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怪师傅
而且家中的年轻才俊随便一数便超过了一双手,也不易去细细盘查,不乏对家里很关键的人物,光明正大地去调查,只会让家人寒心,最后一无所获。智子无助地在一旁哭了起来,刚尝到了恋爱的滋味,他便消失了,也许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伤心地都准备去自杀殉情,幸好井上如月见机的早,急忙让人看住她,才避免了悲剧。
井上如月实在没有办法了,她也知道她先生也不会去为了一个养子而大动干戈,只好打电话通知了与她齐名的冰山女神吉田玉媚。***
吉田玉媚故做坚强地听她说完了,平静地挂上了电话,随后便趴在沙发伤心绝地哭了起来,恨自己为何要相信东条久亚要把正天过继给他,最给是死是活也不自知,都怪自己一时轻信啊!
陪伴了自己十年的养子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不见了。上天你怎么对我这么狠心啊!让我受尽了苦难,不仅嫁给了一个自己根本一点好感都没有的花花公子不说,到最后竟然连我最后一点母爱的奢侈也要夺走,我到底是做了什么,有什么苦难就降临在我的身上就好了,何苦要去折磨正天呢?
他一出生,父母都不要他了,还受尽病魔的折磨,为何上天你这么残忍,连生命也要一同夺去,你张张眼吧!
母爱动天,哪怕这个世界所有的人抛弃了你,你的母亲也不抛弃你,因为你是她的儿子,心中最深的牵挂,宁可自己受苦受累,也要让儿子过得比自己还要好,如果这个世上只剩下一个为你哭泣的时候,她一定是你的母亲,如果你的坟前有人为之哭得双目失明,那一定是你的母亲,如果这个世上有人在脑里牢牢地惦记着你的人,她不是你的爱人而是你那慈爱的母亲。
美子,慧子,雪子正在房里自习,隐约地听到有人在很伤心地在哭,便齐齐探头出来,没想到的竟是有如冰山女神一般的母亲,忙地放下手中的作业,走过来轻拍着妈妈的后背柔声道:“妈妈,你干吗在哭呢?”
吉田玉媚哭得更大声了,转身抱住美子泣声喊道:“你们弟弟可能被人害死了,你知道吗?这是为什么啊?天要这样对我。”
美子,慧子和雪子听了后,也不双目发红,脆弱的雪子立时昏倒了过去。吉田玉媚随手抹了一下泪水,手忙脚地扶着雪子进了卧室,精通医学的她知道她只是一时伤心刺地昏了过去,没什么事。
紧紧地拥着美子与慧子,泣声诉道:“现在这个世上就剩下你们三个对我最重要的人了,你们一定要保重身体啊!不要再让妈妈伤心了,出门都要带保镖,不要再任了。”
美子双目红通通地边着眼泪,哭泣着道:“妈妈,我一定听你的,不再任了,只是弟弟他这么年轻就去了,我真地好伤心啊!我曾经还跟他约定过来世在三生石上结成姻缘呢?可他已逝,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轻轻地呢喃道:“彼岸花开开彼岸,独泣幽冥,花人不还。尘世忍离谁再念?黄泉一路凝泪眼。
叶落花开花独,世世轮回,花叶空悲恋。莫叹人间魂黯淡,何知生死相怜远!悠悠梦里情思绕,寒月风中上碧霄。回首时分终不悔,今生不过奈何桥!”
慧子也紧紧地拥着妈妈与美女孩子,万分伤心地哽咽道:“妈妈,你说我和姐姐三个人来世能和正天弟弟结成夫吗?
这可是正天跟我勾过手指的,为何他要失信呢?他当初为了给我买一条我心爱的衣,跑遍了整个东京,脚都起血泡了,直到走不动了,才挑选出一条他认为还算满意的衣给我,这都没有对我失信过,为何现在就如此绝情呢?”
吉田玉媚虽有些震惊自己的三个女儿爱上自己的养子,想来都相处了十几年了,之间发生的感情也是在意料之中,这也是必然的事,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珠,安慰着她们道:“也许你们的弟弟还没有死呢?
