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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笫女人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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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个年轻女人静静地准备离去,那四个男人中的一个,在其中一个女人经过他身边时伸手抓住了她,并向另一个打招呼请她稍候。

  她把被拦住的那个女人带到O的面前,转过她的身子,一手搂着她的,另一只手起了她的裙子,他这样做为的是向O展示这种服饰的实用及设计的巧妙。

  他介绍说,要想使裙子保持卷起的状态,只须用一条带子系住就行了,这样,裙下的一切便随时可用。在城堡中或花园里,他们经常命令姑娘们将裙子从后面或前面卷到际。

  他们让那年轻女人教给O应当怎样她的裙子:向上卷上几摺(就像卷头发那样)然后用那条带子紧紧扎住,在正前方出腹部或在背后部。在这两种情况下,长裙和内裙都会像小瀑布似的斜斜垂下。

  像O一样,那年轻女人的部有着鞭子留下的新鲜痕迹。解释完这些之后,那个姑娘离开了房间。

  以下是他们对O所说的话:“你来到这里要侍候你的主人们:在白天,你要完成分配给你的职责,比如扫地、整理图书、安放花草,或侍候饮食等等,并没有什么比这更复杂的事可做。

  但是当一旦有人召唤你,你必须立即放下手里的事,去完成你唯一的责任:奉献你自己。你的双手不属于你、你的房也不属于你,尤其是你身上的一切孔道,我们都可以随意探索和进入。

  你要时刻牢记,或尽量努力地记住:你已经丧失了一切隐私及藏匿的权利。作为对这一事实的不断提醒,当他们出现在你面前时,你永远不可以将嘴完全闭紧,或把腿并拢,或把双膝并拢(你也许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自从到时达地就一直止你这么做)。

  这一点不但对你、而且对我们都将是一种不断的提醒,它提醒的是:你的嘴、腹和都永远对我们敞开。

  你绝不可以当着我们的面触摸自己的房,你的衣把它们向我们托起,它们属于我们。在白天,你要穿戴整洁,当任何人命令你把裙子起来时,你要照办。

  任何人都可以用他喜欢的任何方式使用你,他们将不戴面具,但带着一件常备的东西:鞭子。

  鞭子将只在黄昏到黎明前这段时间内使用,除了接受任何想鞭打你的人的鞭打之外,你还要在夜间受到例行的鞭打,作为对白天所犯过失的责罚:为动作迟缓,为抬眼看了向你打招呼或要你的人──你绝不可以看我们之中任何人的脸。

  我们的夜装器──就像我现在所穿的这一件一样──并不是为了方便,因为即便不出也是方便的。

  而是为了表达我们的傲慢。你的眼睛看着它而不许向别处看,于是你会懂得那是你的主人,你的嘴是它的最高目标。在白天,当我们穿着正式而你穿得像现在这样时,上述规则同样适用,所不同的是,当有人要你时,你要敞开你的衣服,完事后合拢。

  还有,在夜间,你全身只有嘴是自由的,它将为我们所用──还有你敞开的双腿──你的双手将被锁起,你全身都将像你不久之前那样,只有在受待和鞭打时你的眼睛才会被遮盖起来。

  而你已经目睹了自己被鞭打的情景了。对了,顺便说一句:当你逐渐习惯了鞭打之后──在你逗留期间,每天都会受到鞭打──它将较少为了我们的快乐而更多的是为了你的启蒙。

  这一点将由下列事实证明:在那些没人想要你的晚上,你将等待仆人的到来,他们的任务是到单独监你的房间,完成你份内的但我们没心情给你的鞭打。

  实际上,鞭打和铁链并不是为了使你受苦、喊叫和流泪,而是为了使你通过这些苦难,悟到一个道理:你并不是自由的,而是身在枷锁之中。它是为了告诫你:你是完全受自身之外的力量支配的。

