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先歇会儿

　　“杨小青猜我心思猜得倒蛮准！”想着间，她已在门边扭亮灯光，展现整个豪华而宽敞，精心布置成别有一番情调的卧室：“瞧瞧…是不是够大？”边问，小手勾进我臂弯、身子倚贴住我。

　　“嗯…装璜倒蛮别致。”我答道。眼光环扫全室、最后落在墙挂巨幅水彩花卉下的那张大：由圆木雕花饰的头板，铺着紫缎子罩、和两颗高高膨起、若大枕头组合成的“温柔之乡”

　　“像不像跟我打电话时候，你脑中的印象？”杨小青仰头笑问。“嗯…有点像，可是没这么精确！”

　　我揽她纤、步向边。听她道：“对了，这张是我前年暑期渡完假、回加州以后才买的，是不是充东方色彩，像我人还在峇里岛一样？”

　　〔译注：杨小青自白17…23集〕她话匣子打开、已停不住，又手指正对尾墙边的木质雕花梳妆台说：“…那个也是，跟我的搭配成同一式样，不错吧！？”

　　不用猜想、推测，我道：“不错，台上镜子正好反映出里的活动。”杨小青裂嘴一笑、接口：“在那儿一览无遗！Dr。你好聪明喔，嘻嘻…“…但是…唉…”突然气般、深深叹息。

　　于是我一言不发地等待。＊＊＊等她继续道出亳不令我惊讶的话：“可惜我没那个福气…尼克从来没到过我家、跟我过夜，一次也没有…就连我们感情还算好的时候也不肯到家里来过夜。更理直气壮的讲：我是别人老婆，没有资格邀请夫上自已跟先生的。

　　而那时我用的管家还是以前那个中年太太，非常爱管我闲事、而且老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当然不敢随便请男人到家里作入幕之宾，何况尼克是个洋人…

　　“…唉，你也知道我们中国的传统文化最爱假道学了，加上深柢固的种族歧视，不知害死多少女人、扼杀了多少轰轰烈烈、伟大的爱情…

　　而且对第之间的事更是伪君子到极点，把任何一种情奔放都看成是污秽不堪的行为，更不要说搞红杏出墙、给丈夫戴绿帽子的婚外情，是罪大恶极的肮脏丑闻了…”

　　这时，杨小青已坐到缘，仰头面对我诉苦般、淘淘不绝地倾倒肺腑之言，说个没完没了，而我站在如花似玉的脸庞跟前，想打断她，却又觉不妥，因为聆听她讲话本来就是我的工作，身为病人心理医师无可旁贷的责任。所以只有洗耳恭听、等她吐完毕，再作其它打算。

　　“…唉…我淘淘不绝对你讲这么多无聊的话，你一定听得够厌、烦得要死，想叫我住口了吧…Dr。强斯顿？”她顿嘴、挣出笑容问。“没关系，张太太请继续、讲多少无聊话也没关系！”我低头笑答。

　　“好，那这样子好不好？，就像以前在面谈室一样，我请出你的巴，边、边讲，讲几句、几下。

　　你一面听、一面享受我的嘴、和脸，而我，因为随时得到你的，可以保持亢进不衰、跟底下里继续润的状态，岂不两全其美？如何，嗯…？”

　　杨小青兮兮的模样人已极，令我无法拒绝。便点点头，让她拉下子拉炼、捞出已经半硬的具，握在如荀似玉的小巧手中、缓缓上下。不一会儿就将茎得壮起来。

　　“哎哟…不到两三下，就鼓这么、让一手都握不住了耶！”杨小青仰头吃笑。随即双手捧着，有如上香顶礼膜拜般、恭恭敬敬伸出亮的巧舌，由茎下方一路往上、直到头，以舌尖绕它打转儿、得尽闪闪发光。

　　同时明眸大眼情深款款地仰望上方，令我瞧见忍不住更为兴奋、热血贲张，头也得更大、更圆。“噢呜…你头好大、也好圆喔…”杨小青笑咪咪的、可爱极了。“又大又圆，正合你的巧嘴啊！”我也笑答。薄往上一包、紧裹整个头，杨小青鼻孔都张开了，上巴住我还算大的球、形成的曲线配着晶亮润香的一弯弦弧，模样儿尤为人。

