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更难得是

　　有的女人会把自己的清白看成比生命更宝贵的东西，秦秀秀虽然是一个不太懂事的半大女孩，但她也知道清白就是女人生命，所以，她缓缓地点点头。

　　这会儿李茂菊哪里还理会张医生是一个男人，而自己女儿还是一个闺女，直接把女儿的子暴的拔下来。15岁！应该有一些黑黑的丝带了的地方这会儿还是一块雪白的隆起，那少女之心紧紧地闭着，有一丝丝的血迹从那里了出来！

　　张天天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这一定是一块没有被男人开垦过的土地。秦秀秀两条腿羞赧而紧张地闭拢，张天天轻轻掰开她的腿，并轻轻拉开那遮蔽着口的小。

　　李茂菊见女儿这个样子也应该是没有被男人睡过的样子，但她又不能怀疑张医生的医术，就有些莫名地看着张医生。

　　“秀秀，我再问几个问题！你这个疼痛除了每个月的那几天，别的时间疼吗？还有，你没来月事之前，也有疼过吗？嗯，还有你什么时候来的第一次月事！”

　　“我去年秋天才来的第一次！来月事之前似乎偶尔又疼，伴随着发烧！来了月事之后，似乎就每个月这几天疼！”张天天点点头“按理说你都15岁多了，应该发育得很好了的，但看你这个样子，似乎才刚刚开始发育。

　　看来，我刚才的判断是错的！但你肚子里长着一个东西却是实实在在的！”“瘤子吗？”李茂菊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不是！”张天天作为医术高超的医生，难道连瘤子和宫外孕什么的都分不清吗。

　　不过他也没法跟这个农村妇女解释。张天天发觉自己进了一个误区。他彻底的摒除了杂念，按在秦秀秀的腹部，一点一点感受，然后结合自己所学的医学知识判断，然后排除，良久之后，他终于吁了一口气！“对不住，李婶子，还有秀秀，我差点因为误判损害了一个小女孩的清白！”

　　“那…”李茂菊知道这会儿不能再打断张医生的思路了，她只能静静地等着张天天说出最终的结果。“先把孩子的子先穿上吧，衣服就别忙着穿上了！”张天天在旁边的一张凳子上坐下，他有些累！

　　李茂菊赶忙给张天天端来一杯温开水。张天天喝了两口，清了清嗓子才对李茂菊说出了自己最终的诊断。“秀秀肚子里有一个死胎！”“啥！死胎？那么说她还是怀孕了啊！”“这跟她没关系，而是你！跟你怀孕有关系！”“这是什么啊？”李茂菊可从来没听说过！

　　“就是，你当初怀秀秀的时候其实是一个双胞胎，只是另外一个胎儿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死了，但他却一直在秀秀的肚子里，并没有完全的瓦解。秀秀这么多年老是疼痛，而且发育迟缓，就源于他，这个原本是她双胞胎的死胎。”

　　听张医生说出了最终的病情，李茂菊心头的一块石头也落地了，但立马又被另外一种担忧所取代“张医生，那秀秀她没事吧？”

　　张天天点点头“我之所以不让你穿她的衣服就是准备给她扎针，然后配合药物让那个在她体内淤积了十多年的包块彻底消除。”

　　“张医生，药费和治疗费很高吗，这病这么奇怪！”张天天点点头，见到李茂菊立马面有难，他也看到了李茂菊家的情况，三间瓦房，家里没什么电器，说得难听点，在村里都算是穷的。

　　如果自己按标准的费用都得要他4000块。“如果你家里实在困难，我也可以不收你们的诊疗费，都是我手上的活儿，药费的话800块吧！你可以先欠着，什么时候有了给都可以！我不急着用钱！”

　　张天天本想直接减免他所有费用，但他觉得这样反而不好，自己不是忽悠人的，这些天自己给村里人看病，基本上都只收了一些药钱，但他的医术却并非一文不值！＊＊＊

　　见张医生这么好心肠，李茂菊的婆婆突然一下子跪在了张天天面前，因为隔着比较远，张天天还没来得及拉住呢。“太婆，你这是做什么！”

　　张天天赶忙站起来过去扶起来。“老太婆没本事，张医生不收我们家的钱，我就只能跪下表示感谢了！”

