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贰拾陆章 奇怪的前辈
言师皱着眉头看着大和先生,对方那双深邃的眼睛令言师甚至有些恐惧。
大和先生打量着看着言师,越看越是惊讶,自己居然看不透对方的实力,一丝赞许出现在了大和先生的脸上,和颜悦道:“年轻人!不错!”
言师见大和先生并没有动手的意思,却没有放下戒心,警惕的说道:“你是日本人?”
大和先生并没有正面回答言师的问题,而是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缓缓走到了病的脸色发青的项易年的边,说道:“是不是日本人…很重要吗?”
大和先生的普通话很标准,甚至有些标准的过了头,完全没有那些生硬的感觉,甚至还有些让言师这个MADEINCHINA的也有点自愧不如,言师从对方的语言方面并分辨不出他是否到底是一个日本人,但从对方的衣着言师也不敢肯定,不过就算对方不是一个日本人也一定是一个汉,妈的,都不好东西!
言师被大和先生问的一愣,竟是一时间忘记说话。
却见大和先生缓步走到了项易年的头。
上的项易年似乎还处于昏中,青黑的脸,泛白的,就连言师也猜不到一张一阶的瘟病符居然有这么强的效果。
大和先生左手在背,右手食指轻轻的在项易年口轻轻一点,指间泛出一阵黑芒,大和先生的右手缓缓从项易年的口抬了起来。
却见一个闪着暗淡金芒的符文像是被大和先生从项易年的口里拔了出来一般,项易年青黑的脸色瞬间恢复了正常,就连絮的呼吸也平顺了不少。
而此刻的言师却是大惊,一滴滴的冷汗从言师的背后出…
那暗淡的金芒符文却不是那瘟病符又是什么!
大和先生脸上带了一丝的笑意,一脸玩味的看着脸色已经变得及其难看的言师,才缓缓说道:“这符箓…是你下的吧!”
大和先生看上去虽是问,但那不予质疑的语气却令言师心头一惊!心道难道这日本人要替这项易年报仇!
却见大和先生并没有等言师说什么,而是似乎自言自语道:“中原之地符箓之术以茅山派一家独大,崂山次之,修真界符箓第一大派的位置,茅山派敢认第二,怕是没有任何一个门派敢去认那个第一。”
“茅山派贵为千年传承古派,虽说近几百年因符箓术一支独大,遭到其他传承古派排挤,但却仍是屹立不倒。”大和先生话语截然而止,一双黝黑深邃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言师,直看得言师一阵心虚。
他怎么知道那么多!难道…难道…他也是修真界的…
一双眼神眼神瞬间锐利了起来,细声喝道:“你身为茅山派传人!居然做出下符毒害普通人,但是这一条已经破了茅山派的山规!按茅山派祖师曾在修真界立下的实验,茅山后辈如有敢违天和之事,世人皆可斩之!”
言师听得一身的冷汗,心里想自己怎么就那么背呢?娘的!本来是来钱的,想不到如今却…看着那大和先生越来越严厉的眼神,他不会是和茅山派有仇吧…早知道就不那么早拜入茅山派…
却不知,就连昆仑派的人也将他打出的符箓当作茅山派传人所为,就算他说他不是,那也要有人信才行…
就在言师担心这大和先生会不会一巴掌拍死自己时,却见大和先生的眼神瞬的一转,眼神忽然变得无比的温柔,似乎就像老子见到了儿子,直看得言师一愣。
大和先生有些欣赏和宽心的看着言师,说道:“茅山派如今虽是被修真界灭了门,但你也不用气乃…”
这时却见那项易年眉头一动,似乎是有了苏醒的前兆,大和先生眉头一皱,才对言师和颜悦的说道:“我知道你也是年轻气盛,此子(项易年)虽然品行稍有不端,但却罪不致此,如果你与其有些仇怨,如今他已受了如此大苦,也算你报了仇,有人来了,你还是速速离去吧!”
“你…哦!不!是您放我走?”言师生怕对方生气,急忙换了个敬称。
大和先生气急而怒,嗔道:“难不成我还要请你吃顿晚饭不成!”
言师被骂的的一愣,才急忙道:“多…多谢前辈!”
朝着大和先生鞠了一躬,言师急忙在掏出一张轻身符打在自己的身上,噌的一声从至少有三层楼高的项易年卧室的窗口跳了出去。
大和先生看着言师打符在自己身上的身影,脸上出了一丝欣慰,还一分长辈看小辈的威严。
这时两个衣着破烂的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大和先生。”
进来的两人齐声说道,语言竟是流利的语。
大和先生眼神猛地一变,所有的感情通通的化作烟云,收进了那双深邃的黑眼睛里,看着进来的两人,眉头猛地一皱,脸上出了一丝不悦,也用流利的语道:“粪一郎!亮!吾等很失望!”
却见来的两人正是在面馆与言师发生口角发生矛盾的田粪一郎和藤原亮,此时,两人身上的西服早已经破烂不堪,头发上还粘着一些鸟粪,样子说不出的狼狈。
听到大和先生语气中的不悦,藤原亮低着头,一脸听教的样子,田粪一郎则是身体恐惧的一颤,灰头土脸的急忙想解释什么,却脚下一斑,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眼神里出现了一丝的异常,大和先生不耐的说道:“好了!有什么事晚上再回报吾等,滚!”
“是!是!”田粪一郎一阵的点头,一扑一滚的跑出了门外。
藤原亮则是一脸不屑的看着田粪一郎,一副宠辱不惊的神色向大和先生鞠了一个躬,转身走出了屋外。
一挥手袖,两枚暗金色的符文出现在大和先生的手中。
大和先生脸上出了一丝笑容,低声用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霉运符!呵呵,这个臭小子!”
一我掌,两枚金色符文碎成金芒颗粒消失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