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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仍令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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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好得无以复加,我一跃下、拥抱崭新的一:我的新生活。出门前又冲了个澡,不过没擦香皂,否则皮肤都会擦了!***

  在“睡莲花塘”的花园餐座上用早餐时,店小二一直朝我这边张望,而瞧我的眼神充暧昧,好像他已经知道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令我浑身不自在、坐立都难安。

  无心早餐,随便吃了两口就想离开。抹完嘴、丢下餐巾,往客栈门外走,经过柜台时,我眼睛也不看他,只说:“我去散散步,一小时内回来!”目的是让店小二告诉老板我的行踪,免得伟他如果正好来找我、见不着而担心。

  沿着朝商店街的小巷漫步时,见夹在两堵不很高的围墙间,有条狭窄的堂,茂盛的树叶撑出墙外、形成遮绿,仿若不知通往何处小小的隧道。我一时兴起,便转入其中,带着好奇、走向前方似乎闪烁光点的围墙尽头。

  …突然听到有男女低了、却彷佛忍不住迸出的谈笑、戏嬉声。讶异间,恰巧发现垂落的枝叶下,古旧的矮红砖墙上有个小破,可以窥入院内,就按住心中忖忖不安,偷偷由破朝墙里一瞧。…“啊…”略呈荒芜的院中、不远的树下,我看见那位在“睡莲花塘”打扫房间的女工,和一个身材微胖、蛮健壮的长发男子,正互相拥抱、打情骂俏,完全不觉有人窥视。

  大概还以为无人知晓,他俩嬉笑一阵之后,便开始彼此挑逗、爱抚调情。原先嘻嘻哈哈的声,被男人的低、和女工的轻声咛啼取代。他追逐吻她、她扭捏闪躲、还拒。

  把他逗得兴奋起来,两手往她丰膊、圆几近轻薄地抓、捏挤,而被手掌隔着纱笼爱抚的女工,则不停摇晃股、激动地仰头接受男人热吻。

  同时也把小手伸进两人身躯之间、显然握住了他的具、迅速振动。我张大眼睛盯着瞧他们时,喉咙发干、呼吸急促。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而忍不住一手扶墙、另一只手竟探进紧身里的两腿当中,轻轻按、间。…这时突然传来“滴!滴!”的响声,男人慌忙朝纱笼后一摸、扯出对讲机,和对方猛点头、不知说些什么。

  关机之后、在女工耳中讲了些大概是央求的话。她才心不甘、情不愿低头应允,然后,有点害羞地蹲在男人前面,开他围的纱笼、将头凑上他腿间。

  …我因为偷窥视线角度的限制,看不到女工的嘴巴和男人的具,只能一边盯着他俩干好事、一边想像自己也以那种蹲姿含巴的感觉。

  没多久,就见长发男人两手抱住女工的后脑勺,猛烈动身体、叹大气,筋似的颤抖一阵,才放开她,让她的头一仰、一抑,显然是干净上残余的吧!

  我终于松了口气、勉强站直。因为,刚刚也自摸出一个小小的,虽然从头到尾无人经过围墙间的小巷,躲在墙外偷窥的我,也没有被发现,但是却因自己做了不该作的事…光天化下“自”而羞愧无比。

  于是赶忙快步离开,往树丛外闪着光点的小巷尽头走去。从茂密的阔叶林间,我可以望见一片水田映着朝

  渐渐暖和的早晨阳光下,三两个弯、双手浸没在田里左右摸索的农人,正辛勤地除草、让秧苗茁长得更好,原来,即使是万物之母的大地,也要阳光照、水源滋养,才能孕育生命。

  仍需要人们体会自然,顺应它的周期韵律、细心看顾,才能护佑乡里社稷!那么,同为“生命之母”的女,需要男人的爱心抚慰、和情感滋润,不也是同样道理吗?

  思路由农夫在田间工作,回到刚才自己偷窥树下女工咽男人的情景,脑中不疑惑问道:讨人喜爱的清洁女工、和长发男子,是一对相爱的情侣吗?

  …他们如此大胆的偷情,能被民风纯朴的峇里农村社会所允许吗?…这时才突然想到:长发男子,原来正是“睡莲花塘”所雇,在花园小径、和紧邻稻田边,每晚轮看更、守卫队的其中一员!

  记得自己刚到峇里岛的第一晚,从按摩院夜归客栈,就已见过他。走过小径时,先还因为他头发好长、得像鬼而吓一大跳,经他有礼貌地打招呼、喊了声“哈萝!”

