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皮肤发亮
林徽音拿纸巾擦擦手,凑近了林天龙的耳朵细语道:“这就受不了啦?”林天龙挤眉眼红着脸,笔出一个OK的姿势:“妈妈给我一次机会!”林徽音咯咯笑着,口吐芳兰,抿着嘴看儿子急切的发誓,心里有一种带着嘲讽的怜悯。
她大胆调皮地以玉兰手,轻轻搔着吊在尚未萎缩的儿下憨厚低调的囊。这在往常,打死她也做不出的!然而在儿子面前,她有着要给儿子愉的想法,一半出于母,一半出于望。
果然,两三分钟后,雀雀又变成大公。那正对着她怒张的马眼冒着粘水,头像被小看的少年似地,面红耳赤的涨起来,忿忿不平,执着的要替自己争一口气。
“妈妈怎么样?”林天龙得意了,抖抖,头抖了一个丹凤朝阳,威风赫赫。“看着还行…谁知道呢?”林徽音眼如弯月,吃吃笑着调侃。她的喉音得低低,偏偏令人觉得甜甜。林天龙打了一个寒噤,头一颤,差点又出来,妈妈这美女蛇似的妩媚样子他可受不住!心想,谁知道?老师呗。婶婶老师最知道…脸上出得意的表情。林徽音看在眼里,以为儿子在笑话她,责怪似地乜他一眼,红着脸把他一推,林天龙就仰面倒在上。
林天龙以为妈妈就要像欧美大洋马似地骑在他身上,激动地直发抖。可不见林徽音接着爬上,两臂撑起问道:“妈妈你在等什么呀?”
“别动!”接着她在头柜几下翻动,扯出条丝质领带,把林天龙的眼蒙的严严实实。她仔仔细细的想过了,那篇母子合指导文写得是不通,什么母子合适宜用背后位,儿子看不见母亲表情。可这样自己腿间的隐秘之处不就被一览无遗?这怎么行,羞也羞死人了!
干脆把他的眼睛蒙住,就可以避免对视的尴尬了。至于体位,她决定采取女上位,一方面便于控制“局势”的发展,一方面作为一个母亲,她希望能保留最后一些尊严和矜持。好了。林徽音把手伸到林天龙眼前晃晃,确定看不到了,温的说:“龙儿,你听妈妈的话,乖乖的…”
林天龙点点头,心中却笑妈妈掩耳盗铃,况且开了头,以后还怕没机会?遂乖巧应了声是。林徽音又说这个事情多了对身体不好,一周一次。林天龙应许了。林徽音俏立在地上迟疑一会,终于一咬牙,颤巍巍褪了浴袍,白莹莹、香的妇人娇躯就袒在灯光和月织的房间里。
她鸦秀发蓬蓬散散,全身曲线曼妙浑圆,皮肤月白,剔透晶莹。既有人母的丰盈润,又带着年轻人的结实感,端的是美不胜收。
可怜林天龙给蒙了眼,竟然一丝也瞧不见。躺着只得耸耸鼻,连夸三声香!香!香!心里早就激动地不知东南西北了。林徽音款款迈步,腿错间,枝扭摆,雪在行走时,瓣相互堆挤着,左左右右的绷出一团一团的丰腻脂,间凹下的两个小巧窝精灵似地可爱,把丘衬得越发圆隆丰耸。
“啪嗒”关了灯,林徽音窸窸窣窣上了,含羞带怯的将一对粉致光洁的腿儿分开,刚刚跨坐在林天龙腹上,此时她被自己的鼻息烧得脑子发昏,晕沉沉。自己那因为兴奋而肿发热的部悬在儿子结实的腹部上方。
往下,再往下,光的器与儿子腹部肌肤相触的一霎那,她忍不住咬轻哼出声,部被刺地微微搐,挤出缕缕滑滑的爱。
林徽音肥厚的大突鼓如包,细而感的器皮肤在每次和儿子的小腹触碰的瞬间,都有一种令她眩晕的快乐。
林徽音勉强控制自己微颤的身体,把手往自己腿间一探,摸得手油润润丢丢。自己那久旷的下体早已被得情浓浓,泥泞不堪,已是做好了合的准备。
林徽音抬头看看明月,终究害羞,拉过浴袍遮羞地围在自己间,暗自埋怨这月太亮,然后她最后看了蒙着眼轻颤的林天龙,闭上眼,仰起雪白修长的脖子,在白晕模糊的月下,以手寻到了身下茁壮的男,摸上去肌肤细腻而滚烫。
她定定神,膝盖跪撑,把自己肥突翘的儿往后移了移,寻找着对接的角度。“呃…”儿子生铁般灼炙的头抵到自己微分的上,母子器终于贴的粘到一起,接着,林徽音强忍一而快的冲动,战战兢兢的沉而坐。硕大的冠挤开柔软无力,发热肿的瓣儿,缓慢而温柔地挤进她微微搐的甬道里。
