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茎裑越抬越高
树下,不大的太阳透隙而出,在胡静静的娇容上深情抚摸。林天龙不由自主的屏息:她静的仿佛是另一个人。他细细端详:那细腻的额头,搭着几丝刘海,显得乖巧。平时活泼泼的眼此刻静静地闭合,眼皮薄极了。
长长的眼睫呈放地铺陈开来,茸茸。粉的鼻翼细细的呼着热气,玫瑰的颊上,皮肤柔的仿佛一触即破。
珠圆玉润的向上嘟着,发着自然的娇嗔。那平时如同燕儿,一刻也不肯停歇的头发此时娴静如云,漫洒在青绿的草上,有些则调皮的逗留在白玉般的耳朵旁,或是的颈窝处,加倍动人。
林天龙看着她,心里填了世间最纯净的柔情。这种美无须矫造作,不用假扮风情,那样自然,仿佛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充了生机和活力。
这花初次开放的美,是一种纯净的喜悦,天然去雕饰。“龙儿,龙儿…”林天龙正欣赏间,听到外婆的呼叫声,起身嚓嚓嚓走开了。“本大小姐漂亮么?嘻嘻嘻。”胡静静觉得他走远了,睁开眼,喜滋滋道。咦?人呢?怎么不在前面?“漂亮。”
从身后传来林天龙的声音。胡静静呀的又被吓一跳,故技重施地拿手掩住上半张脸:“你们怎么都那么爱吓人…讨厌!”
末了语气带哭腔。林天龙嘿嘿一笑,走上来把她两手拽下来,一看,脸上果然还是没有泪,只是红的像晚霞。胡静静偏了头不敢看他,蚊子般哼哼道:“真的漂亮么?”
问完偷偷地拿眼角瞟林天龙。林天龙严肃认真的点头,胡静静嘤咛一声,小鹿一样跑了,林天龙看着她慌张的背影笑。胡静静跑出医院大门,隔着墙跳起来向林天龙招手说再见,林天龙也招招手,还是笑。
回到病房,林天龙又挨了外婆一顿好骂。风雨齐下之后,外婆说去拿治外公慢病的药,并严厉叮嘱他再不敢跑,林天龙这才松了口气,拿过本《全球通史》看起来。
正沉埃及后克莉奥佩特拉和安东尼间的旎情事,就被敲门声惊醒。“进来吧,门没锁。”林天龙放下书,门开,一阵香风刮进来。“慧荞老师!”林天龙眉头乐得要飞起来。这个令他失去处男身的女人在他心里举足轻重。
宋慧荞短发俏丽,眼线线细致描过,腮红彩睫膏涂得一丝不苟,巧耐看,眉间隐藏着天生的媚态,惹人遐思。笑着款款走进来,宋慧荞把手里的东西抬高:“龙儿,你妈妈早上说你能正常饮食,看老师带什么来了?”
林天龙心里咯噔一下,竭力调动脸上的肌,摆出一副垂涎滴的表情来,喜道:“是不是饺子?”“鲜菇馅,你的最爱。”宋慧荞嫣然一笑,把饺子端出来。
林天龙条件反般,从胃里涌上一股和蘑菇味,由食道冲进脑门。与此同时,他的鼻端漫进热的饺子味,两股味道在他脑子里翻转绞,顿时觉得味蕾变厚,脑袋发晕,一点胃口也无。
“我包了一早上,剁馅可费劲了。”宋慧荞笑着看林天龙把饺子进嘴里。“好吃吗?”“嗯,好吃。”
林天龙机械地咬破皮,应该是鲜美的馅和汁此刻让他有呕吐的冲动,他不愿伤宋慧荞的心,哭无泪地囫囵枣。“咽,咽,给我下去!”林天龙觉得喉咙闭不已,仰着脖子使劲把饺子咽下去,直撑得他得眼鼓筋突。
强住呕吐的望好容易解决一个,林天龙看着漂亮立在碗里的饺子,心里悲怆地想这鲜菇饺,在十年之内我是再也不想吃了…正踌躇无计间,宋慧荞拿走碗,看着林天龙扑哧一笑,道:“你呀,肚子了别勉强,留着晚上吃嘛。”
“我怕你不高兴。”林天龙红了脸,真丢人!“傻龙儿。”宋慧荞爱死了她的小情人,捧着林天龙的脸一阵亲。…“妈妈,伤都长好了,我想洗澡。”
林天龙扭扭,道:“身上死了,光靠擦不解的。这都一星期了,没事的。”“好啦好啦,不过,妈妈帮你洗。”
林徽音站在林天龙前面,无奈地帮着他下上衣。从背后看过去,那十几厘米长的伤疤横亘在林天龙光滑强壮的背上,突兀之极。
林天龙不愿意林徽音看到伤疤起了哭意,就把背对着墙壁,说笑道:“这次本大侠英雄救美,终究抱得美人归,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去去去,谁是你的美人!”林徽音笑骂着蹲下去林天龙的短。
