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多看看照片

　　讥笑萧欣毅愈盖愈夸张、吹牛不打草稿…“…结果，萧欣毅多下！被女人一将，就告诉刘靖说好多年前，已经上过了张太太，没想多少年之后居然又玩到她的女儿，真是有缘、更是天意。还绘形绘影。说我们母女两人对爱都有同样偏好，都喜欢跪趴在上、让男人从股后面戳进去的姿势…“…天哪！我眼看刘靖讲得吐沫横飞、嘴角冒泡，这么极尽侮辱我和我的女儿。

　　却无法还嘴、骂她是个无的烂货，只能在咖啡桌上气得打抖、眼泪都快掉了下来。因为我没有理由为自己辩护，也不知道女儿究竟是不是。真的被萧欣毅玩过，还让他四处传播名声…

　　我只知道眼前一向嫉妒我家里有钱的女人刘靖，从头到尾就心眼不正，才会用比待狂更恶毒的手段侮辱我！”

　　杨小青终于停下、噙泪望着我。我搁下纸、笔。拍拍她肩膀：“张太太别难过，把荒谬不值一提的事，放在脑后吧！”“不值得？女儿被人讲得这么烂，我怎能放在脑后不想！？”她反问我。

　　“你起先不是说过，女儿的事。与你无关吗？”我也反问。“可是萧欣毅。并非无中生有的人物…而我。也认识他啊！”“难道这个萧欣毅，是…？”

　　我仍然思索。杨小青这才点头，几乎掉下眼泪道：“是《自白》里面提到过，好多年前认识的男人之一。那时我刚刚生下儿子不久，回台北。

　　他还找过我，但我觉得他莫名其妙、根本不想理他。只和他一起看完他一个画家朋友的画展、喝咖啡时候聊了聊，别的什么都没干过…那晓得他会告诉刘靖和我上过、污藐我作爱的时候喜欢跪趴的姿势…还讲得像真的一样？！”

　　〔译者注：请参阅《小青的自白》第13集〕我手捏杨小青泣耸动的肩头、抚摸上颈子，轻声安慰：“没有就没有嘛，有些男人需要自我膨，才捏造无聊的话，别理它！”杨小青却摇头、甩下大颗大颗晶亮泪珠：“可是他…怎么会知道我。

　　偏爱的、正是跪趴着让人从后进去的姿势？而且有其母、必有其女的，讲我女儿也同样喜欢？

　　难道他真那么厉害…凭见几次面，就能判断我上了的行为？像刘靖讲的那样，凡被他玩过的女人都会再三找他上不成！？难道我见了他的面也迷糊糊、不晓得跟他有过肮脏关系！？“…那，他一定是放了魂药。在我喝的咖啡里面，令我丧失能力与记忆，糊里胡涂的跟他上宾馆。

　　遭他、沾污了…而十几年后，却被他大肆宣扬，使我在刘靖面前丢尽颜面！”杨小青张着嘴讲不下去，摇头甩发、眼泪直。

　　＊＊＊我开始有点怀疑。杨小青是否真有确实的记忆？还是在回忆中、幻想里，暂时丧失自我？两者表现出的精神略微失衡征兆，不能不予以注意。

　　于是赶忙提笔、写入簿子。但没忘记递了张纸巾，让她擦干泪水。挣出难以形容的笑，对我说：“Dr。强斯顿，你知道吗？，我正因此…”我沉默、和蔼地瞧她。

　　才听她接下讲：“…才跟我的女儿，反而更亲了！”“是吗？为什么？”“因为，因为…唉，其实也搞不清为什么，只觉得好像，我们同样受到的侮辱，都是因为同一个男人的缘故。

　　而我代她承担了以后，她就不必再为这种事搞得伤心、难过，可以专心于事业，为自己打出一片天空…“…想想麦德琳，在完全不了解、也没真正关心过她的爸爸那儿，受了那么多气，才愤怒地往外跑、找寻暂时的安慰与发。

　　因此惹上莫名其妙的飞短长，而我虽然担心得要死，却能充分了解她的心情，觉得情有可愿，你能懂我的意思吗，Dr。？”

　　我听不大懂，直觉到母爱的殷切与伟大，即使亳无道理。便道：“意思我能了解，但不明白张太太前一句说的。同一个男人是你先生？”杨小青面颊微微泛红、表情复杂地解释：“…

　　是指我丈夫、麦德琳的爸爸没错，可是，也包括从刘靖那儿。道听途说来的萧欣毅…如果他真的玩过我们母女两个，那，我和女儿隔那么多年，居然被同一男人巴，戳过我分娩出麦德琳的妇人道，又进她不到二十岁青春少女的里，岂非难以置信的一件事？“…而我，虽然抵死不可能承认刘靖、萧欣毅胡说八道十几年前，根本就没发生过的肮脏事…

