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知在说什么

　　“是。”…“报告处长，没发现任何可疑药品。”“嗯？！把那姑娘带来。”…“你认识他么？”处长回头问季梅。“对，就是他给我注的。”

　　“你为什么给她注毒品？”处长严厉地盯着大夫。“注的是体检试剂，喏，就是这个。”大夫从容不迫地递过来一个小瓶。

　　缉毒处张仔细审看了药瓶的标签，确认是国家批准的正规体检试剂“你再仔细看看，昨天是注的这种药么？”处长疑惑并略带失望地问季梅。“嗯…是…好像…不过我也没看清。”季梅有些慌乱。

　　“怎么搞的？”处长责备地瞪着手下接案的警员。“处长，我…”那警员好不难堪。

　　“收队！”警员们灰溜溜地撤了，季梅也极其尴尬地走了。她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天大的祸事！原来，父亲刚刚被公汽断了腿！

　　起因是父亲正骑车，后面超过来一个头小子，车把一晃，把父亲拐倒了，偏巧后面公汽撵上来，当时就轧断了父亲的一条腿。

　　弟弟和母亲刚刚把父亲送进医院，东挪西凑的学费只好先垫上住院治疗费，后天弟弟学校就要收学费，否则名额不予保留。“天呐！他们？…他们？…”

　　季梅内心惊惧。她知道这不是巧合，是蓄意谋害！可是？…还是没有证据，那头小子早跑得无影无踪了。

　　“妈，你别担心，爸爸会好的。弟弟，你也别着急，姐姐找到好工作了，挣大钱了，我们分期付款，不就是多付3000元么，没关系，姐姐给你挣。”

　　季梅强忍内心恐惧和悲伤，安慰妈妈和弟弟。这一宿季梅没有合眼，心起伏，浑身酸痛难受。第二天早早就等在金鼎人力资源部。“呦！这不是季小姐么？”人力部的那个男人一早上班就看到季梅沮丧地候在办公室门口。

　　“我…我同意上岗，不过求求您，马上给我再打一针吧，我实在忍受不了了。”季梅的身心在那种针剂的折磨下，实在无法抵抗了。

　　“那可不行，你必须先通过上岗培训，及格了，我们才能录用，那时才能给你打针。如果你不能及格的话…哼哼，等死吧！”男人得意、傲慢、森森地恐吓季梅“哦，对了，听说你父亲被轧断了腿？好些了么？那小子真不是东西。”

　　“卑鄙无！”季梅心里暗骂“我该去哪里培训？”“哦，等等，你先给家里打个电话，说你需要进行封闭式培训三天。”

　　“好吧。”季梅无奈，给弟弟打了电话告知，然后一副任凭宰割的神态，看着男人，等待发落。那男人瞟了一眼季梅，拿起电话：“喂…叫小郑来领人。”工夫不大，一个漂亮的女职员扣门。

　　“进来。”“李部长，你好！”“小刘，这是新来的保洁员季梅小姐，你带她和那个刚来的孙雅萍一起去培训。”“是，部长。”小刘干脆地回答，同时古怪而轻蔑地瞟了一眼季梅“季小姐，请跟我来。”＊＊＊

　　季梅和孙雅萍两个姑娘被带进一间办公室，屋里有三女两男，正在调笑。季梅进屋瞧见这场景，顿时羞红了脸，雅萍也低下头。“嘻嘻，就是这两人呀！还漂亮！”她们围拢过来，像是在品评牲畜，还放肆地捏她俩的身体。

　　“干什么你！”季梅倔强地拨开捏摸她房的一个女职员。“看来得先松松她们的筋骨，大海，这是你的活。”

　　那个女职员夸张地扭摆着走过一边。“啪！”冷不丁，一条黑的皮鞭在季梅后背“啊！…”季梅痛得一凌。“你们干什么？”

　　她想反抗，可是屋里的两个男青年每人抡着一条皮鞭，肆无忌惮地追着季梅和雅萍。“啊！”、“哎呀！痛…”季梅和雅萍惊慌失措，在屋里左冲右突，可是进来时，领路的小刘已经把门锁上了，就靠在门上微笑着欣赏她们被追打。

　　那三个女职员也起哄，鼓励两个男人鞭打季梅和雅萍。这里根本无需缘由，这里根本没有法制，季梅和雅萍已经鞭痕累累，痛哭涕了！“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求求大哥大姐了！别再打了！”