林天龙的部暴在空气中,那轻微的味,混着林天龙囊的皱褶里散发的那独有的体味,再加上运动后的汗味,一下子向林徽音扑涌过来,林徽音心中一,心底像被羽拨到了似地,的发慌,脸着了火一样烧得红彤彤。
这味道绝不是香味,但比过所有的香水,竟从未有过的好闻。这味道区别于其他男人肮脏刺鼻的体味,让林徽音熟悉又陌生,心里隐隐有一种说不出的躁动。
装作不经意般,林徽音把儿子林天龙的短和内抛到地上,实际上却偷偷将呼吸放缓,以深长的节奏到更浓厚的雄气息。好闻,真是好闻!犷,外放中带着男孩清新的感。林徽音定定看着儿子低垂的茎,这就是那魅力之源?她的眼色变得有些离,好看的儿花朵般撅起。
她的灵魂深处催生出一丝令她心惊胆战的渴望和妄想:靠得近近,贴着皮肤好好闻一下。***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如此不堪的想法?她暗自责备自己的荒唐,厌恶起自己动的妇人情,然而那气味如同鸦片一般,在她的脑海里刻下了深刻的不可磨灭的愉悦印象,令她在疑惑,自责的同时深深的恋,沉醉,像瘾君子似地堕落下去。
热气氤氲中,林徽音觉得自己像要窒息一样,口涨涨的,莫名的雀跃欢喜的心情,一下子就要裂衣而出。
下一秒却又觉得浑身飘飘然熏熏然,娇软无力,恨不得往儿子怀里钻去,靠挂在他厚实的前。林徽音鼓腮帮子长长呼了口气,素手自己那若桃李的双颊,令自己镇定下来。
其实,她前段时间在网络上看国际医学学术论文交流的时候,曾经看到美国宾夕法尼亚州大学一份人体生物学研究报告指出:纯正男人味会给女人带来好心情,是最佳的情发剂。
男人的香和汗味会使女心情愉快并且感到精神放松,甚至使她们血中影响生殖的荷尔蒙素在排卵期前明显增加。林徽音之前不是没有闻到儿子的体味,但那是以前,儿子就是儿子,只有一个单纯的身份。
这次不同寻常,她答应了儿子要当他女友的,角色的转幻给了她近乎幼稚的借口,这几天和儿子的暧昧互动变得顺理成章,逐渐甘之如饴,成了一种顽固的潜意识的自我欺骗。
其实她和儿子不但在迷糊糊时发生过关系,还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舌吻,又和儿子在公共汽车上发生过那种羞人的事,再加上这次生死之遇,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的芳心对儿子有异于亲情的期许,伦常的大坝并非那么坚固,生活中独立的她早就习惯了儿子对她的种种挑逗并乐在其中,甚至你来我往。
而儿子不顾性命的奋勇相救,最终征服了她那颗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心,让她对儿子生出一种女人对男人,弱者对强者的崇拜和依赖。
林天龙那阔而壮的背,坚实有力的臂,还有,还有那散发着香的男,都在冲击着她已经松动的心理防线,成滴的体里生出难言的望来。
“妈,先洗这里,死了。”林天龙看着离茎不到十厘米美丽容颜,抖抖下体,心砰砰直跳。
“好吧。”林徽音一开口就被自己嘶哑的嗓子吓了一跳,娇躯不自然的颤抖着。打开莲蓬头,林徽音杏眼盯着眼前低垂沉实的茎,思考了一分钟之后才终于将白玉兰般的纤手缓缓地伸出,一触,又收回,再触,再收回,仿佛那是赤红的铁。
这是我自己儿子,有什么好顾忌的?终于,林徽音说服自己,柔若无骨的手沾了香皂,不轻不重的在光滑的身由上而下套着,林天龙呼呼吸冷气,这种强烈的刺与快,几乎令他晕眩。
贪婪地注视着林徽音冷专注的脸,林天龙发觉自己的小雀雀迅速膨,成了大鸟!这…林徽音眼睁睁看着儿子的器在自己手中变大充血,茎身越抬越高,中间的竖眼正对她的脸。
她迟疑的放慢动作,手指和摩擦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那独眼像是体会到林天龙兴奋加速的心跳,渐渐溢出透明的润滑。白玉箫吹气般成了小白龙,挣动着像要破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