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4章 解下腰巾
而楚江南和冷凤一起去寻找她的师兄,而不是像最初决定的那种,大伙都安顿下来再去寻找。
其实说起来,这个除外寻人倒是给楚江南提供了大好机会啊!不然有燕菲菲和苏沁雪盯着,他哪里有机会把冷凤给吃了。
尤其是苏沁雪,刚才他传音告诉她燕菲菲是自己的女人,虽然表面上她没有说什么,但是女人这种动作,越是深入研究你越是能发现她们的表里不一,口不对心。
楚江南这边逍遥自在,刁辟情那边却遇到了麻烦,不过这麻烦是他自己刻意造成的,由于没找到避雨的地方,万红菊母子俩只能冒雨前行,虽然身旁多古树。
但是雷雨天树下避雨,想挨雷劈吗?这点常识古代人还是懂的嘛!不要把古代人民想象的那么无知好骗,和那些穿越小说里写的一样,主角一去,稍微忽悠一下,就有美女倒贴,手下拥护,登高一呼,秸秆而去,杀入皇宫,改朝换代。
在暴雨的遮掩下,刁辟情故意在一处凹地折了马腿,这前不沾村后不挨店的,天又下着雨,无奈之下,只能母子俩工乘一骑。
万红菊让刁辟情让坐在身后,双手环着她紧握缰绳,口里驾驾有声,死命策马狂奔。两人一路无话,刁辟情是心中有鬼,自然不好意思开口。再说,雨虽然小了。
但是并没有停,身上衣服漉漉黏在身上,两人也没心情多说什么。黑夜驰马原本就是件危险的事,马匹眼力不佳,趋退都由骑士操控,白里视线清晰分明,骑士自能御马避过障碍。
到了漆黑暗夜,人看不见马就看不见,随便一处小坑或几条突枝便能绊折马脚,轻则人马受创,严重的还可能送了性命。从古到今,国力强盛的王朝都要修筑“驰道”──即笔直平坦的军事专用道路,才能传递八百里加急的快马文书,就是为了这个道理。
刁辟情骑术本佳,要不是刻意为之,根本不可能折了马腿。天上星月皎洁,加之又是在官道奔行,地势平坦,纵马急驰,居然也一家伙跑出十余里,前方隐有炊烟!
忽地柔发拂面,风送来一股香幽动人的芳草气息,这才想起娘亲万红菊在怀,双臂一紧,环住一具柔若无骨的娇躯。
万红菊生得婀娜丰,单论身量,只怕还比他老爹魅剑刁项高上些许,与刁辟情同跨一鞍,细致小巧的额角正好靠入他的颔下颈间,乌黑浓发飞散,月光下分外精神。
鞍上空间狭小,万红菊的美背紧贴着他的腹,虽有貂裘衣物相隔,仍能清楚感觉她肌肤的那股子滑,像敷了上等的珍珠粉一般,就连最贴的细绸都无法稍稍沾留,一触便轻轻巧巧的滑开。
“娘,前面有人家。”刁辟情见前面有人家,知道这段行程即将结束,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故意收拢臂膀,想乘机将万红菊搂个严实。万红菊“呀”的低声惊呼,她虽是刁辟情的娘亲,但也是成妇人,骤然间被猿臂紧搂,等紧要处不住摩擦着壮的男子臂膀,灼得侧一片腻滑,身子似将炸裂开来,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想要呵斥。
可是又芳心尴尬,当真是苦乐难言。<><><><><><><><><><><><>不多时,楚江南和冷凤寻到一处农家。屋里出来一位大娘,两人一打听(冷凤告知查震行身高容貌)大娘忆起她老伴似乎给一个年轻小伙子指了路。
但是具体是何方向,大娘却是不知。大叔下地干活去了,农村人生活不易,暴雨刚过,地里的庄稼有些被冲毁了,老人家不等雨停,见雨小了便下地忙活起来,能救回多少是多少。
大娘倒也热心,见楚江南和冷凤两人穿着说话都不似坏人(这年头坏人难道都要在脑门上写着坏人俩字不成)于是大方的冷着他们进了屋,她自己则去帮两人找老伴问清楚了便来告知。
两人进了屋,楚江南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悄悄放在大娘的针线篮子里,他这个动作引得冷凤美眸一亮,对他的感觉悄然回转不少。
要知道,刚才在古庙里,楚江南的风本可是把她镇住了,对他的身份来历愈发好奇。难道“金蛇郎君”很出名吗?可是自己怎么没有听说过呢!白道八派联盟里似乎没有这么一号人物,难道是黑道人物?可是冷凤把有所耳闻的黑道年轻一代高手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却还是没有楚无名这一号人物。
虽然冷凤对楚江南越来越好奇,但是对他的好感却是有增无减,追究其原因,自然是因为他的花心了。关键是楚江南现在一副其貌不扬的样子,凭什么就能左拥右抱,娥皇女英。
那燕菲菲就不说了,名远播,虽然人长的的确花一样娇媚,但是品不好,私生活不检点也就不必多言了,不过这小子也真够大胆的,连黑榜高手的女人都干染指,就连爹爹提起十恶庄主谈应手,虽然厌恶,但是却也肯定了他的功夫。冷凤想不通的是苏沁雪,人如其名,这雪般高洁清丽的女子,怎么就愿意委身楚江南呢?
