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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1章 无一処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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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冷笑,风鹏九夫妇听了,何异鬼卒敲门,夫妇俱都倏地站了起来。夜寒如水,四周仍然没有人影,风鹏九腹俱是惊俱之,强自镇定着,朗声说:“大哥,二哥既然来了,何不下来坐坐。”

  黑暗中又是一声笑,说道:“你真的还要我费事动手吗?盏茶之内,你夫妇父子三人,若不立刻自决,恐怕死得更惨了。”风鹏九此刻已面无人,说道:“我夫妇两人自知对不起大哥二哥,念在以前的情份,饶这小孩子一命。”

  黑暗中冷笑答道:“刚说你是我的知己,现在怎又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你不知道我弟兄的脾气,还会让你们留后吗?”风秀琴听了,花容惨变,悲声怒喝道:“你们两个老残废,不要赶人入绝路,难道我们连不做强盗的自由都没有?

  要知道,我们‘黑白双侠’也不是好欺负的,我风秀琴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通天彻地的本事。”

  话声一落,微风飘处,院中已多了两个灰惨惨的人影,一个虽然四脚俱全,但脸上却像是平整整的一块,无鼻无耳,连眉毛都没有,只有眼睛像是两块寒玉,发出一种彻骨的光芒。

  另一人模样更奇怪,头颅、身躯,都是特别地大,两手两腿,却又细又短,像个六、七岁的小儿,两人俱是全身灰衣,在这黯黑的光线下,简直形同鬼魅,那里像个活人。此两人正是当今武林中,名慑黑道的“十只野狼”里的狂狼罗峰,煞狼萧炎两人。

  黄河十只野狼,领袖绿林,狂狼煞狼就是十只野狼的老大、老二,那风鹏九与风秀琴二人,自离风家村后,东飘西泊,却无意中得到一位久已归隐山林的奇人垂青,传得一身绝技。

  风鹏九夫妇,因受冷眼太多,不免对人世存了偏激之见,艺成后,挟技行走江湖,就做些劫富济贫的勾当,不数年“黑白双侠”之名,即传遍江湖,武林中俱知有男女两个独行侠盗,不但武功高强。

  而且亦正亦,手下虽留有活口,但是杀气贪官豪绅来却绝不手软,后来那十只野狼中突然死去两人,十只野狼见武林黑道后起之秀“黑白双侠”武功不弱便拉他俩人入伙,须知“十只野狼”乃是黑道中的泰山北斗,刚刚倔起的“黑白双侠”就算不愿,也不敢违逆,于是便也入了“十只野狼”的团体。

  数年来风鹏九夫妇被着做了许多违心之事,但是黑道人物,走江湖路,过的都是刀口血的日子,手里谁没有几条人命。

  他们所作的恶迹自也不在少数,但后来风秀琴喜获麟儿,有了后代的人,凡事就处处为下一代着想,风鹏九自有了风行烈之后,心情也不例外地变了,觉得自己所做所为,实在是有违天道,双双一商量,便想洗手了。但“十只野狼”的组织甚是严密,除了“死”之外,谁也不能退出,两人不敢妄动。

  终于寻着机会,十只野狼远赴外,只剩下老七手方云超和风鹏九夫妇,于是他们便倒反总坛,杀死了手方云超,双双远行。

  十只野狼其余诸人回到关中,闻情自是大怒,便传言天下绿林,说是半年中“黑白双侠”若不自行投到,听凭处置,半年的最后一个月内,便要取他全家性命。

  风鹏九夫妇,顿觉天下之大,竟无他三人容身之处,考虑再三,觉得只有自己的老家,映秀城郊的五华山畔的风家村,是他们最好的去处。

  于是他夫妇及风行烈三人,才隐入风家村,安稳的过了几年,却不料在半年之期的最后一天,武功最厉害的狂龙和煞狼竟赶来了。

  狂狼和煞狼一到,风鹏九知道凭自己夫妇的武功,万万不是他二人的对手,而且自己一想,以前所做的恶迹,虽死亦是罪有应得,只想软语央求,为风行烈保全一条性命。

  风秀琴却忍不下这口气,高声骂了起来,那狂狼煞狼本是深有残疾,一人四肢不全,一人又聋又哑,生平最恨别人称他们残废,听了风秀琴的怒骂,使得他们本己腹的杀机,更浓厚了。

  狂狼罗峰吱咯一声冷笑,说道:“想不到风九娘的骨头倒比风老六还硬。好,好,我弟兄二人今天若不让你死得舒舒服服的,从此武林中就算没有我们‘狂狼煞’这块字号。”风秀琴悲声喊道:“鹏九还不跟他们拼了。”

