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阿静和胡枚忐忑地走到那桌小客人面前,共有四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看样子也就16、17岁,穿着统一的运动装式校服。
他们尚未稚气的眼神看得阿静心里别扭极了!这些孩子也仅仅比阿静的孩子大两、三岁。“小兄弟,你们好呀!今天大姐姐来陪你们玩玩。”阿静熟练地表现出妖媚的姿态,想要坐在看来是东家的小宾旁边。
可突然,阿静涨红了脸,瞪着惊讶的眼睛看着对面的一个男孩,那男孩也惊讶地看着阿静,虽然仅仅一瞬间,可是对他们两个来说却像似很久很久,他们的目光里换了很多信息。
原来,那对面男孩竟然是阿静的亲外甥…阿静姐姐的儿子阿力。阿静羞得面通红,阿力也惊羞得不知所措!还是阿静先镇静下来,示意阿力不要声张,阿力也只好装作不认识阿静,呆呆地看着小宾搂着阿静坐在身边。
“妹子,过来呀!”阿静招呼胡枚。胡枚有些胆怯、有些害羞,慢慢走了过去。“啊!?胡老师?”
几个小学生同时惊叫起来,并且齐唰刷站了起来,盯着胡枚发愣。“哎呀!”胡枚看清眼前这几个头孩子,转身就跑,刚跑到门口,就被刚好进门的一个女人揪住耳朵“哎呀呀,好痛!”胡枚弯着,被那女人揪了回来。
“母狗,往哪跑?给我乖乖伺候客人去。”这女人根本不顾胡枚的痛楚,使劲拽住耳朵,把胡枚往餐桌那边扯,胡枚挣扎着,却无法摆,硬是被趔趔趄趄扯了回来,恰如一条淘气的狗被主人硬是扯到不想去的地方。
“呦,经理回来了。”土丫头服务员打招呼。“嗯,你们怎么让这母狗逃跑?”女经理有些生气。“啊!没有,我们刚要去捉,你就进来了。”
土丫头分辨道,这时餐馆女经理已经把胡枚扯到餐桌旁边了,但并未撒手,所以胡枚依然不得不弯着,别着脸。“咦?怎么是你?”女经理显然认识小宾。“啊!徐姐,我…”小宾羞得脸红,支支吾吾。
“你也太不像话了!这么小年纪就来玩女人?”女经理呵斥小宾。“徐姐,我…我请他们开开眼嘛!”小宾为自己寻找着理由。
女经理看来也是无奈“唉!这怎么好呀!”她心里思虑着“这小宾是老板的小舅子,真个闹起来,我也没办法,毕竟我也是给老板打工,可是这孩子才16岁,这么小?”
“没事的,徐姐你忙你的去吧!”小宾一边说,一边就推着女经理走。徐经理也是犹犹豫豫,但终究无法太严厉,就被小宾推走了。
“胡老师,请坐!”小宾回来,搂住胡枚肩头。“你、你们、你们…”胡枚羞得浑身颤栗,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句子。
原来眼前这几个要她陪伺的孩子,竟然是旅游职校的学生,她几个月前还给他们上过课呢!胡枚浑身不自在地被按坐在小宾另一边,低垂眼帘,不敢正视她的学生们。
这几个孩子此时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倒错伦的复杂关系,男孩子们开始有些放肆起来。“老师,你怎么会进监狱?”一个男孩问胡枚。“我…”胡枚偷偷瞟了一眼那个叫刘智伟的男生“我…”胡枚无法说清。
“老师真漂亮!”唯一的女孩子赞美胡枚,可见胡枚的确漂亮非凡。那女孩突然站起身来“啪!”了胡枚一记耳光“货!母狗!”语气充嫉恨。“啊!你…我…”胡枚猝不及防,羞愤地看着那女生。
她叫曾燕,以前被胡枚批评过一次,可胡枚也没难为她呀!“啪!”又是另一边被嘴巴“怎么?我喜欢,你敢不让我么?”女孩既得意洋洋,又高高在上地斜睨着胡枚。
“我…”胡枚说不出话,只好又低下头,此时的胡枚百感集,为自己的卑地位而伤心。曾燕的大胆行动极大地鼓励了那些男生们,他们开始动手动脚,阿静和胡枚疲于应付,又不敢反抗,被这群小狼肆意蹂躏、侮玩。
“来来来,胡老师,陪我喝了这杯酒。”阿力红着眼,着已经微醉的胡枚继续喝啤酒,要不是胡枚早已练就海量,现在恐怕已经醉倒了。胡枚不得已,再次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对着阿力,把一杯啤酒艰难地灌进嘴里。
而同时,她已经被扒光的下体却有几只小手在肆意抠。阿静更惨,全身已被扒得一丝不挂,偎在小宾怀里,晕头晕脑地也在灌酒。
“胡…胡老师…你…这里…怎么…怎么…出水…水了?”刘智伟出在胡枚里的手指,伸到胡枚眼前,故意羞辱地问她。
“啊!”胡枚讨厌自己的体怎么竟然如此反应?“我…水…”实在羞于回答,胡枚摇摆着股,即是躲避也或是追逐地应付着正在掐捏、抚摸她感的股的几只手。
“老…老师…这…你这里…馋…馋了…吧?”智伟继续攻击胡枚“我…我来…让…老师…吧!”刘智伟醉晕晕地站起来,走到胡枚身后,强行摁弯胡枚的,迫使胡枚蹶起肥的股,掏出火热的“噗嗤”一声,从后面强行入胡枚的。
“噢…呀…”胡枚内心痛苦极了!羞辱极了!当着众多学生和土丫头,在餐馆里,竟然被自己的学生公然强,这种滋味实在难受!