　　而口含头、巧舌灵活翻覆导致的酥麻快也迅速传遍我全身，不住低吼出声：“啊…张太太含得好！”两手伸到她绯红的脸颊、轻柔抚摸。吐出头，杨小青深了口气、笑问道：“喜欢吗？喜欢我吃男人巴吃得又馋、又饿，活像饥渴不堪的样子吗？还是更想看我一面口、一面全身卖似的不停动、连股都像磨磨子一样。

　　扭来扭去的样子？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像入了魔、中似的扭动纤、摇甩丰，在单上磨起股。

　　边扭、边娇哼嗲语：“哎哟…这样捧住一巴、在上见不得人卖的举动，正是我无数次梦中经常出现的行为耶…

　　你知道吗？多少个夜阑人静、孤枕难眠的晚上，我幻想过头、睡不着觉的时候，只有拿出抽屉里暗藏的那塑料假巴，双手捧住，以同样的姿势、仰头猛、猛含，搞到神智不清、也卖一样的扭起股，百般讨好、引男人我似的…

　　“…得自己兴奋无比，底下那种水一直不停往外，把单都沾成大片大片分泌出体的印子…“…天哪！每当我想到自己这样子，心里就忍不住加倍渴求，希望有一个好爱好爱我的男人，能够夜夜陪伴我、在上紧紧的抱住我，永远不让我孤独、寂寞…

　　那样子我会死心塌地、什么都依顺他，只要是他喜欢的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亳无怨言为他作…“…可是我，我想死了尼克，他也不愿意足我，连一个晚上都不答应到家来陪我过夜。

　　而害我多少次几乎死了心、说要跟丈夫离婚，离完婚我就有资格跟他夜夜相厮相守、一起过日子…结果，反而惹他好生气的骂我是投机份子。说我毫无独立自主的能力、只会在感情上依赖别人。

　　而他根本就不要这种等于是寄生虫式的亲密关系…那，你想我听到“寄生虫”三个字的时候心里面有多难受、多受不了？”

　　杨小青脸颊偎住我的具、两眼含泪滴，只差没有哭出来。与几分钟前，她媚漾的风姿彷若天壤之别、判若两人！＊＊＊“哎呀…宝贝！怎么搞的你。巴软掉了啦！？”

　　杨小青惊叫出声。小手立刻环握茎、迅速。掩不住焦虑、急呼呼的样子令我感触良深。想到“爱情”真是件可恶的东西，它使人愚憃不堪、傻到极点，明知已经是无法挽回、变了质的感情，却偏往死胡同里钻，甚至甘愿付出自身的快乐以换取对方丁点儿的感情施舍。

　　宁可接受心中自我折磨的痛苦，也仍然无怨无悔，彷佛沙场上一名视死如归的战士，奔向火线，终于壮烈成仁。正是这深深的感触，令我原本亢奋起的具渐渐半软下来，变成尚未开拔上阵就已经先了气、举不直的旌旗…

　　而杨小青眼中充极度迫切、和因为害怕失望织的目光不但不觉感、反而对我造成莫大压力：我的具必须重新起，必须硬、坚实的压力！即使我站在那儿、闭上眼睛，幻想另一个貌美风的感女郎为我打手，也无法去除内心的懊恼。

　　只因我已陷入为杨小青对男友执不悟的愚惷感到不值，觉得身为她的心理医师，竟不能拉她一把、从感情困扰中解救出来，实在有失职责。

　　而罔费心血、导致几乎全功尽弃的局面！然而愈这么想，我愈无法专注自己的身体感官。“哎呀…人家手腕都快累死了巴还不硬…”杨小青终于抱怨了。“…怎么搞的，是怎么搞的嘛！？Dr。”失望的眼中涌上泪水。可我解释不出口。

　　更没法讲清楚究竟“怎么搞的！”只好找借口：“大概因为站久了，才…”相信她不可能相信。

　　“哎哟…宝贝你怎不早讲、告诉人家嘛？快、快上躺着吧！”像母亲照顾心肝儿子，杨小青哄我躺上大。自己却滑下沿、站在那儿对我娇媚一笑：“宝贝，你先歇会儿，我去下浴室马上回来，喔…？“…对了，想不想看电视？遥控就搁在几上，请随便用。”

　　然后才转身离开、推洗手间门，进去前撂了句：“如果要看特别的成人影片，按那个黄豆豆就行…”进去后，却没关浴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