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字都不说

　　“老子今天豁出去了，就算石头回来把老子打个半死，老子也要死在月姐你的肚皮上！也不枉在世上走一遭。姐，我来了！”张大良按耐不住那股激动道。

　　“姐，你能把裙子也了吗？”虽然很想成就好事，但张大良还是打算先眼福，想看看月的小桃。月姐摇摇头“这里不方便，起来容易，穿起来就慢了，放心，不衣服一点也不影响你让姐姐快乐！”＊＊＊

　　在月姐殷切的目光关注下，张大良的大衩褪到了小腿下，那个驴玩意儿终于和这水天结为一了。月看到张大良的大家伙之后，咯咯直笑道“大良，没想到你身板不大，玩意儿却不小！姐姐我好喜欢…”

　　“比起石头的如何？”张大良听了月姐的由衷之言更加自信了，没来由的提出了一个男人都喜欢问的问题。

　　月眼光闪烁不定，叹口气道“别看你石头哥外表强壮，可他的有你一半大我也就足了，而且最让姐姐受不了的是，他还拔两下就完了。”

　　张大良不知道拔两下就完了是怎么个就完了，其实他看的那本书里也是语焉不详的“月姐，虽然我是第一次没有经验，但你可不能骗我！”

　　他这会儿其实还是一个愣头青，根本不知道鲁阿鲁的游戏怎么玩！张大良看着月姐调笑而且不相信的眼神，气呼呼的站了起来，在月姐的面前，那个家伙风往前送，只要她一抬头，他的就能刺进她的胃。

　　“好啊，快来啊！”月已经等不及了。“…”河里跑来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张大良正要高歌猛进的时候却看到一群鸭子惊叫着不顾这一对正准备媾和的狗男女，扑腾扑腾地往高处跑去。

　　“月姐，你的水怎么这么多？都逆成河了？”张大良突然看到月姐两腿开叉的地方下的沙子竟然被水打了。

　　“啊！不好！”张大良大惊失，提起子，拉了月就跑！因为张大良竟然听到轰隆隆的水声等张大良拉着疲软的月跑上两米高的田埂，惊魂未定地转过身去，才看到那条不大的河竟然涨了水。

　　月姐的那黄瓜已经不知了去向，那条小被一芦苇挂住，最后终于还是随水而去。“这狗的！”张大良大叫，这不用怀疑，肯定是上游的水库开闸放水了！月也有一种惊魂未定的感觉，但她却怅然若失地看了看张大良的腹间。

　　“这该死的水早不来晚不来！”张大良想，要是让人看到自己和月姐赤条条的淹死在清河里，那一定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大良，我婆婆今天下午会去她娘家，明天才回来，你敢不敢晚上到我家里来找我？”张大良被月这么一刺，别说晚上去找她，就是上刀山下油锅，只要能睡了月姐，他都愿意啊。于是他用力点点头道“我会来的！”张大良和月约好了晚上她把她家的狗撵出去找二丫头家的小母狗，他就悄悄地溜进她家的后院。

　　然后月有些依依不舍地先走了。毕竟在这个时候，他们所处的地方会有人有意无意看得到的！张大良猫着，等她走远。蛋的水库管理站，为什么非要这个时候开闸放水。

　　当然，水库离张大良这里还有一点距离，放水下来总得有一个十几或者几十分钟时间。张大良可能是得意忘形了，月可能跟他有一样的心思。明明昨天村里用喇叭喊了，这几天可能有大暴雨，今天这个时候上游水库要开闸放水，附近的居民离河远一点！

　　看来张大良果真是只长老二不长脑子了！他朝另一条回家的路走了没半里，就看到河里一个类似人的东西在做无望的挣扎，张大良三步并着两步跑过去，清清楚楚地看清楚了那是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一个儿童。张小晴。一个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一会跳舞的大辫子的小女孩，笑起来有一个小酒窝，给人一种很甜美很聪明的感觉，很是讨人喜欢，她也经常对张大良大良哥哥大良哥哥的叫。

