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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这种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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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巴好凶、又好快的朝上顶,像要刺穿我子、连道也翻出来那样子,所有的体泛滥成灾。

  “…那时我魂都没了,全身力气也用光了,得靠晓芸扶住背后、才没有瘫痪、整个垮在你上面,直到你停止往上顶,只用两手爱抚我的小子,她还好细心、好体贴的把我甩的头发整齐,像个母亲。或姐姐照顾我一样,忘了是我的佣人。”

  我突然感觉这个景象在许多情片里都有,但是怎么也无法令人体会到杨小青所形容的情、与感,一点都不能。于是问她:“后来,故事的下面呢?”

  “下面。下面还需要问吗?嘻嘻!”***杨小青说:“Dr。你。先把我出来吧…然后我再讲下面的。”我再度依言照作。

  同时心想:我是心理医师、为病人服务的心理医师。她骑在我腿上狂甩圆,终于娇声喊完了高。呼渐缓之后,才笑着说:“下面,又轮到晓芸了。

  “…她扶我倒在一旁、让我休息,然后帮你软掉的条条用巾清洗干净,眼睛咕噜咕噜转的对你直笑,一面自己嘴。意思当然很清楚,是问你,问你要不要她吃你。吃到重新硬起来、再继续玩?

  你蛮坏的,手指在她嘴上抹来抹去,她兴奋一张开口你就两一齐进去、让她含住,叫她你手指。

  “…晓芸两眼一闭、仰头含你手指时,喉咙闷哼连连。你更坏了,低吼着:“,快…”一面推我股、往你软掉的巴那边,显然是同时命令我们两个。那,我乖乖趴到你条上面,不顾自己累坏、低头就

  像以前我总是要男人早那样子它重新起了我才有机会获得足,但这次是为晓芸、也为了让你可以再度享受。

  “…那,这边你巴很快就硬了。那边也够晓芸的嘴、两手扶她跨骑到你脸上,让你用舌头进她的、为她口。她姿势面朝我。巴的方向、股几乎坐在你鼻子上。手撑膝盖、两腿蹲着外分,我只要张开眼睛,就看得好清楚你舌头她。

  “…晓芸陶醉死了、蹲在那儿猛摇股,仰头直哼只有被男人出来、娇得不得了的声音,底下的水一直到你下巴上都是…而我一面帮你打手,心里一面想:如果换成了我,一定也会疯狂到那种程度,就算被你当成玩物也心甘情愿。

  “…后来,你就完全采取主动、指挥一切了,你把晓芸成跪趴在上、翘高股的姿势,提上马从她后面一捅捅进、神勇无比的狂

  一面叫我跨过晓芸的,面向你膝盖半分弯、把小不啦圾的送到你嘴里、让你头…说这样子好像两女共事一夫的行为,其实是你一夫当关、同时为我们两个服务哩…“…我笑死了,说“好好玩、好好玩喔…”

  …你才告诉我三个人在上同时玩,最重要的是:…“…“是什么啊?”我大声问你。你说我已经知道、也做到了…”

  不得不打断杨小青、问:“我倒底讲了什么?”“你这时候才讲,说三个人一齐上,重要的不是只知道怎么玩,而是每个人能够体会到。

  跟另外两人彼此之间不同的感情。那,我被你得头都快晕了,当然听不懂你倒底讲些什么,只知道晓芸在我下往上直翘、左右猛甩的股好圆、好丰,你一定爱得不得了所以才用那个姿势玩她。

  可是你的脸、你眼睛所看到的,却是我瘦骨嶙峋的膊,跟一对永远长不大的房…还那么热情的我的小头…而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那样子你才靠近我的心啊…”“原来如此!”我彷佛终于完全明白了,可是:“我怎么一点儿也不记得呢?!难道…?”我问自己,也问杨小青:“…我真的喝醉了吗?”“嗯,我想你一定是醉了,才记不得。”她靥然一笑、回答我。

  可我还是不相信,也有点儿胡涂了!***期:公元2002年2月23(星期六)地点:加州南湾住处病人:杨小青(人在台湾。电话连系)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前天晚上,人在台湾探亲、过农历年的杨小青突然打长途电话到我住处,我吃了一惊,问有什么急事?她懒慵慵应道:“还好啦,事情并不算急,只是…”

