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小腹里热融融

　　再抬头时，看见林徽音对他点点头，嫣然一笑，眼神里带着赞许，快慰，像是对他的想法一清二楚了若指掌，满意，感激他的反应与自觉。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林天龙在心里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明明是你勾引我，又不肯让我…唉，美丽的女人真是难以捉摸啊！”“嗯，看来应该是自己的魅力还不够。”

　　林天龙越挫越勇，膛中有种想要在林徽音面前炫耀自己雄体的冲动“妈妈，你摸摸看。”

　　他弯着已经相当壮的手臂，让肱二头肌的肌峰耸地更高，像卖东西的货郎展示自己的货物，像勾引雌鸟的孔雀炫耀自己的长尾。林徽音兴致盎然的踱过来，带起淡雅的清风，她眼角明媚地挑着，细看林天龙的身体，水波转，爱意盈盈。

　　“妈妈的龙儿长大了，真强壮。”她怎会不知林天龙的想法，做为过来人，她清楚青春期的少年少女需要适当的夸奖“龙儿的肩好宽啊！妈妈有了龙儿保护，心里就再也不怕坏人了。”

　　“嘿嘿嘿，妈妈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会永远保护你！”林天龙像个被首长夸奖的士兵，脸涨得通红，抬头收腹，站得笔直，信誓旦旦做着承诺。

　　“妈妈老了，就没力气啦，以后要靠你了。”林徽音将头倚在儿子的宽肩上，儿子的体温和厚软的肌让她觉得适意，她故作伤感，嘴边却带着笑。“妈妈哪里老了，在我眼中妈妈永远青春美丽，气质娴雅，永远是炎都市第一美人，第一淑女！”

　　林天龙闻到林徽音从头上散发的女气息，身体酥了半边，肌绷得紧紧的，他举手握了硕大的右拳，对着空气猛挥“谁敢说妈妈老了，我就一拳打碎他的牙！”

　　林徽音抬头看着儿子的傻样，扑哧一笑，白瓷一样的细牙了几颗出来，芳心乐开了花，女人是天生的感觉动物，喜欢恭维，就是林徽音这种聪端庄雍容高贵的主任医师，也不例外。

　　她两眼明明开心得成了人一对月牙，却又偏偏皱鼻假意嗔道：“好啊龙儿，你倒是学坏了，对妈妈也敢油口滑舌了。”

　　林天龙低头看着林徽音，妈妈眼角上的些许细纹林天龙都觉得格外风情人，他爱煞了妈妈皱起小鼻子的摸样，多么难得，这可不是人人可以看到的，他想。

　　林天龙由衷地希望从此以后，就只有他可以看到妈妈的俏皮狡黠的一面，享受妈妈时而冰冷，时而调皮，时而威严，时而温柔的情。

　　林徽音那不涂口红就红嘟嘟，粉盈盈的丹微微撅着，素净光洁的脸上带着半信半疑的神态，乌溜黑亮的眼珠盯着他的，像是要看到他心里去。定一定神，林天龙好容易才从林徽音的魅惑中挣脱出来。

　　＊＊＊“真的真的，妈妈你不知道，我们班的女孩子有的也很漂亮，但跟你就没法比，就像小母跟高贵的凤凰比一样，嗨！”说完，林天龙还强调似地拍一下大腿，以示诚意。

　　“油腔滑调，口胡言，都不好看那你还带了一个回家来！”林徽音有些恃宠而骄的样子，本来容光焕发的俏脸又一下子沉下来。“妈妈，你说她啊！她比较特殊…”

　　“怎么特殊，那里特殊？！”“嘿嘿，她叫桑雨，身高一米七五，体重八十五公斤…她是我哥们，来教我英语的。”林天龙不紧不慢的辩解。妈妈紧张的样子，是不是吃醋了？林天龙感的意识到这点，顿时乐不可支。

　　“咦，妈你是在门口碰到她的吗？那你应该知道她的身材相貌啊。”“我，我在…这你别管！人家肯辅导你英语，在班上不许取笑她胖，知道吗！？”

　　林徽音一颗心总算落了肚，八十五公斤，就算脸长得再好看，儿子也不可能跟这样的女孩早恋吧。“还不是你问我的…”林天龙眼睛扫向墙角的杠铃，不服气的嘟囔着。“好啦好啦，不说了。”

　　林徽音知道自己误会了林天龙，心里就生出歉意来，伸出柔滑的手摸摸林天龙的左脸，吐气如兰“昨天是妈妈不好，还疼吗？”

　　林天龙觉得妈妈的手轻抚脸上，像春风，像云朵，像美玉，柔若无骨，滑腻温润，将他的心都要摸得化成水了，他舒服的两眼一眯，呼吸变得悠长，头也不由自主地抬起来，出结实的脖颈，脸在林徽音柔温暖的掌心蹭来蹭去。

