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扭得像甩筛子
…“…老姜倒像为了失言而怀歉意,说:“大少您若不见怪,恕我讲句真心话:其实,您与张老板之间,我和小陈都是站在您这边看的,觉得张老板很对不起大少、冷落了您这么多年…”
…“…“哎呀…反正你们的心意我领,就不用再讲了嘛!”…“…我响应的时候,觉得自己跟老姜、甚至不在场的小陈,都突然亲近不少。
产生一种说不上究竟是什么、非常奇怪的感受,就好像跟他们两人都可以沟通、可以一起。那样子的…Dr。强斯顿,你知道吗?”“知道什么?什么那样子的。张太太啊?”我摇头、反问杨小青。“哎呀…你忘啦!?”她却反问我。
又接着讲:“…多年前在台北,有天晚上我作的恶梦。想起来了吗?“…梦见我被他们司机两人,带到四兽山上一个小小的破砖屋里绑了起来,借口替张老板惩罚我红杏出墙、在外偷人的罪行,把我强、了整晚。
而且一前、一后同时我底下两个,说玩什么双龙抱。我虽然被强暴、却由不得自己,被搞得死去活来、几乎都快疯掉,到最后我连续高不断,才从恶梦中醒来,你真的不记得啦,Dr。强斯顿?”
“啊,我想起来了,张太太!”我只好这么应道。〔译注:详情请参阅《小青的情人》〕杨小青不理会我的回答,径顾讲下去:“那,老姜说把小陈找来,显然是怕我不放心他开车。可我听在耳中,却联想成找小陈来参加我们的“宴”立刻就着话题顺水推舟、说:“对了,那就找小陈也一起来吃宵夜吧…反正时间还早。”
…“…老姜用大哥大传呼小陈,叫他尽快赶来参加我们的时候,我才恍然悟到自己总是把话多讲半句,什么“反正时间还早!”
何止暗示、根本就是明白勾引男人嘛…结果为了掩盖心虚,我画蛇添足地解释说我早就希望跟他们多聊聊、闲话家常。什么有的没有的。简直越描越黑、盖弥彰了…“…那,老姜又咽下一大口啤酒,说既然小陈也来,我们就不用顾忌、多喝几杯吧…
然后对我敬酒、劝吃海鲜,见我螃蟹腿子的模样,还讲我吃相蛮好看的。这一夸夸到我全身轻飘飘、好像骨头都酥掉的感觉。半眯眼瞧他,竟发现他长得蛮有男子气慨,浓眉大眼、甚至有点像克拉克。盖博呢…你说绝不绝!?”
突然听见杨小青问问题,我赶忙回了声:“嗯…?”“哎呀…你根本没有专心听嘛!”她娇嗔道。“喔、喔!我会专心、会专心听…”其实我真希望她跳过这些序曲。“…后来呢?你们三人?”直接导入正题。
“你好急喔!人家还没讲到精彩的地方,你已经等不及啦!Dr。?”“是啊,一想到张太太螃蟹腿子的模样,都兴奋起来了!”“好啦,看你那么猴急,我就捡重点讲吧!”电话那头,杨小青一定又在嘴。***
口气带着兴奋,她说:“那司机小陈一走进餐馆,就显出十分惊讶的样子。他从来没见过我喝酒、喝到脸颊红红的…大概也因为我们主仆的关系,反应有点拘谨,不敢立刻坐下。所以我对他招手、说:“来、小陈哥,快坐下吧!”
“…三人借着吃喝,稍稍聊上一阵,气氛立刻轻松下来。小陈虽然三十出头,比老姜年轻很多,个子也没老姜那么高,但体格非常健壮。
加上穿着黑西装、黑衬衫,却不打领带的模样,看起来相当酷,而且充刚之气。便不住讲话的时候,一边以漾眼神对他瞟呀瞟的。“…而可能从未正睛瞧过我的小陈,被我这么勾魂似的一瞟,楞得两眼发呆,连连持杯猛喝啤酒。
直到老姜制止他别再多喝了、待会儿不能开车带大少回家,他才点头如捣蒜、忙说“是、是!”…“…“哎呀,既然小陈哥爱喝、也能喝,我看就让他痛快痛快一吧!”…我嘴上这么说,心中却盘算如何才能让小陈、老姜、和我自已,统统都痛痛快快的一…
“…ㄟ′,人就是有这种急中生智的本能,我当场想出好点子!立刻建议:“有了、有了…咱们何不一块儿找个第二摊(ㄊㄨㄢ),大家喝个痛快、好好乐乐,等酒醒了再回家!?”