  说道人已离地而起,玉手箕张,一招“饥鹰搏兔”带着虎虎风声,直向狂狼罗峰击出,声势倒也惊人。哪知她盛怒之下,一出手便犯了大忌,这“饥鹰搏兔”一式,只能用对付比自己武功弱的对手,若是遇到强手,只有更加吃亏。

  风鹏九一见爱使出这招,便知凶多吉少,一声惊呼,却也来不及了。狂狼罗峰一见风秀琴凌空而来,身形猛缩,本已畸小的身体,候又矮了二、三尺,几乎贴着地面了,风秀琴蓄劲力,见对手不闪不避,正想一击而中,至不济也和他同归于尽,却不料罗峰的缩骨之术,己至炉火纯青之境。

  等到风秀琴的劲力,己至强孥之末,双手闪电般的伸出,抓住了风秀琴的一双玉手,微微一抖,风秀琴但觉一阵剧痛,双臂便节了。

  那边风秀琴一声惨呼,摔倒地上,这边风鹏九也是心胆俱碎。狂狼罗峰身形一动,贴地飞来,极快的围着风鹏九一转,那种速度几乎是眼所看不见的。

  然后站在他的身前,冷冷地说:“风老六,你若能不出这圈子一步,只是看着我弟兄二人处置你的老婆,我弟兄便破一次例,饶了这小孩的性命,否则你若要和我弟兄动手,也是悉听尊意,你看着办吧!”风鹏九低头一看,那坚硬的檐廊的地上,不知被狂狼罗峰用什么手法,划了一个圈子,他又一望风行烈,见他竟仍在襁褓之中,小小一张脸庞上俱是坚毅之,既不惧怕,也不惊慌,竟比自己还要镇定得多,只是眼中却是泪光莹莹,像是看见母亲受伤所致。

  风鹏九心中不大奇,他想不出这才半岁的孩子,竞有这样的性格,这些日子来,他虽对自己这唯一的儿子爱到极处,但直到今天为止,他才看出自己这个儿子与众不同的地方。

  风鹏九知道,若能让这孩子长大成人,将来一定不是凡品,他绝不能让这孩子就此死去,那怕牺牲一切,他也在所不惜。这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知道“十只野狼”将施于他子身上的手段,必定是惨不忍睹的,但他决定忍受下来,他想,反证总是一死,用什么方法处死,又有什么分别呢!只要孩子不死就行。狂狼罗峰从他的神色中,已知道风鹏九愿意做自己这幕戏的观众,高兴地笑了笑,一种与生而来的残酷之,使得他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疯狂想法,那就是当别人越痛苦的时候,他就越快乐了。

  于是他回转头去,极快地向那始终静立末动的煞狼萧炎做了几个别人无法了解的手式,萧炎也开心的笑了。他两人脸上的这一种笑容,往往令人见了有比“怒”更可怕的感觉,这是当一个饥饿的野兽看见一个他即可得到的猎物的笑容。方才痛昏过去的风秀琴,此刻被地上的寒冷一,正自苏醒了,发出一阵阵的呻,罗峰满意地听着这声音,突地闪身过去,在她身上点了一下,这是“十只野狼”独门的点手法。

  它使人浑身不能动,但却并未失去知觉。狂狼罗峰狞笑着对风秀琴说“婆娘,你能让我兄弟高兴,我就饶你儿子不死。”

  然后他向萧炎微一点头,萧炎微一晃身,俯下身去,伸手抓在风秀琴的衣服上,随手一扯,整整的撕去了一大片上衣。

  风秀琴此时感到脑前一凉,接着又是几下猛扯,她浑身便完全暴在寒风里,双臂的痛楚,虽已澈骨,寒风也使她战栗,却都比不上她心中之羞辱与绝望,她感到身上每一部分都受到袭击,她意识到,将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现在风秀琴那成而丰膛,便暴在西风里,暴在比西风更寒冷的狂狼煞狼的目光里。

  风秀琴白皙的酥完全失去遮掩,一对巨大滚圆而又极其丰房倏地弹跳了出来,赤的袒到了众人的视线中。

  纤半折,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呈在眼前,那娇滑玉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的雪白椒,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人想入非非,尤其是绝妇人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拨的“圣女峰”骄傲地向上坚,娇的椒尖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蓓蕾嫣红玉润、光四,与周围那一圈粉红人、娇媚至极的淡淡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放、娇羞初绽的稚“花蕾”一摇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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