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两腿修长

　　“好，妈妈再见！”林徽音走了，林天龙半躺在红木椅上，百无聊赖，忽然，一个念头闪电般在脑海亮起！他知道林徽音有洗澡后马上洗内衣的习惯，可是今天她走得匆忙，也许林天龙装了弹簧一样蹦起来，一路小跑到浴室。

　　浴室烟雾蒸腾，香气弥漫。林天龙在门后找着装衣服的桶，第一件就是白色的女士西，他抓起来闻闻，嗯…沁人心脾的香气，他继续翻找着，终于找到了！林天龙终于发现深藏在丝网脏衣桶里的内，它缩在那儿，安安静静的。林天龙觉得自己的心猛地被揪了一下，血管里的血不安的来回旋转，，心跳得飞快，好像刚中了彩票头奖。

　　他深了一口气，缓和心情。好香啊，妈妈的脏衣服比我干净的还香。林天龙再一口，发觉这香气是混合型的，洗衣粉的，香水的，林天龙熟悉的体香，各种香气中还带着一点女人的汗味，这丝汗味让林天龙有些微醺。

　　不愧是高雅美丽的妈妈，连流汗都好闻，不像我，又酸又臭。他想着，急急蹲下来，左手扶着桶边，右手伸出，小心翼翼的把桶中那条红色的小玩意拿出来。

　　一触就发觉还是温温的，是妈妈林徽音刚换下来的啊，林天龙心里幸福地想，刚才是谁打的电话，真是太及时了！

　　他三个指头轻轻捏着内，拿到鼻子前，蒙在脸上，嗯…要死了要死了，长久的愿望得到实现，他心中有种圆了美梦的幸福感。

　　好柔好滑，应该是丝绸做的吧，又软又香，脸上的皮肤很是舒服，他想起电视里蒙着女人丝袜作案的匪徒，哈哈，怪不得他们呢，他们也应该是幸福的吧。

　　他两手捧着内，仿佛那是宝贝，鼻子前后左右胡乱嗅着，像一只正在寻找食物的野犬。好好闻，好香。内上有着布料本身的气味，还有妈妈独一无二的体味，林天龙觉得这气味似乎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

　　醉的享受了一会儿，他用手摊开小内，仔细的端详起来，想不到妈妈那么端正，严肃，高傲的大美人，内居然是这么的，他顿了顿，风！

　　这是条红色的内，如盛开的牡丹一般，刺得他双眼微微发痛。整体是不透明的，但前面中上部有块半圆形，巴掌大的地方是薄薄的刺绣，刺得是不知名的花，显得很精致，林天龙可以透过布料看见自己指节上的纹路。

　　小巧的薄纱蕾丝花边镶在边上，让林天龙觉得内也充了女的魅力，细腻，感。他用手摸了摸其它地方的布料，像妈妈的皮肤一样柔滑舒适。好轻，好薄，好小，林天龙右手握拳，想象妈妈林徽音优雅的用白玉般的手轻轻，缓缓地拉上它，整个过程人无比，内被他轻轻挤，攒成一小团。

　　＊＊＊忽然，林天龙着了魔似地翻着内，是这里了，就是这块布，包裹着妈妈林徽音身上最神秘，最美好的地方，贴着，没有隙，零距离！林天龙猥亵地想。他看到内裆部加厚的布料上还有些黄白的迹，右手轻轻感受一下，十分滑腻，是妈妈那里的分泌物！

　　林天龙陡然间双眼发亮，瞳孔放大，好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原来妈妈也不是绝对完美，绝对干净的，她虽然是个端正大方，温柔好洁的丽人，但她毕竟是女人，不是仙女。

　　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妈妈慢慢走下神坛，林天龙间的具腾地长长，像金箍，将松垮的子撑得老高，他可以清晰看见圆而大的头的形状。

　　他的太阳嗵嗵蹦着，脑袋似乎涨了一圈，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林天龙屏着呼吸，手托着布料越离越近，哦…好浓的味，这味道直冲脑门，它大大有别于妈妈身体上的淡淡体香，也不同于任何闻过的化妆品的味道，林天龙眉头微皱，又舒展开来，他迅速爱上这味道，像婴儿爱上母的腥味。

　　不能说这种奇特的味道是香味，可不知为什么，却说不出的好闻，简直是一瓶绝妙佳酿，让他心旌摇曳，神魂颠倒。

　　他甚至觉得这方寸大小的布料上的味道，胜过世上一切香水，这时，林天龙间的茎犹如暴跳的野马，年轻气盛，变得越发大，热得发烫，斜斜刺向天空，他用空闲的左手按住它，让它贴近自己的小腹，呼…

