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先松开孙菲菲

　　丁所长走后，李树亿还没有走，因为有些不能在丁所长在的时候说，现在没人了。李树亿对范伟说：“范叔，今天你去邮局查存折后，没走多久警察就来了，想我们了解你来做什么。”

　　李树亿说完后，就仔细看范伟的表情，可以发现范伟有些惊慌，转过头向他老婆看了一眼。马上变镇定了，说：“真的？那他们有说什么吗？”

　　李树亿摇摇头说：“他们没有说什么，了解一下后就走了，范叔你不会跟这件事有关吧？”范伟故作笑脸说：“树亿，你开什么玩笑呀？我这么可能跟这个事有关呀，再说了我干嘛要对你爷爷下毒手呀？”

　　李树亿想想也是，范伟根本没有作案的动机呀。李树亿从范伟家出来，范伟也跟着出来说是要上后山去看看，这次大雪坏了不少的庄稼。李树亿回到家，看到母亲正要出去，问道：“妈你上哪去呀？”

　　杜芳说：“阿亿，我上祠堂去，你小爷爷的丧事正在那里办理，我得过去帮忙，你待会也回来，晚饭就在那里吃了。”在差乡村，有什么喜事或丧事都是在村祠堂办理的，这样方便了人家再搭棚，借桌椅。

　　李树亿在自己的房间里换了一件衣服，就出门了。经过后山下的茶场时，他看到范伟正在后山忙活，李树亿走近点看，发现地里挖着什么东西？

　　李树亿不想惊动他，想看看他到底在挖什么东西？于是让整片的茶树做掩护，观看着。范伟从地里挖出一包东西，正要打开看看的时候，有人走了过来说道：“范伟叔叔，你在做什么呀？”

　　李树亿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了，还不是自己的女神，她怎么又在后山出现了。范伟被这个声音一惊，忙把东西往身后藏，说道：“哦，是菲菲呀，我来这里看看庄稼被大雪的厉害不？”

　　孙菲菲说：“哦，是吗？那你挖这么一个大的做什么呀？好像你身后的东西是从地里挖出来的？”范伟说：“菲菲，你看天色也暗了，你一个女孩家的，还是早点回去吧，不要管叔叔的事。”

　　孙菲菲听范伟这样说，更觉得这个事有问题问道：“范伟叔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孙菲菲突然想到了李生的死，她也了解一点，因为丁所长在她家，说了很多关于案情的事。

　　而且还偷偷地的听一次他们开会，再加上丁所长现在对范伟怀疑最大。孙菲菲说道：“范叔叔，你不会跟李生爷爷死有关吧？”

　　范伟扔掉锄头，来到孙菲菲的跟前，一把拉过她往后山走。孙菲菲想挣脱开范伟的手，说：“范叔叔，你要把我拉到哪里去？”范伟说：“菲菲，对不起了，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孙菲菲惊讶道：“那李生爷爷真的是你杀的？”

　　范伟没有回答拽着孙菲菲就往后山走。孙菲菲拼命地挣扎，还大喊道：“范叔叔，你把我拉后山做什么呀？救命呀！”范伟用手死死孙菲菲的嘴说：“不要喊，要不然对你不客气了。”

　　李树亿见了这个情景真的不敢相信，事情会出现这样，但是自己的女神现在有危险，自己不身而出，良心也过意不去。李树亿从茶树中站了起来跑了过去。

　　＊＊＊李树亿追了过去喊道：“范叔，你要把菲菲姐怎么样？”孙菲菲见是李树亿，心里一暖，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都是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喊道：“树亿，救我。”

　　李树亿说：“菲菲姐，你不要怕，有我在，范叔，你放了她吧，有什么事可以说呀？”范伟说：“树亿呀，不是我不放菲菲，而是她知道的太多了。”李树亿说：“范叔，你这是又何必呢？要不你放了菲菲姐，我留下来行不？”

　　这时，丁所长带着几个警察跑了过来喊道：“范伟，你放开孙菲菲。”范伟见是丁所长他们，马上用手掐住孙菲菲的脖子喊道：“你们不要过，都给我走开。”

　　丁所长喊道：“范伟，我们已经掌握了你杀李生的证据，你还是跟我们回去自首吧？要不然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你即使不为自己着想也会你老婆和孩子着想呀。”范伟说：“你们知道是我杀了李生？”