　　老婆子却不肯起来，李茂菊也跟着跪下了！老公和儿子都在外面打工挣钱，一年到头却存不了几个钱，就是因为老公得病。

　　“唉，你们快起来吧，我来给秦秀秀扎针。”张天天见自己也不能同时扶起来两个女人，只得闪身跳开，跑到边去看秦秀秀。这会儿见秦秀秀的疼痛感消失了很多，正怔怔地看着他。

　　“我给你扎针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些疼，你忍得住吗？”秦秀秀咬牙点点头。可事实上，那不是一点疼啊，而是很疼。秦秀秀就差哭爹叫娘了！那比刚才的疼痛更让她难以承受！过了半天，张天天才收了针，这个死胎在秦秀秀体内驻扎的时间太久了，就是西医做手术分离都会很苦难，更别说张天天有金针和手术。

　　不过他的治疗方案是先下猛药，让那一坨东西先掉下来再说，至于身体的康复以后再用药调养！

　　她的身子本来就损伤很大！“我给她开点药，先让她吃三天，每天晚饭后一小时吃药，三大碗水煎成一碗服下，如果吃药以后有特别疼痛和痉挛的话，不要害怕，这是我用药的正常反应。

　　只是如果她痛得晕厥过去的话，你来找我！先让她休息一下，你跟我回去拿药吧！我这箱子里药不全！”张天天看了看箱子里，药的确是不够全。

　　两人一起回到洪玉兰的家里。“三天之后，会有黑浓腥臭的血和一些组织从秀秀那里出来，别害怕！那就是她肚子里常年折磨她的东西！如果三天后没有东西出来，我会过来重新给她扎针，再用药！”

　　张天天把调好的药分成三份递给李茂菊，并叮嘱道。李茂菊千恩万谢地拿着药走了。天色已经下午，阳光已经没那么刺眼了。洪玉兰正打算去把地里一点苞米给收回来，这会儿无事可做的张天天决定跟着洪玉兰一起去收苞米。洪玉兰摇着头道“天天，我担心被他们看到！”

　　“怕什么，我吃住在你家，帮你干点活儿又怎么了！”洪玉兰说不过，只得让张天天挑着箩筐跟着自己一起来到地里。

　　那是那块两人曾经初试云雨的米玉地，就是在这块地里，他成了洪玉兰的男人，也是在这块地里，洪玉兰拿砍玉米杆的柴刀划破了自己的脸，自己的。

　　虽然洪玉兰每年都要到这里来，但两人一起却算是十年连的第一次。故地重游，不管是谁都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对两人来说，这里是幸福地，也是伤心地，是快乐的源泉，也是悲愤的开始。地还是那块地，玉米却已经换了十茬，人呢？是当年的那两个人还是已经不是了！

　　这块地之前已经把先成的玉米给掰过了，所以，剩下的并不多，张天天挑了一担，洪玉兰背了一点，两人也就回家了。

　　在家门口不远的地方，张天天就看到一个宛若思的少女坐在洪玉兰家屋檐下的小板凳上，两眼企盼地看着天空，那时不时飞过的小鸟。“张咪来做什么？”洪玉兰并不知道张天天和张咪的关系，所以她不知道张咪到这里来做什么。

　　不过她倒是听说过张天天救了张德旺的儿媳妇的事情。张天天也没对洪玉兰说起过张咪的事情，这会儿见张咪突然来到，他也有一种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无奈。“你走先一步！”洪玉兰已经体谅了张天天，所以，她也不想让外人看到她和天天太亲密。

　　“天天！”见到张天天挑着玉米走过来，张咪立马兴奋地站起来，跑到张天天身边，怎么看怎么像一个纯真的少女。

　　当然，她的确是纯真的，在那样的家庭熏陶下长大，竟然没有让自己变得纷繁复杂，那也已经很难得了，更难得的是，张咪让张天天觉得她有一股总能让人如沐春风气息，感染着她，或许这就叫做无忧无虑吧！“你怎么给她当苦力了？”

　　张咪这十年是被止到洪玉兰这边来的，也被止谈论洪玉兰还有张大良他们的，所以，如果说这个世界有她讨厌的人的话，那一定就是洪玉兰和她婶子李桂枝。

　　不过，这种讨厌也源于小女孩成长的本能，如果稍微接触的话，或许就会改变想法了吧“我吃住在玉兰嫂子家里，帮她干点活也是应该的！”

　　张天天把玉米放在屋檐下，擦了一下汗“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为什么要吃住在她家里，为什么不能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