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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却昅引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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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的不同是双方了解程度不一,感情深浅有别,和以前是完全免费、现在要事先付钱的。这个差异在我跟男人作爱时投入的程度多多少少表现出来,虽然不能百分之百成正比量得出。

  而且与易的项目、时间、和喜欢客人的程度有关,但大致是这样子的。跟一般女绝不对嫖客投入感情、也不让自己身体感觉,只管拿人家钱,该作的工作敷衍应付,客人掉,不找碴儿、拍拍股走人最好的心态完全不同。***

  像我刚开始做,不、独立营业的时候,因为急需要有收入,连短暂、单一项目的服务帮客人打手、光口都肯做。

  而且不上旅馆,小巷子里、围墙边、大树下,只要人看不见的地方办事、办完就闪,完全谈不上投入。除了唯一一次,我答应穿得破破烂烂、可能真的是检破烂的老头子,在水泥桥下为他口

  因为是黄昏,天凉凉的、地又,他看我拉开外套拉炼、想跪跪不下去、只能蹲又蹲得好辛苦的样子很不忍心,叫我等他钻进一个蓬子里出来、拿了块检到的沙发垫放在地上、和一件厚大衣为我披着。

  然后才解扣、捞出他蛮大的。我本来要帮他戴套子,可是他说希望女人用嘴巴直接、真正一回,已经想了很久,而且他在蓬子里用水洗过,不会太脏。

  问我行不行不用套子?我没办法拒绝、只好跪在沙发垫上点头,他那有点、但已经没有怪味的硬,心中百感集,含住头的刹那就感觉眼晴水水的了。

  抱住他股一面,一面听见他舒服的哼声、和夸我好会的赞美。往我嘴里冲刺的同时,还托住我颈子使我不至往后跌倒,瘦巴巴的手抚摸我的脸颊…

  没多久我忍不住泪水掉了下来,一边哭,一边拼命,而他什么也没讲,只帮我抹眼泪,叹着说我是个好女人,不应该这么辛苦呷头路(干活)的。

  事完之后又加给了我两张百元钞票、讲谢谢我。那是我没有跟客户、却感情投入唯一的一次。

  然后我升级了,要有一个过得去的工作环境才答应买卖,那样子我能好好衣服,不把它脏,有地方事前事后清洗干净,补补妆、走得出门,是我最低的要求。

  对客人出不起更高价码、只买单一项目的服务当然不会拒绝,以一桩生意算一桩生意,不做白不做、有总比没有好的心态工作。

  虽然谈不上自己享受什么乐趣,可是能够提供别人需要的服务,让他爽快、开心,觉得花了钱值得,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工作上的足。

  这时候我选择客户还不能太挑,只要肯出的价钱合理,人看上去还老实、安全我就会答应。通常上旅馆休息两小时,洗澡、口完了就完了,不包括任何额外节目。

  客人老的小的都有,消费层级不高、长相大多平平。加上受时间限制,两人谈不上几句话,易完成跟他还很陌生,所以做过几次我就觉得不好玩,即使他上工夫不错我也提不起太大劲儿,只尽力做该作的事,保持心情和悦、脸上挂着笑容,足他的需要就行了。

  经过思考,我改变策略,决定提高挑选客户的门坎,即使工作机会可能减少、而影响到收入,我也在所不惜。

  这样子我只做最少三…四个小时,次数及项目不拘的服务,还可以包括吃晚餐或点心,使两人经由谈话而感情交流,建立起不仅仅限于方面的、正常人际关系。

  甚至因为互动良好,相处过程中充欢笑,自然而然产生进一步愿望,有时候我还会主动延长服务到陪睡觉、过夜的哩!

  总之,从开始工作到现在短短两三个礼拜,我的水平提高了不少,自己也感觉相当安慰。亲爱的布鲁斯,你能体会我的心情吗?下次再跟你聊,噢!

