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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嘴里坏笑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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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了其他人,自然不舍得左诗这等如玉佳人在外抛头面,可是楚江南却不在乎,美女当然要大家欣赏,再说他也不想做那笼养金丝雀的无良商贾,女人嘛!在他看来,独立、个性,更加彰显美丽,整天把美女拴在身边当狗一样养着可就没意思了。

  只是那些心思龌龊,口出污言,动手动脚的人要做好准备了,调戏楚少的老婆能有什么好下场?用膝盖想也知道哩!楚江南刚走到‘清溪泉’门口,就看见一个二十几岁青年公子正趴在柜台前面小心地陪着笑脸,那人书生打扮,衣着华贵,几个膀大圆的跟随护卫在他身后。左诗俏脸含霜,凤目生寒,冷声道:“公子请自重。”

  居然还真有不怕死敢调戏自己老婆的?楚江南快步走了进去,左诗见了他,俏脸顷刻解冻,喜意盈盈。青年公子注意到左诗的表情,霍然转身,对上楚江南冷如实质的幽寒目光,大夏天的叫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公子旁边几个狗腿子不乐意了,齐齐往前踏了一步,却被他们主子伸手拦了下来。***月黑风高杀人夜,楚江南看看外面,长街上车马如织,行人络绎不绝,怎么看也不是杀人的好时机,哎!

  青年公子倒是好修养,脸上甚至还带着人的笑意,他也不去管楚江南,继续对左诗展开攻势道:“姑娘,你再考虑一下,只要跟了本公子,偌大家财享用不尽,银钱任你指使,奴仆随你使唤,即便是你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我也帮你摘来,本公子说话算话,绝不食言。”

  “公子,你这话都说了数遍了,你说着不累,我听着也腻了。如果权势金银就能代表一切的话,岂不是全天下的女子都要哭喊着嫁给当今皇上了么?”

  左诗美眸闪过一丝不屑,冷声冷语道:“岂不闻皇上选秀女的时候,许多女子情愿嫁给身体有残缺的男子,也不愿进宫。”这话说的其实很有点大逆不道的味道。

  不过楚江南喜欢,左诗这小妮子就是外柔内刚的子,加上他的爹的遭遇,对于当今圣上朱元璋可没有什么好感。青年公子脸色微变,咬牙切齿道:“姑娘的意思是宁愿嫁给普通百姓为也不愿给大富人家为妾?”

  “哼,我只想跟自己喜欢的也人在一起,哪怕为奴为婢,我也心甘情愿。公子请便罢!”左诗这番话,多少有对楚江南倾诉的意思,不过依她平里的子是说不出这样的话的。那青年公子眼中闪过一丝暴戾,还待说什么,楚江南终于开口道:“这位公子,人家姑娘都这么说了,再死皮赖脸只会让人笑话。”

  既然已经站出来了,楚江南也就无视那青年公子仿佛要吃人的目光,只听对方声音冰冷道:“鄙人湘水帮尚亭,为请教公子?”原本热闹喧哗的酒馆大堂蓦然静下来,人人呆若木。天下黑道以怒蛟帮、尊信门、干罗山城三大黑帮为尊。

  而湘水帮是庭湖附近仅次于怒蛟帮的另一帮会,帮众过千,在长沙府的势力更是深蒂固,在官府里他们的人多的是,所以联结起本地富商巨贾的力量,连府台大人也不得不看他们的脸色行事,在长沙府只有丹青派可以与之争锋。

  楚江南微微一怔,上下打量着湘水帮帮主尚亭,见他身材瘦削,一对眼神光内蕴,显是内外兼修之士,只是神气稍欠稳重。

  不过他想的更多的是尚亭娘子,准确来说是他即将过门的娘子,她的师妹褚红玉。“原来是尚兄,真是见面不如闻名。”楚江南轻轻摇头,道:“我还以为是谁这么大胆,敢调戏我楚江南的夫人。”

  “当啷!”不知谁因手颤拿不稳杯子,竟掉往地上,摔个粉碎。尚亭当然不会没有听过最近江湖上风头最劲的神秘高手,少楚江南的名号,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对方碰面,只能怪自己

  熏心,见了那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连自己的姓名都差点忘记了,不过,她确实有种让人心动的气质,只怪自己的师妹非要把处。子之身留到新婚之夜,当然,既然鬼使神差的遇见了楚江南,而他恰好又知道对方尚未过门的俏师妹是个美人儿,嘿嘿,接下来回发生什么,嗯,夫债偿,不对不对,是师兄欠下的,师妹偿还。

  “你们可以滚了,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们。”似不多言,楚江南霸气十足的挥挥手,负在背上的井中月“嗡嗡”颤响,壮其气势。