　　好舒服，林天龙叹了口气，继续享受着妈妈林徽音部的魅惑气息，他像美食家一般咂咂嘴，点点头又摇摇头，眼眯着，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好像在决定什么国家大事，旋即，他快快的用手拉下自己的短，一脚蹬飞，五姑娘门路的罩住自己蓬的望。

　　就这样，林天龙一边嗅嗅右手中的内，一边用左手环住的部，一直到头，哦…他舒畅的打了一个颤，孔也竖起来了，林天龙闭上眼，想象自己的手是妈妈的道，五手指忽而收紧，忽而放松。

　　这次因为妈妈部的气味生动翔实，所以他很快就抑制不住，不断加快速度，套着红通通的，啊…好舒服啊！这次手不同往日，异常快美，林天龙脑中的妈妈林徽音张着红，眯着眼睛，一头秀发摇来摆去“龙儿…龙儿”细细的娇唤声犹在耳边“妈妈，妈妈…”

　　林天龙呓语一般痴痴唤着，头上的马眼分泌出粘滑的体，摩擦起来更顺溜。他左手的固定住了，飞速的着“妈妈，我在和你做！”

　　林天龙被伦的念头刺着，很快，鲜活而强烈的快便集中到头那里，他就要了。脑中的妈妈扭动着，合着，亮晶晶的大眼深情的看着他，脸颊嫣红“妈妈！”

　　从未有过的至高快征服了他，林天龙叫喊出声，间一麻，一大泡热突突突打在手心里，小腹不停收缩着，身体的力气一下全了出去…

　　林天龙静静地站着，脑子里的刺感还在盘旋，可心里却已经感到了一阵空虚。我都做了些什么呀！他感到十分难受，内疚像块巨石，着他的口，让他沉重无比。

　　仿佛兽已，人回归…我，实在不应该这样。妈妈那么爱我，关心我，我却…左手热稠稠的令他厌恶。

　　原来空气里的香气被浓烈的腥气盖住了，无比刺鼻。我亵渎了母爱，我侮辱了妈妈，我…林天龙低头看着萎缩的茎，刚才大红亮的茎这时缩成小小一团，蔫头蔫脑的耷拉着，好像战败的士兵，可笑极了。

　　林天龙木木的将妈妈的内放回桶里，盖上盖子，走到洗手盆，旋开水龙头，冲洗左手的。

　　他以前虽然也曾在梦里意过和妈妈睡觉，但今天是他第一次闻着妈妈的内，真地想象把茎捅进妈妈的器官里，他觉得自己深深侵犯了纯洁慈爱的妈妈，侵犯了她圣洁美好的地方。

　　我，我该做什么来弥补我的错呢？林天龙逃出浴室，站在客厅里，愧疚，惊惶，不安，他急于作一件事，摆心中深深的懊悔之情。好！我要把家里打扫得一干二净，我要把衣服全洗了，我还要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给妈妈。

　　林天龙心里想着，四处找着扫把，才发觉自己的短还在浴室里头呢！赶紧回到浴室，拿起来要穿上，想想又打开莲蓬冲冲洗洗部，擦干身体，换了一身干净的衣，心里这才感觉好过一点。

　　“好，开始大扫除！”林天龙拿起扫把，风一般转着，像充电的机器，开始做起卫生来。＊＊＊就在林天龙正在为自己“不当”的行为做补偿，奋力打扫的时候，林徽音已经到达目的地，她看着熟悉的门牌，按捺住自己澎湃的心，按响门铃。

　　“徽音，是你吗？仪姐早就来了半天了，我想你也该来了！炎都市地面，说曹曹到！刚刚念叨完，你就来了！”声音颤抖，门开了，一个许久不见的旧人，一张熟悉惊喜的脸，没有改变。

　　“慧荞姐！”泪眼相对，下一刻，一对丽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像恋人一样。“徽音，我们都多久没见了？”不知过了多久，宋慧荞松开林徽音，定定的看着她，犹自不信今的重逢。

　　林徽音双目中盈盈泪光闪动，脸上却还是幸福笑着的，她动了动嘴好似要说什么，可是想说的那一句话堵在嘴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林徽音再一次紧紧地搂着宋慧荞，只觉恍如做梦一般，觉得有那么几分的不真实。

　　“十多年没见了，慧荞姐，你好像胖了些。”林徽音和宋慧荞终于分开，互相打量着对方。宋慧荞穿着印花的长裙，她身量比林徽音还高，不胖不瘦，两腿修长，双足秀美。

　　她鼻梁上架着一副纤巧的细框眼镜，眸子是狭长清亮的，蕴着浓浓的书卷气左眼下方有颗红痣，给她添了些许妩媚，碧幽幽的手镯古意盎然，整个人像是从古画中走下来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