可是更令胡枚难堪的是经过长时间的玩,她的体已经开始了强烈的反应“咿呀、咿呀”的声止不住地从她嗓子里冒出来。
“喔…嗯哼…”阿静也被小宾得正!两个落难美女相视无言,难堪地承受着体火的焚烧。这群孩子也真实玩得出格,居然毫无廉,在餐馆这种公众场所公然玩妇女,还大呼小叫:“啊!好!”
“哇赛!老师的股好肥!好呀!”男生们轮换着两个女囚,胡枚和阿静被迫蹶起股,并排站在地上,任凭几在自己体上的两个里进进出出。
她们已经被搞得无法思考,正急速近激动的高!这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高了?唯有从她们两个里不断涌出的白色浆,和糊得白乎乎、粘兮兮的大腿的狼藉程度,可以看出她们已被得一塌糊涂了!
她俩唯有着气,扭摆股,追逐着噬咬她们的。阿力正在使劲地阿静的菊。初次强姨妈,阿力迸发出强烈的兴奋,所以格外冲动用力,直得阿静有些承受不住。
这种伦的感竟也得阿静心旌驰,她惊讶于外甥那不输于成年男人的能力。唯一的女生没得家伙她俩,便用鱼刺胡乱扎她俩的股和房,以嫉愤!
直得她俩一边要忍受,一边还要忍受疼痛,苦楚万分。男生们大概释放了全部能量,重新坐下来吃吃喝喝,却着她俩赤身体跪在桌下,用嘴挨个清理他们的。
“喂,我说哥们、姐们,咱们再玩点花样吧!”小宾像个嫖老手,跟同学们倡议。“好呀,好呀,怎么玩?”几个头小子像是在研讨新玩具的玩法一样。“嗯?…先来个母下蛋怎么样?”小宾脑筋一转,想出一个鬼点子。“什么叫母下蛋?”“看了你们就知道了。”小宾故玄虚“出来,出来。”
小宾把桌下的胡枚和阿静叫出来。赤身体的她俩倒是宁愿一直躲在桌下,当着这么一群孩子体,她俩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实在太羞了!“过来,把腿分开!”
小宾命令她俩。阿静和胡枚不敢违拗,只好叉开两腿,女人羞隐之处暴在学生们眼前。小宾拿起一枚咸鹅蛋,低住胡枚狼狈不堪的,慢慢用力,想要进去。
“喔…”鹅蛋的确太大,胡枚忍着痛楚和羞辱,不敢躲避,慢慢地竟然真就被小宾把个偌大的鹅蛋了进去!“这个我。”阿力来了兴致,拿起一枚大鹅蛋,抵住姨妈阿静的,慢慢往里顶,还痴痴地看着阿静的脸。
阿静叉着腿,羞羞地也看着外甥在自己的,她和他,此时的心情都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喔…呀…”这个鹅蛋也了进去,阿力冲着阿静暧昧地笑笑,阿静也怪异地笑笑。
“好了,现在开始下蛋,谁先下出来有奖,后下出来就罚!”小宾宣布比赛下蛋。“喂喂,奖什么?罚什么?”阿力问小宾。“嗯?”显然小宾也未想过这个问题“那就奖一杯啤酒,罚十鞭子。”
小宾从窗台上找到一脏兮兮的藤,扬了扬。阿静和胡枚互相看了看,有几分恐惧、有几分无奈、也有几分竞争意味。
两人开始运气,紧紧盯着自己的门,偶尔也看看对方的门,她们都在努力“下蛋”哎呦!这是多么残酷而靡的比赛?!
两个成女人,当着自己的学生和外甥,当着土里土气但穿着衣服的服务员小丫头,当着身脏兮兮、黑乎乎的大厨小厨们,而自己却赤身体,着女人最隐秘的密,一鼓一鼓地“下蛋”!“加油、加油!”
围观的人们兴奋得红着脸给两个悲惨的女囚加油。“出来了,出来了!”阿静的开口了,青白的鹅蛋出一点点头,阿静憋得脸红脖子,继续努力。胡枚有些着急,她怎么使劲,道里的鹅蛋也赖着不出来。
她额头上已经冒出汗了,时而看看阿静的门,时而看看小宾手里的藤,心急但毫无办法,两腿由于用力在颤抖,两手不知什么时候掐在了上,全神贯注地“下蛋”竟然忘却了羞!“使劲,使劲,出来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