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姐姐就追到
孩子们的要求总是那么容易足,男人只是说我们去牧区玩几天,她们就开始欢呼雀跃了。又是一辆新的松花江,不过是由刚拿到驾照的斯琴来开了。这是因为男人家里的人越来越多,男人自己已经忙不过来,增加一个帮手是势在必行。
草原深处,开鲜花的昆顿伦河的河边,男人一家在草原宽广的怀抱了,尽情地享受着蓝天的高远,绿草的芬芳。恩赐!这是草原敞开的怀里,对我们每一个人的恩赐。记住它吧,一九九一年夏天的草原。星光撒大地,额家翻盖的房子里,已经有了电灯的光亮,高高竖起的电视天线,正传递着现代文明的气息。
一切都在悄悄的发生着变化,不变的是,屋外的蒙古包里,六七个女孩子衣衫半解地和男人嘻闹着。楚心、楚童姐妹是第一个被男人到身下的,跟着,上来帮忙的图雅和妹妹也遭受到同样命运。
四个女孩本就半开的衣服,一转眼就四处纷飞,而剩下的那几个女孩眼见得无力将她们救出魔掌,就围魏救赵地,转而向男人发起了攻势…***冲上来帮忙的那几个,在一阵的七手八脚之后,男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很快就一件不剩了。
而她们中的一个,还趁着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已经一头钻到了男人的身子地底下,一把男人抓过那条半软的在捏了几下后,就将它含进了嘴里卖力地吐了起来。
纠中,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发现有人在‘偷嘴’,于是,在一片的群情愤里,男人被仰面朝天的推倒在蒙古的地毯上。
而那条已经冲天而起的,则成了大多数人奋不顾身争夺的对象。刚从人堆里爬起来的楚心,看到如此烈的争夺战已经没有自己可以参与的位置,虽说是第一步有人抢了先,但当从从容容地跨骑到男人脖子上,把自己那已经了的小到男人嘴边时,她,一下子就成了最终的胜利者。
最后来的,却第一个吃上蛋糕,这世道就是这么不公平呀!在男人的小时,楚心也嗯呀,啊呀地唱起了歌。
这一情况立即让战况烈的争夺战得到暂时的平息,很有默契地,所有的战争参与者围成一团,猜起拳来…海燕是猜拳的第一个胜利者,兴奋异常的她跨骑到男人身上后,用自己的小的口在男人的上磨了那么几磨,就慢慢地坐了下去。
当深深地进了她的小,才上下几个动,她的歌声就把楚心的声音给了下去…剩下的女孩子们在眼热心跳里倍受煎熬,不知道又是哪一个的灵机一动,她们就你抱我地混做了一团…
在一群小不点中充当大姐头的呢喃姐姐,推开了蒙古包的她们,不过很快她们就把跟在身后的小‘跟虫’们,毫不留情地赶了个远远的,一声叱喝,姐妹俩就冲进了蒙古包里…
额家的大房里,只有额尔德宁和那一对小东西。这两个小东西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南丁几那。汉语的意思是:珍惜。把心爱的女人紧紧地拥在怀里,看着睡中出甜蜜笑容的两个小东西,男人,幸福而足。
这一刻温情他只想一直到永远!额尔德宁为自己的男人去身上衣服,把她自己身上睡袍往下一抖,浑身赤的女人就依进了丈夫的怀抱。
在丈夫的怀抱里撒娇,在丈夫的臂弯里诉说,告诉他自己的那没有尽头的依恋,绵着自己的无时无刻都不曾放下的相思…
男人抱着,搂着,给她无尽的关心,对她尽情的宠昵…草原,宽广的没有边际,它就像草原上的女人对心爱的人敞开的情怀,暖暖地包容了你的一切。
微风吹过,漾起的如诗如画梦一样的情丝,撒向了天空,融进了大地。雪花飘飘而落,那延绵千里的洁白,是草原女人圣洁的光辉,为你深爱,为你守护,这温馨的家园。
幽深的,开鲜花的山谷,却让斯琴的脸上染上了几许红晕。是呀,就是这个山谷,还有那颠簸的马背,让自己的一颗心永远地系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而此时的男人,也正眼色温柔的看着她。什么都没有说,一切都融进了心里…*********
