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瞧这记狌
云平眼望少女婀娜曼妙的背影,嘴角不由出一丝的笑意。知画手脚麻利,片刻间就准备好了花香汤,正待去唤少爷,却见云平已经赤着身子施施然走进了澡房,下一毒龙虽未起,业已气势骇人,壮的身上青筋凸显,壮极狰狞。
尤其那颗浑圆的大头,在蒸腾的水汽下隐泛毫光,直如拨云攘雾的九天虹珠,看得少女目瞪口呆、心如鹿撞。知画未经人事,从未如此怔怔注视过一名男子的体,更何况是她芳心暗许的少爷?
云平人物出众,本钱又厚,简直是无往不利的少女克星、女杀手,如今稍稍一下宝,顿令眼前的俏婢头晕目眩,一颗心似要跳将出来,脚下虚浮无力,仿佛随时都会不支摔倒。
云平肚里暗笑,三步并两步地走上前去,伸手扶住少女,柔声道:“知画妹妹,你怎么啦?”
知画被他一唤,这才略略回过神来,不敢望云平的眼睛,又怕低头会碰上活辣辣的毒龙,惟有侧过螓首,支支吾吾地道:“没…没什么,水…水烧好了,请…请少爷沐浴。”云平放开她,轻笑道:“好。”
说着便躺进了注水的大木桶。“听涛阁”的浴室十分豪奢,面积有如寻常人家的厅堂,内置一池一桶,地面皆以云石铺就,墙上绘西域风情的壁画,一旁角落处甚至摆放了几盆异种香兰。
浴室正中的池子长宽近丈,显然可供多人共浴,云平只得一人,用它浪费,遂置浴桶便了。身旁漂着茉莉花瓣,桶下烧着红萝木炭,云平泡在热气腾腾的水中,暖洋洋地好不惬意。他眯着眼,貌似享受,其实是在暗中留意知画的动静,只见这个美丽的小丫鬟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拿起一条布帕走到桶边,期期艾艾地道:“婢子为…为少爷抹身。”
云平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无甚表示,知画只得掬起一捧水浇到他背上,然后用帕子细细揩拭起来。云平闭着眼也不说话,过了一阵子忽道:“知画妹妹,你光就着背,再这么洗下去我的皮都得让你擦烂了。”
知画“啊”的一声轻呼,脸尽是尴尬之,悄悄瞥一眼云平,见他兀自闭着双眼没有发现自己的窘态,这才暗暗吁出一口气,赶紧绕到前面为他擦拭身体,但这样一来就不可避免的要正视云平那充男魅力的强健身躯。
顿时让少女的心又狂跳起来,一抹丹砂之也悄悄飞上了雪白的粉颊。知画心神慌乱,小手攒着布帕无力地在云平的腹上转着圈儿,偶尔触碰一下少年的大腿也是稍纵即逝,于那羞人的所在更是不敢略做停留。云平早就偷偷睁开了眼,看了半天再也忍不住“咕”的一声笑了出来,倒把知画吓了一跳,那俏脸儿便如染丹蔻,红得能沁出血来。
“你的脸怎么跟个苹果似的?”云平笑道。“少爷…羞…”知画的声音低若蚊蚋。云平明知故问:“羞?羞什么?”旋即故做恍然道:“哦…难道你说这个?”说着轻轻一,早已坚硬胜铁的毒龙便劈波斩,探出了狰狞凶恶的龙首。
“这有什么,等你将来成婚嫁人了总会看到的,现在先见识一下又有什么好害羞的?”云平哈哈笑道。
知画却被他这一突然之举骇得不轻,险些惊呼出声,赶紧用手掩住檀口,然而一双眼睛就像磁石一般牢牢附在了那刚直硬的槌上,再也难以稍离。
“怎样?好看吗?”云平的轻笑透着丝丝。“好…看…”少女的话语仿佛传自空蒙的山谷,缈远得竟不似她自己的声音。“它大么?”云平继续展开惑。
“大…”少女婉转柔媚的回答犹如一剂最猛烈的药,霎时就拨动了少年心中那一最狂的弦。云平只觉腹下有一股烈火在燃烧,真是从心头起,向胆边生,他忍不住焦急地唤道:“那你想不想摸一摸?”
“摸?”仿佛被针蛰了一下,知画的神识迅速回归脑海,少女的心里毕竟还是有堤防的,一听到云平骨的要求,她便如梦初醒,三魂六魄也渐渐归位,正想摇头拒绝,一只纤纤素手却已被云平握着引向了他的下体。
滑过一片温软沁人的香汤,指尖就似触到一个坚硬火烫的物什,那是什么呢?有什么东西能让少女的柔荑如遭电殛般颤抖?让她明丽动人的娇躯如秋风落叶般战栗?“这是金刚宝杵!”
云平亲自给出了答案。少女的檀口微张,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六识如蒙制,大脑一片空白,惟有小手中的那一槌依稀传来的脉动,让她连最起码的羞涩躲闪都忘记了,只觉眼前仅剩下那擎天巨柱,就连自己的心跳都似和它缩搏动的诡秘韵律暗暗契合。
云平仔细盯着知画的表情,见她脸上虽是一片茫然之,但眉梢眼角隐约出一丝好奇的意,不由食指大动,暗忖这丫头真是外端而内媚,被自己这样调戏竟不转身逃走,相反攒着毒龙的小手还颇有力道。想到这云平心中大定,干脆得寸进尺道:“好妹妹,你手动一下嘛!”
