活着就是她们最大的快乐,醋当然是不吃了。
至于具体怎么哄,我就不细说了,一是话比较多,比较繁琐;二呢,也是为了保密起见,不然地话。读者诸君都学了去,个个都成了情圣,身边美女左拥右抱,难免造成美女短缺,没读过这本奇书的男士怕是连老婆都要娶不到了。不利于社会团结,对吧?
最后呢。寿她们都抹着眼泪乖乖回府去了,她们知道我很忙,理万机呀。还要赶去北羌夺取神器呢,她们都很爱我,知道这时候不能烦我。
我没有对清、寿说幽帝已死、大胤皇族被屠戳殆尽的事,反正事已至此。何必让她们伤心呢,善意的欺骗有时还是需要的,我只对她们说安太子现在被灵附体,幽帝被囚了,但我向大胤帝国仅存的这两位公主许诺,我一定要打败大魔神,我们要回到朝歌去。
清秀温柔和清公主叮嘱我说:“原澈,匡扶帝国、杀回朝歌的事我们不急,现在最重要地是你一定要平安。不然的话,不然的话…”
我笑问:“不然的话会怎么样,二姐姐?”
清公主含羞不语,寿公主说:“如果你死了,我们也都不活了!”
芮雪、芮芮她们纷纷点头,表示和寿公主的想法一样。
我大声说:“美女们,我地宝贝们,我是不会这么容易死的,我福齐天,远远没有享够呢,我还要好好宠爱你们呢,赶紧回房等着,说不定我马上就来宠幸了,哈哈。”
征东军占领了夷州城之后,孤天地将军府就被大鬼妹霸占了,作为东夷人的最高指挥部,前天庄姜把寿她们送来,大鬼妹就把她们一齐安排在将军府。
我让大鬼妹和夫人留下,有军国大事商议,虞媚儿也想留在我身边,被我眼睛一瞪,只好委屈委屈地跟着寿她们出了大帐。
奇怪的是,小鬼妹荔萝看我地姬妾们个个不顺眼,偏偏和虞媚儿说得来,一路唔唔咯咯说着去了,也许是要从虞媚儿口里问鹤越的事吧。
大帐里只剩下我和大鬼妹、夫人三人,婢女小雾在帐外等候。
我毫不避忌地一把搂过大鬼妹,在她丰腴的面颊上亲了一口,说:“薜萝宝贝,我好想你呀。”
大鬼妹又是忸怩又是快,眼睛瞟着夫人,有点不好意思。
那夫人垂眉低睫,静静地立在一边,在装淑女呢。
大鬼妹问:“原澈,这天劫是真的吗?那天夜里说剑说你突然去了朝歌,我们都好担心!”
我抚摩着大鬼妹绣花统裙紧裹着地丰隆美,眼睛看着夫人,说:“天劫是真的,这是冥王堡前堡主夫人亲口对我说的。”
夫人猛地抬起头来,一双媚眼吃惊地看着我。
我笑笑,也不多解释,有些事越不解释越让人莫测高深,夫人并没有真心臣服于我,她是醉于我的做技巧和害怕说剑的五星封印。
我补充了一句:“尤昀已死,绿不也将到夷州来。”
夫人更加惊疑不定了。
大鬼妹靠在我前,仰着脸问我:“原澈,你说什么呀?你什么时候去北羌呀,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我说:“差不多明天就要出发,迟了不行,神器是各路修真争夺的宝物,我不能落在别人后面,薜萝,你不能跟我去,夷州这边需要你,不是说敖行云派了大军要来攻打夷州吗,你一定要率族人协助鹤城主守住夷州,这是我们的本钱,本钱输了,那我们就无家可归了。”
大鬼妹紧紧抱着我,脸贴在我膛上,带着哭腔说:“我知道,我知道,可我舍不得你,我怕…”
我摸着她的丰,抚慰说:“我不会有事的,什么事难得倒我呀,薜萝。难道你会对我没信心?”
大鬼妹娇躯扭动,说:“有信心,有信心,你是上天赐给我们东夷人地福星…”
大鬼妹的部丰结实,又圆又翘,我不摸还好,越摸越动火。隔着数层衣物摩擦这东夷女首领平滑结实的小腹。
我腻笑道:“仅仅是东夷人的福星吗,我是你的什么?”
大鬼妹感觉到了我下的騒动,晕红上颊,低声说:“我早说了呀,你是我心爱地人。”
看着这统帅十万东夷族人的女首领温驯得象小绵羊。说的话又这么情意绵绵,我火大了。搂著她肢的手臂一紧,把她紧贴在我身上。
我在她耳边柔声说:“薜萝宝贝,我想要你…”大鬼妹身子微微扭动。脸红得发烫,低声问:“就在这里吗?”
我说:“就在这里,不行吗?”
大鬼妹又瞟了夫人一眼,说:“叫她出去好吗?”
我说:“怕什么。我们又不是偷情,你可是在数万东夷族战士面前承认了是我原澈的女人的!”
大鬼妹又羞又喜,她知道机会难得,刚才她也看到了,那么多美女围绕着我,现在能和我单独在一起,不及时行乐又更待何时呢!
