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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3章 悄然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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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攀上了秋千,云清心里闷闷地想起:“自从和师妹做了那羞人的事后,现在愈发难忍了。”心思又转到了那个占了自己清白身子的男人身上,不知怎么竟羞涩焦躁起来。

  痴间,只觉眼里白影一晃,竟有个人晃到了面前,定睛一看,那人却是生着一张见过就忘,完全没有任何特点的普通模样,事出突然,即便是云清这等内外兼修的高手,差点没唬晕过去,身子软绵绵的就要掉下秋千去,却被那人一把抱住,竟也窜上秋千来。

  云清说不出话,只觉道不知何时已经被封,全身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张陌生的男人脸庞,仿佛置身于噩梦之中。男人仿佛在她脸上嗅了嗅,竟发出人声来,却是十分好听:“都中出云观云清是仙子下凡,果然不假。”

  云清被拿住玉,羞涩无限,惊惧去了一些,再仔细一看,那人一张脸虽然极其普通,毫无特色,但是眼眶里竟有一对清清澈澈的眼睛,与那张普拙面容十分不相衬,她努力叱道:“你是谁?竟敢在光天化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那人不答,眼睛里似有一丝不明的笑意,下边两手,却把云清得浑身酥麻,加上一种十分醉人的男人气息阵阵袭来,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但是总不能就这样给人来吧?云清心头一惊,挣起来,她虽不是处子之身了。

  而且也和师妹做了羞人之事,可是这种情形又怎能叫她接受?出其不意制住云清的男人本有一百种方法可令她丝毫动弹不得,却只封了云清内力,一味调戏,任凭她挣扎,又叫云清逃不出他的掌心,仿佛觉得这样玩才有趣味。

  云清在秋千架上奋力挣了一会,只觉手也酸了,也软了,还出了一身香汗,里的紫花汗巾儿却给松了,罗裙溜褪,掉挂在足踝上,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来。

  最后连那玉锦小肚兜儿也被摘了,一对梨形美娇弹而出,不羞得无处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贴上前去,想躲入他怀里。男子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这叫投怀送抱,可非我强迫你喔!”***云清慌忙推开那人,双手捧,无助的叫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出云观的人,就该知道八派联盟不是好惹的…你今恃强凌弱,不怕我事后找你算账!”

  怎知那人笑了起来,眼里竟似蕴有无限狂傲之意,道:“别说小小一个八派联盟,便是当今坐黄庭龙椅的皇帝,我张霈也不放在眼中!天下有哪个能奈我何?”

  戴着人皮面具,再次客串了一把贼张霈的楚江南一手把玩云清那软绵粉的美,拇指按那娇俏俏的殷红头,那清澈的眼中闪烁着光芒。

  云清一听楚江南竟连这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出来了,心知吓唬不了他,只好盼望有人寻到这后花园来,但恨自己方才大意,竟然被人欺到近处都未发觉。

  可是不一会儿,云清只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娇吁吁,香汗腻体,待被那人伸手到下边一掏,方知自己早已透了,玉股一动,连秋千架上的藤编垫子都是滑腻腻的,不羞得玉腮如脂。

  云清和云素是两个女子,自然谈不上什么笫功夫,现在跟眼前这人的手段一比,便似小儿过家家一般,不知怎么,只要被这人随便动一动、碰一碰,那儿便是舒服无比。

  楚江南见云清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忽解了自己的带,掏出一巨昂无朋的东西来,到花涧底下,把云清整个人儿都拱浮了起来。云清忙偷偷一瞥,顿时惊得花容失,那东西竟似乎比她破身之时经历的巨物还要庞大狰狞,与剑柄相比更是大了近倍,平时师妹的芊芊玉指尚令她有点难以消受,何况这

  便又奋力挣拒起来,无奈那人只箍住她两只白股,将云清双腿分开搁在雄阔的上,叫她合不起来。

  然后将那巨榔头般的首突了突,埋探到云素的花溪里醮些滑腻腻的花,便踏踏实实一步一个印的往娇里拱刺了,任凭云清如何推拒挣闹,只是奋勇直前。

  奇怪的是云清并不疼痛,只觉花房裂,心想再入一点就不行了,但被那人直到尽头,却也没死,幽深的宝贝花心竟叫他给采去了,不由一阵眼饧骨软,又待那人一动,才知原来是这样的快活,简直非言语能述。