　　丁所长回答道：“老李头是有名的小抠怎么对你家这么大方？”范伟说：“因为我们家把他当亲爹一样对待，他把宝儿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子，难道这也是理由？”

　　丁所长说“今天你说你媳妇的小褂是前天的大风刮到李老头家的，前天下雪刮的是西北风，你家在东院，衣服能顶风走吗。”

　　听了这话范伟的汗就下来了：“就凭这个你们也不能说我杀人啊。”丁所长继续说：“我每次去老李童头家都觉得有一双怪怪的眼睛在盯着我，今天去你家我得到了证实，那双眼睛就是你的。”

　　“家跟前死个人谁都胆突的，这也算证据？”这时范伟的底气明显的不足啦。丁所长说：“据孙大妈讲：她看到好几次你媳妇半夜到李老头屋里，呆了好大一阵才出来。就从你们中间的那个角门进出的，这你又怎么说。”“你们既然怀疑我怎么还让我上镇上去，不怕我跑啦？”范伟又说。

　　“因为我们的证据还不够充分，在你走以后，我给内勤民警小王打个电话，让他在背后监视你，如果发现你有逃跑的迹象马上抓住你。

　　你存在侥幸心理没有跑，因为人们都不会怀疑你。你去镇卫生院给宝儿看过病打完针后，你让宝儿的姑姑陪着他，你到邮局去了一趟，奇怪的是你在门口忧郁了半天并没有进去，转身就走。

　　后来李树亿叫住了你，你让他帮你查一下存折里有多少钱？我让小王去查啦，这张是李老爷子的存折，他在里面给宝儿存了一笔教育储蓄，你怎么解释，该说出实情了吧。”

　　丁所长道，此时的范伟汗如雨下，竟然都查到这个份上了，知道事是瞒不住了，只好吐出了实情说道：“其实宝儿是他妈和李童老头生的。”

　　这可大出所料，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李树亿真的没有想到，宝儿是小爷爷的儿子，那岂不是我还得叫宝儿叔叔？晕倒！范伟继续说道：“结婚前我闹了一场病，到结婚时我才知道不能办那事。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宝儿他妈和老李头扯上啦，被我发现后，我跟宝儿妈闹了几回，宝儿妈骂我是个没用的废人，自己不行还怨别人，受不了就离。我知道自己这辈子完啦，后来又有了宝儿，孩子也可爱的，我也就认啦，忍气声的过吧，老头子还能活几天。”

　　“那现在怎么又不忍啦？”丁所长追问道。“这老头子最近总是腻着宝儿，常说一些不着三不着四的疯话，我怕时间长了坏事，让孩子和村里人知道这事，我不好做人。

　　前天晚上天下大雪，我看这天保险，就让宝儿妈过去劝劝，好半天不见动静，我就顶雪过去看看。我拉开老李头的门，刚巧他俩刚办完事，我非常的生气，但是也没说什么。

　　看到我过来宝儿妈就和老李头说起这事，谁知这老家伙来了拧劲，不同意少和宝儿来往，竟然说还要让他认祖归宗哪。这这么可以呀！我俩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我们是越说越僵，最后气得我顺手拿起一劈柴子给他一下，拉起还没穿好衣服的宝儿娘就走。

　　也没想真的想杀他…“李树亿见范伟还是紧紧掐住孙菲菲的脖子，而孙菲菲直咳嗽，李树亿心疼呀，说道：“范叔，你先把菲菲姐放了，现在你已经把事情都代了，还是自首吧，这样还可以从请处理。”

　　范伟说道：“虽说我没有读过多少书，但是我还是知道的，杀人要偿命的，所以我自首只有死路一条，你们都给我推开，让我走。”

　　丁所长马上说道：“范伟，你不要冲动，按你的情况，最多也是误杀，不是谋杀，而且在你走之前还不知道李生已经死了，你现在自首，我们可以跟法官求情，不会判你死刑的。”

　　李树亿也附和道：“对呀，范叔，你还是自首吧，这样才是最好的出路。”范伟喊道：“你们不要说了，即使我不被判死刑，也会坐一辈子的牢，让我走，要不然我会菲菲就不客气了。”

　　范伟一边往后山退，一边用劲在手掌上，孙菲菲咳嗽的更加厉害，快要呼吸不了了。丁所长忙喊道：“范伟，你不要冲动，先松开孙菲菲，有什么我们可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