　　“妈妈，你的手摸的我好舒服啊。”儿子憨憨的表情可爱极了，林徽音心中瞬间溢母，眼里也泛着慈祥的光。

　　小时候的龙儿每天睡觉前都要我抚摸一番，才肯入眠，自己好像很久没这样抚摸他了。拉了林天龙的手，自己在边坐下，双膝并拢“来”林徽音直背，拉好裙摆，示意林天龙躺在自己的大腿上“躺下来妈妈帮你。”

　　林天龙有些受宠若惊，林徽音的大腿浑圆结实，将裙子绷得鼓鼓的，尽管被裙片覆住，林天龙依旧能够描绘出裙布裹着的美腿应该是合拢着，闭得紧紧，充女的神秘感和吸引力，是一对让他想想都要鼻血的宝贝。

　　林天龙心情激动地爬上，挪好位置，脑子被突然的幸福冲得晕乎乎的。他缓缓地枕上去，嗯，妈妈的大腿暄软而有弹，带着妈妈的体温，比最好的枕头还要来的舒适，林天龙满意的想，找到自己最舒服的姿势，一脸足的神态。

　　这时他鼻中闻到林徽音温馨而熟悉的体香，幽幽的萦绕着他的头颅，使他心舒神。林徽音听到林天龙嘴巴咂咂有声，浓的剑眉适意的舒展，一如小时候般乖巧逗人，一时母大发，纤长玉指在林天龙头上轻推慢，或梳理着林天龙的黑发嘴里低低地哼着动听小曲，林天龙几乎就要沉入梦乡…

　　林徽音痴痴地看着儿子，将他的头轻轻移动，让林天龙从仰卧变成侧躺，脸朝着林徽音。林徽音温柔的眼在林天龙的五官逗留，儿子的眉眼酷似她的，直的鼻子像她，薄薄的嘴也像她，但林天龙虎头虎脑，脸方额阔，又充男的刚之气。

　　“龙儿长得这么帅气，就是有好多女孩子喜欢也毫不稀奇啊！”林徽音心里骄傲的想着，越端详越喜爱。时间过得多快！林徽音手着林天龙的头，松针一样的竖直的黑短发密密匝匝，软中带硬，一从她掌心划过，产生的奇妙触感，十五年弹指一挥间，儿子哇哇哭啼，调皮捣蛋似乎还是昨天的事，可今天呼呼呼的就长成一个身高体壮的大男孩，生命多么奇妙。

　　林天龙枕在妈妈林徽音腿上，心宁神安，忽然在似睡未睡间，灵敏的鼻端寻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这股气息是幽幽地，是乘着烟袅袅而来。它朦朦胧胧，感受起来与众不同，不是沐浴的香味，也不是香水味。

　　它像是阳光下透过水汽看到的风景，飘忽不定难以捉摸，但确实存在，林天龙脑神经一下子兴奋起来，充一种焦急的期待，但当他刻意地嗅时，这股令他微醺的气息却消失了，犹如小兽矫健的隐没在林中，又像轻烟被风吹散。

　　他失望的轻叹，后悔自己的轻举妄动却发现它又回来了，一丝一缕的牵动他的望。失而复得！林天龙假装漫不经心，实际却提心吊胆的控制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像遇到猎物的猎人，耐心捕捉着这让他心旌摇曳的气息。

　　果然，它如约而至，神不知鬼不觉的钻入他的鼻孔，在他的鼻腔里快乐的翻滚，然后直达腔，他嘴里的舌摊平了，像张纸一样贴着上颚。啊！他似乎尝到又酸又甜的味道。林天龙闭着眼享受，神秘的气息仿佛和他之间有种离奇的熟悉感，唤醒他脑海里深埋着的某种记忆，现在他感觉自己和气息之间有了默契的联系，好像散发气息的地方有绳子在拉扯他，要他接近，再接近。

　　他下意识般移了移头，又移了移头，觉得自己好像正与一个幽秘暧昧的美好事物面对面，他脸上的毫甚至因它所散发的热力而弯曲，他呼出去的热气碰到了阻碍，弹回自己的脸上，混和着那种气息，他闭着眼，深深地醉其中林徽音很窘迫，不知什么时候，儿子的额头已经紧紧的抵在她闭合的大腿间。

　　然后她看着儿子把她薄薄的裙摆得凌乱，窸窸窣窣的移动头部，与她的小腹越靠越近，在她微鼓的前停下，她可以清晰的感到儿子从鼻子里呼出的热气，透过裙布，冲撞在她的三角区上，让她无端生出部被人抚摸的错觉，小腹里热融融的，腿间觉得麻难当。

　　她想用手推开儿子的头，沉甸甸的，推不动。两腿用力，发觉自己大腿麻成一片，一时间居然站不起来。林天龙不满意的唔了一声，林徽音惊疑的看着儿子紧闭的双眼，发现他的眼皮并没有跳动，应该是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