她将脸埋在我肩窝处,不胜娇羞地“嗯”了一声。
我笑嘻嘻将大鬼妹抱起,可是她的那条绣花统裙下摆窄小。无法分开腿盘在我间,她就自己将统裙起来掖在间,出两条玉腿,修长浑圆,粉光致致。
我稍一用劲往上一抱,大鬼妹就两腿大张,盘在我上,左右足踝上地六个金钏发出一阵清脆的撞响。
大鬼妹双手攀着我脖子,整个人象树熊一样挂在我身上。
我双手从她膝弯下穿过,手臂夹着她白的大腿,手掌托着她的美。
大鬼妹的部珠圆玉润,真象是刚从蛋壳里剥出来地鸡蛋,又又滑,让我爱不释手,摸个不休。
我的手是有魔力地,是美女的克星,只要一摸上去,美女就会娇躯酥软,就会情不自,大鬼妹是尝过我的手段地,更是动情得快,呼吸急促,酥起伏,眼睛水汪汪的。
我伸手指在她下面一探,果不其然,已经水涓涓了。
东夷女子还是比较放得开的,一旦动情,那是很热烈的,大鬼妹眼睛居高临下直勾勾地看着我,说:“原澈,亲爱地,来惩罚我吧。”
我笑问:“你是我的女俘吗?”
大鬼妹眼睛闭上,俯下头来,喉咙里发出呻一般的声音:[是,我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女俘。”红印在我嘴上,香舌伸进我口里,任我品尝。
大鬼妹的统裙里还有一条小亵裙,粉白色的,和虞媚儿的超短裙一样短,刚好包住部,根本遮不住什么,起的是惑的作用。
我心意一动,让龙甲在两腿间出一块,释放出那不安分地家伙。
大鬼妹努力伸着舌头让我,我一边美滋滋地着,一边想:“俗话说长舌妇长舌妇,是不是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大鬼妹玉蚌涎,情动已极,见我还没有挥军深入的意思,她忍不住要主动出击了,一手抱着我脖子,一手从她自己后伸进,握住,粉扭得两扭,就已凑上,然后身子微微往下一沉,缓缓挤入。
大鬼妹双手攀住我脖子,从我嘴里缩回舌头,上身后仰,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喟叹,真是气回肠呀。
我双臂挽着大鬼妹的膝弯,手掌托着那两团粉的丘,丰润肥美的圆被我一上一下的抛动,深入浅出,好不忙碌。
我的力气很大,大鬼妹虽然丰腴,也不过百二十斤我毫不费力地抛着她玩,一边还在帐中漫步,让一边观战的夫人咋舌不已。
大鬼妹的统裙遮住了我们的合处,而我的龙甲白袍除了间裂开一个之外,可以说是衣袍整齐,这时若有外面的军士进来,会以为我们只是抱着抛着玩,又怎么会知道我们陈仓暗渡、正进行着亲密深入的交流呢!
我埋头在她前,用牙齿咬开她斜襟上衣的绊扣,这很有点难度哦,然后又咬着她兜的下沿往上掀。
香扑鼻,一对雪白大弹了出来,象是两个新出笼的大馒头,馒头上还缀着两颗红枣呢。
我啜住其中一个红枣,大力咂,同时抛动得更急,大鬼妹手腕上的扭丝银镯和足踝上的金钏也就不停地响。
随着频率的不断加快,大鬼妹的呼吸就好比是扯风箱那样越扯越急,忽然脖子一伸,娇道:“原澈原澈,我要不好了!”
美女高时的叫声各异,大鬼妹就是叫着“不好了不好了!”
寿公主叫着“我要飞起来了!”
清公主叫着“抱紧我抱紧我!”
还有的美女是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或者是殿下殿下,更多的是快要断气那样叫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也有不叫的,就是叫也是没有完整字句的,是一些单音节的喉音,哼哼唧唧,又如虞媚儿,这种叫声似乎是最人的。
我听到大鬼妹开始叫“不好了”便走到一张紫檀木的几案边,随手把上面的令箭筒扫到地上,筒里的令箭洒了一地。
我把大鬼妹放在紫檀几案上,分开她双腿,身子上去。
大鬼妹全身肌肤泛起桃红,叫着:[不好了,真的不好了…”两腿一伸一缩,眼睛半睁半闭,被我强劲有力的冲刺送上了极乐的顶峪。
我释放出催情真气,春风般抚过大鬼妹的四肢百骸,让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沉浸在快乐的狂中,被冲刷着,被淹没、被窒息,仙死,如痴如狂。
夫人橙珠不知何时已经得光,两只肥白大抵在我后背上,不停地摩擦,口里妖声语,叫着:“征东侯大人,征东侯大人…”
我征求了一下大鬼妹的意见:“薜萝,我还要安抚一下夫人这个降将,你先休息一下好吗?”
大鬼妹还在天旋地转呢,我说什么她都是“嗯嗯”的答应。
东夷族历来是一夫一制,但大鬼妹并没有要求我只能爱她一个人,她知道我在朝歌姬妾成群,这次寿公主她们来到夷州,大鬼妹都是热情接待,贤慧而且识大体,所以我也不能太过分,当着她的面与别的女子,这会伤她的心的,我是个很细心很温柔的人,当然,这指的是在我心爱的美女面前。
我在大鬼妹上吻了一下,点了她的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