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早就见怪不怪
“噗吱、噗吱、咕吱、咕吱!”底下声音也很有节奏。“喔…那你…那么远,跑来找我,我更要好好,让你…享受我啰!”她说。“嗯,所以我要你、为我放形骸的!”我用中文成语强调。
“那,要那样子啊?”她仍然以英语回答、反问。“嗯!像专门给洋人的那种…妇型的女人。”我明确指定。“那…像…像杨小青那样子?”她却装不懂。
“嗯,像杨小青那样子!”我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只见她眼光诡谲地笑:“嘻嘻、嘻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将具缓缓向外,到只剩下头留在里面…被紧匝匝的道一夹、一夹。她掩嘴笑、不语。*********
我感觉杨小青总是一下子让我非常高兴、一下子又令我极为不悦,但是碍于医生与病人的关系,我只能压制、无法发作,而诡诈、狡滑的她将我感情玩于股掌之上,竟沾沾自喜、掩嘴偷笑。
“你为什么骗我?!口口声声说追寻浪漫。跟什么爱情、憧景…可底下那张扁嘴却只要大巴?难怪被人一碰就那么多水…”突然用力猛具,尽入。
“啊…”她惨叫似的:“人家没骗你嘛…”怕我不信,还加以解释:“…我真的没有说要追求浪漫爱情,人家只是要。大巴、要洋人嘛!啊,你死我了…里面都快被…大巴撑爆了啦…”
一面含泪高喊,一面起股、颤抖。“哼,现在才讲老实话…说!你跟多少洋人上过?被大巴玩过?”“没多少、没几个,哎你就别…别问了嘛!”在枕上摇散黑发、泪珠四溅。
两手却攀我的肩、肚腩不规则起伏,啜泣般搐的狭窄道,仿佛饥渴的小嘴下,狠命、口似的阵阵收缩、紧匝,同时连带哼、断断续续呓着:“你好…大巴…好喔…”
仿佛听见杨小青嘴里含着具、内心的呐喊,因为没办法讲话、叫不出“宝贝”两个字,而这一头张曼玉樱桃小口张得圆圆、赞美洋人的大巴,妖媚、的表情同样令我亢奋无比。
于是振、开始唧筒般的动作。“噗吱、噗吱!啪哒、啪哒!”和着我们的、吼、呼、叫。眼中和脑中已经分不出谁是谁?什么是什么?过去的、眼前的,真实与幻象、谎言与自白,想象和梦境溶在一起。
如一幅缤纷五彩油墨滴而成的像画。仿若倒叙与回述替,影像重叠、录音反转、剪接错、故事一再重复的意识电影。
戏中的主角张曼玉变成了杨小青,原来她们是同一个女人!不、不只她们两人,还有凌海伦、关晓芸,长得像章子怡、杨紫琼的女人,她们也来了。
眼晴、鼻子、嘴巴、头发各有各的样子,但都是同一个女人,脸上写渴望的表情,要我跟她作爱。还有林雅姿、珍尼佛儿,对我分张两腿、剥开殷红晶亮的娇美,要我戳进去,爱她、玩她…
所有的女人都变成了同一个名叫杨小青的女人!她叫我温柔一点、强悍一点,疼她、征服她,她半祈求、半命令般说她需要足,要我巴好硬好硬、玩很久很久的那种。她说她需要忏悔,要我用惩罚的方式狠狠地、强暴似的干她,她才能洗清罪恶。
她笑裂嘴、抛媚眼赞美我她得真舒服,得要死、好幸福喔…可是着着,却情绪激动地含泪摇头,说她不值得我那么爱,因为她要的只是体、一硬梆梆的具,情人、男友、甚至陌生人都一样、没有差别,只要不是她丈夫,任何人都可以…
所有的女人都成了同一个女人:杨小青!说她无比需要爱情、男的慰藉,她愿意牺牲一切、换取我的爱。说她需要具充实,甘霖滋润、的营养,只要我喜欢、她全身每一个都可以进去、任我享用。
她说她刚才否认说过追求浪漫爱情、只要洋人大巴,其实不是真心话,是为了逗我亢进故意那么讲的。媚的两眼翻呀翻、勾魂的嘴角挑呀挑,呢侬细语、娇嗔嗲唤替互换,令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
随在鲜不停进出而婉转呻、陶醉般的歌咏唱颂,更使我焰贲张而加速勇猛,享受蚀骨销魂的快、同时欣赏她放声高呼、尖啼大叫的疯狂模样:
“啊…太美、太美了…大巴,喔…大巴,你…你太好了!喔…鸣…得我…都快要升天了…”所有的女人都变成了杨小青!我逐渐忍不住了,语无伦次地吼着、同时全力冲刺。
而她呜咽泣啜、嚎啕哭喊的声几乎震聋耳膜、摇憾我悸动不止的心。所有的女人都是杨小青!被出的淹没。*********
直到第二天早上、冬日的阳光进窗帘,我才从睡梦中被冉佩姬摇醒,睁眼看见像张曼玉的她己换上休闲便服、对我微笑道:“起吧,都快中午了!”
