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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1章 若非够奷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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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子从怀中掏出一颗丹丸,捏碎封蜡,喂入楚江南口内。应该不会是毒药吧!楚江南可不想稀里糊涂见了阎王,不过他百毒不清之躯,就连医都在打楚江南的主意(不是搞基,有这种想法的也太恶了,想看基情四的,去看腐女文)就算吃了剧毒之物也不打紧,虽然佯装昏,但是楚江南可不是真的昏,在刚才凌空被拉起的时候,他偷偷睁开眼睛,看了刁夫人一眼。

  万红菊并非清修寡之人,只是刁项痴心醉于武学,同时争夺名利之心重,从而对于男女之爱看得较淡。

  但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而且还是生育过的女人,生理及心理已臻成的颠峰状态,正是旺盛的年华,虽有丰人的体及腔的热情,却无知心适意的人儿来慰藉她的需要夜夜独守空闺,犹如守活寡的空闺怨妇,心坎里有着无限的落寂与惆怅,传统的礼教却使她们不敢做出格之事,唯恐稍一不慎坏了女人的名节,的饥渴就这般地被礼教无情的深深压制。她的姿不用再形容了,虽然年近四十有余,却养颜有术,看起来就像是二十七八的少妇一般,有着美动人的容貌、雪白滑的肌肤、丰体以及高贵夫人一般的风韵,真是妩媚人、风情万种。

  尤其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微翘上薄下厚的红、肥大浑圆的粉,而那前高耸丰的玉峰更随时都要将身上素裙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

  楚江南惊鸿一瞥,虚眯的眼睛闪过一道异样的火花,他猛盯着万红菊那几乎将素裙撑破似的丰浑圆的肥,以及素裙下一双丰腴白晰的美腿,在肥上所挤出来的凹陷隙表现出无限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怪不得刁辟情有恋母情节,真他妈的是个尤物啊!”美妇安慰燕菲菲道:“这是我们刁家的续命丹,只要你大哥还有一口气,便死不了。”按着一瞪众汉,喝道:“还不抬人进去。”

  两名大汉依言一头一脚抬起楚江南,往船舱走去。燕菲菲待要跟去,给美妇一把挽着,爱怜地道:“你随我来。”燕菲菲运低头装作感动地道:“刁夫人,你真好,我小青真是奴为婢也报答不了你。”

  又同那老婆子道:“我娘常说好人都聚在一起,夫人这么好,婆婆亦是这么好。”老婆子本身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可是见到燕菲菲不但没有半句话怪他们撞沈了她兄妹的小艇,说话又如此讨人欢喜,心中也大生好感。

  不过她是老江湖,见到燕菲菲和楚江南两人相貌不凡,也不是全没有怀疑,微嗯一声,算是应过,这时一阵男声悠悠从后舱处传来道:“夫人,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燕菲菲一听下大吃一惊,想不到连这凶人也来了。“是我们的船撞翻了一对兄妹的小艇,现在人已救起来了。”刁夫人应了一声,顿了顿,问道:“辟情怎么了?”

  燕菲菲一听,心中一跳,要不是知道楚江南要杀的人正是刁辟情的话,在听到三大窟之一的魅影剑派的派主刁项说话时,她早便有那么远便走那么远了,即便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谈应手也不愿意惹上刁项这样的对手。刁项在后舱内答道:“辟倩能突然顿悟,这是好事,你不必担心。”

  燕菲菲心中祷告,最好刁辟情闭关不出,方便楚江南的暗杀行动。***在布置华丽的下层船舱中。话说楚江南正卧于香闺绣榻上假寐,忽然听到户环佩叮当接着开门之声,一帮俏婢拥着燕菲菲进了房来。她吩咐婢女退下关门后,回眸望了楚江南一眼,杏眸含情,稍带羞意的吃吃笑声中开始解衣宽带起来。

  只见她那一双纤纤玉手,有如舞蹈之动作,优雅的上下游移着,开始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身上的绸缎华服纷纷落于光可鉴人的硬木地板上。

  楚江南目不转睛看着燕菲菲衣裳一件件的滑落,随着她身上衣衫越来越少,出那雪白修长的双腿,柔软的纤,雪白的颤动动不已。

  随着儿一扭那对高房看似摇摇坠,上面顶着两粒嫣红的蓓蕾,底下一片轻纱终于飞落,下妙处若隐若现。娇美的脸儿面向楚江南,双眼含情脉脉对着他把那秋波送盼,似乎对这一刻充期盼。

  楚江南那曾见过燕菲菲这般的怡人,张口结舌的在那儿出神,身体却感到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是觉得口干舌噪,几乎忘了自己姓谁名谁了。主要是环境也很给力,在强敌环绕的贼船上,想一想,也兴奋的不得了啊!

