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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渐渐平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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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晚饭,散了一会步,母子俩回到病房,齐齐看书。林徽音看的是《金色笔记》,林天龙则是《世界通史》,看几行就抬头瞧一眼林徽音,心思不定。

  林徽音给他看的发恼,中午的事情让她颇有心虚,些难以面对儿子含情的目光,当下拿出胡静静给他带来的英文课本,惩戒道:“很闲是吧?下个星期就补期末考试了,妈妈巩固一下你的单词量。”

  林天龙一下蔫了,放下书迟疑道:“妈妈不用这样吧?那些个鸟语学了有啥用?学了就忘,不如不学。”“哼!”林徽音板起脸:“这次再考不及格,暑假让你去补习,专补英语!”“妈妈皇后不要啊…”林天龙慌了,两手举起做匍匐状:“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罢了罢了,朕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取出记单词用的本子,一脸悲壮。

  “妈妈皇后不要啊…”…林徽音忍住笑低喉咙,模仿得维妙维肖…突然反应过来,这调皮蛋,又在胡言语!

  伸手以两指夹住林天龙的厚耳垂,稍稍用力一扭,林天龙夸张的惨叫表示臣服,大叫太皇太后饶朕一命。母子俩同时笑出声。林徽音心想毕竟是自己儿子,总算没有因为自己的那番话变得陌生起来,也就放了心。

  晚上睡觉前,林徽音还叮咛睡在隔壁的儿子至少要盖条被单,别着凉。又想着改天询问询问慧荞姐,看看她对恋母情怀有什么看法和办法,在微叹今夜舒缓愉快,出奇的好睡的同时,沉沉入眠。…林徽音梦到自己成了一个海蚌,躺在白色沙滩上,薄薄的壳摊开着,出里头多汁鲜

  太阳晒得她懒洋洋的,一个小孩带着出海人用的斗笠,捡了一跟树枝,逗她袒着的软滑雪白的体。

  而她贪恋的感觉,拒还般颤抖着,始终不舍得将壳合上,汁,浑身酥软场景一变,幕天席地,她的身上着个沉甸甸的男人。

  她看到他雪白可爱又茎的那一刻起,就不想挣扎,仿佛知道这只是个梦一般,她要遂一次意!

  她挑他的硕大,抛媚眼给他,肢扭起来,筛动不已,他气,急切地分开白的腿儿,进入了她哦…林徽音一声哦,她被充实了,完了。他没有任何言语,任何多余的动作,蛮牛一般冲起来。林徽音那细与丰都各自有了生命一般,无须她的掌控,跳着令她脸红的舞蹈。

  有时积极地拱起合,附在他身上,像盘鱼和鲸鱼肌肤相贴。有时放的离开他,是为了接下一个更深的碰撞。

  平时做的有氧运动有了用武之地,两条光滑的长腿夹着他猿猴一般瘦而有力的,挨挨擦擦,两脚在他身后叉,反扣得那么用劲,直把他往自己两腿之间带。

  又红又白的脚丫随着快的攀升弯弯曲曲,勾来勾去…林徽音惊讶与自己的饥渴和不堪:“我,原来这么想要。”他越冲越快,林徽音渐渐地脑子什么也想不起来,呢呢喃喃到哥哥你好,你真行。

  他仿佛被了一鞭的野马,疯了似地折腾起来,一阵阵热从林徽音的部出发,朝她全身袭卷而来,简直要把她没顶。

  她的两腿间呼呼呼地被点着了火,又闷又热,烈焰蒸腾。她无力的瘫在上,呻声犹如给关了几千年的鸟儿被放生时叫的那么响。不管了不管了!她撇弃可笑的矜持,发的母兽一般,使劲的发情,用力的撒娇,仿佛叫声可以带她离着令人窒息的冲刺,挤出作恶多端的茎。

  她的像被甩上船板的鱼儿般奋力扭起来,惊绝伦,无边的!林徽音失去理智,她肢的回击只能让闯进来的家伙更加充血,更加硬朗,他像一个永不停歇的永动机,给予没有尽头的快

  不行了不行了…林徽音难以自制的左右甩着发,草儿刺得她脸颊生疼,她的手拔起草来,抛向空中,倾泻那股不断累积的快

  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她开始哽咽,她开始流泪,她应该笑的…她惘自己哭泣的原因,然而眼里的泪如同才凿开的井,涌出来。她为一层层直扑脑海的和暖欣喜悦,她的手脚得了帕金森病一样颤抖。

