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三分钟不到
反倒是小女儿态十足,媚死人不偿命的那种。怎么东山狼见到她,似乎很忌惮似的?就算怕警察吧,她原来也只是在警支队里干过,也管不到这一块呀?“唉。受你们这些人的拖累,你丽姐我被局里双开了。为了混口饭吃,就贷款开了这间酒吧。哪敢找你们要开张大礼呀,那局里还不把我这里列为重点照顾对象,我还用作生意吗?”
妖对着何从,给了他一个暧昧的秋波,似乎是说“我又帮你一次了,看你怎么报答姐姐哦!”伍六听妖这么说,讪笑着问:“哪今天这事?”
“既然你叫我一声丽姐,那今天这事就算了吧。”妖的语气很淡,但态度很明确,指着何从说:“你也认识一下吧。我的朋友,何从,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嗯,怎么说呢?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希望今天的事不要结下梁子,就这么算了吧。嗯,彻底地算了!”
何从和妖是朋友不假,可他想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她很重要的朋友呢?何从倒是没这个觉悟了。他有什么值得她看重的地方,一个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的穷苦孩子,凭什么呢?
如果他是她很重要的朋友,那她为什么不陪他上快活快活呢?要知道何从每次看到她,都恨不得把她给推倒呀!“那好,我卖丽姐一个面子。”“带着你的兄弟回去吧。
今晚的消费算丽姐请的。”“那怎么行?虽然区区几千元,但怎么能让丽姐破费呢?”伍六豪气地说:“改天,我再请丽姐吃饭陪罪。丽姐可一定要给面子赏光哦!”“好吧,到时候再说吧。东仔,你们也下去吧。
我和何从有点话要说。”妖开始下逐客令了。伍六见状,带着一帮子人退了出去。向辉东见老板发了话,也身向门外走去。何从忙追上去说:“东哥,谢了!”“我是职责所在,你不用客气。”
向辉东说着头也不回地径直走了,等到他们的背影都看不见的时候,何从急不可耐地拉着妖问道:“妖,你老实待,你什么来头,怎么连东山狼都怕你?”
“东山狼不他是怕另外三家黑帮联合起来,把他的地盘给端了!”妖含糊其辞,不肯透自己的底细,倒是转过头去关心苏玉芳:“美女老乡,没被吓坏吧?今晚回去后,让何从给你惊。嗯,千万别可怜他,一定要狠狠地榨他,把他给榨干为止!让他明天走路腿都是软的!”
苏玉芳也是妙人儿,怎么能听不出妖话里的话,脸上一朵红云儿就飞了起来:“没事。我们还得谢谢丽姐帮我们解围呢。没有丽姐,我们今晚就惨了。”说着给妖斟了杯酒。
然后双手端起杯子,递给妖,再端起自己杯酒一口倒进了喉咙“来,丽姐,我敬你一杯。我先干为敬,你随意。”这时,刘涛、张志伟和黄飞他们也围上来,纷纷给妖敬酒,倒把何从给晾一边去了。
妖见状,一句话就把何从给拉下了水:“你们也别光顾着敬我,放过了何从呀。今晚这事儿都是何从惹出来的,为了给大家惊,得狠狠地灌他呀!灌得他今晚回去后有心无力才算本事!”
何从发出一声悲哀的嚎叫,说道:“这叫什么事儿嘛,一会还叫苏玉芳今晚要狠狠地榨我,回过头来又怂恿别人把我给灌得回去后有心无力!妖姐姐,不带这样玩的呀!”***
从酒吧出来后,几人又去沙溪粥城吃了霄夜,然后作鸟兽散。看到刘涛他们都带着各自的女人打车走了。何从也心漾,问苏玉芳是住公司宿舍,还是自己外出租房子住。苏玉芳说自己在外租房子住,然后报了个地址,原来也在东区,离何从住的地方并不远。何从立即拦了辆出租车,和苏玉芳坐进去,将目的地告诉司机后,揽住了苏玉芳的。
苏玉芳扭了下身子,可能是感觉有些太突然了吧,然后也索将头枕在了何从的肩膀上。苏玉芳租住的房子也是一室一厅的。进了房后,苏玉芳就知道今晚肯定要发生点什么。
其实,空旷已久的她,内心也渴望来点什么。但出于女的矜持,她还是用不太坚决的语气说:“何从,都把我送到家了,你是不是也该回去休息了呀?”