  ***〔上面是我返回硅谷之后才读到的、杨小青写给我的信,当时我人在台湾,完全不知道她的状况,还在全心全意寻找她的下落、以为可以将她“拯救”出来!〕***

  〔台湾记实之五〕如我所料,也如珍尼佛儿花了大半夜网络上搜寻的结果一样,杨小青不在医院的精神科复健病房,而一直以为她被送进的“林口疗养院”和珍尼佛儿服务的医院不但是两个互不相干的单位,甚至根本不存在。

  按受珍尼佛儿作的简报及实地参观病房结束,我知道不宜再呆那儿久留,便礼貌地道谢、告辞出来,走进黄昏的车阵与人,内心陷入无比的落空。

  只记得临别时她握着我的手、面带笑容,也谢谢我体谅她在医院同事面前的立场与面子问题,并要了我的电邮址,说一查出杨小青下落会立刻通知我,最后和蔼可亲地安慰我,叫我不要太作茧自缚、想开一点就什么都海阔天空了!

  我不知道海阔天空是什么,只感觉整个世界充灰暗的蓝色,搭上回台北的公车,窗外暮色已深、车内人人面疲惫的愁容,本来只是“蓝色星期一”的郁卒,看在眼中却成了我内心的写照。

  回到旅馆,整个人彷佛虚似的、倒上,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不知几点钟被电话铃惊醒,才发现自己在瘫痪中大概睡着了都不晓得。接起话筒、听见对方嗲嗲的女声不清是谁打来,她才笑嘻嘻讲:“是我啦…楼下柜台的。萧美玲啦!”“哦…”“原来是那婆、旅馆女服务员!”“有什么事吗?”我没好气问。她说没什么要紧的,因为看见我回旅馆的时候样子很沮丧、想问一问表示关心。“真爱管闲事儿…”我心里嘀咕,却回答说还好,只是没什么劲儿跟人扯蛋聊天,意思是请她识相一点、别烦我。

  可她仍不罢休,说今天是她生日,现在提前下了班,想找个人庆祝庆祝,也藉此使我开心一下,接着问我吃过晚饭没有?她愿意从餐厅带些吃的东西上来,如果我不想出去的话。

  我惊讶于萧美玲的主动与大胆,但不好意思扫她的兴,加上确实有点饿,于是便答应了。***

  萧美玲端着餐盘、掬笑容进来,我先道声不好意思!让她下了班还为我服务,然后由口袋掏“小费”给她,说是祝她生日快乐的。

  她推我手、不接受钞票:“我又不是端盘子的…为你特别服务是因为我看你人不错,但心里好像不太高兴,所以…”“你想让我开心?”“嗯…就看你要不要啊?”她眼睛诡谲地瞟着。“呃,我…”

  不知该怎么答,却逗得萧美玲咯咯笑:“嘻嘻,别想歪了,我可不是卖的…再说,你住进来以后一直没找小姐陪过,所以…来,先吃点东西!”

  边说,边铺餐巾、摆刀叉的动作纯,体态轻盈。我尴尬地:“那…我就不客气啰!”但还是不太好意思坐下,便问她吃过了吗?想不想喝点什么?萧美玲弯、开小冰箱,拿出两个袖珍瓶烈酒、问:“要那种?我陪你喝!”

  “这个吧…你也喝哦,生日女郎?!”“好,我们一起…”“庆祝你的生日!”我举杯道,然后两人隔桌坐进椅里,可是不知为什么又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没有送她生日礼物。她只抿嘴笑着摇头、明亮的大眼望我直瞧,啜了口酒,说我愿意见她就是礼物了,因为她知道我很受女人,不但带回旅馆过夜,自己还外不归营睡了两天,所以认为我这个人很有意思。说着说着椅子里呆不住,起身坐上缘、面对我,而我边吃、边想:你也很有意思,跟工作地点遇到的客人这么没有拘束就进他们房间,难道不怕被误会?

  是不是现在台湾的女孩儿都像你如此开放、大胆?这些话我当然没问出口,只藉吃着东西,一面嗯声回应、一面瞧萧美玲。

  细眉、大眼和微厚的嘴,在年轻的黑亮短发、高额头、尖下巴的脸蛋儿上写青春笑靥。丰腴的身材为绝不是名牌、极普通的紧身薄衫、和膝的窄裙包裹下尽呈无遗。

  身体好动,一面说话,一面在缘完全不像感男人地两腿叉、放开,并拢、叉,后仰、撑身,肢,却吸引我的目光,脑中开始想象她作爱的模样。连喝两口酒、问:“有没人说你很像谁?”

  她反问:“你觉得我长得像谁?”笑眯眼、又道:“嘻嘻…告诉你吧,很多人说我像张惠妹、阿妹,你知道吗?如果连她都不知道,只晓得金素梅什么的,就太lkk、落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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