  然后是自己的身躯,她跟不上他的节奏,她咬他的,她咬自己的,终于,在自己一声悠长的叫喊声中,她的道无法控制的痉挛起来,接着全身搐,她恍神了。

  她仿佛看到自己化作月夜下的海豚,在水里已然憋闷了三十几年,她要发了!狠狠的用尾巴一击水,她就那么蹦起,离水面三丈高,她终于看到了蒙蒙的黄月亮,小黄狗似地蹲在山后头,茸茸的。

  而她浑身轻飘飘的,不知要到哪里去,一切都没了意义,她心里只想着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然后最后一束光离她而去,她慵懒而足的翻了个身,肥盈实的丰时不时搐一下,美极了…

  是梦吧?林徽音一张眼就被怅惘若失的感觉攫住,原来是梦。这突如其来的绮梦让她既羞愧又刺情余势不竭,在体内游着似乎还未散去,心也快一拍慢一拍的杂乱无章的跳动。

  林徽音着气一摸额头,才觉得浑身酸软软,腻腻的好难受,仍旧夹紧的大腿儿灼热。她沉湎在那好象是虚幻的,又是真实不过的燕好片段,然而梦像沙岸上的画,爬过的地方,便了无痕迹。

  可有些细节她却记得分明:张大的蚌壳,那个调皮的小孩,那个白如玉箫的男人器…这暗示的一切令她羞愧难当。她心虚了,转身看着晨曦微光中儿子在上的暗影…沉沉地像块礁石。

  ***她竟梦到和儿子在野外合!她的手扭着薄毯的一角。这一个念头像一只手提纲挈领的把梦的内容从潭里抓起来:她不知羞得把腿打开,心安理得勾引,急切难耐地合,那似乎学自《爱经》的姿势纯的使出来,百般变幻…像是要噬儿子的母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能土!记得有一次酒桌上,杨诗调侃调笑的污言秽语不知怎的冒泡在她的脑子里。林徽音“呸呸呸!”心里否定这个胡说八道。

  况且《爱经》她只在宋慧荞房里匆匆翻过一遍…她这么想着,脸颊却烧起来,热得发烫。“去洗澡…”林徽音刚想翻毯子,对面上却有动静:林天龙嘟嘟喃喃的抱怨着什么,一翻身,再翻身,被单滑落在地。

  林徽音轻叹一声,下想要捡起被单给林天龙重新盖上,林天龙突然面朝过来。林徽音以为他醒了,叫声龙儿?没有反应。林徽音这才看见儿子把枕头打竖抱着,夹在腿间,就那么紧紧搂着,间上下老熊抱树一般蹭动起来!弹簧随即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声声入耳!“龙儿在干什么?莫非是…”

  林徽音难以置信的睁大眼,在微光中勉强辨认儿子的动作。林天龙这时已将枕头在身下,下半身紧贴着枕头的一侧,挤摩擦。板不堪重负的呻,他的下腹显得有力,几乎不动,单靠腹肌的力量让部在枕头面上磨动着。

  林徽音屏住呼吸,心想莫非儿子也做那种梦了?想到白天二人胡天胡帝,再一次责备自己的孟,太过宠溺。所谓有所思夜有所梦,林天龙的动作越发快起来,枕头的柔软想必带给他很大的快,他一边冲刺一边口中喃喃叫着什么…

  林徽音定神一听,吓了一跳,他叫的居然是妈妈,妈妈!这龙儿,怎么这样!莫非龙儿他梦到了我,她心里想,就像我梦到他一样?林徽音心里有种古怪的窃喜,偷偷埋藏在意识的最深处…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也许是护士,林徽音一动不动,屏息凝听。

  深怕给人听去什么,她觉得尴尬极了,恨不得捂住儿子的嘴。脚步声并无停顿,由近及远。没等林徽音松了口气,林天龙翻腾冲撞地越发鲁莽起来,妈妈,妈妈的叫声也越来越响,整张都被林天龙的大力折腾得挪动颤抖,嘣!嘣!嘣!嘣!简直像是在地震!林徽音心又一下子纠紧了,支楞着耳朵,汗如雨发,她仿佛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在门外停住。完了完了!给人听见了!她窘迫万分,脑子一片空白,只是蜷在被中,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妈妈!”林天龙发出一声高高地喊叫,身子重重动几下,渐渐平息下去,只有发出轻微的声响,屋子里平静如海。林徽音蹑手蹑脚摸到门后,握住门把猛地一拉,没有人,是她神经过敏了。

  回头躺倒在,心跳如鼓。林徽音一侧头就看见儿子醒了,目光幽幽地看着她,似乎想要述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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