  江湖上混饭吃的人最重面子,虽然楚江南名声响亮,但是尚亭毕竟是一帮之主,岂能因他一句话就弱了声势,只恨湘水帮两名大将,左先锋“披风”周成和右先锋“夺命镧”何庆章都不在身边,若是动起手来,胜负难料。

  其实胜负在未动手之前就早已注定,只是尚亭不知道罢了。尚亭身后湘水帮几个在长沙府横行惯了的狗腿子在武昌府也不懂收敛,没有任何犹豫,就这么拔出随手携带的刀剑,毫不留情地朝楚江南砍杀而去。怒马鲜衣,热血江湖。一言不合,血溅当场。默运素女玄心功,心神早已进入“井中月”境界的楚江南此时心中全无杂念,他感官的灵锐度在刹那间提升至巅峰的状态。

  他不但掌握到每一柄兵器的角度、速度和力度,还感应到尚亭在凝聚功力,晓得不论自己是否受伤,他均会在气势提升到巅峰时出手。楚江南一声长笑,喝道:“好胆!”

  井中月化作绕身疾走的芒,应被称为“冰炎二重劲”的奇异真气,遍游全身,由电光火石般高速的意念控制,随念而发。

  刀锋千变万化,但劲道却拿捏得恰到好处的手法,在或挑或拨或卸或移间,把左方斩来的长刀改变方向,砍往右方的敌人,右方的亦礼尚往来,顿变成左右互攻的诡奇状况。

  所有的人等全看得目瞪口呆,这刻的楚江南像变成另外的异物,整个人竟通透明亮起来,似虚似实,如真如幻,那种莫之能侧的感觉,肯定是人人未见过,他们再“捉摸”不着楚江南。功力次于尚亭者。

  此时更生出错觉,就像利剑锋刀稍触楚江南绕身疾走的“金光”刀剑便会掉头反击,谁攻击的刀剑都要自身承受。尚亭心中震撼莫名,终于想到江湖上,为何会有“少楚江南是年轻一代中最厉害的高手”一说。

  尚亭跨步而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大刀,重力劈落,楚江南后发先至,反得到最先抵达敌人的殊荣,巧妙至令人难以置信。尚亭也是了得,喝了声“好!”竟然丝毫不避,就这么硬悍上去,有如赌徒在赌桌上倾尽所有,博他娘的最大一铺。

  尚亭倒退三步,握刀的五指,竟仍在他掌内火辣辣的疼,差点便拿捏不住,正暗松一口气,口却如遭雷殛,以他的功力,仍吃不消,再往后挫退五步,撞得后面的手下东倒西歪,才终于立定。

  湘水帮几名帮众纷纷受伤,但无一伤在要害,都是臂、腿一类不会致命的地方,让人晓得楚江南每一刀均是瞄准而发,只此便没有人肯相信,偏又是眼前的事实。

  入侵尚亭经脉的灼热真气,迅速消退,但在意料之外,代之而起是一阵奇寒,尚亭终受不起,全身打了个冷颤,晓得已因楚江南的见面礼,受了不轻的内伤。

  “锵”刀回鞘内,楚江南像没发生过什么事的,悠然步至脸上再没有半点血的尚亭前,微笑道:“本少爷在江湖上也算略有薄名,尚帮主该听说过我的行事风格。你可是要与我为敌?”

  尚亭想不到楚江南厉害害至如此程度,勉强下伤势,神色转厉,沉声道:“今的事,尚某记住了,他人定有回报。”

  楚江南脸上带着懒懒闲闲的微笑,可是眼神却带着冰冷刺骨的寒意,道:“尚帮主可知道,我这个最不喜欢有人威胁我?”

  尚亭感到楚江南的精神和气势正把他锁紧锁死,只要自己稍有违逆,他必尽一切力量追杀自己,毫不顾忌自己湘水帮帮主的身份和身后的势力,这个想法令他整条背脊寒渗渗的,忽然间他晓得楚江南比江湖传言还要可怕“少”两字,果然不是得虚名。尚亭盯着楚江南。

  接着看向左诗,轻声道:“好!今是我尚亭有错在先,在下向楚夫人赔礼了。”楚江南与尚亭错身而过,大步走向左诗,笑道:“尚兄走好,兄弟就不送了。”尚亭在几个湘水帮众的搀扶下,狼狈而去,楚江南突然大声笑道:“今天我请客,大家随便喝。”

  在一片轰然叫好声中,楚江南牵着左诗的小手,去了酒馆后院。进了屋子,楚江南伸手一揽,将左诗纤柔的柳环入怀中,一手姿意探入她衣裙中大肆活动着,嘴里坏笑道:“诗儿,刚才夫君是不是很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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