我才摇头、不敢置信:“昨天晚上…?”“对,你喝那么醉还跟我作爱,像疯子一样…”她把衣服递给我。“我说了些什么?”我急忙追问。
“等下会告诉你,衣服穿好就下楼,喔…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一边吃冉佩姬做的丰盛早餐、一边听她以女强人所能表现最温柔、最甜美的口吻评论昨晚发生的事件。
她说我疯疯癫癫的,坚持不戴保险套,先是以荒唐的理由,什么女人结扎以后让男的不戴套子玩比较舒服。
然后以她正好安全期、不须要用套子为借口,最后被她盘问得过病没有的时候,终于恼羞成怒、强似的入,一面凶巴巴她,一面错喊人名…叫起“张太太”来了!
她莫名其妙、想了好久才知道,原来是老板夫人杨小青!可是台湾并没有人称呼她“张太太”所以判断我喊的必是另一个也姓张的女人。
不管怎样,都令她当场气得要发作、恨不得刷我几个耳光把我打醒,但想了想、认为是自己的错,不应该起先调教我的时候啰哩啰唆讲张老板夫人的八挂,所以才原谅我、不跟我计较。
可心里还是很纳闷,觉得这洋人怪怪的,只凭看了张既不认识、长得又不怎么样的老女人照片,听几句有关她的晕笑话,就胡乱心理投,把眼前真实假不了的年轻貌美女郎,当成另一个红杏出墙的黄脸婆干起来。
更夸张的是一面干、一面还很有感情、好像跟情人作爱一样。说像我这种怪异行为,换任何女人都无法接受,不一脚踹下,从此断绝关系,永远别想再见,就是给他天大的便宜了…
否则,一哭二饿三上吊没完没了的攻击、报复样样来,要他为祸从口出之罪主动下跪求饶,也是可想而知的事。
她说她不是这种类型的女人,她已有足够经验,对上男人许多莫名其妙的行为,早就见怪不怪,只要自己不吃亏,根本犯不着花心思想那么多,要不是我问、才懒得讲哩!
冉佩姬几句话令我面红耳赤,像犯了错的小学生在老师面前结结巴巴应不上话,一面心里暗叫:“好险!”
一面装出抱歉的模样,说我真对不起、也很感谢她的宽宏大量。以昨晚喝醉作为借口,解释我酒量其实很差,醉掉的时候容易作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等等、等等的。“好了,好了,你不用解释…”绕到我这边,由背后啄吻我仰起的额说:
“…男人喝醉了借酒装疯是常有的,可是我相信你没有醉,因为…因为你我的时候,巴硬得要命、而且非常持久,把我出连续高,还一直喊你宝贝呢!”
冉佩姬玉手往下,伸到我的头、具,但只了片刻就停手、笑道:“所以我也值回票价了…不过,布鲁斯,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什么问题?”
“你…结婚了吗?”“什么!?”我大吃一惊,可是摇头回答。“那…有没有女友、情人?”…我又摇头。“那…你…跟有夫之妇谈过恋爱!”冉佩姬笑着、等我反应。
“喂…你什么意思啊?”我几乎吼出来,可是没吭声看她怎么讲下去。“那…你没找过心理医师谈谈?分析分析?”“…”我终于憋不住了,猛摇头、悻悻然说:“我精神没问题!”
然后转身,遥望落地窗外的大海。冉佩姬也没吭声,开始收拾餐桌。半晌之后,由开敞的备餐空间提声道:“今天礼拜天,我再带你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