只是暂时失踪了而已,说不定上天只是给他的一个考验而已,有多少次他都差点病死了,最后还不是了过来,也许是我们杞人忧天了。”慧子和美子只当是妈妈安慰她们的话,还是伤心地哭泣着。
从此她们在一段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完完全全地变成了冰山美人,而吉田玉媚变得更加冰冷,无人敢在她身边呆一会儿,那心里由内发出的拒人千里之外让人感到分外冷寞。
井上如月也从此再不感了,变得像座冰山一样,与吉田玉媚号称帝国两大女神,无人敢去亵渎她们,声誉更胜从前,成为了贞洁的代名词。
智子也如愿地考上东京大学计算机系,与姐姐英子同样并称为东大最美的并蒂雪莲花,追求者数不胜数。山中无岁月,寒尽不知年,转眼间时间就匆匆地三个月已经过去了。李正天的伤也慢慢的好了起来,可以在外面活动活动了。
他逐渐清楚了这里的基本情况,能与周围的美女忍者交谈了,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忍者个个是那么地美丽,宛若仙子般,在村上舞衣的介绍后才知道,这里面的忍者是在整个东亚范围内搜掠过来的,经过生死的考验后才存留下来的,按照祖训,百人取十人的原则,每隔一年便更新一次,但数量还是不会超出一百,这也是祖训上所规定的,优胜劣汰,所以这里的人拼命地修习着忍术,一旦被淘汰那就是死亡,无名,无义,无息,无声,如朽木一般枯萎成为灰烬。
这是一个山谷,景很美,给人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在村上舞衣的带领下。他饶有兴趣地来到当初他摔下山崖的落地点,这时他才知道他没摔死真是幸运,没想到这里竟是一片水池,深不见底,要不是他刚好给出来闲逛的村上舞衣给撞到,也许就该向阎罗王去报道了。
这几个月来,李正天和村上舞衣两姐妹每天耳鬓厮磨,感情在不知不觉中增长,不过每当正天问村上舞衣她们的来历及她们为什么在这里,她都避口不谈,李正天也没办法。
所以直到现在他除了知道她叫村上舞衣外其余的一无所知。这天清晨,如往常一样,李正天起来后就去树林里散散步,突然传来一阵悠扬的歌声,歌声绵悱恻,似乎包含着无限心声。寻声过去,不是别人,正是村上舞衣。
樱微启,玉指纷飞,箫中便飞出天籁之音。“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舞衣姐,没想到你能把箫吹的这么好听,可是你以前怎么从来不吹呢?”
李正天发出了自己的疑问。“正天,你来这里多久了?”村上舞衣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三个月了。舞衣姐,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三个月了,时间也不短了。你也该出去了”
“舞衣姐,你,你要赶我走吗?”李正天心里涌起莫名的伤心,他也深知这里不是他的久留之地。“不是我要赶你走,你的心无时不刻地告诉我你的志向不在这里,而应该在外面的广阔世世,你不适合于修行。”
村上舞衣温柔的声音飘渺地在他的耳旁响起。“可是,我不想走。只要能和舞衣姐在一起,我就感觉很开心了,现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关心我了,也许她们都认为我死了,接着结婚生子了。”说到最后,心里一片沉痛,这个画面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人生最怕的就是奋斗了一辈子,而目标早就物是人非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只是南柯梦一场。
“舞衣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留在这里?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那我走好了。”李正天看村上舞衣没说话,心痛地说不出话来了,咬着牙说完话,转身就准备往外走,一副决绝,既然你不想挽留,我又何苦在这惹人生厌呢?“你要去哪里?”
淡淡地开口道,但掩饰不了一丝关心。“我不知道,你既然不想看到我,你管我去哪里。”李正天有些赌气,对于自己想要占有的人,总是控制不了冷静。“傻弟弟,你先回来。”村上舞衣是爱怜的口气。
***“我要你走,不是我不喜欢你在这里。这几个月有你在这里陪我,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段时间了,可是,你还年轻,你才不到17岁,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能一直陪我在这里虚度光。姐姐我已经老了…”
“姐姐你哪里老了?你还这么年轻”李正天不依地道,这算是借口吗?“你和我来。”村上舞衣带着正天来到一块光洁发亮的大石头边“来,坐我旁边”拉着他坐在石头上。
“你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要生存在这里吗?你问我好多次了,我一直在考虑是不是要告诉你。我现在决定跟你说说”“姐姐很小的时候便被师傅从家中抢掠出来,在这里练习,我不怪师傅,她也是被祖训着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