本来她想叫从哥的,但想想自己还大人家何从三岁呢,这从哥二字便叫不出口了。“芳姐,你都没请我坐坐,就迫不及待地逐客,也太让小弟我伤心了吧?”
何从内心正谋想着今晚该怎么留下来,和苏玉芳成就一段佳话呢,怎么可能爽快地转身就走呢?“那好,你先坐会儿,我给你倒杯水。”苏玉芳说着,顺手打开了电视后,去给何从倒了杯纯净水。
两个人在沙发上坐着,都想开口说点什么,似乎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共同的话题,其实两人都知道,接下来肯定要发生故事的。只是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并将好事水到渠成地发生而已。
由于两人内心都存了这个念想,屋内气氛一时微妙起来。“我去冲个凉。你先看会儿电视,想看什么频道自己调。如果要喝水,就自己去倒。”
“好呀。你不用管我。你放心,来到你这儿我就像来到了自己家。你想想我在自己家会客气吗?”何从一语双关。苏玉芳便去卧室里取了套睡衣往浴室里去了。不一会,便有“哗哗”地水声传出来。
何从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心里像长了草似的,心思全没在电视上了。他充分发挥自己的想像力,想像着苏玉芳沾了水珠的体是什么样子的。
想像着她的小手这个时候正在身上的房或者户上抚摸着。越想内心就越热,股根本就坐不住了。于是在电视声音的掩饰下,何从站起身来,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浴室门前。
“上天保祜,她一定没锁门呀!”何从都能听到自己那紧张地心跳声,内心不住地祈祷着。在浴室门前站了好一会儿,何从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手轻轻地放到了锁把上,轻轻一扭,门果然没锁!好在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掩盖了门锁扭动的声音,才让何从的行为没被苏玉芳发觉。
将门轻轻地推开了一道隙,何从就往里面看去,可惜只看到一片水雾,并没看到美人出浴的景像。见偷窥的望不能得逞,何又只好无奈地又将浴室门掩上,又蹑手蹑脚地回到了沙发上。
为了第一时间看到出浴后的苏玉芳,何从面向浴室的方向坐着。但奈何心里像猫抓似的,坐立不安。就在何从感觉度如年的时候,浴室门打开了,苏玉芳已经穿上睡衣出来了。
何从乍一见,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苏玉芳穿着的并不是像林豆豆一样的感睡裙,而是一套上下两件装的无袖半透明粉红色睡衣,两只粉藕般的正往后拢着一头秀发,前一对小白兔随着苏玉芳的步子跳动着,上面凸起的两点蓓蕾若隐若现,下面的睡是条齐膝中,偏偏里面穿的却是一件黑色镂空花边小内,一蓬黑色怎么也遮掩不住,煞是勾引人。
舍南舍北皆水,但见群鸥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何从下意识地站起了身,脑海里突然蹦出两句诗来,狠狠地盯着下面那道蓬门,想着等下那道蓬门就要为自己打开了,那条花径就要让自己来扫了。
一时间竟想得痴了,连口水下了都不自知。被何从那火辣辣的目光盯得浑身滚烫的苏玉芳,一朵红云飞上了脸颊,虽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感觉有些羞人。
轻移莲步,苏玉芳走到何从面前,藕指在何从的脑门上轻轻地敲了一下:“瞧你这德。就像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不是没见过女人,是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呀!”被苏玉芳一指轻敲,何从这才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我真的美吗?”“美!真的很美!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被你的美给住了。如今,更是连魂儿都不在了!”“哼。就知道油嘴滑舌哄人家开心!”“天呀,赐给我一把刀吧!”“你要刀做什么呀?”苏玉芳被何从这突然的一句话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看呀!天可怜见,这段时间联系不到你,我每茶饭不思,家中小弟弟更是垂头丧气不识滋味。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了。如今,你就可怜可怜我,用你的热情帮我把魂儿寻回来吧!”何从说着,情不自地但出双手,要把苏玉芳揽到怀里狠狠地亲热一番。苏玉芳被他的话得脸上火热火热的,体温也升高了不少。见何从伸手揽过来,赶忙避开身子,嗔道:“一身脏兮兮地就来抱我。难怪人家说男人都是臭男人。你快去冲个凉吧!”“得令!”何从一听,知道戏来了,像打了血似的,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浴室,只听一阵“哗哗”水声,三分钟不到,便赤身体着一条黑紫独眼龙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