…“…把上宾馆、开房间美化成“第二摊(ㄊㄨㄢ)”已经是我最含蓄的比喻、和维持最低尊严的表达方式了,如果完全不加遮掩、骨明讲的话,那我岂不成了如假包换的妇、比女还不如的货吗!?“…小陈还没清我的意思,司机老姜已经会意八成,立刻点头,然后推推小陈的肩、说:“走吧…大少今晚兴致高昂,咱们可别扫她兴啊!”…“…我知道事情成功了一半,便借口上洗手间,把全新的感三角换上。嘻嘻…Dr。你说,我是不是很鬼?”
“嗯,张太太是蛮鬼计多端的!”肩夹电话听筒、响应杨小青的时候,我已掏出具、打手了。一面打、一面问:“张太太精彩的地方到了吗?”
“快了,Dr。快到了!”她笑着回答。***“结果你们三人上那儿找的,第二摊取乐呢?”我好奇地问。
“嘻嘻,还需要问吗?当然是专让人幽会用的宾馆啊…而且是一家面临基隆河,从窗子可以越过高堤眺望圆山饭店辉煌灯火、跟黑黑的圆山倒影,蛮富情调的房间。
嗯…还有那种室内装璜,挂了很那个的。半的阿拉伯女郎在一圈围坐的男人中央、跳肚皮舞的图画。连壁上的饰灯都是北非式样,忽明忽暗、像火把一闪一闪的那样子好好玩喔,真的很鲜耶…”
杨小青话匣一打开,就没个完。我只好沉默不语,等她打住。“嗳…别认为我在卖关子、故意不进入正题,其实这一部份倒是蛮关键的重点喔!”因为她特别强调,我就:“哦!”了一声。
想了想、又道:“显然张太太在那儿也这么样,跳肚皮舞给两位司机欣赏了,对吧!?”“嘿嘿,Dr。猜得真准,不愧是我的心理医师!”“懂你并不难。”
我谦虚地回答,其实,杨小青养成这种说“故事”的习惯,我早已非常熟悉,唯一无法透澈的就是不知她叙述的内容何者为虚、何者为实?
虽然真假难分、虚实莫辨的表白会造成心理分析过程中很大的障碍,但是也可以视为对我所从事专业上的另一种挑战。
“Dr。强斯顿,别太自喔…”杨小青警告我,不待响应、接着道:“…对,肚皮舞我跳是跳了,可是那种跳法你绝对想不到。
你知道吗?“…因为我那个肚皮舞啊,根本不是站着、而是套在一男人巴上跳的…而且我的舞姿是以在我道里的为旋转轴心,一会儿跪骑在上面向前腹、向后翘。
一会儿换成两腿大开、像小便时的蹲姿,左右、左右的摇摆、旋转股。“…于是,那种舞姿、和整个下体的旋扭节奏就成了硬大的热在我里搅动、的拍子,一进…一出,一戳…一捣!使我从陶醉中渐渐进入疯狂境界。
“…相信你更想不到、也更精彩的,是我一边狂舞、一边还唱歌似的哼那种阿拉伯音乐的调调,两手散头发、搔首姿。啧!”
杨小青发出咂嘴的声音。“想不到、真想不到!”我发出惊叹,也是赞美!“嘻嘻,当然,这样子跳的肚皮舞其实蛮累人的,跳不了多久就身大汗,于是我一边骑、一边两手撂起头发,到出颈子,让汗水风干…
同时向正对面欣赏我舞姿的另一名司机抛媚眼,以眼神问他喜不喜欢我?想不想用大巴我的嘴,使我上下两个同时被充?“…?…”
“…还用得着问吗?我发出超强的第六感讯息,就像操控男人脑波的指令,把他那得又又大、成紫红色发亮的具,一戳戳进我迫切期待而整个张开、张得圆圆的口中。
“…这样子同时被两、几乎要窒息的感觉,令我想唱不能唱、想放声喊叫却无法开口,只能嘴紧紧包住大的,急促猛、嗯哼出声:“Mmmnn--,Mmmnn…Mmm…mmnnNN!”
…“…同时听见司机两人兴奋的对话:…“…先一个:“哇!这么会的嘴巴,还是第一次、第一次享受到耶!”…另一个应道:“股也波儿的,扭得像甩筛子,让老子巴过瘾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