　　最多不过八岁，可能只有七岁多一些。张大良来不及思考就直接跳进水里，一把搂住绝望的准备放弃生命的孩子。

　　然后借助了水的冲力抓住了一树，然后把小女孩送了上岸。水位还在上涨，张大良抱起小女孩飞跑，终于逃离了危险区，然后把小女孩放了下来。因为被水泡，张大良的子差点掉了下去，他是大哥哥，不是怪叔叔，被人看到总是不太好，他把子提了起来，甚至把带子给系上了。

　　然后赶忙半蹲下，把女孩的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再轻拍她的后背。等她吐了不少的水以后，又把她反过来。

　　对于这样可爱的小女孩，张大良是不吝用嘴对嘴的人工呼吸的，张大良不会想到多年以后她一定不会记得那个阳光不是很强烈的午间，一个大男孩利用救人的便利夺走了她的初吻，当然，如果她依然记得，并且对他说，你夺走了我的初吻，让我这十年来念念不忘，寝食难安。

　　现在我终于十八岁了，你可以除了我的初吻外再夺走我的另一样第一次。于是，一个少女默默喜欢她救命恩人十年的故事就此上演，当然，这是后话。

　　在张大良给她的小嘴里送了几口含着他早上吃的泡菜味的空气之后，她终于咳嗽了几下，吐出了一口水，睁开了长大后一定能死很多男人的大眼睛。张大良高兴坏了！“大良哥哥！”

　　“小晴，好了，你没事了！”张大良见小晴挣扎着要爬起来，就轻轻抱起她，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她。死里逃生不是谁都能这么坚定的。

　　“哇！”死里逃生的她没有幸福的喜悦，而是焦急的大哭“大良哥哥，小鹿…小鹿…小鹿她被水冲走了吗？”

　　小晴的眼泪混着河水一下就下来了！听她这么一说，张大良成功救人的喜悦瞬间被担忧所取代。他为这个小女孩的勇敢所感动，她醒过来的第一件事竟然还能记得关心自己的同伴，要知道她只不过才7岁。

　　大难不死之后应该吓得萎靡不振，惊慌失措，大喊我要爸爸妈妈。可她没有。张大良按住小晴的肩头“小晴，你站在这里哪里也别去，我去找找看！”

　　“别急，知道吗，别靠近河边来，这水说不定还要往上涨！”张大良虽然也只是一个大男孩，但毕竟孤身一个人好多年了，思想和行动上总归要比同龄人成一些。

　　得到女孩坚定的点头之后，张大良就沿着河边到处找。河边有杂乱的水草，有飘的芦苇，有垂柳的枝条，有被水掏空的树，这一切给找人增加了很大的难度。

　　来回跑了几圈之后，张大良什么也没看到。也许小鹿命不该绝，小晴突然看到一只小女孩穿的鞋子从水里冒出来，就朝张大良大喊“大良哥哥，小鹿的鞋，小鹿的鞋子！”

　　张大良扑通一声又跳进水里，因为他顺着小晴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一只鞋子，其实，他之所以能够顺利救下小晴是因为她们被水冲走的地方不是河的主干道而是一条分，一条不是很宽的小水沟而已，涨水的时候水是倒灌进来的，两个女孩是被冲往更窄更浅的方向。

　　当张大良找到小鹿的时候，更好的验证了这一点。小鹿这个时候被一老树给卡住了，全身都淹没在了水里。

　　实际上那个地方水已经不深了，张大良站起来都不能漫过他的头顶。张大良摸到小鹿的身子，用力掰开那树，把小鹿给抱了出来。这个女孩显然比小晴吃水要多，溺水的程度也更深。还好，张大良发现及时。

　　等张大良用同样的行为让她睁开眼睛以后，他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可小鹿醒过来的眼神却迷茫了好多。一句话都不说，只呆呆地看着天空，仿佛不认识张大良这个救命恩人。

　　张大良想，要是被卡住的是小晴的话，她肯定不可能被获救，他先救起来小鹿，她一个字都不说，那他肯定不知道还有一个小晴也在水里面。

　　或者等她想起来，小晴早在水里淹死了。小鹿不过比小晴小了几个月而已，这两个人的差距竟然就这么的大。张大良能救起来小鹿，小晴居功至伟。再说，张大良不可能知道那个鞋子是小鹿的。

　　＊＊＊见小鹿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怎么了，张大良赶忙背起小鹿“小晴，咱们回家去！”“嗯！”小晴似乎没什么问题，在前面飞快地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