  楚江南眼睛闪闪望着云清,戴着人皮面具也不知他的表情,只听楚江南轻声轻笑道:“宝贝几时嫁人的?怎么还这般的窄紧。”

  云清在苗疆被楚江南破了身子,自然不是处子,而在古代,不是处子只有两种情况,一是不贞不洁之人,二是有夫出嫁之人…

  云清羞不可耐,只觉那人的首几乎皆能到达最深,下下采着自己尽头处那朵娇感的花心,撞得她阵阵痉挛娇颤。

  而且在那进退之间,又似蕴有无穷的变化,令人难以细辨百味杂陈。楚江南不知使了什么魔法,秋千便悠悠的自行摇晃了起来,且愈愈高,两个挤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颠鸾倒凤,竟是奇趣无比。

  云清一对白雪雪的美腿从秋千架上垂落,罗裙早已坠落地上,还穿着粉绣鞋儿的小香莲在半空里时舒时弓,被四周绿的树木一衬,那景又是何等旎香,只可惜再无别人能瞧见。

  云清何曾尝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随着秋千晃晃,飘飘扬扬,整个人似仙去。下边被那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阵阵酥美,出时似把肝脏都拖出蛤口。

  入时却直送到幽深,那雄浑的大榔头几乎似要把心儿给顶出喉咙来,云清那一股股水不住涌出玉蛤,早了一股,有些又蜿蜒到腿上。

  随着那秋千一摇,竟有几滴不知飞落何处了…楚江南又把话来羞她,在云清耳心笑道:“好的花心儿,怎教我今才遇上。”云清忽忍不住,只觉花心眼内酥麻麻的,一道奇竟钻到骨里去了,短声娇娇呼道:“要…要丢…”

  话才出口,不羞悔死,心想怎么在这种情形下竟给一个陌生人玩丢,并且来得这样快,更可恶的是自己还叫了出来!刹那间,云清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那人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了樱只盼能忍得住…

  谁知楚江南经验老到技奇巧,在这要紧关头,突用雄浑的暗力猛地一旋,劲道奇刁异狠,那大头竟似开了她那幽深处的花心眼儿,清清楚楚地在里边,抵煨着那里边的娇,一股似有似无的力直透入小花眼之内,汲得她魂飞魄散。云清“哎呦”一声娇啼,通体汗皆竖,但听那人得意地笑道:“小宝贝,忍不了的,都给我吐出来吧!让我尝尝你的花汁是什么档次的。”

  云清只觉懒洋洋的,最后的一丝忍耐也消逝无踪,花心一吐,里边那股股迫在眉睫的花浆便如注的排了出去,这样的销魂快活,竟是从未曾有过,想来以后也不会有了…

  楚江南只觉头上淋下一股股油油软软的浆来,那酥麻直沁茎心,非同小可,他在给云清破身之时,便知是遇上了万中无一的罕见至宝,现在自然不愿浪费,连忙运起玄功汲纳,将那股股花收入体内,不由口赞叹道:“真乃绝世尤物,不但生得羞花闭月,便是这出来的,竟也如瑶池的琼汁玉呀!”云清美不可言,张着小嘴儿,娇躯时绷时酥,被楚江南采得死去活来,也不知比那平丢多了多少倍。一阵死过去,听楚江南笑道:“宝贝儿,今过后,你想我不想?”

  云清咬牙摇摇头,那人便将云清挟起,抄起掉在地上的衣裳,竟白鹤似的飞翔纵跳,霎时已下了秋千,还看不清楚,眨眼间就到了一处假山后。

  云清知道这是江湖上飞檐走壁的轻功,不惊疑万分,知道自己栽得一点不怨,就凭这手轻功,就算对方不是偷袭,她也不是对手。楚江南将云清放在茂盛的花丛里,笑道:“这里景致怡人,且再与你销魂一度,看你想不想我。”

  刚才无意中撞见云清和云素在颠鸾倒凤,楚江南可谓喜出望外,大跌眼镜,膛目结舌,目瞪口呆…

  其实,在昨天得到八派联盟的人都到了书香世家的消息之后,楚江南便着人打听,得到了出云观的驻地被安排在书香世家的东南角,一处独立雅致的花园。

  所以,第二天,楚江南才安奈不住心,悄然寻了过来,当然目睹先前那让人血脉张的火辣宫,着实不在计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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