　　“看你还敢躲？！”两个男人继续恶狠狠地。“别打了，我不躲了。”、“求求大爷了，我不敢躲了呀！”两个姑娘瘫倒在地，无力地以手掩面，痛苦地承受着皮鞭的撕扯。

　　“把衣服光！谁得慢就要挨鞭子。”一个男人晃了晃手里的皮鞭。“啊！？”季梅惊讶、屈辱地看着那男人。“啪！”一鞭子过来，季梅手臂上又多了一条血懔子。

　　“啊！不要，不要，我，我。”雅萍吓得哆哆嗦嗦地开始衣服，季梅也不得不。“哈哈，哈哈，这小母猪已经子了！”

　　几个女职员凑上来，看见雅萍的内已经透了。雅萍被羞辱得“呜”哭了起来“你们，你们干嘛这么对待我们呀？我们没有惹你们呀！”“呸！跟谁你们、我们的？我们是人，你们俩是猪，喝吃屎的猪，懂么？这就是你们的工作。““好了，好了，别在地上撒猪泼了，都给我爬起来，跟我走。”说着，小刘开门走了出去。“啪！”鞭子在催促。

　　“啪！”鞭子在命令她俩爬，而不是走。“呜…”季梅和雅萍哭哭啼啼，赤身体，像狗一样，忍着鞭痛，忍着辱，跟着小刘爬出屋门，爬在长长的走廊上。

　　“太羞了！这时要是有人走过来，我…”季梅简直无法想像那时一种什么样的屈辱场面！雅萍干脆吓得一路滴滴答答着失的小便，毫无思维地跟着爬。

　　扭摆着布鞭痕的肥硕股，摇晃着血懔织的丰房，两个落入虎口的赤羔羊，在一群嘻嘻哈哈的男女职员的驱赶下，爬过长长的走廊，爬进一间腥臭的屋子，里面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昏暗的防爆灯。

　　“你们给我看着那电视，那是楼上卫生间的监视摄像，也是你们将来的工作内容。”“啊！”、“妈呀！”季梅和雅萍看见荧屏里一个姑娘跪在盛了半桶的透明桶里，一个男人正用的水柱肆意洒那姑娘的脸和张开的嘴。

　　“你们愿意喝么？”小刘问她俩。“不，不要，绝不！”季梅痛苦而羞辱地拼命摇头，同时像狗遇到危险时一样，本能地往后坐股，而此时的雅萍，只吓得“呜”地哭。

　　“哼，不想喝，就去喝粪汤罢！”两个男人一人一脚，把她俩踢进屋中央的粪池里。那是楼上各个卫生间排放的屎汤，汇集于此。“呜，咕嘟，救，咕嘟，命，咕嘟。”、“咕嘟，咕嘟。”

　　粪池很深，她们俩都不会游泳，拼命挣扎，不断喝进粪汤“咕嘟，咕嘟，咕嘟…”男男女女围在粪池边，看着她们挣扎“哈哈哈，真逗！”

　　看看她俩快不行了，男人把两长杆捅到她俩头上，她俩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住不放。“这回愿意喝了？”季梅没有回答，雅萍吓得不会说话。“啊！咕嘟，咕嘟…”

　　她俩的头又被杆子进粪池，一会儿再提上来。“这回愿意喝了么？”“愿意，愿意，求求你，让我们上来，我们愿意，干什么都愿意。”季梅屈服了，雅萍更是不用说，已经毫无主见了。两个男人把季梅和雅萍上来。

　　“真是臭死了！”“快让开，溅到你们身上我可是不负责呦！”三个女职员每人手里握着一水龙，壮的水柱向季梅和雅萍，清水把她俩沖洗干净了，季梅雅萍无力地依然瘫卧在地上。

　　“嘿，猪，老老实实平躺在地上，我要了。记住，要是不想再回到粪池里，就给我好好喝。”一个女职员警告季梅和雅萍。雅萍默默地平躺，双眼无神地张着，似乎什么都没看。季梅看看雅萍，也只好默默地平躺在那。

　　“我先来，我先来，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呢！”一个娇小的女职员抢着上前。“我也是第一次，我也要先来。”另一个苗条的女职员有些羞涩地也走上前去。“呵呵，好吧。不害羞？”小刘讥讽她俩。

　　“哦，这回可有好戏看喽！”两个男职员起哄。“去去，不许看，哪有看姑娘小便的，耍氓！”娇小的姑娘装腔作势地呵斥男人们。“哼，少来，你不，我们，而且免费参观。”一个男人戏她。

　　“不行，你们都享受过这待遇了，我们还没尝过这滋味呢！是吧？头。”苗条的姑娘尽管害羞，但还是舍不得放弃这大好机会，看着小刘等待命令。“嗯，去吧。”小刘首肯。季梅有些糊涂，不知他们在说什么，躺在那茫然地看着他们。