　　可是和刘靖谈完的当晚夜里，竟极不可思议的，幻想自己真的被长得蛮英俊的萧欣毅骗上了，以我最喜欢的跪趴姿势、让他那壮无比的从股后面进去…

　　心甘情愿足他的征服、在他绝顶的爱技巧玩下，被动、也主动配合他具的进出，最后终于抛弃廉、放形骸…“…在幻想中，像跟无数男人幽会过的真实情景一模一样，两肘曲贴上、双膝跪撑，把自己高耸翘起的股团团旋扭、摇甩不停，同时回首媚兮兮的瞟他、赞美他好会玩女人、玩得我简直舒服死了…”

　　“…那，因为那天晚上我先生又外出打牌，不晓得几时才回家，我一人躺在上幻想，正要起身关卧室门、好掉子自的时候，说巧不巧，就见麦德琳挂个照相机、拎着三角架走进门。

　　看我一幅被人遗弃的怨妇模样儿，愤愤不平地说：“老爸又把你扔下独守空闺、自己去玩啦？！”…“…我几乎快哭了出来，赶忙抱住麦德琳、挣出笑容，说我根本没在想爸爸，心中惦记的是她。

　　见女儿平平安安、高高兴兴回到家，也就放下了所有牵挂、而开心无比呀…然后，母女俩坐在边、聊起天来。这一夜，也成为我终于体会跟女儿无比亲近、无比温馨难忘的一夜。”

　　杨小青的描述，深深打动我心，但我只保持沉默。听她换了个口气，笑咪咪问道：“Dr。强斯顿，想看看我的女儿吗？”没等回应，就从皮包掏出一迭照片递给我，说：“这都是那天晚上拍的。”

　　照片上，四十出头的杨小青高雅微笑，而廾岁不到、散发青春活力的麦德琳则倚着母亲肩膀，朝镜头开心地裂嘴。充份母女间的亲情。“怎么样？很漂亮吧…我是说麦德琳。”杨小青语带骄傲。

　　“嗯，的确！也包括母亲、一对美人儿！”我由衷赞叹。另几张麦德琳独照，展现女孩儿的完美身材、与状似天真摆出的人姿势。

　　“瞧她不够不够丰？比起女儿，我这半老徐娘的身材就差远了吧！”“不、不，各有千秋，同样人！”我纠正道。

　　还一张是她们两人都缩腿坐在上，摆成姐妹花般相伴相偎的甫士。眼看照片，心想杨小青母女俩在上、都光了衣服的景象。

　　“Dr。Dr。怎么，巴硬起来啦！？”杨小青嗲声问时，两眼盯住我头隆起。令我有点尴尬。但她展颜一笑、倾身向前，伸出小手、捂上我撑起头的状物，然后嘴，媚媚地瞟着我娇滴滴说：“没关系、没关系，你多看看照片，我帮你打几下手…”

　　我还有什么话说呢！？＊＊＊照片上的青春少女，身材丰、曲线凹凸有致不说。充朝气表情的面貌也光照人，一双黑亮大眼长得极像母亲，有略带顽皮笑着的、有含情脉脉盼着的、还有一两张故作媚态半眯着的。在比她妈妈稍厚的丰腴嘴衬托下，更显”辣妹”般的惑。

　　今我不幻想如果此刻她突然出现，也跪在地毯上为我口的美妙滋味，该有多么消魂…而今天开放时代成长的荳蔻年华少女，早己与她们母亲辈女人当年所作所为大不相同。

　　虽然小小年纪就初尝果、提前了男女爱的体亲密行为，但由于心智、情感仍未成，对爱情的正确观也亳无所知。导至处理人际交往、与社会关系时，一方面显出经验老道般的自以为是、另一方面仍然十分幼稚、甚至相当无知。

　　这种精神发展与行为模式的迅速经验上的差距，便造成、也加深了今西方青少年普遍既有的心理问题复杂面。

　　〔咦…？怎么想着想着，就想到与工作有关的专业问题、而忘掉享受呢？〕目光由照片移到跪在我腿间、帮我热烈“手”的杨小青。

　　便一手撂起她的黑发，抚至秀眉、轻摸眼角，由稍凸的颧骨、游至脸颊。经过因为媚笑而浮现的人酒窝时，还轻轻以指尖触片刻之后，才移向薄半启、微微勾翘的角。见她星眸半眯、听她轻声娇哼：“嗯…”小手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