“动?”知画疑惑地反问,小手却下意识地动起来,这下可坏了云平,少女的素手软若无骨、若丝绵,虽然没有技巧可言,但那清涩的动作和娇憨无踌的表情却最是人,叫云平打心窝里都了起来。
“呼…好妹妹…怎样…哥哥的话儿硬不硬?”云平仰首气,脸陶然。“嗯…”知画只套了两下便觉此举大是不妥,早已停了下来,见云平发问更是羞赧不已,低下螓首含糊地应了一声,想要撒手松开毒龙,心中却有些舍不得,只好僵在那里,进退维谷。
要按云平往常的子,定要把这小丫头就地法办,但他知道眼下时地均不适宜,首先说知画虽然婉鸾相就却未必真有献身之意,他可不喜欢被冠上强的罪名(陆夫人除外)。
再说此处是姨父家,姨妈和母亲就在左近,若他刚一回府就上个小丫鬟胡天胡地这可丢大人了,今后自己一张脸子都没地儿搁。要说云平早非昔日的“血少年”了。
虽然对女人的需索依然强烈,但已能很好的控制自己,想当初只要望一起来他就几乎不可自持,不和师娘或师姐一轮绝不罢休。
直到出山后,他的定力才渐渐增强,因此下纵使和绛仙这等绝尤物厮守,遇到不适宜的场合他也能克制自己的望,绝不胡乱求。
他却不知这是修炼合籍双修大法带来的好处,男女性命双修之术玄微奥妙,最擅调补,云平因为幼时误服了千年羊霍,体内蕴藉了过量的火,使他的望频繁而无限制的滋长,若非有合籍双修之助,云平或许会沦为一个第间的奴隶,只知旦旦而伐,直到有一天宣尽元,而他的生命也将走到终点。
“知画,收拾一下,咱们回姨妈那儿吧。”云平见难以真个销魂,知画又是白纸一张毫无经验,金刚宝杵让她的柔荑握着不过赚个舒坦,根本套不出来,无谓浪费时间,遂迈出浴桶,让小丫头服侍自己抹身穿衣。
知画的小手骤失宝物,一时还没回过味来,不由自主地噘起了小嘴,看得云平心下大乐,忍不住凑到她耳边低声笑道:“别着急呀,看少爷过两天怎么收拾你…”知画闻言“呸”的一声轻啐,粉脸儿火烧,红得如晚霞夕照,一双小拳头更握紧了锤在云平的口上:“少爷,你坏死了!”
“我坏么?”云平按住怀中的那对纤纤柔荑,吃吃笑道:“我坏的时候你还没见过呢!”回到“栖霞居”已近掌灯时分,云平沐浴过后洗尽一路风尘,显得神清气。只苦了小丫鬟知画,在“听涛阁”被少爷一番挑逗之下芳心忐忑不已,脸上更是红云布,眼前仿佛无时无刻不在闪现着那火热硬的“金刚宝杵”搞得这个未谙人事的少女一时羞涩一时惊悸,反映在表情上就是恍兮惚兮,惹来萧若琪的一阵不:“知画,叫你带少爷去盥洗而已,怎的去了这般久,还像丢了魂儿似的?”
知画心中有愧,垂下螓首吱吱唔地答不上话,倒是云平见机快,闻言笑道:“娘亲勿恼,是我洗澡时拖拖拉拉地迁延了时间。回来的路上还央知画妹妹带我在园里逛了逛,没想到园子恁地大,才游了小半圈就耽搁了这么久。”
站在一旁的知画听他为自己掩饰,心下甚是感激,便投来亦嗔亦喜的一瞥,得云平心难搔,遂趁母亲回头传饭的空档偷偷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少女的纤纤柔荑,只觉掌中所触滑如凝脂柔若无骨,似美玉般温润沁人,再加上少女的娇憨神情,云平感觉自己的毒龙又蠢蠢动了。还没等到知画反应过来,另一边却突然传来了“扑哧”一声轻笑,云平斜眼瞄去,发现竟是那位红衣如火的俏婢知琴,大概是暗中瞧见了自己对知画的小动作。
不过看她眼中尽是促狭的笑意,并无反感之态,云平便放下心来,还向她眨了眨了眼睛,臊得小丫鬟脸上亦是一片殷红。
“平儿不用急嘛。”只听萧若芸娇笑道“后你在家长住,什么时候想逛园子都成啊,这阵子太阳都快下山了,也没啥景致好瞧的,改明儿姨妈带你去游葛岭、紫云,那些才是蓬莱仙山般的所在。”
云平笑道:“谢谢芸姨!其实不啻什么仙山府的,光咱家这园子就够甥儿一通好走的了。”顿了顿,又道“只是…何以至今仍不见姨父大人呢?”
萧若琪一拍脑门,失笑道:“哎哟,瞧我这记,看到平儿回来就知道高兴了,竟连这事儿都忘了说。”
见云平出疑问神色,便道:“前京城里来了些官员,好像还是钦差大臣什么的,你姨父陪着人去州府四处巡察了,过几才能回来,那时你再拜见问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