“好…”林徽音想着。在那一瞬间,林徽音仿佛听见了“哧啦啦”的叫响,是烫热赤红的铁器进入水中的声音。
林徽音坐着一动不动,还在体味着酸酸涩涩,涨涨的感觉,林天龙的却无法忍受般向里勾了勾,正巧勾中林徽音的处。“哈啊!”林徽音又是一个轻颤,娇呼冲破喉咙的封锁,压抑的喉音在静谧的月光下回在虚空中。
林天龙因为蒙了眼,注意力反而全然集中在笔直的具上,刚才母子器的触碰在他心里深深刻下永不磨灭的痕迹…我终于碰到妈妈的那里了!他几乎想象出泌润丰富浓稠甜汁垂滴而下,浇在直竖的头上。
随着妈妈部的下沉,他的茎头温柔而坚定的挤开妈妈柔软热的花瓣,缓慢却没有迟疑的被纳入那神秘美好,圣洁宽容的出生地。
喔,这滋味,软绵绵热乎乎,柔滑腻腻的包裹和蜷握,是妈妈小时候牵着他的柔腻温热的手,是母爱无限的包容和疼惜,是妈妈彻底的奉献和给予,一如她的怀抱和汁,那样令他依恋和沉醉。
林徽音微微仰头向着窗外银盘,她的脸上有一种凄扑朔的美,一种快美到极致又难受到极致的表情夜莲花儿般幽怨的开放。
她的剑眉锁了女人无尽的苦忍和柔韧,一时间天上地下除了儿子那徐徐进入自己体内,占领自己的滚烫刚,一切都无须理会。那硕大雄浑,铁般强硬的器具破开世俗的锢,回到了出生甬道。母子的器咬合相,契合无比,天衣无。
两人动情后的分泌水融,在吐的过程中发出些微汲汲水声,像是年幼有力的耕牛绷紧浑身腱,努力地犁开春天香郁而肥沃的软细润土。***
一寸一寸,一寸一寸,头,茎体,借着甬道内多汁的相和送,终于完完全全被噬。船儿回到了母港,鸟儿回到了母巢。林徽音咬紧下,鼻息也时断时续,苦忍了好一会,好容易适应了异物的存在,满意的发出无声的幽叹。
一股热力似乎从儿子的尘笔直出,烫到她小腹的深处,直达她的心扉。林徽音浑身便似被掉了骨头一般坐在林天龙腿上,桃一般雪白中渗着嫣红的浑圆股毫不客气地着林天龙的囊。
那囊老老实实,乖乖巧巧,活像母腹下待孵的一对儿鸡蛋。林天龙在身下切切实实感受到妈妈股间的温厚和花径的紧窄,那里炽热得如生了火,他怀疑自己的小已然溶在妈妈浓腻的汁里。
缓一缓气,那埋得深深的头就感受到周围壁不住收缩律动,林天龙差点将出来!他忍不住轻叫出声,随即屏气不动,像中了一道定身咒,哪怕再多些刺,他恐怕自己就要到达顶点。母子两人齐齐失语。一种血脉相融的维系的奇妙感受,一种似曾有过的温馨在心里油然而生,掺着一丝不可对外人语的秽和不堪的刺。
“你还好吗?”“你还好吗?”“好,你呢?”“好,你呢?”林天龙和林徽音心有灵犀般的同时发问,又同时回答。这是母亲和儿子才有的玄妙默契,隐藏在曾是一体的记忆里,淌在脐带相连的体里,世间任何一对男女都永远无法企及。
少妇愈发成,婴儿长成青年,然则岁月的蚕虽啃食了生命的记忆,却最终吐丝结茧,蜕变出更浓郁更深刻的亲情。
林徽音在溶溶的银光下捕捉到儿子嘴角的笑容,自己也铃兰花一样轻笑起来。林徽音坐了一会,才意识到这不过是乐章的序曲,轻轻晃脑袋,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然而她的腿先她一步,以为中心点,慵雅而不情愿似地挪送起来。母子俩的器交接处由于摩擦发出滋滋的水声,林徽音腿儿内侧各自的柔贴着儿子的肱四头肌,她并没有不堪的分开大腿,就算这时,她仍有着娴雅的体态和得体的风姿。
她平时苦练的瑜伽本事就这么自然而然的使将出来,仅仅靠着细而有力的,引着画圆,长的圆,扁的圆,一圈圈望的圆圈把母子俩套进和谐而奥妙的舒适感中。每次自己向前耸,光洁的小腹都紧绷着,皮肤显得发亮,是汗的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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