  燕菲菲一身如润玉洁瓷之肌肤、丰腴耸之房、平坦滑顺之小腹、柔若无骨之柳,还有雪白修长大腿之间那丛乌亮,一切的一切,在明灯高照的绣房中,让楚江南一览无遗,他不一口唾,他不是未曾见女子赤身体,只是燕菲菲之体竟是如此美好人,楚江南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为真,难道是昨天没有看清楚?随着面前美人息,口齿间透出些许醇酒芬芳,俗语说“酒为之媒”或许也因为如此(两人下水前喝了许多酒,现在差不多是酒劲上头的时间了)令那燕菲菲作风是直接而大胆,在罗衫轻解之后,顺势上了榻。

  而且一上来就来个叶下偷桃,摸上了楚江南那足以傲人的,同时又赞不绝口说他好。这一句句娇滴滴声音,银铃似的令楚江南听来觉得浑身舒畅,令他十分心动。

  然而到底这楚江南花丛圣手,哪里经得起挑逗,红,有意与燕菲菲一圆神女会襄王之梦,只可惜现在可不是时候。

  燕菲菲见楚江南红着脸呆呆的半卧在上的模样,于是体贴的将手放开,伸手勾住楚江南的臂儿,一只玉着他的上臂,并将头枕在他肩上。

  虽然燕菲菲虽然没作声,但这样动作却包含了万般情意。楚江南只觉得一股脂粉发香扑鼻而入,不一阵心神漾,渐渐抬头、不断脉动。

  他伸手扶着燕菲菲玉肩,她则故意撒娇似的趁势横倒在他怀中,星眸微闭、风情万种,赤的美人入怀,任你是坐怀不的柳下惠,到此时也无法悬崖勒马了。

  正在这时,脚步声响起,楚江南急忙躺在上,尸,燕菲菲则大方接过侍女送来的干衣裳。片刻后,换过干衣、拭干了秀发的燕菲菲抱着装着楚江南的金蛇剑那烫手热山芋的革囊,可怜兮兮地正襟危坐在那万红菊和老婆子脸前。

  万红菊对这秀丽女子愈看愈变,问道:“小燕姑娘家中除了娘亲外还有什么人?”燕菲菲垂头道:“就只有娘亲一人,爹本来是京师的武官,得罪了权贵,不但掉了官,还给贬到这等穷山野岭来,我七岁那年,他便含屈而逝,一家都是靠大哥打猎为生。”

  灵机一触,随手打开革囊,取出金蛇剑,道:“这便是爹剩下来给我们唯一的东西,大哥拿它来打猎的。”

  “咦!这可是一柄奇门兵刃!”燕菲菲心中叫糟,头往舱门望去,见到一个中等身材,留着长须,年约五十,儒服打扮的男子,双目光电闪,瞬也不瞬注视着金蛇剑。

  燕菲菲暗叫我的天呀,为何这人来到这么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这时已不容她多想,人急智生道:“我也不知,只是大哥说用这柄与别人不同的剑感觉很威风。”

  万红菊笑道:“相公,我来介绍你认识这位小姑娘,她的身世可怜呢!”刁项闷哼一声,如电的目光落在燕菲菲身上,冷冷道:“姑娘身形轻盈巧活,是否曾习上乘武术?”

  燕菲菲头皮发麻,硬撑着道:“都是大哥教我的,好让我助他打猎。”那老婆婆道:“派主,老身曾检查过她的大哥,体内一丝真气也没有,脉搏散,显是从末习过武功。”

  燕菲菲既喜又惊,喜的是可暂时骗过刁项,惊的是楚江南真的很有本事。刁项“嗯”地应了一声,脸容稍松,不再看那金蛇剑,道:“奇门兵刃练之不易,没有十数年浸,难堪大用。”

  燕菲菲芳心稍安,暗忖你要显摆,自是最好,本姑娘绝不会反驳。万红菊责难道:“我们才刚撞沉了人家的船,你说话慈和点好吗?”刁项显然是对这夫人极为爱宠,陪笑道:“我们这次举派而出,自然要小心点才成。”

  万红菊嗔道:“若有问题,南婆会看不出来吗?你这人恁地多疑。小燕姑娘真是可怜呢!”刁项摇头道:“怎会不可怜,她的老子跟着朱元璋这小人,岂有好下场。”

  燕菲菲装出震惊神色,叫道:“朱…不,他是当今皇上…”刁项怒道:“什么皇上?这忘恩负义的小杂种,脚牛屎,字也不认得多少个,若非他够够狠,拍马拍得比任何人都到,兼之生辰八字配得够好,他还是仍托着个钵盂四处去乞食的叫化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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