还是和名声不佳的江湖女共事一夫?冷凤感觉自己的小脑袋瓜子有些不够用了。楚江南可不知道冷凤对自己有如此多的想法,在古庙里,他也是心中一动,才有些冒险的告诉了燕菲菲自己的真正身份。
至于现在也是心之所在,见大娘热心,大叔种庄稼不容易,这才暗中赠金。两人在屋里坐定,可是他们在屋里大眼瞪小眼也不是办法,尤其是楚江南,要克制着不让自己的眼睛落在冷凤身上,狼也是要分场合和对象的,至于具体如何,那就要具体对象具体分析了。
突然,楚江南站起身来,犹豫了一下,说道:“冷姑娘,在下去去便回。”“你要去哪里?”冷凤随口一问。都说去去便来了,楚江南看了冷凤一眼,言又止。“怎么了?”冷凤见楚江南眼神古怪。
楚江南想了想,一本正经道:“我如果不说,你会不会认为我不礼貌!”“啊!”冷凤轻呼一声,不知楚江南眼中何意。“在下是要去茅厕!”楚江南说完,留下俏脸通红的冷凤,出门离去。
而他前脚刚离去,后脚就有人进了屋。“爹娘都不在哩…”冷凤忽听蓝布门帘外一阵窸窣,她悄悄掀开一角,却见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与一个秀丽女子黏在一块,两人磨磨蹭蹭,不多时便厮到了炕上。
男子生得一张白净面皮,丹凤眼、鼻梁,双眉斜飞入鬓,而那时秀丽女子双颊红扑扑的,眼角直要滴出水来。男子净拿口鼻磨着她的颈窝,大口大口嗅着领间的体温气息,一只大手着秀丽女子的脯,片刻又探入襟里。
秀丽女子的襟扣被扯开来,袒出一大片雪白酥腻的肌肤,沃腴间丘壑起伏,男子抚过之处都留下密密的汗渍,分不清是谁濡了谁。秀丽女子猫叫似的轻哼着,左手软弱推拒,右手的食指却含进了润红的瓣间,小巧的贝齿忘情地咬着。
男子颇受鼓舞,大大扯开秀丽女子的襟口,掏出一只雪润润的油尖笋,一口噙着顶端的蓓蕾嫣红,啜得滋滋有声。秀丽女子这才真正紧张起来,身子一弓,揪紧了炕上的棉布被单。
“别…呢…好羞人…”她娇娇的埋怨,轻不止,混杂了气声的语调恍若呻。男子依然故我,得硕肥的溢出指,原本浑圆拔的廓在五指间恣意变形,沾晶亮唾沫的首如小指指节,骄傲地向上翘起,随着颤抖的娇躯不住轻晃。
“妹子不愧是做惯庄稼的,身子好结实。”男子嘴上逗她,突然一把握住房,实实的抓了掌“啧,这宝贝居然这般弹手!”
秀丽女子又羞又气,偏生疼痛里又有几分恼人的舒,一时被摆布得全身酥软,片刻才紧抓着他的手不让继续,恨声轻道:“你…
你看不起我家种庄稼,这…这般欺…欺负人!在…在我们这儿,人人…人人都说我…比…比官家…比官家小姐漂亮!”男子哈哈大笑,转移阵地,将手探进她里。
秀丽女子害怕起来,死命夹紧双腿,颤声道:“阿哥…别!我阿爹回来撞见,要打死我的!”
她长年劳动,力气不小,当真不依起来,男子也难越雷池一步。他凑近秀丽女子耳畔,滚热的息吹入她感的耳蜗,笑得一脸坏坏的:“妹子乖!你若依了我,阿哥让你做真正的官家夫人。”
秀丽女子浑身一颤,屈起的膝盖慢慢放平,顿时瘫作一片。男子赶紧褪了她的裙褌,解下巾,将两条细白的长腿大大分开。冷凤看得脸红心跳,只见秀丽女子双手捂着脸,全身抖得像打摆子似的,雪白的腿间一撮醒目的卷曲黑茸,下头两瓣细活像是一开一阖的鲤鱼嘴,油亮亮的润着一抹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