国家实行休假制度,可是一到了基层就变了味道。为自己和同事用法律争取了一下合法权益,却不曾想主管谈完,大头谈。
一句话…你们维权我们支持,但是不管我们这里超编了多少人,可实际困难实在是多。权利是争取到了,只是今后的日子却更难过了,耽误了几天更新,努力补上。
女人如花,花似女人,一个又一个编好的花环戴在了女人们的头上,醉人的芬芳里,人映花红。一声惊喜的呼声,几只野鹿就在所有人的注目里,箭一般地从山脊上越过,眨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曾经美丽的,富饶的,充生机的锡林郭勒,就这样留在了这一家人的记忆里,成为了永久的回忆。夕阳如火,云霞绚烂,男人一家在兴奋中结束了一天的行程赶回到家。
家里,额尔德宁和嘟鲁的媳妇屋里屋外地忙碌,而男人和他的小舅子则负责招待起了这次活动的主角,一个学期里劳苦功高的莘莘学子们和她们的母亲。
手抓加烈酒,是两个男人与孩子的母亲们进行的响曲,而真正的主角们,即便是拿着饮料也让这宴会气氛变得更加快与热闹,不过,最后是谁,又是在什么时候偷偷的在饮料里兑了那么一点酒在里面,就谁也说不清了。
夜深沉的时候,嘟鲁一家走了,而本来在额尔德宁身边的男人,也被她连推带拒的从屋里赶了出来。
被赶到院子里的男人虽然有些不舍,但女人是个什么心思他都懂,住在外面蒙古包里的女人们也是男人的,尽管她们几乎每天都和男人在一起。
可是也不能一回家就逮着一个人陪吧?所以嘛…看着额尔德宁屋里的灯光熄了下去,趁着一身酒兴的男人朝着蒙古包走去。三个蒙古包里,所来的女人们住了两个,该进哪一个?男人的原则是:哪个亮着灯就进哪一个。
事情有些巧,当男人走到蒙古包跟前时,看见两个蒙古包里都亮着灯。泥锅,泥碗就是你!闭着眼睛点了一通的男人在睁开眼睛后,就顺着手指的方向走了过去。这个闭着眼睛做出的决定,在男人进到蒙古包里后就发现它真的有些味道了。
因为刚到这里的时候,所有的母亲们除了和几个最小的孩子睡在一起外,为了给那些少女们更宽松的环境,就让她们睡到另一个包里。
而现在男人进来后才发现,今儿晚上是个母女大团圆的日子。包里,许姐、小雨还有海燕在最外面,紧挨着她们的是家姐妹和梅玉,再往里是男人的大姐苏兰、小潭老师,思萍和念萍在她俩的边上。
还有就是三个准母女,杨姐和她认下的两个干女儿楚心、楚童。草原上的羊最鲜美,草原上的白酒有些烈。
虽然在今天的晚宴上所有的人都没喝过量,但是在这似醉非醉里,男人的心里包了一团火,女人,分外红润的脸庞下,是不是也想让这夜晚变得更人?
坐到还没有睡下的女人们中间,可是却没有哪个女人多看男人一眼,依旧沉浸在刚才的节奏里的她们,在有意无意间,隐隐地在男人面前筑起了一道松散的防线。心被火催的很热,可是要吃到嘴里的东西却是越热越要有耐心,否则,那是要烫到嘴的吆。
男人要吃,可也不能把嘴烫了,于是男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呢喃姐妹身上。呢喃姐妹,即是男人肚里的那两条蛔虫,也同样鬼似的怪,而且对于她们和男人这种只能意会却不能言传的关系,半遮半掩和无数次的无法尽兴,小姐俩儿早就找个机会解。
酒,是一个催化剂,是一种媒介,喝了酒再不干点什么,那真是共产没有救中国了。妹妹无意中碰了一下姐姐,不疼不氧的,可是姐姐就是不依不饶。妹妹躲到母亲身后,姐姐就追到那里,妹妹围着男人转圈,姐姐也不甘落后…
嘻闹中,忙里偷闲的妹妹顺手在思萍红扑扑的小脸蛋儿上掐了那么一把,一声喃喃姐你好讨厌!就变成了两个追一个。一个人势单力孤的时候,总是要寻求帮助,杨姐姐,杨阿姨的叫法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