  当你离开此地时,你将在中指上佩戴一枚铁戒指,它是你的标志。到那时你将学会服从那些佩有相同标志的人。

  当他们看到这一标志时就会知道,不论你穿着多么标致的服装或者身处什么样的公共场合,你的裙子下面永远是体。

  而这个体是为他们准备的。无论是谁发现你有一点不驯服,他将把你送回这里。现在你将被送到你自己的房间去了。

  “当他们对O讲话时,那两个为她更衣的女人一直肃立在她接受鞭打的柱子旁,但从没有碰过它,好像它使她们感到害怕,又像有止接触它的令(很可能是后者)。

  当那人说完时,她们走到O的面前,O明白她应当站起来跟她们走,于是她站起身来,同时用手臂挽着裙子以免跌倒,因为她还不习惯穿长裙,穿着那双只缀着缎带的厚底高跟拖鞋,也还觉得不够稳当。

  在弯下身子时她转过头来,女人们在等她,那些男士已不再注意她了。她的情人坐在地板上,斜依在那张她曾被扔在上面的矮凳上。他手扶膝盖。

  正在摆那条皮鞭,当她迈步跟上那两个女人时,裙摆轻轻擦了他一下,他抬起头微笑着,叫着她的名字,也站了起来。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用指尖轻轻触摸着她的眉毛,然后温柔地吻了她的嘴,用很响亮的声音,他告诉她:他爱她。O颤抖着,几乎被自己回答的“我爱你”吓了一跳,她确实是爱他的。

  他把她拉向自己,一边喃喃着“亲爱的,甜蜜的”一边不断地吻着她的脖子和脸颊。她任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靠在他那被紫长袍遮住的肩膀上。他再次极其温柔地告诉她,他爱她,并轻轻地对她说:“你跪下来,抚摸我,吻我。”

  接着他推开了她,又示意那两个女人站到一旁去,然后靠在长桌上。他很高大,桌子并不太高,他的长腿裹在紫长袍里,微微弯曲,敞开的长袍在腿下绷紧,桌面微微托起他沉重的具和轻轻覆盖在那上面的发。

  另外三个男人围了过来,O在地毯上跪下,她的绿裙像花瓣一样拥着她,衣挤着她,她头微房刚她在她情人膝头的高度。“再亮一点。”一个男人说。

  他们调整壁灯,使灯光直接照到他的具和她的脸,她的脸几乎触到了具。正当她从下面爱抚勒内时,他突然命令她:“再说一遍:我爱你。”O愉快地重覆道:“我爱你。”

  她不敢碰到他具的头部,此刻它还裹在一层柔软的皮肤里。那三个男人着烟,评论著她的嘴含住具上下移动的动作,评论著起的具噎住她的喉咙、着她的舌头使她感到阵阵恶心时她扭曲的脸上淌的泪水。这张被那些硬的体堵住了一半的嘴仍喃喃着:“我爱你。”

  那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站在勒内两旁,他一手一个搂着她们的肩膀,O能听到旁边人的评论,但她努力想透过他们的声音听到她情人的呻

  她小心翼翼又无限尊敬地爱抚着他,用她知道能令他高兴的方式。O觉得自己的嘴是那么美好,因为她的情人把他自己放了进去,因为他公开将它赐给她去爱抚,还因为他在里面赐给她全部

  她像接受上帝那样接受了它。她听到他叫出声来,同时听到其他人的笑声,她倒了下去,脸贴在地板上,那两个女人搀她起来,这次他们让她走了。

  拖鞋敲击着走廊的红砖地面,走廊上的门一扇接一扇,严密而洁净,门上安着小小的锁,就像大旅馆的房间一样。O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问:“这些房间是否都有人住?是些什么人?”

  她的伙伴之一──O还一起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对她说:“你住红区,你的仆人名字叫比尔。”“什么仆人?”O问,惊讶于那话音的低柔“而你又叫什么名字?”“安琪。”“我叫珍妮。”另一个女人说。

  “仆人是掌管钥匙的人,”第一个女人接着说“他的职责是把你锁起来或解开,又或是你应当受惩罚而别人都没时间时鞭打你的人。”

  “去年我在红区,”珍妮说“比尔那时已经在那儿了,他总是晚上来。仆人有钥匙,也有在他们的房间里使用我们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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