  我瞧清是看更的守卫,才放心回房。〔注:自白17里没提到〕“原来,和同事打得火热的,就是他…呀!”***走回客栈,伟的所开的登山车已停在门口。

  欣喜涌上心头,我三步并两步冲进去,四下环顾、找寻他的身影。见他正在柜台专注账册、并不时盯着店小二将钞票一一交给员工。

  原来今天是发薪水的日子。我没打扰他们,只在一旁观望。看见排队等拿薪水的女工、和她长发的守卫情人(?),正默不作声地瞧着对方,虽不是眉来眼去,却足让人猜出彼此间的特殊关系。

  而我会注意到,大概也与刚才在墙外窥视他们偷情有关吧?伟由账册抬头,笑了笑打招呼:要我先坐一下,他马上就过来。我点点头、走到花园边赏景。想到他身为艺术家,还得像生意人一样:对内发薪水、对外招呼客人。

  而我的丈夫除了当老板、指挥别人,连对生意上的客户也爱摆高姿态,至于艺术气质,就更别提了!“嗯!像伟这样的男人,要到那儿去找喔?!”不深深感叹。“海!张太太,抱歉,又让你等候了!咱们这就走吧!”伟过来说。

  “喔!抱歉的该是我,你先忙,我。没关系…”笑着答。“已经忙完了。

  要不是山姆开溜、见不着人,我才懒得管这客栈哩!”伟又为儿子不在场解释,害得我也因为想起前晚的事而不安。就没作声,抬头一笑问道:“那,今天带我。去那儿?…我需不需要换件衣裳?”

  “不用,你这样很好!”就欠身示意让我先行。走出客栈后,伟才扶我的手登上车座。我想:大概他不愿意在众目睽睽下,与身为住客的我有身体接触吧?!虽然我连衣服都没有换就跟他走。但至少随身还带了装着卫生棉的小皮包,否则,如果真碰到需要、却什么都没准备,那就糗大了!“今天,去那儿呢?”

  上了路,我又问。伟拍拍我的手说:“我们先去座一小庙参观、然后到海滩休息。对了,你…可以上庙堂吗?”“什么?…”

  我不懂他,可是立刻又懂了,原来,按照峇里人习俗,经期中的女不洁、是不能进庙堂参拜的,而我正因为前一晚跟山姆发生了事,再翻书查阅,才知道书上也这么告诉前往峇里岛的访客,如果适逢经期,最好别进庙堂参观、以免冒犯神明。

  “我。月经刚刚完,应该没关系吧?…”我自问。但心里真正不安的,却是伟问我如此私密的问题,我该怎么回答呢?

  “难道我得点头、说我月经已经过了,可以上庙堂参观了?…还是问得更清楚些:月经来过、要几天之后才算干净呢?…还是根本装傻,反问他是什么意思?…”

  伟见我没回应,就一面轻抚我的手背,一面解释这个峇里人的习俗给我听。又抱歉似的说:这种极其私密的问题,确实令人难以启口。希望我别太在意。

  我已羞得两颊发烫,只抿不语。抬起头时,才挣出微笑、结结巴巴道:“的确好开不了口,不过我。的那个。已经过了,应该还是可以吧?…”

  同时将被抚摸的手上翻,与他的掌心相合、握往,深深注视他的侧影轮廓。感觉因为与他分享自己身体的一个小小秘密,两人心灵又接了近不少。

  伟在途中专门作腊染布、及传统峇里服装的人家停下车、为我买了一条很精致、缕金线的手织纱笼,让我进庙堂时围上,以表尊重神明、及当地人的宗教信仰。

  并且讲明了是送给我的小礼物。“谢谢你…导游书。也是这么写的…”我多嘴加以说明。“啊…导游书,不过咱们去的这座庙,书上可没写!”伟笑道。***

  果然不错,这是一座坐落在火山山麓,可以眺望大片乡野田畴、及远方蔚蓝海洋的峇里神庙,虽然游客稀少,也不如多年前我去过、导游书都一定会介绍的“母庙”那么宏伟,但它背靠青山、尖塔耸天的气势庄严。

  而神殿的屋顶、雕梁画栋,亦极精美,仍令我叹为观止,尤其,因为庙宇位处苍翠的林间,四下可见遮的古榕、巨树耸入云霄,使整个环境充了清幽,予游人无比恬然舒畅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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