  我才松了口气、等她接下去。“…想问你收到我的信没有?上礼拜四寄的,已经过了一个礼拜…”“哦,还没收到。

  普通邮件没那么快吧!?”“可是从湾寄的、还是航空的耶!”意思说那封信不普通!“也许明后天会收到吧!张太太打电话,另外有什么事?”我又问。“呃…没事儿,只希望你快点收到信就好…”她抢答、却打了住。反而令我狐疑:该不是又隔着太平洋与“情人”尼克、两人牵扯不清的爱情烦恼吧!?这年头,科技的发展和信息爆炸已无远弗界地将整个世界压缩成小小的地球村,把过去与未来错融为一体,借着虚拟现实以假真、难分真幻。

  导至人们不但怀疑现实,对已发生的事物产生认知上的偏差。甚至男女之间的爱情也受到严重冲击,而惘、困惑。譬如网络电子邮件的便捷与迅速,反而造成了杨小青和男友间的龃龉。即使她人在台湾,也不能免。

  “那么…张太太农历新年过得可好?”总算找到一个借口问杨小青,虽然我搞不清农历新年落在那一天,其实究竟落在那一天,也丝亳引不起我身为“洋人”的兴趣。“新年早过了,还好啦,反正没什么特别的。”杨小青话说不带劲儿。

  我懒得再问,便沉默不语、等她挂电话,可是她没挂,只沉默不语半晌、叹了口气:“唉…”问:“…你要睡觉了吗?”

  “还没有,你那边几点?”我看表,晚上九点钟不到。“呃…十一点多、快中午了,可我还没起。”她解释。难怪声音那么懒洋洋的。“…哦,通常我很晚才睡。嗯-嗯…”声音像在伸懒,接着又道:“…可是又睡不好,在上翻来覆去、想东想西,最后还得靠,靠自己自出高以后才昏昏沉沉跌入梦乡。”

  我打岔、把谈话引上个题目:“那…梦作得可甜?”“甜?别提了,只要不是恶梦就谢天谢地了…唉,本以为回台湾、换了个环境至少不致于老作恶梦。

  可是还是照样,三天两头被恶梦扰、折磨得心如麻,连大白天都精神不继、恍恍忽忽的,要一直喝咖啡提神,不然就得吃镇定药…

  有时实在没办法服安眠药才能入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太阳快下山了才醒。“…那,这种日子,我浑浑噩噩的过下来,在别人眼中简直颓废不堪不讲,说不定还会想我夜颠倒、不知究竟搞什么活动?

  “…我相信那些人一定评论我,身为企业公司老板的丈夫忙做生意,而老板夫人却躲到一边,从不见我主动在旁协助老公。那,我这个养尊处优、鼻孔朝天的亿万富翁太太,一定是生懒隋无能,啥事不做、只知贪图享受安逸的贵妇…更可能是个利用丈夫终忙碌的机会,在外偷人、让丈夫戴绿帽的出墙红杏。

  甚至拿家里挥霍不完的银子,养年青的小白脸哩…“…而我。何止可能?根本早就是出墙红杏、帮丈夫戴过不知多少顶绿帽的女人啊…可事实上,我又享受到什么?“…年复一年的孤独、寂寞不说,光讲为了在美国将孩子们带大,虚耗半生可贵的青春。

  而且像个单亲母亲,根本没有自我、自己的生活…除了不愁家里开销,物质上无豫匮乏、不用担心没钱买米,那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享受呢!”杨小青顿了顿嘴,我乘机将听筒换只耳朵贴。

  心想:“像张老唱片,听都听了!”却没吭声。***“喂,喂…睡着啦!Dr。?!”杨小青问。“没,没睡!只是困了点儿。”我答。“你那边才九点耶,就困啦?!”显然一清二楚我这儿的作息时间。

  “因为工作忙、累嘛…张太太别胡思想。”我回她。“人家讲正经的,那有胡思想…我知道你不想听我唠叨,也觉得自己老对你抱怨这些陈腔滥调其实蛮无聊的…我看我还是挂电话、让你睡吧!”口气中带着失望与哀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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